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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莹】【合集1-3部全】【作者:105166443(伏地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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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白莹】【合集1-3部全】【作者:105166443(伏地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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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1-3 19:46:07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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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xlalahoo 于 2020-1-3 20:36 编辑



  过两天发个短篇(上官宜的高跟)封面已做好,已经上传在了文章的最后。

  本章节为整合版(1-3部合集)适合还没看过的人一次性可以看到底,所以版主审核后就不用发放字数奖励了。

  第一部:第一章

  借筷子掉在桌子下的机会,谢斌掀开桌布躬下身子的那一刻,就看到了对面那双被裹在了鱼嘴高跟鞋里的玉足。那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非常符合人体工程学的设计。穿上它不仅可以昂首挺胸提臀收腹,自然还可以尽显女人特有的性感身姿。

  鞋上面有一条黑色的一字式扣带,它轻轻挽过那双纤细的脚裸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脚环。扣带上面还吊着两个像水晶一样夺目的吊坠,在那双玉足移动的时候,也会跟着左右摇摆。

  这双玉足纤细匀称,此时被一双肉色丝袜紧紧包裹在了里面。五个粉嫩的玉趾透过鱼嘴式的开放鞋嘴,可以清楚的透过丝袜看到指甲上面涂了一层红色的指甲油。

  当然,此时最让谢斌欲罢不能的是她的另一只脚裸上系着的那根银色脚链。虽说脚链在单独不佩戴的情况下并不能勾起男人的性欲,但一旦跟女人的脚裸合成一体,特别是外面还包了一层丝袜,那就不一样了。

  谢斌起身又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他对面此时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好友,一个是好友的妻子,刚刚偷看的那双玉足就是她的。

  好友的妻子姓白名莹,人如其名一样,长的白白净净,给人一种坐着不说话都是那种笑艳秋莲生绿浦的感觉。她留着一头栗色的齐眉长卷发,有着一张像赵丽颖那样的青涩面孔,那双明净的大眼睛上修出了两条细弯的绣眉。小巧笔直的鼻子下两片薄薄的樱桃小嘴,这时正在细嚼慢咽的吃着东西。

  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连衣裙,领口是那种翻领的,胸前从上往下有着一排银色的纽扣,腰间配上那条可以调节的腰带,再被袖子上装饰的排扣这么一衬托,就更加增显出了她那优雅脱俗的气质。

  谢斌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她的总体形象。青涩娇羞的面孔,一头栗色齐眉的卷发,穿着一套黑色的连摆衣裙,腿上裹着一双肉色的丝袜,再配上鱼嘴式的高跟鞋,如果说她不是人间的尤物,那么谢斌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谢斌这个男人是一个很有城府的一个人,表面的云淡风轻你很难看出他有一丝的波澜。

  他接过好友古南剃过来的香烟,趁着古南给自己起身点烟的空当,他半侧身一边让古南给自己点火,一边用双眼斜着就从白莹的领口里看了进去。

  那是一对不是很大的玉峰,虽然被里面的蕾丝带花胸罩给遮了起来,却掩盖不住她那被挤出来的白色乳沟。谢斌对女人的双乳并不是很感兴趣,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人生来恋物,有人恋乳;有人恋母,而他却恋丝足。

  先不管这是不是病,在他看来,人活一世能有个自己喜欢的东西并一直追求下去,这就是对自己最好的交代。

  他这些年收藏了很多白莹穿过的丝袜,有些是在上厕所的时候在洗衣机上收藏的原味,有些是在她的卧室里收藏的新鲜货。

  对于他拿到家后会不会立马拿出来去闻那上面残留的香味,或者套在自己粗大的肉棒上来回的套弄,我就不在这一一详细叙述了。

  其实今天是他这么多年来跟自己斗争最厉害的一天。他摸着自己口袋里那一小瓶药剂,这是他花了大价钱托人从日本带回来的,只要一小滴就能让面前这个女人好好睡一觉。

  他吐着烟圈,思想还在做着斗争,这个女人是自己好友的妻子,虽然天天都在幻想要是有一天能把她的双腿分开,含着她的玉趾疯狂的抽插,那将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但是他却无法逾越友谊这道鸿沟,不管从哪方面来讲,他都有下不去手的理由。

  见白莹起身收拾碗筷,谢斌从坐着的视角再看去她时,她那修身的线条配上本身就很优雅的气质,再加上一米六五的身高,完全体现出了她的曲线,那真是一副娇小玲珑柔枝嫩条的好身材。

  又吸了一口烟,见古南端过来一杯茶放在了自己面前“兄弟,我家这整体的装潢,你就帮忙全权设计了,你的手艺我是知道的,反正我就一个要求,必须要唐式风格的。”

  谢斌点头道:“你家现在的这种欧式风格加上我要给你设计的汉唐布局,虽说听上去有些冲撞,但实际上却能很好的融合,总之我能让它两者兼容与互补。你看你房间比较多的都是些木质的家居。我会在你家的墙壁上贴上木条,这样就会衬得房间清新自然,大方古朴。还有,我会在地面上铺设棕色的木质地板。你可以在中间摆放一组木制的桌椅,这样不仅显得大方得体更能让自己心情舒畅。”

  古南连连摆手:“你说的这个我不懂,总之,你说怎么搞我都听你的。我现在得去一趟省里办点事,这里你该测量测量,该规划规划,晚上别走,等我回来,咱兄弟接着喝。”

  “这么着急?”

  古南叹了口气,自我嘲笑道:“我也不想啊,就我这芝麻大的销售总监,一摊子破事都在等我去处理。”

  谢斌点了点头:“那行,等你回来,晚上咱接着喝。”

  两人接着又扯了几句,这才送走了古南。

  谢斌在房子里转悠了一圈,然后就走到了自己的工具包那里,见他拿出了一个激光测距仪,在放好位置后便开始写写画画起来。

  这时他又想起了白莹的那双玉足。先前古南在的时候,他还可以转移一下思绪。现在整个房间就剩他们两个,这让他感觉到了一种非常刺激的情绪。

  他开始幻想,要是这个时候突然跑到厨房,一把捂住白莹的樱桃小嘴,从后面掀开她的连衣裙,或许她今天穿的是条连裤丝袜,趁机一把撕烂了它,同时扯下她的内裤,拔出自己粗大的阳具一下插进去,她会是怎样的一个表情?

  正胡思乱想间,就被一声“在干嘛呢?”打断了。

  谢斌转头一看,见白莹站在自己的身后,便忙回道:“我正在给你家计算装潢所需的材料与面积,到时候万一要是算过头了,你家老古不得吃了我?”

  白莹抿嘴一笑:“那多出来的材料钱你贴上不就行了。”

  见她笑的有点微微颤动的双乳,谢斌心里想道,你要是坐在饭桌上分开双腿让我射一次,全部材料钱我都愿意给你贴上。

  “那我这买卖不是亏大发了。”谢斌笑着问道。

  见他一副吃了大亏的模样,白莹打趣说“你这么大的一个老板,还会在意这点小钱呀!”

  谢斌打了个哈哈:“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我还指望着这点钱娶个像嫂子这么漂亮的媳妇呢。”

  白莹被他这句嫂子叫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颊泛起了一丝粉盈盈的红色。

  虽说自己老公比他大了几岁,可自己却比他小。从嫁夫随夫的道理上来说,他叫自己嫂子本没有错,可自己心里总觉得怪别扭的。

  想到这,她随口而出:“我才不做你嫂子呢。”随后发现自己有些失言,她有些尴尬的随意整了整衣裙。

  就这无意的动作全部落在了谢斌的眼里,他顺势往下一看,就见白莹在整理衣裙的过程中,裙子被往上提了那么一小段,只是这一小段她那雪白的玉膝就尽收到了谢斌的眼底,再往下就是那双穿着丝袜日夜都想含在嘴里吮吸的美足。

  见这人间尤物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却没有办法爱抚,谢斌只好暗自咽了一下口水,心里想到:不行,我今天必须要想个办法近距离的看看这双美腿。

  场面突然有些尴尬,谢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总不能说,你不想做我嫂子,难道你还想改嫁不成?在这尴尬的空当,突然计上心来,他指了指靠在墙边的那张椅子说道:“我这一个人现在也忙不过来,要不你就帮我量一下墙体中间的高度吧?”

  白莹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站在那椅子上面量吗?”

  谢斌点了点头:“我这卷尺的力度不够,你要是站在地上量,它不容易控制。何况墙的高度太高,卷尺升上去就会软下来。”

  白莹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家的墙壁,声音微微带了些颤抖:“那万一我摔下来怎么办?”

  “这个你放心,我保证你不会摔下来。我会在底下替你扶住椅子,你只要站上去听我指挥就行了。”

  “那好吧”白莹接过他递过来的卷尺,谢斌已经蹲在了椅子旁边,一双手已经扶好了位置。

  此时谢斌的心里是无法抑制的。现在就等她抬腿跨上去的那一刻,他就可以欣赏到裙里的风光,甚至还可以近距离慢动作的看到那双玉足摆在自己的面前任由自己肆意的欣赏。

  这是一把仿古木椅,落座的高度大概是在正常人膝盖的位置,宽度比我们平时坐的那种木椅宽了三分之一,但椅背却比较矮,你说它像太师椅两边又没有椅手,说它不像却又极其的接近。

  白莹这时已经来到了这把椅子的旁边,她此时正在心里犹豫要不要把鞋脱掉再上去,但想到旁边还蹲着一个男人,自己要是光着脚会不会在他面前太失态。可她哪曾想到要是谢斌知道她是这心思,打死也不会让她得逞的。

  正犹豫间,就听谢斌催道:“上啊。”

  被这么一催,白莹面色泛起了一丝润红,见她抬腿往上试了一下,感觉有点吃力够不着,谢斌便建议到:“你手扶着椅背,腿再抬高点,借点力就上去了。”

  “哦”白莹很听话的就把双手搭在了椅子的矮靠背上,这样一来她的姿势就成了一个很怪异的动作。谢斌见她弯腰扶在了椅子上,这画面简直就是一幅背后的入场式。这要是换个地方站到她的后面去欣赏,那肯定是一副很绝美的风景。

  她两条玉腿这时也因为想要跨上这把木椅,也微微张了开来,那一头秀发很自然的垂了下来,虽然从现在这个角度失去了一饱双乳的机会,但却能清晰的闻到那些发丝间传来的阵阵幽香。这种清晰的幽香就像是那种别人沐浴过后突然打开了浴室的大门,你正好路过闻到的那种感觉。

  白莹因为自己的头发遮住了两边的视线,她无法看到谢斌目光现在所停留的地方。她要是知道这个平时看起来表里如一的男人,此时正在盯着自己大腿上那两条蕾丝花边长筒袜看的出神,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给他一个大嘴巴,然后直接把他轰出自己家。

  没错,谢斌此时胯下的阴茎已经撑爆到了极点,他自己都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根大肉棒这个时候跳动的有多厉害。

  没想到今天她穿了两条蕾丝花边的肉色长筒袜!谢斌蹲在她旁边几次见她想抬腿都没跨上去,便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大腿上裹着的花边丝袜根部。

  而更让他无法把控的一幕就是白莹还在继续尝试着抬高腿,随着她两条腿轮流一上一下的拉扯,那两条大腿上套着的长筒丝袜也被慢慢往下褪了下来。

  第一部:第二章

  望着那慢慢从大腿根上滑下来的丝袜,谢斌真想直接把手伸进去,然后一把就给它褪到白莹的小腿上。

  他忍住急剧上升的欲火,望着里面那条被橘粉色低腰三角内裤包住的神秘地带,那里有他日思夜想都想一试深浅的小穴。他每次都会幻想,要是被白莹的小穴紧紧夹住,在疯狂进进出出的时候,肯定会带出一大片乳白的爱液。没错,那片淫液将是白莹为自己而流,即使他老公都不会有这样的待遇。

  俗话说,好事多磨,越是这种时刻,就更该好好享受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见白莹在尝试几次后,终于跨上了这把椅子,谢斌收回了刚才的视线,抬头望着站在了椅子上还有些气喘吁吁的白莹说:“要不你先歇会?”

  白莹面色有些粉红,慢慢拉出卷尺,这才回道:“没事,你说吧,我该怎么量。”

  谢斌心里乐道,量什么量,你家房子的数据,早被我那测距仪告诉我了。

  “这样,很简单的,你只要从上面的顶端一直拉到这墙的中间位置就行了。”

  白莹按照谢斌的指点,慢慢升高了卷尺,谢斌在底下看她抬头不再注意自己,便把目光聚焦在了近在咫尺的那双玉足上。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的欣赏白莹的玉足,他甚至能看到那双丝袜上镂空的网格空隙,包括鼻子里闻到的那种胶皮高跟的味道。再看那双纤纤玉趾,也势要冲破那肉色的丝袜,想尽办法探出头来,从鱼嘴式的高跟鞋里伸出来。

  她的鞋底已经有些磨痕了,这在白莹努力用双腿控制身体平衡的时候,被谢斌发现的。

  她的小腿很美,美到她一用力就会呈现出一小块肌肉,然后悄然而逝。

  她的右腿脚裸上系着的一根银色的脚链,这离的近了,便可以隔着丝袜看见脚链上面的装饰。那是一条鱼的造型,整个链条上,每隔不远就会有几个圆珠的银色小球,在被丝袜包裹后便拱起了一个个的小包。

  高跟鞋带也做的很精致,没有那种粗糙的缝边,可以肯定的说,这是一双价格不菲的高跟鞋。

  谢斌看的有些出神,他正在努力控制自己不要操之过急,以至于白莹在上面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听见。

  “怎么了?”谢斌忙掩饰住自己的尴尬抬头问道。

  “我这里一米四,你看行不行?”

  “可以,留四十公分给你家装吊顶就行了,下来吧。”

  白莹落地后额头冒出了些许的汗珠,可能是刚才穿着高跟鞋爬椅子的时候太累,再加之站在上面还要掌握好身体的平衡,这又是举手抬头的确实耗了不少的气力。

  谢斌闻着这个人间尤物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加上她本身就喷了香水,胯下的阳具这个时候已经充血到了极致。

  他在心里算了一下古南出去的时间,去趟省里来回就的三个小时,再加上他是去办事,不到下午五点是回不来的。

  他伸手摸进了自己的裤袋,那里有他精心安排的前提条件,只要等下趁机滴一点进她的茶杯,那这个穿着丝袜的少妇就会好好睡上一个小时。

  他摸着那瓶药剂,顺手又在裤袋里握住了自己充满了血的阳具并往上提了提。当自己碰到那根粗大的阳具时,全是都传来了一种酥麻的感觉。

  白莹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这些动作,她转身给自己还有谢斌倒了杯水,刚要喝的时候,谢斌对她说:“你先去把汗擦一擦”。

  白莹这才反应过来,忙不好意思的走进了自己的卧室,估计是擦汗顺便补个妆了。

  见白莹进了房间,谢斌掏出了裤袋里的那瓶药剂,在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拧开看瓶盖,他只是稍微轻轻的用了一下力,就见一滴清澈的液体掉进了白莹的茶杯里。

  谢斌端着自己的茶杯,慢悠悠的喝着,这种药剂与水的结合不需要搅拌,入水即散。只要人一喝,不出三分钟就会昏迷,但不会失去知觉。正是因为看中这一点,谢斌才会花大价钱托人从日本带回来。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兴奋之中夹杂了一种不安,毕竟来说,这是他第一次干这种事情,而且还是对自己好朋友的妻子。

  几分钟后,白莹出来了,经过补妆后的容颜,看上去更加的靓丽漂亮。当路过谢斌身边的时候,那种馥郁香氛中夹杂着的优雅香味再一次扑面而来。

  当白莹路过身边,谢斌在她的背后狠狠的在裤袋里握住了自己的肉棒,速度极快的套弄了十几下。

  还是这张饭桌,见她坐到了自己对面,因为有桌布挡着,谢斌一边套弄着自己的阳具,一边毫无波澜的问道:“你们女人化妆,都是这么久吗?”

  白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笑道:“差不多吧,以后你娶媳妇了就知道了。”

  “难怪你老公常说,他每次等你出门都要提前一个小时通知。”

  白莹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有些好奇问道:“那他还跟你说什么了?”

  望着她那不经意的动作,看着那条鲜红的小舌头绕过嘴唇的一瞬间,谢斌想到了让她口爆的情景。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樱桃小嘴,笑道:“也没什么,就是说你们化妆啊,出门啊,逛商城什么的,总之就是很耗人吧。”

  “我还不愿意跟他去呢,每次出去,都弄的像后面有人追似的。”

  “放着这么一个大美女不陪,你这老公看来有点不合格啊!”

