（八）

　　饭桌上，几个大人聊着一些不咸不淡的话题，看得倩倩那叫一个难受。「唉，真是虚伪」倩倩摇了摇头。
　　雨霏一听，吓得在桌下急忙偷偷的扯了扯女儿的衣服。
　　「哦，我们只顾自己聊天，忘了我们倩倩了，不好意思啊」朱哥拿去酒杯对倩倩说「来，倩倩跟伯伯碰一个。」
　　「伯伯，你还是少喝点吧」倩倩拿着饮料和朱哥碰了一下。朱哥没太了解倩倩的意思，以为倩倩就只是单纯的表达下关心而已。
　　「我记得以前倩倩说以后要考公安大学，不知道想在有什么变没有?」朱哥一边给倩倩夹了个虾，一边问到。
　　「没变，不会变的。我就是要考公安大学，然后进国安，我要做一名艳谍。」
　　「艳蝶?这是什么?」王姐不解的问。
　　「王姐，别听小孩子乱说」
　　「阿姨，是艳谍，就是像辛西娅，川岛芳子，那样的」
　　「那个什么辛西娅是谁我不知道，这个川岛芳子可不是什么好人」
　　「阿姨，我的意思不是要和川岛芳子一样，简单说就是我要用自己的美貌和才华，打入敌人内部，周旋在各色男人面前，为国家收取有价值的情报」
　　「好了，好了，快别说了。越说越离谱。女孩家家的，还周旋在男人之间，也不害臊。」
　　「妈，你们能不能不要那么虚伪啊。今天正好，我也实话实说吧。我要把我的处女给我爸。毕竟以后如果我真能进了国安，那就不知道以后身处何方，我也没有什么可以报答我爸的，我只有我的初夜。所以……」
　　「行了，行了，胡说八道什么」雨霏有点不高兴，也不好意思。
　　「妈，你们大人真虚伪。你们几个明明分别商量着说，要你陪陪朱伯伯，然后阿姨陪我爸。坐在一起了，又假模假样的，说着不咸不淡的话题。累不累啊。这里又没有外人。行了，我话说完了，也吃饱了。你们慢慢吃。不过我说过的不会收回，我就是要把我的第一次给我爸。反正也不是现在马上，但我是认真的。你们两同不同意对我来说都没用，我自己的东西想给谁就给谁。我爸要还能生，你就抓紧给我爸再生一个吧。」说完倩倩放下碗筷，就进了屋子里。
　　晚风吹过，吹来阵阵花香。天边的夕阳，还在努力的争取留下最后的光辉。
　　「朱哥，来我们喝酒。」子冲为了缓解尴尬，拿起酒杯。
　　「唉，我们几个还不如一个姑娘实在」朱哥喝了杯里的酒。又端起杯子，对着雨霏说「弟妹，不好意思啊。我确实喜欢你。没别的意思。我承认我有和你嫂子提过，如果在我还有能力做那事的时候，能和你有那么一次，那就是非常完美的了。你嫂子爱惜我，和你提了。但我们绝对没有要挟你，或者是要你因为子冲这次调动的事，来感谢我的意思。我就是想一亲芳泽而已。这杯我干了，和你赔不是了」
　　「朱哥，这……」
　　「雨霏，这杯姐和你喝。今天这事是我唐突了，我不该提的」
　　「朱哥，王姐，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哎呀，怎么说呢，这事闹的。朱哥，这杯我敬你」说着一口喝了杯里的酒。
　　「朱哥，你能喜欢我，那是我的福分，可我毕竟年纪大了，你要想找女人，什么样的找不到啊。我就是……话都说开了，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了，子冲知道，其实我对那事需求不大，以前也就经历过两个男人，」
　　「还有一个，是三个」子冲插话说到。
　　「你闭嘴!」
　　「子冲，那个是用强的，不能算」
　　「朱哥，你也知道了？子冲说的吧。那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我自己认为，我在床上和死鱼没什么区别，也没什么情调。要不是这样，子冲以前也不会去包养小三了。」
　　「老婆，我……」
　　「老公，过去的就过去了，今天我也借着这点酒，就给几位做个自我剖析吧。那个谁谁谁，别躲那么远偷听了，想听，就坐过来听吧。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
　　雨霏这样说完，几个人这才把头转了回头，只见倩倩只穿了双拖鞋，一丝不挂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这丫头，怎么不穿衣服啊」王姐说
　　「别理她，她就这样，以前是只要我们娘俩自己在家，她就那么一丝不挂的。今天到好，反正她也当着大家的面说了那些，她也无所谓了。我选这套房，除了这个大露台，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丫头在家不喜欢穿衣服，这套楼高，视野隐蔽，私密性好。」
　　「伯伯阿姨，没吓到你们吧」
　　「怎么没吓到，还吓死你爸了，死丫头」雨霏埋汰着。
　　「这样坦诚相见多好啊，自由，放松。」
　　「你爱怎么样怎么样，没人理你，你也别乱拉队伍。」雨霏喝了口杯里的酒，开始剖析自己。从自己从小说到大，从第一次恋爱说到和子冲的风风雨雨，从日常的点滴说到和两任男人的床上性爱。雨霏越说越多。
　　「老公，我承认，那天的被强奸。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知道什么是性高潮，那天晚上也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自慰，。那晚，你去见朱哥。我不是在小区跑步的，我撒谎了。我是跑到了河边，我和自己说是去勘验现场的。我内心里真正的想法，是想在遇到一次他。再被他强奸一次。我想再次体会那种感觉。你知道吗？」