  白莹放下茶杯,捂住嘴打了个哈欠:“在他眼里,他们公司的事总是摆在第一位,哪会在乎我。”

  “那有机会我得替你说说他。”谢斌一边望着她,一边套弄着自己的阳具,心里想的是,等下我就替他狠狠插插你。

  白莹又打了个哈欠,正想起身说我先去休息一下,然后两腿一软就趴在了桌子上。

  谢斌见起了药效,连试都没试探,立马起身,一把扯开了自己的皮带,解开裤扣,连着内裤一气呵成脱到了腿下。猛然间就见一根涨的通红的粗大肉棒,弹跳了出来。

  那肉棒足有手腕那么粗,现在正不停的上下跳动,那上面暴起的青筋,就像一条条山脉蜿蜒,甚是壮观。就连龟头吐出的些许精华,这时都流成了一条细线,在离地不到三十公分的时候被风一吹,倾斜的飘了起来。

  他速度极快的脱掉了皮鞋,把衣服也脱了个干干净净。由于常年的体力劳动,他那一身健硕的肌肉,加上虎背的熊腰,不管哪种女人在他面前都将是渺小的存在。

  谢斌挺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来到了白莹的身边,肉棒此时已经跳动的更加急剧了,它的渴望已经完全战胜了谢斌本身的意志。

  好在谢斌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白莹抱着转过身来,这样她就能面对自己,而不是趴在桌子上。

  他伸出双手搂住白莹的那一刻,从她身上传来的体温,加上女人特有的体香跟香水的味道,让他差点直接射出精来。

  光着身体感受着白莹身上裙子带来的丝滑感觉,那背与自己胸膛的摩擦,自己双手绕过她的肋下紧紧捏住的那对乳房,虽说不大,但是很有手感。

  谢斌弯下腰身,与她融合在了一起,自己胯下的阳具顶住了她的后腰,在她的连衣裙上不停的来回摩擦,一丝丝精华在上面留下了一条条白色的痕迹。

  这时见他一用力,就听白莹嘴里哼了一声,便把她整个人抱着转了过来。谢斌用脚将凳子往饭桌里面移了一下,只要等下把白莹放下去,她就会背靠着饭桌而不会失去平衡倒下去。

  摆好了她的坐姿,望着白莹仰着头,张着嘴,靠在了饭桌上,这性感的姿势,下面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脚上的高跟鞋因为主人的昏迷,失去了站立的平衡,此时已经双双倾斜着无力的支撑在了地上。

  谢斌被这一幕看的欲火焚身,猛然一把扯开了她的衣领,衣服上的衣扣便四处散落了一地,胸罩也被他拉扯着带着白莹的身体往前扑了一下,然后就见一对雪白的乳房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谢斌对于女人的乳房并没有多大的兴趣,让它露出来完全是出于整体把玩的刺激。他蹲下身握住了白莹的那条右腿,因为那上面还系着一根脚链,他将这条腿放在了自己的肩上,用脸来摩擦她的小腿,那丝袜带来的丝滑在他脸上传来阵阵的舒适感。他用双手捧着她的右腿,从小脚慢慢滑到了她的大腿根处,在摸到丝袜花边的时候,便慢慢将它褪了下来。

  这个过程需要极慢的动作来完成,因为他要感受白莹的肌肤带来刺激的同时也要享受丝袜褪下来的过程。

  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要是能亲自把她腿上的一只丝袜褪到她的脚裸上,在解开她的高跟鞋,用自己的阳具在鞋与脚心之间来回的抽插,那将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现在这个愿望就将实现了。

  白莹的丝袜慢慢被谢斌褪到了脚裸上,并在系着的脚链下停了下来。谢斌轻轻抚摸着那条脚链,用嘴在上面亲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真真切切的触碰白莹的玉足,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那脚链带着白莹的体温,深深透过这一吻传进了自己的大脑。

  白莹右脚腕上的丝袜这时被堆积在了一起,谢斌举着她的右腿慢慢抬高,便一点一点的用嘴往她的大腿内侧舔去。

  第一部:第三章

  那敏感的舌头透过光滑的肌肤传来阵阵的温度,急促的鼻息喷在她的腿上又重新反弹到了谢斌的脸上。

  他手里握着白莹的那条小腿,脚裸上的丝袜,与高跟鞋叠加在了一起。上面的脚链也随着腿不断的抬高,从原本脚裸处的地方也滑到了谢斌的手上。

  白莹现在的姿势是相当诱人的。谢斌慢慢一路由小腿处舔到了她的膝盖上,在把头伸进白莹裙子里的那一刻,一股热浪便迎面而来。

  这种温度是人体本身自带形成的。由于两条大腿的距离离的比较近,身体散发出来的热度便聚集在了一起,加之又有衣服的阻隔无法完全散发出去,在被谢斌抬高腿亲吻的时候,自然就能感觉到这一股热浪袭面而来。

  头探进裙子里的那一刻,朦朦胧胧的热浪加上白莹下身传来的体香,让谢斌胯下的阳具又硬了几分,从他龟头里溢出来的精华,带着一条线丝在他的身下也堆积成了一座小山。

  谢斌贪婪的舔着白莹的大腿,他动用了他所会的一切嘴技,吸、嘬、舔、含,咬。他尽情的用嘴吮吸着这只美腿,自然他的左手也不会闲着,他顺着白莹的左腿隔着丝袜一路摸到了她的大腿根处,然后往上一移,就用手指勾住了白莹的内裤边缘,手指勾进去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到了一股炽热的潮湿。

  他用手指轻轻的上下抚摸着这一片神秘的田野,当手滑到阴道的时候,他便感觉到了那里的温度。

  阴道上面还有些许的湿润,这并不是白莹兴奋时所产生出来的爱液,而是一个正常女人都会有的一个自我功能。就是说,女人的阴道天生就会有一些湿润,就像人的嘴唇,这只是为了能够正常分泌出具有润滑杀菌的功效。

  谢斌手指轻轻揉搓了几下白莹的阴唇,然后中指就顺势插进了她的阴道里。这刚一进入就感觉到被包了个严严实实,里面立马就传来的炽热的温度。他感觉手指就像被一卷褶软软的东西强行的卷在了一起,然后,如同蚯蚓爬行般蠕动在了他的手指上,这种蠕动不是从同一个方向,而是从所有的角度缠绕着它不放。

  谢斌惊讶至极,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遇到这种天下第一的美穴,这种穴叫千蚯穴,万人难遇其一,即使遇到,也是奈何不了的。因为只要你一插入,尝到了这种蠕动的滋味,根本就不需要进行抽插的运动,只要不动就会感受到蠕动的强烈刺激。这时候,无论是何等擅长抑制的男人都会忍不住而一下子一泻千里。

  谢斌愣了半响,心道,看来她的性生活肯定是不满足的,就凭他老公是肯定是对付不了她的,或许古南在这个小穴面前都坚持不住三十秒。

  他探出头来,看着倚在饭桌上的白莹,虽然这个时候她昏迷了过去,但知觉还是依然在的,谢斌用手指来回试探着抽插了几次,就见她秀美紧锁,鼻子里发出了一丝细微的呻吟声。

  听到白莹不由自主的呻吟了起来,谢斌举起她的右腿狠狠亲了一口,赞道:“嫂子,你的穴好紧!”他说着话,手指更加快速的抽插了起来。

  白莹被这一连串的抽插动作带着身体开始晃动起来,胸前那对雪白的乳房也随着身体左右上下不停的浮动。她小嘴微张,右腿被放在了谢斌的肩上,谢斌蹲着身,双眼望着白莹,右手握着肩上的美腿不停的来回抚摸着,左手却一直没有停止过抽插的动作。

  他的手速越来越快,到最后已达到了一秒十几下的速度,白莹下身不自觉的开始收缩了起来,同时面部的表情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谢斌说不出她这是什么样的表情,看着像是痛苦但又难以掩饰她那急促兴奋的呼吸。

  他开始放慢了手速,望着白莹紧锁的眉头慢慢展了开来,突然他又急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但这次他只用了半截手指,白莹在被他九浅一深的疯狂抠插后,突然柳腰一挺全身一阵痉挛,就见她在昏迷中从小嘴里伸出了那根鲜红的舌头,然后就见阴道里喷出了一股炽热的水流。

  热流在喷射的同时,谢斌的手指依然插在她的阴道里,本来当时只进去了半截,没想被白莹这一挺身,整根手指就被她自己完全的插入了进去。

  爱液由于被谢斌的手指堵住了出口,只能沿着缝隙喷射出了几条线柱,结果落在了谢斌的手掌上。最后才从白莹的胯下流到了凳子上。

  谢斌被这火热的爱液浸湿了整个手掌,他缓缓拔出了手指,就在白莹的内裤重新掩盖住那片神秘地带的时候,便见那三角地被一股浓浓的乳色液体染成了白色。

  他用手指又重新勾进了白莹的小穴里,当再次抽出来的时候,他的手指上便多了一层晶莹的爱液。

  他像如获至宝一样小心翼翼的把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入嘴的那一刻那淡淡的芬芳杂着些许的咸味便传遍了自己整个口腔。

  他把白莹的右腿从自己的肩上放了下来,站起身后,他一把就捏住了她的樱桃小口,望着那迷人的小嘴,他贪婪的俯下身吮吸住了她的舌头,两舌交织的刹那间,就听谢斌含糊的说道:“今天你喷多少,老子就吸多少。”

  谢斌近乎疯狂的吮吸着白莹的玉舌,从她的嘴角一直吮过她脸颊的每一寸肌肤。在饱尝过这个梦寐以求的女人后,他侧过身就将白莹抱起放在了饭桌上。

  白莹四肢瘫软的躺在上面,一双丝足无力的搭在桌子下,那敞开的的衣领露着两只圆鼓鼓的乳房,谢斌抚摸着白莹胸前滑嫩的肌肤,然后轻轻握住了她的玉乳,左手一边轻柔的抚摸,右手一边慢慢挤压来回的划着圈子。

  白莹被他这熟练的手法揉捏的吐气如兰,虽然一直还在昏迷,可急促的呼吸可掩盖不了她那毫无抵抗的身体此时带来的快感。

  谢斌望着这对春盎双峰玉有芽的粉色乳头,犹如两粒晶莹的葡萄挺立在自己的面前,他便毫不客气的一口含在了嘴里,然后嘬紧轻轻往上一提,就见乳头带着白玉般的酥胸就被整个拉了起来。当拉到一定高度的时候,突然谢斌又松开了嘴,就这一眨眼的功夫,那只玉乳就弹了回去,并在原地起伏了两下这才返回了原形。

  白莹嘴里又哼了一声。谢斌意犹未尽的回味了一番刚才接触她乳房的那种刺激感。目前他对白莹的评价就是,这个女人除了正点以外,他再也找不到更好的词来形容了。

  他转身来到了白莹的头边,用她那只耷拉在饭桌下的右手握住了自己粗大的阳具,嘴里问到,是不是比你老公的大?

  古南的那个玩意谢斌与他一起尿尿的时候是见过的,当时还打趣跟他说让他回去多吃些羊肾牛鞭补一补。

  此时谢斌正握着她的芊芊玉指慢慢的套弄着自己的阳具,白莹的小手就如柔荑的嫩草十指尖如春笋一样的好看,那涂着奶茶色的手指甲更是带来了视觉上的冲击。

  粗大的阴茎在白莹巧小的掌心里来回的抽送着。谢斌喘着粗气体会着她那芊芊玉指带来的阵阵快感,他望着白莹那迷人的小嘴,虽说那里充满了极度的诱惑,但谢斌不会冒着危险在她昏迷的时候放进去,万一要是自己过于兴奋插到了她的咽喉,她一疼,接着往下一咬,那自己这条命根子就算玩完了。

  在白莹的手掌心里抽送了几分钟,谢斌才拔出来。他一跃身就骑到了白莹的身上,他分开两腿跪在白莹的胸前,然后那根粗大的阳具就稳稳的落在了她的双乳之间。

  谢斌两手挤压住了白莹那对圆鼓鼓的肉球,并让它紧紧夹住了自己的肉棒,然后他便开始疯狂的抽送起来,由于肉棒过于粗长,他每次的抽送都直接顶到了白莹的下巴。

  感受着肉球带来的强烈刺激,白莹被他的疯狂动作弄的全身都在晃动,一双美腿在桌下也不停的来回摆动着,看着梦寐以求的女人今天终于成了自己的囊中物,谢斌一下没忍住突然下身传来一阵强烈的冲刺感,精神也无比亢奋起来,紧接着一股电流通过自己的肉棒,带着浓浓的精液全部喷射在了白莹的玉颈上。

  白莹似乎有感觉般的觉得自己脖子上传来了一阵炽热潮湿的感觉,这让她的玉颈不受控制的蠕动了一下。

  谢斌一下吻住了白莹的樱桃小嘴,贪婪的吮吸了一阵后才趴在白莹的耳边轻声道:“今天我要是不把你的香穴射满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他纵身一跃从白莹的身上跳了下来,来到了那双日思夜想都想含在嘴里把玩的玉足前,他弯下腰两手同时抓住了白莹的两条小腿,见他往上一举,左右一分,白莹就被摆成了一个大大的大字型。

  散发露乳,举腿大字,这是谢斌在脑海里意淫了白莹多年的影像,今天他终于实现了这个愿望,他把白莹的双腿放在了自己的肩上,两手伸进了她的裙底,他很粗鲁的一把扯住了白莹的三角蕾丝,往上一扯就提到自己的鼻子前。

  谢斌深深的吸了一口刚才上面还残留的爱液味道,他用舌头舔了一圈上面的液体,那真是回味无穷的味道,真是香的让人欲罢不能。

  他挽起白莹的右腿,让这条三角蕾丝从她的高跟鞋里脱了下来。这样一来,她的内裤就挂在了白莹的左腿上。这时谢斌猛然又分开了她的玉腿,就在分开的一刹那,呈现在他眼前的就是那处神秘的地带露出了一条橘红粉嫩的阴户,而那阴户中间微微敞开的一对阴唇里也湿漉漉的有着一片晶莹剔透的淫水。

  谢斌狠狠的咽了一口吐沫,白莹的爱液对他来说,那可是琼浆玉液,绝对是一滴也不能浪费的。

  第一部:第四章

  两手握住她的小腿往下一压,就把白莹的两只雪白大腿弯到了她的腰身处。这样一来,她的玉洞就完全暴露在了谢斌的眼前。

  见那金沟密洞布满了蛛丝,股沟间还淌着一条白色的溪泉,谢斌便伸出舌头从下往上一路慢扫了过去。入口间,他眯起了双眼,那遂心满意的表情尽显的淋漓尽致。良久,他才长长的吐了口气,那妙不可言的爱液入口即化,就像冰激凌一样清爽可口,加之那玉洞时而呼出的热气,一缩一胀的闭合,都展现出了白莹这个女人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

  当谢斌再次用舌头划过她的整条玉沟时,便感觉到了白莹的身体又开始了一阵抽搐,然后就见一股乳白的豆浆从洞里流出来了。谢斌紧忙凑身向前,用自己的嘴豪不客气的把这个洞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他一边吸着白莹不由自主流出来的爱液,一边含糊的催道:“多来点,嫂子。”

  谢斌一边吮吸着白莹玉洞里流出来的琼浆玉液,一边用手捏住了她的小肉芽,经过这么一刺激她那本就湿漉不堪的甬道此时已经流成了一条小河。

  谢斌忘乎所以的尽情的吸了个痛快,直至白莹的整个阴道被他舔了个干干净净他才站起身来。

  他一把抱起了饭桌上的白莹来到了她的卧室,将她趴着放在床上,然后两手扯住了她的裙摆,见他用力往两边一扯,就听“嘶”的一声,白莹的衣裙就被从中间撕成了两截。

  他迅速脱掉了这件连衣裙,从脚至头抚摸了一遍她的雪白肌肤,然后才开始打量起那高高翘起并富有弹性的小臀来,他试着捏了一把,感觉跟她的玉乳有的一比,他沿着股沟搓了一下被她双腿紧夹的两片湿嫩密唇,感觉那里依旧炽热如火。但见那左腿上还没有褪下的肉色长筒丝袜,跟右腿脚裸上堆积在一起的遥相呼应,谢斌便把脸放在了上面使劲的摩擦了起来。

  那丝滑的感觉犹如轻舞的蔓纱,这让谢斌狠狠在她的大腿上又亲了一口。他拿过床上的枕头,垫在了白莹的小腹下,在分开她的双腿后,就见那处粉红的洞口赫然带着些许的淫液,正张着小口在等着他了。

  谢斌一手握着自己那根粗大霸气的阳具,一手将白莹的双手从她的身下放到了她的背上,然后带着龟头流出的精华,在她的小穴上摩擦了几下。精液在她的阴道口融合着白莹的爱液带起了一丝白线,接触的那一刹那,那吹弹可破的蜜穴便开始不停的扩张收缩了起来。

  肉棒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白莹的阴道带来的炽热感觉。那湿润的小洞此时仿佛是要滴出水来。看着上面晶莹的爱液随着玉洞一张一合的拉成了线丝,谢斌更是受不了了,他用手稳住了此时正在拼命跳动的阴茎,当凑近那粉嫩洞口的一刹那,猛然一挺,连根便插了进去。

  一种饱满湿滑炽热的感觉随之从谢斌的阳具上传遍了整个全身。这个梦寐以求的女人今天终于算是成了自己的了。

  看着自己的阳具连根插进了她的阴道里,还没抽插,就觉得白莹的下身一阵急剧的收紧,然后就觉得自己阴茎被里面的皱壁团团的裹了起来,接着玉洞里就是一阵疯狂的蠕动,但见白莹身体一阵颤抖,嘴角流下了一滩涎液,喉咙里发出了一连串的娇哼,突然就感觉到她的阴道里传来了一股热流,再看床单已被染湿了一大片。

  “嫂子你又高潮了!”谢斌兴奋的一把抓起了她背上的双手,用力往自己胸前一拉,白莹就被拉着半坐了起来。这个姿势更加让谢斌粗长的阴茎插进去了几分。

  白莹此时垂着头,那诱人的涎液顺着嘴角流到了床单上。她任谢斌的双手绕过自己胸前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她的玉乳此时都快被谢斌的兴奋捏的变了形,谢斌一边疯狂的揉捏着她的双乳,一边扭动腰身开始疯狂的抽插了起来。

  他下身的阳具每次进出都带出了大量的白色稠液,稠液拉着一条长长的丝线,然后又被阳具挤进了粉色涨的极大的洞穴里。

  谢斌感受着饱满的玉洞与那密道尽头花蕾的碰撞带来的无穷刺激感,他转过白莹垂下的头,然后吻住她的樱桃小口,左手抱着她的身体,右手绕过白莹的小腹从她的玉洞上面摸到了她的那颗小嫩肉。

  这个地方是任何女人都经不住把玩的敏感地带。谢斌自然知道这个地方是不能用力过猛的,不然就会适得其反。他下身抽插的动作依然是疯狂的。唯有这里,他只是借着抽插的动作来辅助右手的揉捏,也就两分钟不到,就见白莹玉穴又是一紧,一股热流就喷到了床单上。

  谢斌嘴里此时正含着白莹的玉唇,他的舌头正将她的玉液吸的津津有味,突来被她阴道里的这股热流一刺激,两者加在一快脑海里便激起了一阵亢奋,然后就在白莹的玉洞里射出了一股滚烫的精液。

  白莹虽然还在昏迷,但被这股滚烫的精液一浇灌,全身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搐,在谢斌拔出自己阴茎的一刹那,一股清泉带着乳白的液体就像喷泉一样射了出来。

  谢斌将她推倒在了床上,看着她身下湿透的床单,自己身下依旧坚挺弹跳的阴茎,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拥有了一个让人欲罢不能插了还想插的玉穴。

  他一把将白莹翻了过来,拨开她脸颊上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轻声道:“我说过,今天要是不把你的阴道射满,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他用右手握住了白莹的右腿,把它的玉足举到了自己的嘴边,望着那双性感的高跟鞋里被丝袜包住的五根脚趾,舔了一下嘴唇接着说:“以前你这双玉足就是我打飞机时意淫的对象,老子想含着它已经很久了。”说完,慢慢解开了系在她脚裸上的鞋带,然后让这双性感的高跟鞋耷拉在了她的足背上。

  他伸出舌头从她那脚裸处堆积的丝袜里慢慢舔到了她的脚心,然后用牙齿扯住了她的丝袜,轻轻一扯就拉起了一个空当,随着轻轻一放,丝袜又重新弹了回去包裹住了那双玉足。

  他脱下白莹的高跟,细细的品尝了一番上面还留有芳香的玉足味道,突然他兽性大发,张开大嘴就含住了那五根细细的玉趾。

  玉趾塞满了他的整个口腔,他近乎疯狂的吮吸着,左手也在疯狂的来回套弄着自己粗大的阳具,那根粗长的阴茎被自己撸的充满了血色,青筋根根暴露在外,而那上面早已干枯的爱液还依稀可见。

  由于自己太兴奋,在含着白莹玉足的同时,下身便直接射出了一股浓浓的精液。精液直接喷到了白莹的玉乳跟脸颊上。谢斌毫不在意的继续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他将白莹的玉趾从嘴里拔了出来,重新又给她穿上了那双高跟鞋,然后便把肉棒夹在了她的脚心与高跟鞋之间。

  他兴奋的抽插着,他对白莹的欲望远远高于射精逝去的那种满足感。正确来说,他射精只是阴茎的自然反应,而自己的性欲远远高于射精,说白了就是对他来说射精完全对他没影响,他完全是受自己的性欲所驱使的一个人,而不是像其他男人一样射完了就软了就没兴趣了。

  白莹的千蚯穴碰到他这种不倒枪那就是岸上的鱼重新掉进了水里,即相生相克亦水火相济。

  感受着白莹的玉足带来的阵阵丝滑摩擦,想起刚才她的三次高潮喷射,那乳白的爱液带着细细的丝线,被自己的阴茎带着来回抽插的阴道,再看去那对雪白的乳峰,两双美腿上穿着的丝袜,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这个女人的玉穴就是为了自己而生的。

  他盯着还在昏迷中的白莹,又急速抽送了几下才道:“嫂子,我要插进去了喔。”话完,他从白莹的脚心里抽出了粗大的阴茎,然后左右齐开弓把她的两腿一分,就把肉棒笔直的插了进去。

  其实用插这个词还不够具体,应该用挤才更为贴切。因为白莹的粉嫩玉穴实在是太小了,她下面就像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那样紧致。而谢斌的阴茎有手腕那么粗,在这种完全不成对比的情况下突然插入或被插入,那都将是一种极致的身心体验享受。谢斌就在体会这种刺激的同时,白莹也在昏迷中被这种饱满式的插入惊的差点醒了过来。

  此时她梦中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见一个彪形魁梧的男人正抱着自己双腿,下体随之传来了一阵灼热的刺痛,但这种灼热稍纵即逝,紧接着就觉得自己的阴壁上被一根像长了螺旋条纹的粗大东西来回的摩擦了起来。那感觉就像自己跟老公做爱时偶尔能体会一下的感受。但梦里这种感觉却是实时都能体会到的,她觉得那根东西正在自己的下体里疯狂快速的抽送着,仿佛一根打桩机不停的在自己身体里冲撞摩擦,这种饱满的感觉这让她浑身充满了一种渴望,每次感觉那跟东西抽出去以后,她都想喊“别拔出来”,却又喊不出来。

  梦里她升起了一种火热的羞臊感,这种刺激让她浑身发起烫来,每当那根东西深深的顶入到了自己的体内时,她都恍惚看到了那个彪形魁梧的男人含住了自己脚趾,然后发疯般的撕咬起自己脚上穿着的丝袜来。

  自己跟老公从来没有做过这种羞耻的事情,何况自己的老公每次都是在自己最兴奋的时候就一泻千里,弄得自己浑身难受至极,只能靠去卫生间冲个凉来压下去这种欲望。

  今天这个梦做的无比的真实,自己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根粗大的东西带着螺纹般的摩擦在里面疯狂的抽插。自己本想睁开眼想仔细看看梦里这个魁梧的男人是谁,可眼睛就是完全睁不开来,只是影影绰绰看到了一个轮廓,然后恍恍惚惚就听到那个男人说了一句,“嫂子,你的穴好紧。”

  第一部:第五章

  白莹从没听过这种让人羞臊的话,她觉得梦里脸颊上都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灼热。

  她第一次感觉到做梦都能这么真实。每次伴随着这个男人有力的冲击,快感就像进度条一样积聚到了极点,体会着那根粗大的东西不停的在体内进进出出,自己的下体变得异常敏感起来,胸前的乳房似乎就像充了气的气球,也开始慢慢变大变硬。

  朦胧中见到那个魁梧的男人,把自己的双腿压到了自己胸前,这个羞耻的动作完全将自己的下体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她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起来,却又难以掩饰自己内心那种想拼命乱扭乱叫的冲动。

  羞臊的姿势让自己想努力的喊出来,可用尽了全力才轻若无声的喊出了三个字“不要看!”

  谢斌压着白莹的玉腿正大汗淋漓的抽插着,忽然听到身下的白莹说了这么一句。震惊之余,仔细一看,见她还在昏迷当中,但此时的眼睛已经睁开了一条缝,心道,估计药劲就快过了,得抓紧时间先把把柄握弄到手,这样才能万事大吉。

  他拔出沾满了爱液的肉棒,就在粗大的阴茎离开白莹身体的一刹那,她突然就感觉自己的下体一空,那种从饱满到空虚的转换竟是让她失落至极。

  迷迷糊糊中就看到那个男人,离开了自己下了床去,然后转身就去到了外面,正当自己以为这个梦就要这么结束的时候,那个男人却又折转了回来。

  当见他又重新站在了自己身边,并把自己摆了好几个羞耻的姿势,然后手里不知道拿了个什么东西,只是模糊的看到他左右上下换了好几个地方,等他做完这一切才回到了床上。

  谢斌回到床上后,将手机放在了床边,刚才给白莹拍了好几张非常满意的照片。拍这些照片他是出于两个目的。第一,是防止她醒来后情绪激动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来,用于震慑;第二,自然是以后想起来了,还可以拿出来对着打打飞机。

  看着眼前这个白璧无瑕,脚上只穿着高跟与丝袜的女人,谢斌一把将她的右腿扛在了肩上,然后两手箍紧了她的大腿,身子往下一压,整条肉枪就顺势插了进去。

  玉洞隔了这么久还是那么湿滑,比起刚插入的时候,现在可以说是一马平川。

  肉棒插进去的那一下,就看到白莹的玉洞里被挤出了白色的稠液,然后顺着股沟流到了那朵美丽的菊花上。

  白莹又被这种充实的饱满感觉得到了满足。那种难以形容的快感,导致里面又麻又痒又渴望。竟让自己的下体不由自主的迎合起了这个男人。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个男人的龟头就像澳洲伞蜥的皱耳一样,在里面摩擦着自己的阴壁,把自己的下体撑得满满的,这种让人眩晕的感觉,让自己情不自禁的分泌出了很多羞臊的东西。

  谢斌扛着白莹的玉腿插的甚是起劲,他时而九浅一深,时而拔出洞外一杆到底,白莹脚背上的高跟鞋也是随浪起舞,直至他用力过猛掉在了床下。

  他含住白莹的玉趾,疯狂的撕咬着她的丝袜,这种兽欲一样的性欲也只有他能持续发挥,猛然间见他身体一阵哆嗦,然后挺腰往前用力一顶,就见整根肉棒齐根全部插入到了白莹的玉洞里。

  白莹被这突然的冲刺顶的身体往后退了一下,只觉里面那根炽热的铁棒,顶着自己最深处的花蕾喷出了一大股浓浓的热流,然后自己里面紧跟着一阵收缩,那感觉就像很多天没吃过饭的人看见食物一样,拼命的吸了起来。

  里面那根粗大的铁棒触碰子宫颈口的那一刹那,自己浑身就像过电一样颤抖了起来,然后就像施了魔法,自己下体不由自主的一阵急剧的收缩,喷出了一股难以形容的羞臊液体。

  看到白莹又跟自己同时达到了高潮,谢斌用手在她的阴道边抹了一把她刚刚喷出来的爱液,他把那些爱液与自己精液全部涂到了白莹的身体上。现在看来,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吸精的利器,其玉穴的粉嫩紧致只有品尝过的人才知道有多么的妙不可言。

  他拿过手机又拍了几张照片,当目光重新投回到白莹的身上时,他与白莹惊愕的表情来了个四目相对。

  没想到她醒了!这是谢斌脑海里冒出来的第一个问题。

  四目相对了很久白莹才浑身一震:“我要告你,你不是人!”她浑身直抖,一只手指着谢斌,一只手抓起了床单遮住了身子。紧跟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告我?你看看这是什么。”谢斌拿起手机翻出了刚才拍的那些照片让她看。

  白莹只觉头翁的一下,眼前的照片上她微闭着双眼,只有双腿上还穿着丝袜,全身到处都是些凌乱的液体。她想去抢照片,谢斌一把搂住了她:“刚才你被我下了药,睡着了没动静,老子干得不过瘾,”说完,一边把她压倒在了身下,手就开始在她穿着丝袜的大腿上乱摸了起来。

  “放开我!”白莹吓的连忙用手去抽打,可不管她怎么打,谢斌也无动于衷。他的手已经抓住了那一对雪白的双乳房,一边低下头去含住了粉红的乳头用舌尖轻轻地咬了起来。而另一只手捏住白莹的另一个乳头轻轻搓着,一股股电流一样的刺激直冲白莹全身,白莹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乳头竟然条件反射的渐渐硬了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白莹虽然很绝望,但是她却无法阻挡身体的敏感部位传来的阵阵酥麻,这种感觉只有自己跟老公做爱的时候才会产生。而现在自己正在被奸淫,况且还是带着拒绝的心态甚至绝望的心理,怎么也会产生这种舒适的感觉?

  白莹脸色微红,心跳也开始急剧加速了起来。她以前也曾幻想过被陌生的男人奸淫的画面,但始终坚信只要自己不妥协,就不会任人鱼肉。

  但是现在,这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如今的自己,早在被下药迷晕后,已经被眼前这个熟悉的男人,用他那变态的方式或许内射了好几次,想想自己的阴道里还残留着这个男人的精液,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甚至还能感觉到下身火辣辣的疼痛,而里面时不时就会传来一阵痉挛的抽搐,紧伴着就是一股微微的热流从狭缝里流了出来。

  或许是这人刚才射在里面没流干净的精液,又或者是自己先前被药倒后梦见的那一幕,最终使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的达到了高潮的反应。

  白莹在这个时候又突然想起了自己老公那短小的阴茎,每次跟他做爱都是草草了事,像这种火辣辣的疼痛并伴着痉挛的抽搐,这在以前都是前所未有过的感受,虽说现在感觉不是那么明显了,但依然还是那么真实。

  她使劲摇了摇头,理智开始慢慢清醒了过来,心理暗自骂道:“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想起这些污秽的东西。”

  望着眼前这个再熟悉不过的男人,他是自己老公最好的一个朋友,平时也会常来家里吃个饭,但那个时候他谈吐有度,行事有方寸,你从表面上怎么看他都不会像是幹这种事的人。

  白莹红透的脸颊流下了两行泪珠,咬着樱唇轻声说道:“谢斌,求你别这样,你放过我吧!”

  谢斌正一边吮吸着乳头,一只手刚要滑下乳峰去摸她那满是精液的阴唇,就听到了这恳求的声音,这声音虽细,但却听的很清楚,就像两夫妻做爱时说的那种悄悄话,这无非就是一剂最好的春药。

  谢斌那粗大的阴茎,突然被她这话一挑拨,立马胀大充血了起来,他连忙跪坐在白莹的两腿之间,挺着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对她说:“放过你?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一天,我在心里跟自己斗争了多少年?你也不要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在你的嫩穴里,把我这几年每次跟你幻想做爱的镜头,实实在在的演练一遍,这么跟你说吧,刚才你被我下药迷晕的那段时间我已经在你的阴道里射了好几次次,实在要我放过你也行,除非你现在就帮我吹出来。”

  见白莹闭目不看自己的肉棒,也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只是一个劲的坐在床上全身微微抽搐,谢斌也不在意,呵呵说道:我告诉你一件事,其实我每次去你家跟你老公喝酒,就是冲着你这两条玉腿去的,现在你应该知道了,你平时穿过的丝袜是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吧?

  原来是你幹的!白莹气的忽然睁开了眼睛,睁眼的那一刹那,就看到了一根非常大的肉棒凑到了自己面前,她吓得张口正要叫喊,谢斌猛然对准,就是连根插了进去,同时用手死死捏住了她的下巴,免得她一紧张把自己的命根子咬了。

  白莹被这突如其来的粗大肉棒,把嘴堵了个严严实实,差点喘不过气来,嘴里满是精液的腥气并夹杂着自己下面的味道。但说来也怪,这种感觉竟然让她心悸了一阵。

  谢斌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仰望着自己笑道:没错,是我幹的,今天就是趁你老公不在,我又见你穿了一条长筒丝袜,才逼我对你下的药,你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谁让你没事就穿个丝袜,还配个那么性感的高跟凉鞋,你看看你这丝袜里面裹住的脚趾,老子恨不得每一根都用我这肉棒在上面射一次。

  说着又看了一眼白莹右腿上丝袜高跟鞋里面的脚趾,舔了一下嘴唇接着道:你给我记住了,从今天开始,你穿过的所有丝袜我都要你亲自给我送来,而且必须当我面脱下来给我。不然我就把你的照片发到网络上去,让其他人好好瞻仰瞻仰。

  谢斌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偌大的肉棒还含在她的嘴里,她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谢斌此时完全不在意她想说什么,任由她双手掐住自己的两腿,就算被她涂了的指甲油的指甲划出了条条血痕,他也压根不在意。

  “你想说我变态?”谢斌低头望着跪在自己身下的白莹,哼了一声,就用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前前后后做起了活塞运动。

  你要是敢咬,我就把你脸毁了,谢斌看着自己的肉棒在白莹的嘴里进进出出,恐吓着说到。

  他接着又加快了速度,只是肉棒进去的部分只达到了先前的一半。由于速度的加快,白莹的整个身体开始摇晃起来,就连头发都跟着开始在空中乱舞。

  白莹被他这疯狂的动作摇的左右乱摆,可偏偏嘴里还含着他的东西,况且自己的身体已被他控制住了,只好伸出双手去扶住他的腰肢,奈何自己的力气太小,他每次疯狂的推进,自己都会把这根阳具含进去一大截。

  这开始还好,勉强还能接受,可到了后来他用的力道也越来越大,自己含的部分也越来越进,直到最后他的整根肉棒连根都含进了嘴里,甚至有好几次都差点塞进了喉咙。

  白莹被呛得喘不过气,她趁谢斌抽出的那一刹那猛然用双手握住了他的肉棒,就这一下就让她感觉到了那根热乎乎东西,似乎比心脏跳的都有力,那滚烫的皮肤上暴起的粗大青筋,难怪梦里能清晰的感觉到它与自己的下体带来的刺激摩擦。

  白莹流着眼泪,无法拒绝的吮吸着他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

  阴茎在她的嘴里直接顶到了喉咙,出来的时候带出了大量的涎液,涎液从她的嘴角处流成了一条线,谢斌见状连忙拔出了阴茎,一口含在了她的樱桃小嘴上,两唇相交的那一刹那,白莹似乎全身被电了一下,突然身体打了个冷颤,她只觉得他那火热的嘴唇,他那厚实的双手捧在自己脸颊上的那种安全感,就像一个小女孩被一个大块头紧紧抱住了一样,全身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是她现在心底最真实的写照,她可以不表现出来,但是她却没有办法骗过自己。

  此时谢斌的阴茎已坚硬如铁了,他抓起白莹一只裹着丝袜的小脚,白莹吓得往后一退,却被他又扯了回来。

  “你放开我!”白莹头一次受到这种刺激,双腿不由得紧紧夹在了一起。

  谢斌毫不在意的看了她一眼,两手突然握住了她的玉足,然后用力往两边一分,只听白莹“啊”的一声,还没来的及用手挡住自己最隐私的部位,就见谢斌握住那根粗大的阴茎毫不客气地就插进了自己的阴道里。

  虽说这根粗大的东西,在自己没醒以前就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了很多次,可现在清醒后才感觉到这根强劲的肉棒带来的刺激,比起自己的老公,那真是不知道要粗长了多少,经过这么一刺激,她一下张开了嘴,舌头伸出了嘴外,两腿肌肉一紧。

  谢斌见她就要高潮,立马含住了她的舌头,忽听他说道:“你知不知道,只要你一穿丝袜老子就想干你。满脑子都是扛着你的双腿,从一楼乾到楼顶的画面。老子今天要是不让你高潮个十几次,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话音刚落只听兹的一声,就见整根阴茎全部插进了她的玉穴里。

  白莹的阴道本身水就很多,而且又特别紧,再加上阴道本身就有淫水的润滑,都使得谢斌每一次抽插都如虎添翼,从这点可以看出,她老公在这种玉穴面前,肯定是坚持不住三十秒的。

  但白莹今天碰到的是谢斌,这就是万物相生相克的规则。况且谢斌是兽性比较强性欲非常变态的那种人。用一句话来说,就算他射了也能接着干。

  这刚一开始抽插就发出“滋滋”的水浪声。他那粗大的阴茎几乎每下都插到了白莹阴道的最深处,每一插,白莹都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张,下面似黄河泛滥,淫水也流了一床。谢斌见此情形,忙拔出阴经,用嘴堵住了她的阴到口,含糊的说道:嫂子,今天你太美了。

  当谢斌重新入了玉洞,一口气就干了百十来下,白莹下身已是红肿不堪,她浑身香汗淋漓,双颊绯红,一条腿搁在谢斌肩头,另一条裹着丝袜的大腿此时也高高翘起,脚上的高跟鞋也伴着谢斌疯狂的抽送来回的上下晃动。

  谢斌停了一会,突然分开了白莹的一双大腿,并把她摆成了一个大字形同时两手握住她的脚裸,粗大的阴经带着白色的玉液从她的阴道里拔了出来,只这一下,突然又连根插了进去。

  白莹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到全身一阵痉挛,腰身一弓,一股热流便被那粗大的肉棒挤满的阴壁里喷了出来。

  更没让白莹想到的是,谢斌会这么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粗大的阴茎拉到阴道口,再一下插进去,在她看来。这是她这一辈子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么疯狂的干。

  白莹已到了无法忍耐自己兴奋时候。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不停地呻吟,声音也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那脸上的神情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

  此时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谢斌只感觉的白莹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淫水随着阴茎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床单上。

  白莹一对雪白的乳房像浪一样在胸前舞动,粉嫩的乳头在山峰上左右的摇摆。高潮来了又去、去了又来,白莹早已忘了一切,只希望谢斌这根粗长的阴茎用力的干着自己。哪怕天天穿着丝袜让他干她都愿意。

  谢斌又快速干了几下,这才把白莹腿放来下了,粗大的阴茎也拔了出来,白莹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说出这样的话:“别拔出来。”

  第一部:第六章

  谢斌望着白莹正在拼命收缩的玉洞,肉棒一挺又将龟头插了进去,然后接着又拔了出来,如此反复了几次才问道:“嫂子你刚才说什么?”