　　「子冲，雨霏醉了，倩倩你扶你妈进屋，这里我们几个收拾一下。」
　　「姐，我没醉，真的，我真的没醉。说了那么多，我现在轻松多了。我女儿说的对，衣服有的时候就是人的伪装，我伪装的太久了。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伪装。朱哥，今晚你和王姐都别回去了。今晚我陪你。子冲，老公，你今晚要陪好王姐。这是老婆给你的命令。这些东西就这样放着，我们都回屋，我们都脱光光。」雨霏知道自己心里清醒的很，但是这些话，要不这样，雨霏也绝对说不出口。
　　雨霏在王姐和倩倩一左一右搀扶下走回屋里。进了屋，雨霏就清醒了。
　　「那什么，兄弟，不好意思，要不今天就先这样。不好意思，我不应该对弟妹有非分之想」朱哥看了眼子冲说。
　　「大哥，不好意思的是我。不过今天这样也好，我今天才知道我以前对雨霏照顾的有多不够。我自以为的爱，其实都只是表面的东西，物质的东西。我……我连基本的床上生活，都没有去替她想过，还一度以为她是性冷淡，跑外面去学人包小三。唉，大哥，不好意思啊」
　　两个男人在外面又喝了几杯，聊了会儿天，这才进的屋子里。屋里三个女人全都赤裸裸的，坐在沙发上，两着电视，连眼都没看下两个男人。
　　「老公，你和朱哥吃完了？那你收拾一下啊」
　　「老朱，你帮着子冲收拾收拾，都是自家兄弟，搭把手的事。对了，你们两个，把衣服脱了，今天晚上，我们都坦诚相见，有什么事都说开了。」
　　两个男人摇了摇头，重新回到露台。
　　「大哥，你看这事……」
　　「别说了，今晚你嫂子就交给你了，你帮我照顾好。」
　　「这……」
　　「没事，我和弟妹的事，由弟妹决定，我绝无怨言。」
　　「那……行吧，那大哥和嫂子就都住这里，反正房间都有。」
　　「我们快点收拾收拾吧，别一会儿那两个老娘们儿又开了酒，我们得去盯着点。」
　　两个男人笨手笨脚的，把碗筷洗干净，重新回到客厅。王姐一眼就看到他们。
　　「老朱，你们两个这样就没意思了啊，没看我们女人都解除伪装了嘛，你们怎么还穿着那一身皮?快脱了，还不好意思呢」王姐边说，边上前脱着子冲的衣服。「雨霏，我知道你老公为什么不敢脱衣服了，他这里藏着凶器啊。」王姐手伸在子冲的裤子里，抓着那勃起的东西，转头对雨霏说到。
　　「别啊，姐，抓坏了，今晚可就没有凶器对你行凶了」子冲也放开了，当着雨霏和倩倩的面，说着这七荤八素的话。
　　「看到了吧，闺女，这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咱那宝贝可不能给他」
　　「妈，虽然男人都一个得性，可是给爸不吃亏啊。反正也就只有那么一次。」
　　「弟妹，闺女这是懂事啊」朱哥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说。「我听说，以前瑶族的女孩，她的第一个男人都是她舅舅。这叫回报妈妈娘家对母亲的养育之恩。」
　　「伯伯，第一次给了我爸以后，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
　　「那怎么可以」
　　「没事的，这样伯伯带我出门，多有面子啊。」
　　「那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的」
　　「阿姨，你看伯伯不同意人家做她小老婆」
　　「这个阿姨帮不了你哦」
　　「阿姨，人家古时候都是太太给自己的相公找小妾的，你怎么……」
　　「倩倩，你也说是古代了，现在是老公给老婆找相好的。阿姨的相好就是你伯伯找的，不信你问他?」
　　「哼，我不管，到时候我就倒追伯伯，妈，到时候我让伯伯给你做女婿，帮你报仇。」
　　「帮我报什么仇？我和你伯伯没有仇」
　　一屋子五个人都脱光。雨霏和王姐坐在中间，朱哥和子冲分别坐在两个女人的身边。倩倩一人靠在贵妃椅上，抱着西瓜，一边吃，一边陪着几个大人看着电视。除了赤裸裸，一屋子的人，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聊的也是再平常不过的话题。
　　「我得回屋，上我的网课了。你们自便吧。我在你们也放不开。」倩倩放下手中的瓜，扯了张纸，擦了擦嘴，只留下个背影，小屁股上的肉，一抖一抖回屋了。
　　房间安静了下来，只有电视的声音，可电视到底在演什么?没有人会关心。
　　子冲站了起来，牵着王姐的手，回到了主卧。
　　沙发上只剩下雨霏和朱哥。雨霏两眼盯着电视，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再看。
　　她躺下了，将脚翘了起来，放在了朱哥的腿上。朱哥靠着沙发，手在雨霏的小腿上轻轻的一捏一捏的，早已勃起的鸡巴，贴在雨霏的脚板上，流出的粘液在雨霏的脚板上划出一道道印迹。渐渐的雨霏两只玉足一个脚底一个脚背的，夹住了朱哥的鸡巴，轻轻的撸动着。
　　朱哥的手，在雨霏的屁股上轻抚着。
　　「嗯……」雨霏被自己的声音吓到，收脚站了起来，用手搓了搓脸，深吸一口气，伸手牵过朱哥的手，朝客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