  白莹被他的这个动作整的里面似有千只蚂蚁在爬,她强忍下身传来的强烈刺激,羞红的脸上双目紧闭朱唇微张不去回答他的问题。

  谢斌也不在意,慢慢的摩擦着她那湿润润的阴道,体会着白莹里面那一圈圈的嫩肉紧紧包住的快感。她知道白莹此时已是强弩之末,与其强迫她开口求自己,不如用技巧的征服来的更有意思。

  谢斌一边摩擦,一边用挑逗的语言说道:“怎么样?我这龟头在你的阴道里,你是不是特别的满足?你看看你这蜜液流的!要不要我帮你舔一舔?”

  白莹此时正横躺在床上,两条美腿像‘M’字形一样张开着,那迷人的姿势,那性感的美腿,无一处不是极致的诱惑。

  谢斌就将龟头从她的玉洞门庭里拔了出来。望着粉嫩洞庭里溢出来的玉液,他舔了下嘴角,然后腰身一弓便用那两片火热的嘴唇贴在了白莹的阴户上。

  此时的白莹,只觉一根灵活的舌头疯狂的在下身处来回的舔吸着。那阵阵的酥麻,那火热的触碰紧贴着自己的阴唇刮磨着着自己最敏感的地带,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体验。

  谢斌见白莹两片花瓣被自己舔的已经湿漉漉,那充血的门户也大大张了开了,突然舌头一卷往里一挺,就深入了进去。白莹被他这种销魂的刺激激的全身一怔,见她身体一仰,两只手便不自觉的捧住了谢斌的头。

  谢斌忍着她的指甲扎入了头皮带来的痛楚,他本想把头抽出来透透气,可白莹却死死按着他不放,同时她的两腿也紧紧夹在了一起,这样一来,谢斌就成了她的胯下囚手中物。

  谢斌整个脸都被白莹死死按在了她的门庭上,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舌头在玉洞里面传来的炽热,那卷曲的阴毛带来的的刺痒跟鼻尖碰到的阴蒂传来的柔滑摩擦。紧接着就觉得玉洞里一阵急速的扩张,然后听到白莹娇哼了一声,一股股热热的稠液便经过他的舌头全部流进了他的嘴里。

  谢斌猛然挣脱了白莹的双手,他探出头来的那一刻,那嘴角依然可见刚刚白莹喷出的白色爱液,他一把分开白莹的丝袜大腿,挺着巨大的阴茎对准入口就是疯狂一刺。

  “嫂子,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爱。”谢斌双手捏住了她的右腿脚裸,非常粗鲁的扯掉了那上面的丝袜,一把将它塞进了白莹的嘴里,然后将那五根粉嫩的玉趾豪不客气的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白莹嘴里含着自己的丝袜,下体毫无抵抗的正在经受着谢斌变态式的疯狂抽插,她已经被谢斌的这种粗鲁的冲撞,从原本还在床中间位置挪动到了床沿边上,最后自己的头完全离开了床体半悬空的搭在了外面。

  谢斌就像疯子一样,每次都把巨大的阴茎拔出她的体外,然后又狠狠连根插入,而每次彻底的插入都能听得白莹含糊的叫喊。

  白莹仰面挺胸头悬空的挺着高高耸起的乳房,在每次抽插的时候都疯狂的扭动了起来,这些美景看的谢斌两眼冒出了血丝,那本就坚硬如铁的阴茎瞬间就又涨大了几分。

  现在满屋子都是白莹爱液的味道,谢斌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问道:“告诉我,你还有多少丝袜?”

  白莹被他掐的喘不过气来,含含糊糊说了一句,谢斌听的不是很清楚,便忙将她半悬空的身体又拉回到了床上,然后用嘴扯掉了她嘴里的丝袜两唇又紧紧贴在了一起。

  谢斌依然还在继续着抽插的动作,同时贪婪的吮吸着白莹的玉舌,在她嘴里闷声问道:“快说,你还有多少丝袜?”

  白莹已经全身无力到了极限,她绯红的脸颊从鼻尖里喷出的热气全打在了谢斌的脸上,嘴里一边娇哼着一边努力的回道:“柜子,柜子里。”

  “送给我。”谢斌又使劲的插了几下。

  白莹微微睁开双眼,不去接他的话,谢斌紧接着又是一阵疯狂的抽插,这次床都给震的动了起来,这让白莹差点大声喊出来。

  “送不送给我?”

  白莹撇过了头去尽量避开了谢斌那要吃人的眼神,她的心情现在是复杂的,可以说是无助的惶恐中夹杂着羞愧与放纵,这种心理上的放纵莫名的使她感到兴奋。虽然自己还在努力克制,但身体传来的强烈刺激就像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一样,随时都有可能喷发。

  当她闭上眼睛就想起了这个男人的东西,它实在是太粗长了,冠状的龟头连接着肉棒上暴起的青筋,那应该是每个女人都想渴望拥有的吧。

  每当它在自己下体里抽插一次,那种从空虚到饱满的感觉就会一次次紧随而来。虽说他的龟头每次进入都会强行挤开自己的阴壁,但往往等龟头过去了以后,自己的阴壁就又会像海绵一样包住了他的肉棒,然后被那上面暴起的青筋不均衡的摩擦了起来。

  阴壁上布满了极其敏感的皱肉,似乎与他肉棒上暴起的青筋成了一个完全吻合的接口。每当他疯狂插入的时候都会严丝合缝的对接在一起,然后拔出去的时候又从裂缝里分离了开来,就是这种不停的分离产生的摩擦,才会让自己身不由己的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而更让自己无法拒绝的就是他的动作虽然看起来很粗鲁,但真正快插到底的时候,他只会轻轻的触碰一下,然后又快速或慢速的再次插入。有时候肉棒只会稍稍进入一半,在自己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又一下连根插了进来。

  这个男人还会含着自己的脚趾嘴里时不时的就会说一些让人羞躁的话。他的这些话虽然让人无法回答却让自己感到很亢奋。或许现在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防卫的意识。

  谢斌见白莹双手紧抓着两侧的床单,嘴里吐气如兰的呻吟着,他一边继续着抽插,一边就把白莹的左腿举起然后往她身前一压,她的身体就很自然的侧了过来。谢斌借势半蹲跨在了她的右腿之间,看着白莹高跷的阴户里插着自己粗大的肉棒,那两片粉嫩的阴唇被挤的往两边扩散了出去,谢斌真是恨不得自己都能钻进去。

  这种姿势的插入对白莹来说,那就是致命的一击。粗长的肉棒从上往下一杆到底,龟头触碰到了平时连老公都没到过的地方,白莹长长的呻吟了一声,然后就见她的脚背使劲的躬了起来,被谢斌压住的左腿也高高翘起了足跟,然后小嘴一张红舌又伸了出来,紧接着就是全身一阵通电般的痉挛足足持续了半分钟才停下来。

  谢斌见她那性感迷人的姿势,虽然还想再继续疯狂的插个百十下,但最终还是忍住慢慢拔出了肉棒,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然这个女人很可能今天就会虚脱昏迷。

  他将白莹的腿放了下来,拿过床边的手机一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了,算算古南也快回来了,他便忙穿好了衣服,然后在白莹的玉洞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才叹气道:“太可惜了!我还有几十个姿势没做完而你老公就快回来了。”

  白莹半昏迷之中突然被他的这一动作亲的身体又抖了一下,这才慢慢清醒了过来。

  谢斌见白莹坐起了身子,指了指她左腿上的丝袜道:“嫂子,把你腿上这只丝袜脱下来给我。”

  见白莹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他把手机里的照片又给她看了一眼:“就像你平时那样,慢慢脱。”

  白莹现在的心情五味杂谈,她似乎恨不起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转变从开始到现在她自己都觉得很意外,虽然现在他拿着相片在恐吓自己,但自己却恨不起他。

  她屈起左腿,鞋跟便在床单上陷进去了一个小坑,她慢慢用双手从大腿的内侧沿着丝袜的花边一路将丝袜往下褪到脚裸上。然后她解开了鞋带将高跟鞋脱了下来,这才将丝袜从脚背上褪了下来。

  谢斌把她退下丝袜的动作全看在了眼里,这些性感的动作看的他浴火焚身,他急忙拉开裤链又将那根粗大的阴茎弹射了出来。然后凑近白莹的耳边轻声道:“你把丝袜的入口撑开,我要射在里面。”

  白莹眉目如画的脸上升起了一朵姹紫嫣红的彩霞,她轻轻将丝袜的前端用两只玉手将它撑了开来,然后就见谢斌往前挺了挺那根粗长的阳具喘着粗气道:“你帮我套进去”见那根肉棒拼命的在自己眼前上下的跳动着,白莹有些颤抖的慢慢将丝袜套在了上面。

  套上去的那一刻,丝滑的感觉让谢斌的心跳加快了好几倍,他仰起头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平静了很久才说到:“快帮我射出来。”

  白莹颤颤巍巍的用手握住了他那根粗长的阴茎,入手的一瞬间她就感觉到了那跳动力度有多么的强大,那粗壮的阳具竟让她的小手竟还有四分之一没有完全握住。

  当她慢慢前后开始套弄的时候,谢斌又让她把床上的那只丝袜塞进了他的嘴里,谢斌嘴里含着白莹的丝袜,丝袜末端耷拉在胸前,他用手捧起了白莹玉趾曾待过的前端位置,放在了自己的鼻子前拼命的吸了起来,没过几分钟就见他喘着粗气含糊的说道:“嫂子,我要射了!”

  话音刚落,白莹就见那被丝袜包裹住的阴茎里射出了一股浓浓的精液,然后隔着丝袜竟然有一大部分全射在了自己的脸上。

  第一部:第七章

  谢斌射出来的时候全身也是一哆嗦。这比平时自己拿着她的丝袜打飞机不知道过瘾了多少倍。

  他亲眼看到自己的精液带着丝袜的末端就像子弹一样,打在了她的脸上,那力道把蹲在身下的白莹也吓的瘫坐在了一边。

  见她两条玉腿分开坐在了床上,那湿漉漉的密洞没有了丝袜的衬托,谢斌突然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他用阴茎上的丝袜擦干净了自己的家伙,然后脱下来仍在了床上对白莹道:“从艺术的角度来说,女人就该穿着衣服被干,一个赤裸的女人跟一个穿着衣服的女人比起来,自然是穿了衣服的那个更能引起男人的性欲。当然,这也得取决于你的品味才能穿什么样的衣服。比如今天你穿的这件连衣裙,加上这长筒丝袜再配上这性感的高跟鞋,我就觉得搭配的非常合理。如果今天是冬天,你穿着棉衣棉裤,我想十个男人有九个都不会对你感兴趣,剩下的那个那也是脑子有问题。所以,人还是得靠衣装马靠鞍。”

  谢斌看了一眼白莹:“你可能觉得我这个人心理有问题,为什么这么喜欢女人的双足?如果你真这么想,这只能说明你坐井观天孤陋寡闻。今天我给你讲个典故,其实男人喜欢女人的双足这在明代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甚至在那个时候还有专门的赛足会。当然那个时候不比现在,女人在让男人欣赏自己玉足的时候都是蒙着脸的,她们会坐在一个上下只有半扇门的小空间里然后把鞋脱了露出玉足供游人点评,最后经过一系列的比拼评选出名次,这在当时乃至后面的清代包括千年的缠足演变成了女人出嫁的必备条件,并直接导致由脚大脚小来决定婚姻的好坏。”

  “个人而言,一个女人的美与不美不止于从脸部来定夺,而应当先从腿开始。俗话说,美不美看大腿,这话绝不是空穴来风。一个男人懂得如何去欣赏一个女人的美,我觉得这是一门很深的艺术。”

  白莹听他长篇大论了好几分钟,突然问道:“这就是你要侮辱我的理由?”

  谢斌拉好了裤链,与她对视了一眼,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哼了一声笑道:“没错。”

  白莹挣脱掉了他的手,起身下床从衣柜里找出了一套新的内衣裤跟连衣裙,她也不想再继续追问下去,或许对她而言无谓的追问只会让眼前这个男人更加的得意。

  谢斌见她打开了卧室里的浴室门,知道她这是要去冲凉了,他现在对一个赤裸的女人兴趣不是很大,即使她这个时候洗澡不关门,他也没多大兴趣去欣赏。

  他来到客厅,坐在了沙发上点上了一支香烟,他散漫肆意的打量了一下整个房间。

  古南家的客厅是那种开透式的布局,属于那种厨房客厅一体式装修,中间只有一个偌大的窗台跟组合式的橱柜隔着,橱柜这边是饭桌,那边便就是厨房。

  他的对面墙上还挂着一幅70寸的婚纱照。照片上面白莹倾斜着身体被古南挽住了左腿,同时左手搂在了她的腰上。她的右手低垂手里还拿着一束百合,两人此时正相互激吻深情地交织在了一起。

  照片下面是一台65寸的液晶大电视,电视放在了一组仿古实木的电视柜上面。柜子的尽头便紧挨着一条过道,过道两端也整齐的摆了一些鞋架,而再往里就是洗漱间跟大门的入口了。

  谢斌漫无目的的看着,等再次看到白莹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把卧室里面的床单抱了出来。同时也换上了刚才从衣柜里拿出来的那套印花长丝裙。

  这是一款看上去很优雅的印花白色长丝裙,V字领口衔接着丝纱的短袖,裙下是不透明的丝质材料组成,是双层的搭配,而外面是由纱网与印花来衬托,很给人一种隐隐约约朦朦胧胧的感觉。

  她没有穿丝袜跟高跟,这让谢斌有点失望。当白莹路过他身边的时候他闻到了沐浴露的芬芳。她走的很快,但还是被谢斌一把拉住了胳膊并按倒在了沙发上。

  白莹受到惊吓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谢斌火从心起,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右手就挽住了她的玉腿。

  “放开我!”白莹双腿乱蹬,脚上的拖鞋也被甩了出去。

  谢斌拦腰将她一抱,白莹整个人就进了他的怀里。

  “你要干什么?”白莹在他怀里惊恐至极。

  谢斌也不回答她的问题,直接将她抱进了卧室。这进来才发现原本凌乱不堪的床已经被她收拾的干干净净了,床上已经换了一套跟原来一样颜色的床单。

  谢斌将她仍在了床上,只说了一句:“你什么时候穿好了丝袜还有鞋,你就什么时候出来。”然后就转身出了门去。

  白莹失神的坐在了床上,她想起了自己的老公,从结婚到现在他已经很久没有像这个男人一样这么抱过自己了。虽然这个男人从行为举止上都有些变态,但他却给自己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难道这就是自己心底最真实的写照?

  其实谢斌在这方面还算拿捏的非常到位的。他自然清楚虽然自己的动作粗鲁但绝不粗暴。他可以明确的肯定从始至终都没真正弄疼过这个女人。当然,有时情不自禁可能没把握好力度,或者兴奋过度,抽插的时候插的太深这也在所难免。

  总之他现在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这个女人她也需要激情,单从她连着高潮了几次就可以看出来。

  那么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怎么才能把这个女人从被动变成为主动?这是他目前最为迫切想要找到的答案。

  在客厅等了十多分钟都没见到莹出来,谢斌掏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然后就听见卧室里传出了电话铃声,电话响了很久才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过来。

  “你到底想怎样?”

  谢斌吐着烟圈道:“我想怎样,前面已经告诉你了,我再给你最后5分钟,不然后果你自负。”

  挂断了电话,谢斌斜躺在沙发上突然电话又响了起来,他拿在手里一看是古南打过来的,接通后那边便问道:“怎么回事,兄弟?刚才你跟我老婆的手机怎么都打不通?”

  谢斌将烟头扔进了烟灰缸,声音故意加大了回答道:“我刚才就是在给嫂子打电话,嫂子太客气了,我说晚上随便吃点就行了,她硬说要出去买点东西,我拦都拦不住,打电话给她她也不听。”

  那边古南哈哈一笑:“应该的应该的,这样,我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家了,我现在马上给她打电话让她带点作料回来,兄弟你今天有口福,我从省里给你搞了一只澳洲大龙虾回来。”

  谢斌跟着也哈哈大笑了起来:“那今晚看来是要好好喝几杯了。”

  挂断了古南的电话,谢斌立马起身来到了卧室的门口,刚一进来就看到了白莹的玉足上那还没有完全穿好的白色丝袜。见那丝袜的末端还耷拉在床边,床下放着一双米白色的细根低筒靴,那靴子性感至极,尖尖的鞋嘴上是用网纱做成的鞋面,鞋的入口做得也是相当的诱惑男人。那是用一种蕾丝莲花边镶嵌而成的一个洞口,洞口周围被一朵蕾丝莲花围了起来,而莲花上还镶了些白色的珍珠,一条代替鞋带的拉链便从上往下一路延生到了鞋的脚跟处。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会懂的穿着了,谢斌见她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腿上两条白色的丝袜,再加上这双白色的细根低筒靴,那清纯的模样此时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他倚着门框,看的自己胯下的阳具直挺挺的硬了起来,这个女人只要穿上了衣服跟丝袜,那就是吸精的神器。

  白莹这时也注意到了他,此时对她而言给不给他看已经不在重要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都让眼前这个男人插入过了,就更不用提在他面前穿丝袜为难不为难了。

  见他色眯眯的盯着自己的双腿,她还是努力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你把头,转过去。”

  谢斌见她说的有气无力,用手掌拍了一下门框渍渍道:“怎么,你的阴道都被我射过好几次了,你还在意我看不看你的大腿?”

  “你……变态!”白莹羞红的脸上似要印上晚霞般润红,正想接着往下骂,突然电话响了起来。

  她刚接通了电话那边就传来了古南的声音:“老婆,喂,喂……”

  古南叫了好几声白莹才应了下来。

  “你是在外面买菜吗,老婆?”

  白莹看了一眼还倚在门框上的谢斌,见他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声音有些梗塞应了一个“嗯”字。

  其实刚才谢斌跟古南的通话,他是故意把嗓门提高让白莹听见的,他料定白莹是肯定不会说出事情的真相来的。反之,如果当时不让她听见自己与古南的对话,万一她应答的时候不是那么一回事,那这就跟不打自招没多大区别了。

  古南没听出白莹话里的不对劲,自顾自说道:“那你等下记得买一些海鲜的作料,我在省里带回来了一只澳洲大龙虾,晚上你也一块喝点,我还给你带了瓶红酒。”

  白莹刚想说话,突然就看到一个人影来到了身边,然后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往后一仰,整个人就躺在了床上。

  她吓的尖叫了一声,把此时那边正在通话的古南也吓了一跳,便忙问她怎么了,却很久都没听到白莹的回答。

  谢斌此时已经分开了白莹的两条玉腿,她那腿上还没有完全穿好的丝袜飘荡在空中甚是诱人,他那硕大的阴茎早就在白莹跟古南通话的时候就弹射了出来,此时正对着身下的白莹狂跳个不停。

  谢斌望着白莹那一脸惊恐的模样,嘟起嘴指了指她手里的电话,示意她该回话了,不然穿帮了就不好玩了,她这才回过神来。

  电话里古南还在不停的问怎么了,白莹颤颤巍巍这才回道:“刚才,刚才有只猫吓了我一跳。”

  “一只猫就把你吓成这样?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白莹有气无力略带娇哼的答道:“你就不能……不能……像个男人……那样。好好安慰一下我?”

  古南在电话那头一边带着色眯眯的表情,一边调侃道:“等晚上谢斌走了,我就好好的安慰安慰你。”

  白莹此时忽然捂住了嘴唇,尽量想用掩饰的方法来控制住里面发出的娇喘,但还是断断续续让古南听见了。

  “老婆你怎么了?”

  白莹捂着嘴唇极力想让自己的话说的流畅一些,但一开口就变成了:“我……刚刚……刚刚被。被那只猫……吓的……吓得……跑了很远,现在。现在……正在休息。”

  看着白莹那强忍的表情,谢斌更加疯狂的抽插了起来,那条被他扯到了一边去的白色内裤,此时也沾满了白莹的爱液,只听得玉洞里面水浪滔天兹兹作响,但见那两条玉腿被谢斌分成了大字型,雪白的丝袜在白莹的玉足上随浪舞动,正应了那幅春雨过后老汉推车垄上行的画面。

  第一部:第八章

  白莹被这连续的冲刺刺激的下体涌出了一股股白浆。她用力捂住了自己的嘴唇,但脑海里只要一想起隔着电话在老公面前正在与另一个男人做爱,她心里就升起了一股说不出的羞躁与兴奋。

  这种莫名的刺激激发了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就好比隔着一个纱窗在老公面前偷人一样刺激。

  她强忍住想要叫喊出来的声音,终于用一句比较流畅的话挂断了他们之间的通话:“好了,我去买菜了,挂了。”

  电话一挂断,白莹就撑起了自己身体,然后就狠狠一巴掌打在了谢斌的脸上。

  现场突然变的有点尴尬起来。谢斌眉头紧锁,停止了抽插的动作,而白莹撑起身体的时候两条玉腿还握在他的手里,这个姿势让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在了咫尺。

  白莹双手撑在了自己的腰后保持着身体不倒下去,谢斌握着她的两条玉腿却依然还保持着大字型的样式,下面粗大的阳具也只有一半插在了玉洞里。

  “你快点,他要回来了。”白莹仰起头一头秀发便落在了肩上。这话说的声音虽不大,但却隐隐约约反应出了这个女人已经开始慢慢沉沦了。

  “你这是在求我?”谢斌低头与她的目光交织在了一起。

  白莹躲开了他那犀利的眼神,嘴里道:“等下他回来了我什么也没买怎么跟他交代?”

  谢斌突然松开了她,肉棒同时也拔了出来,她的两条玉腿也很自然的落在了床上。

  肉棒抽离身体的那一刻,粗大的龟头划过了她的阴壁,一路带着玉液从里面拔了出来,那充实饱满到空虚的感觉让白莹不自觉的仰头呻吟了一声。

  见谢斌张开怀抱站在了床边,白莹不知所从,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打什么算盘,只有讪讪问道:“你还想怎样?”

  谢斌张开怀抱冷笑道:“当然是站着操你啊。”

  白莹从没听过这么让人羞耻的话,即使与自己老公做爱也不曾见他这么下流的说过。

  她低头不语,谢斌提醒到“南哥最多还有二十分钟就回来了,你自己可要想清楚!”

  白莹见他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她知道这个男人要是自己不按他的要求来肯定是不会罢休的,便紧咬丹唇从床上站了起来。

  她羞涩的将两只手挽住了这个男人的脖子,然后将一条玉腿放在了他的腰间。

  谢斌见她搂住了自己的脖子,那条穿着白色丝袜的大腿也夹在了自己的腰上,他便用右手绕过了她的大腿内侧,然后从底下一操,同时两膀一用力就把白莹架着抱了起来。

  白莹被这突来的架空吓的搂紧了他的脖子,剩下的那条左腿也很自然的往上一提就被谢斌搂在了腰上。

  这样一来她整个人就被悬空的抱在了这个男人的怀里。

  她不敢看他的眼神,这个男人的气息有种阳刚的壮盛,自己感觉抱着他,就像一个小女孩抱着一头巨大的棕熊娃娃那样有安全感。或许用满足与充实更为贴切点。

  白莹把头埋在了谢斌的肩上,闭上眼睛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快点。”

  闻着她的发香,双手抚摸着她的大腿,感觉着她的身躯传来的体香与热量,谢斌胯下的阴茎不自觉的就溢出了些许的精液。见他挺腰双手一用力,白莹的下身就被提了起来,此时阴茎与玉洞之间的距离正好是两两相望。白莹知道那一刻就要来临了,她轻咬朱唇双目紧闭就等着谢斌这猛然一刺了。

  看着腰下那条玉腿上耷拉的丝袜,谢斌真想把它捞上来含进自己的嘴里,但现在玩的时间不多了,他有点遗憾的在白莹耳边吹了一口气道:“嫂子,你穿着丝袜就是性感。”

  白莹羞涩的扭过了头去,然后就觉的自己的下身突然往下一坠,一根滚烫粗大的东西就径直插了进来。

  她“啊”的一声一口咬在了谢斌的肩上,虽然隔着衣服但还是留下了一排整齐的牙印。

  谢斌挺着腰身,尽量每次抽插都能让阴茎都碰到她的花芯。他感觉那狭窄的甬道紧紧夹住了自己的肉棒,而每次与它分离再重合都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快感。

  两人的身体此时撞在了一起发出了“啪啪”的脆响,白莹伴随着一波波花芯被他那粗大龟头撞击的刺激,无法控制的呻吟了起来。她樱桃小口微张,丁香舌含在了唇间,嘴角缓慢流出的金津玉液,就像清晨的露珠一样滴在了谢斌的肩上。

  此时房间里回荡起了清脆的啪击声,听着就像是有人在鼓掌。白莹这个时候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她的呻吟从从前的有序演变成了连续的娇喘。

  谢斌低头看了一眼她那琼浆濡漓的芳草地,那里湿淋淋的犹如水浇过一样的美丽。他见白莹双手搂着自己的脖子仰头挺胸,那顺着嘴唇流到脖子上的金津玉液,要不是自己抱着她腾不出空来,真想含着她的玉舌好好舔一番。

  她的玉洞早已春水泛滥开始了大雨滂沱,那滋滋滋的美妙声音听的甚是让人如痴如醉。甚至有时候谢斌都能感觉到她还会配合自己的动作用臀来迎合。

  白莹此时已飘散了贞心一缕,丢了三魂六魄,下身的阵阵酥麻伴随着强烈的刺激,让她双腿曲膝紧紧箍牢了谢斌的腰肢。

  谢斌的腰身被她的双腿紧紧夹在了一起,不能再继续抽插,只好腾出一只手来将白莹脸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挑到了她的耳后,然后才问道:“嫂子,你干什么?”

  白莹娇喘着将夹在谢斌腰肢上的玉腿又用力的往自己身边箍紧了一分,顿觉那根粗大的肉棒直顶的里面的花心一阵阵的酥麻钻心的痒。然后见她霞光映射的脸蛋上,粉盈盈的张着玉唇娇喘道:“你别动”。

  话音刚落,她原本曲紧的双腿突然伸直往上翘了起来,谢斌速度极快的挽住了她的双腿,见她整个人往后仰起了身子,那双足背也使劲躬了起来,脚上那双还没来得急穿好的丝袜在谢斌的背后也是左右乱舞,再见白莹全身一阵痉挛一股乳白的喷泉就从那玉洞里直射了出来。

  等了好久谢斌才将她放在了床上,用双手抚去了她脸颊上的发丝,她那一脸的香汗看的谢斌狠狠在她的玉唇上亲了一口。

  他慢慢拔出了肉棒,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股浓浓的玉液,那不是他射的,而是这个女人自己的产物,或者说是她心甘情愿流的。

  白莹此时芳心春意尽解锁,这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让她彻底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以前跟自己老公做爱,就像演戏的流程一样,只是为了配合他那不到一分钟的激情,现在想起他刚刚跟自己通电话时说的那句回来好好安慰自己的话,心中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升起了一股厌恶的感觉。

  谢斌见她双目失神的躺在了床上一动不动,用手掌轻轻在她的脸上拍了拍:“想什么呢?你老公马上就回来了,还不起来去买菜?”

  被他这话一提醒,白莹这才勉强坐了起来,刚坐好谢斌就从床头的纸巾盒里抽出了几张纸巾,在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后就帮她擦拭了起来。

  他的动作细致且温柔,不像做爱时那般粗鲁,这跟他先前的模样完全是两个版本,这是他留给白莹最好的一个印象。

  谢斌擦的很仔细,从她的阴唇周围轻轻的擦拭到了她的大腿内侧,然后又重新换过一张纸巾再接着擦拭了第二遍。

  白莹透过张开双腿的裙子只能看到他的虎背,但他那轻轻柔柔的擦拭,带给自己的感觉就是这个男人不仅粗野且还带着一丝心细。

  女人一旦结了婚就会拿自己的老公去跟别的男人做比较,这是不争的事实。

  她现在脑海里想的就是自己的老公从来没有像这个男人一样这么细心的对待过自己。每次完事他都是拿起手机刷他的朋友圈,或者催促自己赶快去洗澡,好像自己做完爱的味道很让他反感一样。

  擦拭完了白莹的下身,谢斌又在她的大腿上狠狠亲了一下,他一边抚摸着白莹的丝袜大腿一边在裙底对她道:“嫂子,你真香!”

  白莹眼睁睁的看着他一只只的举起了自己还没有穿好的丝袜双腿,见他慢慢将丝袜前端往上提到了自己的大腿根上,然后又将地上的两只低筒靴穿在了自己脚上,这才将自己从床上拉了起来。

  两人对立而站近在咫尺,谢斌往前一凑在她耳边低声道:“要是你老公能晚点回来,你这双腿我能玩一辈子。”

  白莹轻呸了一声,脸上挂起了一轮红晕。低头时见谢斌胯下粗大的阳具依然坚挺有力,不禁心里悸动了一阵,虽然这个男人没脱掉裤子,但露在外面的长度也足够吓到所有的女人。

  谢斌顺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胯下一看,除了那根坚挺的肉棒,原来自己的裤裆上还沾满了她的爱液,此时它已经开始干枯泛白了。

  他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重新又抽出了几张纸巾,这才把那些芬芳的爱液擦了个干净。

  肉棒被他重新塞回到了裤子里,白莹把床又整里了一番,两人一直相对无语,直到白莹将先前穿过的那双肉色的丝袜塞进了他的手里,才听她轻声道:“你替我扔了它”。

  谢斌又不是三岁小孩,这么明显的暗示如果他都猜不透,那他就不配跟这样的女人呆在一起。

  他将丝袜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侧头看着白莹故意问道:“这是你送给我的吧?”

  白莹被问地满脸羞红,从耳根到脖子一直传遍了全身。

  谢斌似乎意犹未尽,他撑开了那双肉色丝袜的入口,透过网纱的针眼看着白莹接着道:“你穿过的丝袜我怎么可能会丢,记住,以后每隔几天你就得给我送一双过来,不然……”谢斌话完呵呵一笑便不再说下去。

  “不然怎样?”白莹羞红的脸上带起了一丝慎怒。

  “怎样?”谢斌突然一把搂住了她,右手将她的右腿挽到了自己腰间,然后疯狂的做了几个抽插的动作“当然是这样”。

  白莹被她摇曳花枝乱颤,一把将他推了开去,嘴里骂了句变态就急匆匆将客厅沙发上的床单抱进了洗漱间,然后急急的打开了大门就往外行了去。

  第一部:第九章

  现代女人是什么?谢斌一直被这个问题所困扰,在他看来现代女人不过是一张表面上看似纯洁,内地里却是水性杨花的一个人而已。

  值得注意的是他在这里用到了‘一个人’,而不是‘一个女人’。

  对他而言女人这个词只是古代时期对母系弱势群体的一种统称,而不应当赋予到和平年代的女人身上。

  试看,如今打开抖音基本上都是一群舔狗围绕着一个女人在打转,这很好的反射出了当代男人社会地位的岌岌可危现象。

  如今的女人从出门上班到回家关上门的那一刻都无处不在的被男人关注着,那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转变,让男人开始改变初衷由原来的嗤之以鼻变成现在的唯唯诺诺?

  社会在发展时代在进步,这一点毋庸置疑。翻看近百年的清朝照片,从里面女人的的穿着不难看出,当初那个社会的女人是很难能勾引起男人的性欲的。当然谢斌在这里还夹杂了当代社会的审美标准,这或许是不正确也是不客观的评价。

  但他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男人这种动物,基本上都是先由眼睛光变成电脉冲神经信号转化成的视物来决定兴趣的。

  说白了就是看到别的女人比自己老婆穿的性感,就会把注意力全放在别的女人身上。

  鲁迅曾说过:一见短袖,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象唯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

  所以谢斌到目前为止也只总结出了一个结果,那就是如今的女人只是在穿着上赢得了一席之位。这也是为什么一看到白莹穿成那样就把控不住自己的原因。

  白莹此时的心情也是复杂的,那滋味就像打翻了五味瓶样样皆有。她感觉自己原本平静的湖面此时激起了浪花。或许释放过的压抑感情总会让人有种扭曲的快感,难道自己把这个当成了报复?想起曾经老公许下过的种种诺言,那不过是一种谎言,只是一种美丽的欺骗。

  男人在做爱的时候总是在最兴奋的时刻说些由荷尔蒙激素催促出来的情话。但谢斌这个男人除了会说一些挑逗的色话外,至始至终都没见他说过一句我爱你之类的话。要知道男人在这种荷尔蒙激素极度兴奋的时候,是很容易把这句话说出口的。

  这或许就是那个男人的过人之处。他真实并理性的表达了那个时候他心里最想要表达的东西。

  白莹又想起了这期间他曾有两次没有在自己体内射精,第一次是自己快虚脱的时候他让自己用丝袜帮他解决的,第二次就是刚才的这次。如果这要是换成了自己的老公,那么他会不会有这种超乎想象的把控能力?

  白莹在心里又想起了自己老公那不到一分钟的激情,竟升起了一丝不屑的感觉。或许控制力对他而言那就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就更别说能让自己达到虚脱的地步了。

  想到这些她又无法控制的想起了谢斌的那根粗大阴茎,她想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去想这些东西,但人的思维是间接的反应过程,是人为无法完全控制的,就像她想到了谢斌的阴茎紧接着就会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还有那种胀痛饱满的感觉。

  现在摆在她面前的有两条路可选。一是报警让谢斌去坐牢,然后自己将面对一系列的道德以及婚姻破裂的后果,然后选择离开这个城市并再也无法去面对自己的母亲以及哥哥的眼神;第二是从此默认了他的威胁,那么自此以后将面对什么样的未来这将是一个大大的未知数。

  对于先前他在自己体内多次的射精,白莹并不当心,由于自己还不想过早的生儿育女又不想长期的服用避孕药物,所以就去做了个上环手术。虽说未结婚以前也曾交往过两个男友,但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现在除了自己的老公以外这个男人是第一个与自己有过关系的人。心里这些事一旦被打开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那其中的滋味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是什么感觉。

  十几分钟后古南抱着一个泡沫箱子回到了家里,一进门就看到谢斌正背对着自己在那写写画画,便忙问道:“你嫂子还没回来?”

  谢斌转过身将笔跟记事本仍在了沙发上,忙上前去接过了他手里的箱子:“应该马上回来了,这里面就是你说的澳洲大龙虾?”

  古南估计是从小区停车场那抱着箱子走的太累,喘着粗气道:“那老板娘人还挺不错,知道我家离的比较远,就在这泡沫箱子里放了很多冰块来保鲜,你赶快拿到厨房水槽里去,等下你嫂子回来了,让她趁新鲜赶紧做了。”

  将箱子抱进了厨房,谢斌将那只通体火红,看起来足有一两斤的大龙虾从里面给提了出来,然后就将它放进了厨房水槽里。

  古南来到饭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接着道:“兄弟,今天晚上咱们可要不醉不归啊。”

  谢斌也来到饭桌前,刚想说话,就看到了先前白莹昏迷的时候流到了凳子上的爱液,他连忙坐了上去用自己的屁股将凳子擦了个干干净净。

  古南掏出了香烟递过来了一只给谢斌,然后吐着烟雾惬意的说:“我跟你说,这个海鲜店的老板娘,啧啧,那身材那奶子是个男人看了都想上。”

  谢斌掏出了手机一边玩弄着一边故作吃惊的问道:“你搞到手了?”

  古南呵呵一笑:“你以为我去省里就为了工作?我经常在她家买海鲜,这日积月累的还怕搞不定她?”

  “我看你是没少在她身上花钱吧?”

  古南脸上带起了一丝尴尬:“废话!这种女人只要你愿意花钱,迟早奶子任你摸底下任你……那个是吧。”

  谢斌用烟头指了指他身后墙上的结婚照:“你就不怕嫂子知道?”

  古南转头看了一眼那副照片:“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可能会知道?”

  谢斌讪笑的问道:“怎么样,那老板娘下面紧不紧?”

  “紧到不是很紧,但水多啊!在她里面我都没能坚持一分钟。”古南一脸的遗憾,突然紧问道:“兄弟,你是不是有个哥们在做成人用品方面的东西?”

  谢斌点了点头,古南接着说:“那你得想办法去帮我弄点既不伤身体又能持久的药来。”

  看了一眼手中被白莹挂断了的电话,刚才自己与古南的对话已被她全部听了去,也不知道她心里现在是什么感受,谢斌将手机重新塞回了裤袋,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道:“这点小事交给我,保证让你满意。”

  古南不知情的甚是得意:“那就这么说定了,这样,过几天你嫂子要回娘家一趟,到时候你再辛苦一下,我扯个谎就说公司临时安排走不开,就让你送她回去。”

  “我送她回去?”

  古南见他一副很为难的表情:“放心,不会让你白送的,到时候咱们这的夜总会随你挑。”

  白送?谢斌心里乐乐的想到,那是不可能的,到时候你老婆的两双玉腿就会架在我的肩上,她的小穴会被我插的毫不犹豫的喷出泛滥的淫液,我会替她舔的干干净净一点也不剩。

  “这可是你说的。”谢斌假装很兴奋的用手指敲着桌面道。

  古南见他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样:“肯定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好!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顺便把药一块拿给你。”

  两人各怀鬼胎的对视而笑。古南想的是,到了那天我要是不让那老板娘服服帖帖的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念。谢斌想的是,到了那天我要是不把你老婆的阴道插饱射满,我就是桌子底下的玩意。

  两人相视而笑间,白莹提着一袋子东西回到了家里。古南起身想去帮忙,可白莹绕开了他直接走进了厨房里。

  见她脸色有些不对,古南忙问道:“老婆你怎么了?”

  谢斌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忙故意扯开话题说:“以后就别让嫂子一个人老去买菜了,虽说不是很远,但走个来回也挺辛苦的。”

  古南重新坐回到了饭桌边摊着手道:“你以为我想啊,我本来是打算请个佣人的,可你嫂子说,现在的保姆都有灰色收入,这其中最大的克扣就是买菜的钱,你给她100她给你扣30你说这玩意谁还敢用?”

  谢斌打趣的说道:“我看嫂子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她肯定是怕你请了个年轻的小保姆日久生情吧。”

  古南连连摆手:“不敢,不敢!你可知道你家嫂子的亲哥可是这片的地头蛇,我可没那胆子!”

  谢斌哈哈一笑正想说话,厨房里的白莹将东西往地方一放,带了点阴阳怪气的问道:“家里不敢,外面肯定是野鹤成群了吧?”

  见古南一脸的尴尬,背对白莹的谢斌笑的身体直抖,古南连忙说道:“你可不要乱说啊,我天天上班下班准时回家,这些你都是看在眼里的,我什么时候在外面乱来过?”

  “有不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古南有点目瞪口呆,毕竟自己做贼心虚,但一想到这点事除了自己跟谢斌两个人知道,就有点奇怪。细想之下谢斌是肯定是不会说的,何况他也是刚知道,从始至终他都跟自己坐在一起,根本就没时间去说。

  “我跟你说,你不要无中生有啊!”古南打心里肯定这是她在诈自己,差点就上了她的当,便理直气壮的回到。

  见场面有些失控,谢斌立马打了个圆场:“好了,好了,要说别人出去乱搞一通我信,南哥他,我还真不信。嫂子你就不要再为难他了,万一他要是真招了,那你们这日子过还是不过啊?”

  古南怒瞪了谢斌一眼,那意思是你这是在帮我还是在害我?

  谢斌小声跟他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对付女人的猜忌,你越是这么说,她们就越相信。”

  古南见白莹蹲到了橱柜后面果然不再搭理他,这才将心放了下去。

  谢斌也是赶忙起身来到了厨房里,他见白莹蹲在身边正在处理手里的蒜头,便忙将水槽里的龙虾提到了橱柜上面。

  古南坐在饭桌边看着谢斌忙劝道:“龙虾让你嫂子处理就行了,你尽管等着尝她的手艺就好了。”

  谢斌一边处理手中的龙虾一边说:“我也不能老是光吃不做啊,这点忙我还是帮得上的。”

  古南一挑大拇指:“不愧是我兄弟,这话说的动中肯綮不牵强也不附会。”

  白莹蹲在谢斌身边听他们说的滔滔不绝夸夸其谈,抬手正想将手里剥好的蒜头放上橱柜的时候,就看到谢斌那根粗大的肉棒挺在了自己的面前。

  谢斌还若无其事的侧着身子在拨弄着他手里的龙虾,身体却往前又走了一步,嘴里却回道:“我哪有南哥你那么好的口才,我只是实是话实说而已。”

  白莹蹲在地上见谢斌的阴茎又往自己的嘴边凑近了一分,她本想起身就此离开,却又听谢斌道:“有机会南哥一定要记得带我一起去这家海鲜店看看,这龙虾一看就是上等货啊。”

  听他提到了海鲜店,白莹就想起了刚才接通谢斌电话的时候他们之间的那段龌蹉的对话。

  一想起这些,她就感觉到自己无比的委屈。跟了自己老公这么多年,自己从没有背叛过他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然而他却背着自己在外面沾花惹草问柳寻花,她心里当然也清楚为什么谢斌会将他们之间的对话用手机让自己听见,无非就是告诉自己,你家老公可以在外面乱来,你也可以。

  古南坐在客厅的饭桌边看不到厨房里的一切,他只能透过那扇偌大的厨房窗口看到谢斌的上半身,而他的下半身在干什么他是看不见的。听谢斌这么一说他也不好拒绝,即使心里有一千个不愿意但还是笑着道:“这个问题不大,只要兄弟你喜欢,哪天有空了我带你一起去就是了。”

  这句话在别人听来或许很正常,可到了白莹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另外一番意思。这无非就是最好的导火索,见她将手里的蒜头往橱柜上一放,樱桃小嘴一张就含住了谢斌的那根粗大的肉棒。

  谢斌顿觉一根玉舌缠绕在了自己阴茎上面,那嘴腔里的温润瞬间把它紧紧包围在了一起,然后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吞吞吐吐的复合动作。

  白莹此时的心情是带着报复性的,她只是想纯粹的报复一下古南对她的不公平。然而当他含住谢斌肉棒的那一刹那,她的心底又升起了另一种情绪,这种情绪多半是夹杂了刺激与兴奋。

  这种莫名的刺激让她加快了含吐的速度,以至于后来她用双手握住了谢斌的整根肉棒开始了疯狂的吞吐。

  谢斌的龟头不停的被她的牙齿划过,那又酸又麻的感觉频频从下身传来。他低头看了一眼蹲在身下的白莹,见她满头的秀发随浪起舞,那半蹲半分的两条腿上的丝袜也被她身体不停的起伏折成了一条条折皱。

  看了一眼正在玩手机的古南,谢斌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个男人或许在心里想的是只要自己有钱就能让女人臣服,但他忘记了女人最重要的一点,除了物质上的满足身体上也是极大的需要安抚的。

  女人的忠贞,是建立在精神的充实和物质的满足之上。在生活上不能忍受孤独和平静的女人,在情爱上也不可能忍受寂寞和平淡。女人出轨的原因,一般都是因为在情爱上受到了伤害与不幸,在性爱上受到了寂寞与冷落,出于一种报复和证明自身魅力犹存的缘故,她们往往会萌生出想去与别的男人交欢的想法。

  现在白莹就是走在了这么一条路上的一个女人,即使外表光鲜的背后却隐藏了太多的心酸与无法对他人而言的秘密。

  如果婚姻是物质的俘虏和产物,这样的婚姻,是不能让女人忠诚的。对所有女人而言,真正的情爱是需要相应物质的支撑,而两性的需求则是必要通过相互的安抚以及两者共同的满足才能完成的。

  白莹对于自己老公那不到一分钟的激情,本就积蓄了一定的怨言,现如今又被谢斌用这种方式强行唤醒了自己早已泯灭的激情,再加之又听到了自己老公在外面沾花惹草事实,两者聚在一起便彻底击溃了自己那本就开始摇摇欲坠的忠贞。

  吮吸着谢斌的那根粗大阴茎,白莹此时的情绪已从紧张演变到了兴奋,要不是古南突然说想去洗个澡,她甚至还会将这根肉棒连根吞进去试试。

  谢斌立马将自己的家伙塞回了裤子里,他见古南站起了身来,头也没朝这边看一下的就往自己房间走了去,这才将一身冷汗收了回来。

  古南进去卧室后不多时便从里面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水响,也正在这时,谢斌也感觉到了自己那根家伙上突然传来了火辣辣的感觉。

  他猛然想起刚才白莹剥过蒜头的手还没洗,现在整根肉棒都是一阵火辣又炽热的感觉。他看了一眼还蹲在身边的白莹,用手敲了敲橱柜桌面道:“坐在这上面把腿分开,我要操你。”

  白莹有点惴惴不安的答道:“他冲凉最多几分钟,我不想在这里。”

  谢斌一把将她提了起来,然后往橱柜上一放就握住了她的两条脚裸:“放心,我就插几下。”

  白莹手撑在背后,两条大腿被他分的开开的,见他一把扯开了自己的内裤,她羞涩的扭过了头去。

  谢斌见她的玉洞门庭上晶莹剔透的湿漉漉的流了好多爱液,舔了一下嘴唇道:“嫂子你又湿透了!”

  白莹浑身有点发抖,她努力撇了一眼正在舔着嘴唇的谢斌回了三个字:“你快点”。

  谢斌举起她的左腿在那柔滑的丝袜上狠狠亲了一口,那上面有她的汗液和香水的味道,此时两者融合在了一起创造出了一种女人身上独特的气味。

  其实男人绝大多数的都是喜欢丝袜诱惑的。因为腿是女人身上的性特征,丝袜是美腿这一性特征的调味品!它美化了女人的双腿,延伸了男人对腿的幻想、强化了做爱的感觉。

  此时见他挺着阴茎往那玉洞一顶,便直直插进去了大半截。

  白莹猛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感觉到这么饱满与刺激了,但她还是被这疯狂的一刺带来极大的满足感。

  她想喊叫,却被理智所俘获,她想扭动腰身却被一波一波的刺激所控制,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那早已被征服的双眼,四目相对的看着各自的表情,然后抿嘴压抑的娇喘。

  谢斌被蒜头的火辣刺激的阳具更加的硬如钢铁,有过经验的男人都知道,凡是切过辣椒、生姜、蒜头这三种没洗过手的人然后又摸了自己的家伙,那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这种后果无疑也让白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她感觉自己下体正在被一股火烧的感觉所包围,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她无法准确的形容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知道自己很想要,很想让那根粗热的肉棒再插的深一点,哪怕顶破自己最深处的花蕾,也无法阻挡这种想要的冲动。

  爱液被肉棒一股一股的挤出了洞口,谢斌以接近疯狂的速度开始了全力的抽插,他这次没遵循九浅一深的法则来满足白莹欲望,而是采用了直插上翘的方式,说白了就是拔出洞口猛然一杆到位然后身体往下一蹲,借着下蹲的惯性使自己的阴茎在玉洞里突然往上翘起,顶到了她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内壁上。

  白莹被这种刺激激起了无比兴奋的感觉,她只觉得自己就快死了,她仰着头拼命张着嘴却喊不声音来,然后两眼一翻白就见下身带着尿液跟白浆一起喷了出来。

  第一部:第十章(第一部完)

  白莹被这个角度的冲刺刺激得差点晕厥了过去。谢斌等她阴道正在一阵阵收缩的时候,一把搂住了她的玉臀,然后往自己的胯间一送,他们的下身便紧紧的就贴在了一起。

  这个时候的谢斌真是恨不得自己都能一块被她吸进去,他甚至有点失去理智的想抱起白莹冲进古南洗澡的浴室,让他亲眼看看谁才是她的主宰,但这种想法立马被强行袭来的冷静所打消。

  他用力将自己粗大的阴茎与她的花蕾死死的顶在了一起,这样一来,本就无法再次承受刺激的白莹,紧连着第二次达到了高潮。

  她的尿液川流不息渊澄取映地喷了出来,就犹如一条蜿蜒的小河在橱柜上划出了一条条美丽的山川河流。

  谢斌依依不舍的拔出了肉棒,而每次慢慢的拔出都会让白莹的阴道就像喷泉一样涌出来了一股清澈的泉流。

  见她还瘫在橱柜上,谢斌为她整理好了衣裙,在把自己的家伙重新塞回裤子里后,就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

  他可不想等古南出来的时候看到这尴尬的场景。他又摆弄好了白莹正常的坐姿,让她看上去只是累了靠在沙发上休息的样子。然后自己又进了厨房又把上面的尿液清理了个干干净净。

  古南出来后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白莹,见她秀眉微锁脸色有些焦脆,便忙走了过去轻轻摇了摇她:“老婆你不舒服吗?”

  白莹微微睁开了双眼,似乎还没从刚才的虚脱中恢复过来。

  谢斌在厨房道:“嫂子估计是累了,你让她休息一下,你过来帮我搭把手。”

  见白莹面色开始慢慢变的红润了起来,古南这才将心放下来,不过还是很关心的问了句:“今天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怎么看上很虚脱的样子!”

  白莹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公,又看了一眼厨房里的谢斌,突然脸上升起了一阵火辣的感觉。刚才自己当着他的面,尿失禁的样子真是羞死人了,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一辈子也不想再出来。

  她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脸颊,以此驱散了些烟视媚行的羞态,这才回到“可能是昨晚没睡好,你去忙吧,我等下就过来。”

  晚饭还是白莹做的,菜式也很丰盛,除了澳洲的大龙虾,桌上还有烤猪蹄红烧排骨之类的佳肴。期间谢斌对这个女人之前的虚脱到现在的容光焕发,产生了极大的佩服感。这不过短短的几十分钟,再见她似乎比以往更有了女人的味道。

  白莹坐在他的对面,眼神也是时不时的就会往他身上看一眼,如果现在一定要找个词来形容她的感受,那就是她已经爱上了这个男人。

  推杯换盏间古南已显醉态,他便聊起了谢斌为什么还不结婚的话题。谢斌端着酒杯看了一眼:“这个社会很现实,并不像我们父辈当年挑着半边猪肉就能换个媳妇那样简单。”

  古南半眯着眼打着饱嗝:“这话虽说没错,但兄弟你也不是一无所有,你这行干了这么多年了,家底娶个媳妇肯定是没问题的,我看你小子。你小子就是没玩够,心还。还静不下来。”

  谢斌将酒杯递过去又与他碰了一杯,两人同饮而尽,这才回道:“光棍多自在,可能前期会有点不适应,但时间一长就觉得还是挺好的,要是这个时候突然多了一个人融进了自己的生活,反而会不习惯。”

  “那你打算这辈子都不结婚?就这么放纵自己一辈子?”

  谢斌见问这话的是白莹,转过头看了一眼她那绯红的小脸笑道:“嫂子你喝这么点红酒也会脸红吗?”

  古南有些醉意的忙解释说:“你嫂子不会。不会喝。”

  “原来是这样!”谢斌拿过桌上的白酒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然后端起酒杯递到了白莹面前:“今天嫂子辛苦了,这满桌的菜你一定要好好补一补,不然万一要是累坏了,那我南哥可就受苦了。既然嫂子不会喝酒,那你就意思一下,我先干为敬。”

  白莹见他一饮而尽,脸上也更加的火辣了起来,他说自己辛苦其实指的就是先前的那几次羞潮的虚脱,古南自是听不懂,但自己却是清楚的。想起那些场景下的自己,白莹就难以掩饰住自己心中的那一抹羞涩。

  见她在那有些发呆,古南用手推了推她的肩膀:“干嘛呢?我兄弟陪你酒,你多少意思下啊。”

  被他这一推白莹这才回过神来,她端起桌上的玻璃杯也照猫画虎的举了起来:“那我祝你早日找到意中人。”

  “托嫂子福,托嫂子福。”谢斌点头频频表示感谢,并同时又给古南倒满了一杯,提议道:“这样,按规矩来说,嫂子她这杯酒还没喝,我是不能再回敬的,但今天她是个列外,刚才她的祝福我是打心底非常开心的,这杯酒我就同祝二位早生贵子,夫妻恩爱百年期。”

  三人起身酒杯撞在了一起,以此结束了这顿非常丰盛的晚宴。

  古南踉踉跄跄的拉着谢斌坐在了沙发上,期间大谈特谈了一番对公司未来的走向定位,什么商战谋略人才培育等等等等,听的谢斌那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后脑壳,赶忙起身说去给他倒杯水这才从他的话匣里走了出来。

  来到饭桌边,白莹还在收拾碗筷,谢斌给古南倒了一杯水,白莹低着头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向他问道:“他是不是很烦人?”

  谢斌掏出了香烟点着了火:“从行为心理学角度来看他这种酒后的类型,他是属于性格比较内向,平时话少,不轻易表达自己见解的那一批人,他只有在特定的时间和场合才喜欢展现锋芒。这样的人有强烈的进取心,心怀远大的抱负,并会为自己的抱负一直努力而前进。所以嫂子,他并不烦人,只是我们不是他的听众而已。”

  “你还懂心理学!?”白莹有些吃惊的问道。

  谢斌长长地将一口烟雾吐了出去,烟雾有些弥漫了他的视野,他在朦胧中看着白莹道:“心理学这个东西其实并不复杂,只要你善于观察,你就能从中发现一些很有价值的东西。比如今天晚上你端着碗吃饭的时候,你低头就偷看了我三次。”

  白莹突然觉得满脸羞臊难挡,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她没想到自己的那些动作早就被这个男人看在了眼里,而他却深藏不露装作跟没事人一样还在那继续吃吃喝喝。这个男人的城府到底有多深?她已经被谢斌这个人的磁场效应深深地吸引住了。

  谢斌说完这些就从裤袋里掏出了那瓶小药剂,白莹问他要干什么,他只做了个不要说话的动作,然后就将瓶盖拧开滴了两点进了水杯里。

  “放心,这个只会让他好好睡一觉,就跟你先前的效果一样。”谢斌端起了水杯,看了一眼里面遇水及化的两滴药水,接着道:“好吧,其实我是想在你老公面前操你。”

  白莹心砰砰直跳,让她此时无地自容的不止他说的话这么直接,而是接下来竟将发生的事情。

  她无法去阻挡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实。或许自己这个时候口头上的喝止只会带来更多的误会,这里面涉及了为什么不让老公喝他倒水的解释,即使自己勉强的解释清楚了,也会导致他们之间将来可能会形成一道看不见的城墙。其实自己心里还有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就像跟一个在路边跟自己拌嘴的老太太,她突然被车撞倒自己又想去拉又不想拉的那种心情是一样的。

  女人往往有时候会把一件简单的事演变成一件很复杂的事,反而就错失了最佳的阻止机会。此时的谢斌已经端着水杯来到了古南的身边,白莹现在做什么都已经无济于事了,因为古南此时已经把这杯水全喝完了。

  在这种进退两难模棱两可的心情下,白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公在又唠叨了几分钟后,终于顶不住药劲的功效熟睡了过去。

  这种药是谢斌的那个朋友打过包票的,所以谢斌在第一次用在白莹身上的时候就没试探过,但结果就如他那位朋友说的一致。

  谢斌对站在厨房里的白莹勾了勾手指,那意思是让她过来。

  白莹一路走的有些踉跄,待走到他们身边后,谢斌指着古南的裤子道:“脱了它,自己插进去。”

  “不要!”白莹撒腿就想跑,一把被谢斌拽住了手腕,又给拉了回来。

  “你难道不想试试被你老公的玩意插过之后,间接又被别的阴茎插入的感觉?”谢斌紧抓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经撩开了她的裙子从她的大腿丝袜上,一路摸到了她的胯部,在她那神密的三角地带用手掌抚摸了一阵后,才将手伸到了她的鼻子前。

  “你闻闻,这上面都是你爱液泛滥的味道!”谢斌从背后搂住了她,手掌已经完全贴在了她的鼻子上。

  白莹被他捂住了嘴鼻,他那手上全是自己先前在厨房里被他弄的尿失禁跟下体溢出的羞臊液体。现在这两种味道夹在在了一起有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气味,她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喜欢这种味道,这或许就是两性相吸就像男人并不喜欢自己精液的味道是一个道理吧。

  她想努力挣脱掉他的束缚,但谢斌却在她耳边吹气道:“等下你把他的家伙玩硬后,我会从后面抱起你,帮你对准洞口一杆到底怎么样?。”

  见白莹不说话,谢斌的舌头在她的耳垂周围转了一圈,然后又伸进了她的耳朵里。

  面对这个男人的疯狂挑逗,白莹的心脏已经超出了能承受的极限跳动,她闭着眼不说话,任凭他的另一只手隔着自己的衣裙揉捏着自己的乳房。

  谢斌在两性方面的事情上总是带着一种艺术性的暴力手段。当然这种暴力并不是那种变态的身体抽打,而只是局限于暴力美学方面的一种粗鲁性手段。

  就如现在他突然松开了捂住了白莹嘴鼻的手,两手抓住了她的衣领用力往两边一扯,就听‘呲’的一声,白莹的衣裙就从胸前撕成了两半。

  白莹被惊吓的大叫了一声,以至于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感觉到背后一凉,然后又听到‘呲’的一声,整个玉背就裸露在了这个男人的面前。

  接下来的就是背后的罩扣被谢斌一把扯断,然后他绕过自己单手握在了胸前的乳罩上,猛然一把将它扯了去扔到了很远的地方。

  胸罩在空中不停的翻滚着跟斗,直到掉进了厨房里才算停了下来。

  白莹被他的这一连串动作吓的用双手挡住了自己乳房。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是怎么样的,恐惧?刺激?兴奋?或者三者皆有。

  谢斌握住了她的双手,用力往两边掰了开来,这种姿势有种半举双手投降的感觉。

  见她浑身都在发抖,谢斌在她耳边道:“你要是不按我的想法做,我还有几十种方式让你颤抖。”

  在一个精通心理学跟暴力美学人的面前,白莹显得那么渺小不堪,这就像一个小孩在大人面前一样,没有一点可反抗的余地。

  其实谢斌对这个女人是有众多的观察数据的。只是这个女人太过于保守,以至于不得不用药物来辅助自己达到成功的目的,可谓是为了能得到这个女人也算是大费了一番心思。

  白莹被他抓住了两手,而谢斌却在她背后用那顶起的肉棒不停的摩擦着她的臀部,这羞躁的姿势让她有种难以掩饰的面红耳赤的感觉。更何况身下就是自己的老公,虽然此时他已经昏睡了过去,但在他面前袒胸露背的被另一个男人如此作弄,这是一种羞躁与兴奋的双重结合感官刺激。

  是浪总会翻,是鱼总会跃,在这种视觉,听觉,嗅觉三重的刺激下白莹终于忍耐不住脱口而出:“我做”。

  谢斌轻轻放开了她,用手抚摸了一遍她的玉背,在上面又亲了一口道:“去吧”。

  白莹有些颤抖的蹲下了身去,她慢慢解开了古南的皮带,然后松掉裤扣拉开了他的拉链,这才将裤子从他身上脱了下来。

  她接着又把古南的白色内裤也脱了下来,这个时候他的下身已经完全暴露在了白莹的面前。

  谢斌望着古南那腿上的黑色腿毛,用手在自己的面部从额头一扫而下,很是感慨的道:“这毛要是长在我腿上该多好,可惜了。”

  白莹不知道他这话想表达什么意思,其实谢斌只是觉得男人就该多点腿毛,这样看起来更加的粗野与奔放,而并不是某些人认为的那种腿毛多就性欲强,这是不科学的认识。

  白莹此时已经将手握住了古南的阳具,在谢斌面前羞涩的套弄了一阵后,就见它慢慢直立了起来。

  古南的阳具并不大也不是很长,这个谢斌在以前跟他一起尿尿的时候就知道了,现在他的玩意硬起来以后,猛然一看确实是有点不尽人意。

  谢斌在白莹的背上轻轻的拍了拍,白莹转过头与他四目相对在了一起,然后听他道:“把你的内裤脱了”白莹重新站立了起来,她本想先将鞋子脱了再去脱内裤,却被谢斌阻止了:“鞋子不准脱”。

  白莹难为情的撩起裙子,这才慢慢将内裤从身上脱到了脚裸处,然后一只只的抬起玉腿将内裤从那性感的低筒靴里脱了下来。

  谢斌将她脱下的内裤拿在了手里,撑在了光线最好的灯光下仔细的看了起来,那曾经包裹住的神秘地带已经泛黄了一片,上面依然还是湿漉漉的。

  白莹羞涩的低下了头去,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如此的龌蹉,但她却并不知道,其实这一切她都在自我的接受与被接受的转变着。

  见白莹低头害臊的样子,谢斌用手指勾起了她的下颚:“让你看样东西。”

  被他的手指勾起,白莹看到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那个粗大的阴茎露在了外面,两者相对她这才真切的意识到,自己老公的那根东西跟他的比起来,那就是笔芯跟笔套的区别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阳具大的男人里面的输精管就大,反正这个男人每次的勃起龟头都会溢出那牵丝的精液。

  谢斌当着她的面用她的内裤接住了自己流出的精液,然后满足的说道:“你流出来的爱液就该跟它呆在一起。”

  白莹面红耳赤羞的无地自容,谢斌将她的内裤一扔,就张开了怀抱,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她秀脸绯红的搂紧了他的脖子,然后俩条玉腿就夹在了他的腰肢上。

  谢斌双手抱着她的同时又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干嘛呢?”

  白莹趴在他的肩头羞涩的轻声道:“我不想跟他做。”

  谢斌抚摸着她的玉臀道:“我让你跟他做,是为了让你能更好的体验到那种由小到大转变的刺激感,你会欲仙欲死的。”

  白莹紧搂着他的脖子,在他那宽大厚实的肩膀上使劲的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

  谢斌又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听话”。

  出于对这个男人的服从,白莹这才将自己的身体往后移了移。这样一来他们身体就直接留出了一道空隙,而谢斌的双手也由先前抱着的大腿根上,移动到了她的腿弯里。

  他抱着白莹对准了古南的阳具,让后身体往下慢慢一蹲就将它插进了白莹的玉洞里。

  白莹体会着那根长久以来都没有多大感觉的肉棒,但今天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却带来了不一样的刺激感受。这或许只是心里上的刺激形成的那种感觉,毕竟那根肉棒还是那根肉棒,只是现在做爱的环境里多了一个能让自己刺激与兴奋的另一个男人。

  谢斌半蹲着抱着白莹上下抽插着那根肉棒,要知道这种姿势的体力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里面夹杂了这个男人长久以来强壮而结实的身体素质,又同时考验了他的耐久能力。

  白莹被这种场景下的刺激激起了娇喘的呻吟,她手死死的搂着谢斌的脖子,现在她可以尽情的呻吟了,嘴里却含糊不清的说着:“他……他……他射了!”

  谢斌一把将她提了起来,提起的一瞬间就见一条白色的液体带着丝线从她的玉洞里流了出来。

  白莹一把搂住了谢斌,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一张秀脸贴在了自己的面门上,紧接着自己的嘴唇就被她疯狂的含咬了起来。

  “我要!”白莹说完这句就把头深深地埋在了他的肩上。

  谢斌看了一眼古南那早已泄了气的肉棒,只有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将白莹放在了沙发上,待自己褪去了全部的衣服后,白莹才发觉这个男人是多么的雄伟健壮,那八块扎实的腹肌,腿部矫健的肌肉线条衬托着胯部那根粗大的阴茎,这是任何女人看了都无法抵住诱惑的杀伤性武器。

  他一把将白莹的裙子从下往上撕了个干干净净,然后把她又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让她一手扶着沙发的靠背,同时提起了她的右腿,就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对准她那还冒着白浆的玉洞猛然插了进去。

  白莹来不及捂住嘴唇,只听客厅了回荡了一声长长的喊叫,然后就是不停的喊叫与娇喘。

  谢斌侧着身子一手提着她的玉腿,一手揉捏着她的奶子,胯部疯狂的抽插带出了兹兹兹的水浪声。

  白莹被顶撞的将沙发都推移了当前的位置,可她还是死死的紧抓着沙发不曾放手,以至于她后来才发现她硬生生的在客厅里推着沙发转了个圈圈。

  这个男人的粗野与持久的耐力加之他那又粗又长的阴茎,已经彻底让白莹陷入了疯狂的兴奋之中。当然这里面自然也包含了某种异样的刺激,比如在老公面前与这个男人做爱,就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体验。

  谢斌对于这个女人腿上的丝袜那向来都是占据主导地位的,他的兴奋点完全是取决于这个女人腿上穿着的这俩条丝袜。

  如果换种方式来说的话,要是女人不穿丝袜就跟他做爱,那可能最痛苦的不是他,而是那个女人。为什么这么说,原因很简单,刚才已经说明,他的兴奋点完全是在丝袜上,而不是女人的阴道,阴道对于他来说,那只是一个做爱必要经历的一种过程,是女人天生自带的一种性结合生理器官,而他更偏重于性爱前的这种视觉上的兴奋,这就是为什么他屡射不衰的原因,如果换成不穿丝袜那估计能不能射都成问题。

  白莹自然是无法承受他这种在极度兴奋下所作出来的冲刺的。她唯有任凭这个男人撕扯自己腿上的丝袜,其实她自己也很享受这种感觉,他觉得这个男人要不是喜欢自己,他大可以射了以后穿上裤子就走。

  每次感觉他的冲撞都显得那么饱满有力,加之视觉上他那鲁莽中夹杂着力学上的肌肉收缩,这就更加刺激了这个女人视觉上的盛宴。

  谢斌此时一把将她按在了沙发上,她很配合的将两条玉腿大大的张了开来,她现在已经知道这个男人的饥渴点全在了自己这两条腿上。所以她乖乖的将腿上的丝袜褪到了脚裸上。

  谢斌发现这个女人已经在开始在了解自己了,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因为四目相对间,他什么也没说,而她却已知道了该怎么做了。

  她看着白莹咽了一口吐沫,两手同时握住了她的脚裸,胯下阴茎往前一刺,就将整根肉棒再次插进了她的玉洞里。

  白莹依靠在沙发上,谢斌却半蹲着继续抽插着她的玉洞,白莹眼神有了一丝迷离,胸前的双乳左右摇摆不定,她有点含情脉脉的看着谢斌轻轻的说了句:“射我里面。”

  谢斌看着她也是一阵无法抑制的兴奋:“把舌头伸出来。”

  白莹闭上眼睛嘴唇一张,就见那根玉舌伸了出来,谢斌像见了美味佳肴一般往前一凑身,就将它含在了自己的嘴里。

  两人尽情的吮吸着,直至谢斌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到了她的身体里。她一动也不想动的紧搂着谢斌的身体,身下的阴唇却还紧紧包裹着他的阳具,即使精液从肿起的阴唇间流到了沙发上她也一点不在意。

  ***  ***  ***

  在此以一首不知何古人作的一首小诗来结尾第一部的结局

  《为有源头》

  郎多容貌中奴怀,抱住子中脚便开。

  擘开花瓣,轻笼慢挨。酥胸汗湿,春意满怀。

  郎道:姐呀,你好像石皮上青衣那介能样滑,为有源头活水来。

  第二部:第一章

  女人看重忠贞,是因为背叛的成本太高。我不会文嗖嗖的跟你扯一堆感性方面的东西,总之一句话,你好好过你现在的生活就是了。

  “咻”的一声轻响,谢斌往对方微信里发送了这么一条语音信息。

  盯着手机上那一行‘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谢斌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就见一句话弹了出来。

  那你什么时候过来看我?

  谢斌穿着裤衩叼着烟卷,慢吞吞的回到,‘你什么时候穿上了丝袜,我就什么时候过来干你’。

  那边发过来一个锤子敲脑袋的表情,紧接着后面就是一句‘我就不穿’。

  谢斌打了个哈欠,手指按在了语音键上‘不穿不穿吧,我拿你照片打飞机去了。’屏幕上收到了一条长长的省略号,想来那边已经是哑口无言了。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谢斌吐了个烟圈,他向来知道女人是个奇怪的动物,从她的字里行间那种语气里,就可以感觉出来她说的有点心口不一。

  ‘我看你怕是早就穿上了吧?’叮的一声闷响,‘我看你怕是早就穿上了吧?’他仿似听到了自己说话的回音,还没想明白是咋回事,就听到了几声敲门的声音。

  谢斌没好气的一咕噜从床上翻了下来,穿着裤衩就直往大门走了过去:“大中午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说起他的奔放,居委会大妈有幸见过几次。不过人家毕竟是经历过文革的人,也算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人,每次看到他穿成这样,都会劝他别为国家省布料。

  打开门的那一刻谢斌就愣在了那里,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又看了一眼门口的那位,有些诧异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门口那位也是一愣,脸上突然挂起了一丝晕红,她本想给他一个意外,现在倒换成了自己感到了意外。

  心神意乱间她稳了稳情绪,望着谢斌健硕的身体说道:“你打算就这样让我站在门口?”

  谢斌将门推开,自己让到了一边,做了个请的动作。门口那位便提着个纸袋与他擦肩而过就进到了房间里。

  擦身而过间,一阵幽香扑鼻而来,甚是让人痴醉。而这个男人的阳刚之美,也让进门后的这个女人心里产生了砰砰直跳的感觉。

  “冰水还是凉茶?”谢斌随手将门关上,站在她后面问道。

  “冰水吧”。

  谢斌见她坐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便打开了冰箱给她倒了一杯雪碧与薄荷做的冰水。

  看着茶几上玻璃杯中的绿色薄荷叶被冰块冻在了里面,此时正被冰凉的雪碧溶解的气体带着气泡慢慢的溶解着,她竟有了一种舍不得喝下去的感觉。

  谢斌坐在她对面,懒散的掏出了一只香烟在茶几上敲了几下这才点燃道:“放心吧,没下药。”

  女人白了他一眼,拿起桌上的冰水喝了一小口,瞬间就感觉到了一股清凉芳香的味道透过了自己的喉咙传遍了全身。刚才那种炎热的感觉也顿然消逝了很多。

  谢斌葛优躺的姿势很是随意,而那个女人却是有种很正襟危坐的拘谨。

  见她端坐在沙发上,也不说话,也不提来的目的,看着一副很害羞的姿态,谢斌便笑道:“嫂子,你到我这来,不会就是来喝水的吧?”

  “不准再叫我嫂子,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女人捧着那冰凉的玻璃杯,此时觉得心里的寒意似乎比手里的更冷。

  其实在以前对于这个男人叫自己为嫂子,她还不是很抗拒,因为那个时候的定位就是那样的。现在这层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也就是发生了实质性的改变,那么自己就无法再接受这个称谓了。

  说白了其实自己心里也很明白,自己这样做,就是想确定到底与他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而这层关系的主要隔阂就是自己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

  但作为一个女人,她要是无法在这种双方不能确定的关系上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那将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所以自己一直在这件事上很纠结,哪怕这个男人叫自己一声莹莹或白莹,那也是一种心理上的安慰。

  谢斌对于心理学方面的知识是比较丰富的,他当然知道白莹这么做的目的。但男人在处理事情上不会像女人那么感性,男人一般都是比较理性的一种动物,在分析了事情的结果后,往往会比较理性的做出选择。

  其实对他而言,叫她什么这完全是无所谓的事情,但他却一直叫她嫂子,这就是一种发至于内心的一种尊重。

  谢斌摆正了坐姿看着白莹道:“我为什么叫你嫂子,那是因为我不想骗你。我知道,或许对你来说,叫你老婆或者其它比较贴切的称呼,哪怕是骗你,你可能都会觉得很开心。我也知道在这方面男人是应该感性一点,但你想过没有,其实叫你什么那压根就是无所谓的事情。你现在要想的是,我们目前的这种关系怎么能在不影响你家庭的前提下,继续走下去,这才是我们真真切切要去做的事情。”

  见她沉默不语谢斌接着补充道:“退一万步讲,我如果要踹开你,那是分分钟的事。可能你会觉得现在我为什么还没踹你,或许是我还没玩够你,你如果真这么想过,我也不怪你,只能说明我这个人给你的印象就是这个德性。但我今天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只要不破坏你原本的家庭,那些男女之间该有的感情我会一点也不少的全给你,唯一的局限就是我们之间的这层关系,想要达到去领证的目的,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莹将水杯慢慢放在了茶几上,她并没有去回答谢斌的这些话,只是从脚边的纸袋里拿出了一套衣服放在了桌子上:“这个是给你买的。”

  谢斌知道他刚说的那些话,这个女人需要时间去慢慢消化,也不想再继续说下去,拿过茶几上的那套衣服看了一眼便就喜欢上了。

  “沙滩T恤套装!”谢斌有点意外的问道。

  白莹见他很是喜欢,抬头看了一眼他那光着膀子的身躯,有点面红耳赤的说道:“你快换上试试”。

  谢斌叼着香烟,麻溜的将那套沙滩休闲服撑开在了自己面前。

  上衣是件白色的短袖,胸前有个黄色的大菠萝图案,而沙滩裤是那种一看就很清凉的五分大短裤,颜色是打底的白色加上无数碎花的菠萝与叶子图案的组合。

  谢斌先将那沙滩裤穿在了身上,大腿上的裤腿便衬托出了扎实而又完美的肌肉线条。谢斌将裤头摆正了一下,又将烟夹在了手里,这才把短袖套进了脖子上,然后才一只手一只手的穿过了袖口。

  白莹起身过来帮他将短袖拉到了他的腰间,又绕过他的背后往下拉扯了几下,然后突然就抱紧了他。

  谢斌被她这突来的动作吓的将头仰了起来,生怕烟头烫着她,他摊开双手有点手脚无措的道:“嫂子你干嘛呢?”

  白莹紧紧将头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那厚实有力的心跳,轻轻地说了一句:“我想抱着你”。

  谢斌左手搂在了她的腰肢上,右手轻抚着她的秀发问道:“抱归抱,但你今天为什么穿着休闲装就过来了?”

  白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那是一套褐色的圆领休闲套装,长袖9分裤的底下是一双豹纹色的鱼嘴开放式高跟鞋。而每双鞋嘴里都吐出了五根麦芽儿似的玉趾,洁白而附有光泽。那脚趾上蒙上的一层神秘的黑纱指甲油,在没有丝袜的包裹下显得是那么的锃亮。

  白莹间接的想起了上次在自己家,他粗鲁的撕烂了自己的衣裙,面色有些晕红的轻啐道“以后你不准再撕我的衣服,不然……”

  谢斌将烟头从嘴里吐了出去,在她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接过她的话道:“不然你就买一车衣服天天穿着让我撕?”

  白莹被他恰到好处的力道掐的似疼不疼得呻吟了一声,想起他那些粗鲁的行为,自己竟然莫名的升起了一种兴奋,但嘴里却道:“你想的美”。

  “想的美不美我给你看样东西你不就知道了。”谢斌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吓得白莹连忙搂住了他的脖子。

  谢斌抱着她来到了卧室,在一面很大的组合衣柜前将她放了下了。白莹见他蹲了下去在最底层的下面将一个抽屉拉了出来。

  抽屉一打开,映入她眼前的就是那些五颜六色的各种丝袜,白莹晕红的脸上更多的是吃惊的表情:“你买这么多丝袜干什么?”

  谢斌轻咳了一声,掩饰了一下尴尬的神情,在抽屉里随意抓起了一条放在了她的手里:“这些都是你的。”

  白莹通红的脸一下子蔓延到了脖子上,还没来得急开口责问,就见谢斌指了指抽屉中间一个做工很精美的蓝色布套说道:“谁让你看它了?我让你看的是这个。”

  “那是什么?”白莹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有些好奇地问道。

  谢斌站起了身来,让到了一边,卖着关子道:“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白莹蹲下了身去,将手里的丝袜重新放进了抽屉里,她有些小鹿乱撞的拿起了那个精美的布套,入手间才感觉到里面应该还包裹了一个类似长方形盒子一样的东西。她见布套上面用黑色的丝线绣了一排‘Tiffany&Co’的英文,这才意识到这是美国一个很出名的奢侈品公司蒂芙尼的产品。

  谢斌见她是很吃惊地望着自己,便让她赶紧打开看看,白莹问道:“这是你送给我的吗?”谢斌点了点头:“那天你也听到你老公说的话了,他说你过段时间会回一趟老家,他会找个机会开溜让我送你回去,我本来是打算到了那天才送给你的,俗话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正好今天你也过来了,而且还送了一份礼物给我,择日不如撞日我觉得今天就挺好。”

  白莹听他说完,连忙把东西放进了抽屉里,摇着头道:“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谢斌见她要去关抽屉,忙用脚尖顶住了抽屉的边缘,腰身一躬就把那个蓝色的布套从里面拿了出来:“如果你不要,那我就只好扔了它了!”

  话完他用脚将抽屉推了进去,转身就来到了卧室外的阳台上,白莹起身想去阻止,但刚站起来,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手里的那个蓝色布套往从六楼扔了出去。

  布套在空中划着优美的弧线直往远处飞去,当白莹跑到阳台边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它掉到哪里去了。

  谢斌侧着身子看着她,白莹骂了他一句“你是不是人傻钱多?”便不再想理他。

  两人站在阳台上,白莹双手握着栏杆,风吹起了她的秀发在空中轻轻的舞动了起来,那生气时微微撅起的小嘴,此时更是有了一种说不出的美丽动人。

  “知道我最看重你的是哪一点吗?”谢斌看着她在空中随风起舞的秀发,突然冒出来了这么一句。

  白莹遥望着远处的高楼大厦,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谢斌低头笑了笑:“如果今天换成了其他的女人,我想他们会毫不犹豫接过我的礼物然后站起身,抱着我亲一个,然后说一些她们惯常赞赏男人的话,来赞美我一番。但你却不一样,你会说这个礼物太贵重,然后重新将他还给我。最重要的,是你看到我将它扔出了窗外的那一刻,你是从心底替我感到惋惜的,同时也证明你也是真心喜欢这个礼物的,但是你觉得它太过于贵重,所以你不敢收。”

  说着这些话,谢斌抓起了她的一只手,将一个篮色的盒子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白莹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那蓝色的盒盖上依然还是印着那个奢侈品公司的名称,她有些诧异地向谢斌看去,谢斌哈哈一笑道:“你真以为我人傻钱多?我只是把布套扔了,里面的盒子我早就背着你扯出来了,还不快打开看看。”

  白莹没好气的将东西一把塞进了他的怀里,吓得谢斌立马抱住了它,这要是一不小心没接住,真从这六楼掉了下去,底下又到处都是些过往的小区住户,那自己就真成了冤大头了。

  看着她有些生气的往房间里走了去,谢斌将盒子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原来那是一根金银双环的吊坠项链。

  白莹背对着谢斌坐在卧室的床脚边,她心里最先气的是这个男人这么的不在意一样东西,说扔就给扔了,那自己与他的将来可能也难免会是这样的结局。而现在她气的,是他竟然把自己骗的团团转,而自己却还在为他的不在意那么的伤心难过。

  正想着这些事,就见一双手挽过了自己的面前,然后就把一根项链轻轻系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谢斌在她的背后又将她的秀发重新捋了一下,然后双手搭在了她的肩上,用下巴抵住了她的头顶说道:“你在我心里那就是无价的,所以这跟项链一点也不贵重。”

  白莹被他的这句话感动的反转了身体紧紧抱住了他,直到很久后她才站起身拉住了谢斌的大手,将他带到了客厅里。谢斌见她提起了沙发边上她带过来的那个纸袋,然后听她道:“你不准进来。”就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关上了房门。

  第二部:第二章

  从白莹那不打自招的动作上,他一眼就猜出了她要去干什么。谢斌重新坐回到了沙发上,他打开了电视,一边漫无目的的看着,一边等待着这个女人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片刻之后房门被慢慢的打了开来,映入谢斌眼前的第一幕就是白莹身上的那件沙滩裙。

  蓝白相间的长裙上碎满了无数菠萝与绿叶的图案,两根镂空的花边肩带挂在雪白的香肩之上,低胸的V字领口里半露出来了两个蕾丝的文胸,虽说看上去不是很壮丽,但也耸立起了两座不小的山丘,这在连衣裙的衬托下显得是那么的诱人一攀。

  谢斌看得出神,原来她穿的这件裙子竟然跟自己的是一套情侣装。他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白莹会意的来到了他的身边。

  两人坐在了一起,白莹转过了粉盈盈地脸蛋向他问道:“好看吗?”

  谢斌低头看了看她裙下的玉腿,玉腿此时正被她端坐的姿势显得更加的迷人。那小腿上雪白的腿肚,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带着完美的弧度一路延伸到了脚裸边。再往下看就是那双诱人犯罪的玉足了。纤细匀称,如雪的脚背上难以掩住那青筋的崛起,就像蔓延的山脉分支的河流,沿着冬季覆雪的平原流向了远方消失在了那五座小山之间。

  豹纹的鱼嘴式高跟鞋里探出了一双巧小玲珑的玉趾,而更让谢斌满意的,是他竟然没发现原来白莹已经穿上了一双肤色的丝袜。要不是玉足上的脚趾把丝袜顶端拱了出来,他还真是一下没看出来。

  谢斌低头赞道:“好看!我原本以为花仙只因天上有,却不曾想在人间现了雅踪。”

  白莹见他低头死盯着自己穿了两条丝袜的小腿,捂嘴轻笑:“什么天仙雅踪的,我看你就是一头色狼。”

  谢斌抬头看了看她,眯着眼道:“对啊,你这天仙现在落到了我这头狼的手里,你就算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救得了你了。”说着腰身一躬双手猛然逮住了她的两只玉足,往上用力一举,白莹就被他的这个动作整的躺在了沙发上。

  客厅里传来了白莹的一声娇喊,她躺在沙发上仰头看着谢斌还坐在自己的身边,而他的手里此时已经握住了自己的两条小腿,并在那不停地来回抚摸着。

  他的大手隔着自己腿上的丝袜,一路由小腿慢慢抚摸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而他手掌每次的轻抚划过都显得那么的温柔,不急躁也不粗鲁。

  有时候这个男人给自己的感觉,就像一个矛盾的结合体,因为他粗鲁起来的时候,他会疯狂的撕掉你身上所有的衣服,温柔起来的时候,他会轻轻抚摸你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显得是那么体贴与细致。

  想着这些事脚趾上就传来了一阵热热的感觉,白莹用手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她羞涩的望着谢斌透过自己那鱼嘴式的高跟鞋,用他那长长的舌头卷起了被丝袜包裹住了的脚趾,就像舔冰激凌一样在那吮舔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个男人粗犷的鼻息打在了自己脚背上的感觉,是那么的厚实,是那么的炽热。

  谢斌舔了一会儿,才将她的一双玉足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他倚着沙发轻抚着这双美腿,看着撑起了身子的白莹道:“你家亲戚来了?”

  白莹面色羞红地转过了头去:“你都看到了还问。”

  谢斌斜着身子靠近了她挑逗道:“今天算你走运,不然非把你那里干肿了不可。”

  白莹轻呸了一声:“你们男人不是见到女人来了那个也控制不住愿意做的吗?”

  谢斌在她的双腿上拍了一下愕然道:“那肯定是没把那个女人放在心上!那样做对那个女人来说,身体上只有害处没有好处。”

  见白莹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别样的感觉,谢斌一把将沙滩裤连着内裤从腿上脱了下去,露着坚挺粗大的阴茎在白莹面前弹跳着说道:“你要是不怕就自己插进来啊。”

  白莹实在是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动作这么快,她没好气的的在他的阴茎上扇了一巴掌:“你自己找个东西插去。”

  “自己找个东西插去?”谢斌看着她的臀部喃喃自语道,好似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白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心里也是一惊,没想到自己跟他在一起也变的这么地痞了,平时跟老公做的时候都没有用过那个字,今天却像入了魔似的就脱口而出了。

  见他盯着自己臀部色眯眯地看的起劲,白莹满面通红,她知道这个男人在打什么主意,可是那里绝对容不下他那根粗大的东西来侵犯的,更何况自己那里也从来没有让任何男人进去过。

  白莹连忙扯了扯裙子,带着一丝警告的语气对谢斌道:“你不准乱来!”接着又羞涩的说道:“我,我帮你弄出来就是了。”

  谢斌见大势已去,时机似乎还不成熟,只好摊着双手叹了口气道:“为什么那天药倒了你,我就没想到这个呢!”

  白莹白了他一眼,将搭在他大腿上的双腿从他身上放了下来,然后蹲在了他身下一双手就握住了他那青筋暴起的阴茎。

  阴茎刚握在手里就感觉到了像心脏那样的跳动,炽热的肉棒鼓起的青筋即使一双手握在了上面,龟头还是露在了外面。

  那粗野的肉棒不知道进入过多少女人的幽径,白莹心里此时升起了一丝醋意,这种醋意来的这么没有由头,但它却来的这么突然。

  她轻轻上下套弄着谢斌的阴茎,仰头看着他问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很多的女人?”

  谢斌将身子往下滑下去了一点,屁股正好悬在了沙发的边缘上,他斜着身体倚在沙发上,这样一来那根粗大的阴茎就瞬间就长长了不少。

  看着白莹那双手握不住自己的肉棒,谢斌得意的笑道:“那些女人跟你可不一样,她们只是为了这个服务。”谢斌在空中打了响指,那意思就是钱,接着道:“所以我也从来没把她们放在心上,玩过以后丝袜就收藏了,微信什么的就直接删掉了。”

  白莹一生气就站了起来:“你把她们穿过的丝袜跟我的放在了一起?”

  “那怎么可能!你们都是各自分开的。”谢斌跟着站起了身,腿弯上的裤子也顺势滑落到了地上。

  白莹满脸地醋意难以掩饰:“我不管,除了我的以外你要把它们全扔掉。”

  “全扔掉!?”

  见谢斌一脸地不舍白莹脸色晕红道:“以后我给你。”但转念一想立马改口道:“我现在就给你。”

  谢斌有点摸不着情况的看着她把腿搭在了沙发上,然后将两条腿上的长筒肤色丝袜褪到了脚裸边,在脱掉了一只高跟鞋后就将一条丝袜脱了下来递到了谢斌的面前。

  谢斌挺着粗大的阴茎用手接过了白莹的丝袜,这是他第一次从这个女人手里接过了她的贴身丝袜,而且还是当着自己的面从她腿上脱下来送给自己的。这剧情发展的有点始料不及,曾经在心里演练过的无数遍幻想,但绝对不是这样的,似乎今天这个话茬接的有点大了。

  白莹见他手里拿着自己的丝袜站在那里发呆,没好气的一把抢了过来,扯开了入口就套在了他那粗大的肉棒上,然后蹲下了身去,樱桃小嘴一张就连着丝袜跟肉棒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谢斌浑身一震,那丝袜本就稀薄丝滑,再被白莹那小嘴一含,顿觉整个人就开始飘飘欲仙了起来。

  “嫂子,你上面的这张嘴就跟你下面的一样紧”谢斌捧着白莹的头,任由她的舌尖前后吮吸的搅动。

  白莹蹲在地上仰头看着他,她的双手搂着谢斌的屁股,两人随着前后的摆动已然成了一副风雨夜舟破浪图。

  粗大的肉棒实在是难以整根没入她的嘴里。这是白莹第一次这么放开的跟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情。她此时觉得嘴里的丝袜包裹着的那肉棒,给自己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刺激,似乎自己也很享受这种感觉,但这种感觉只能限于自己跟他之间,哪怕自己的老公也不会有这样的待遇。

  四目相对白莹吐气如兰,此时嘴里被那根粗大的肉棒胀满的没有了一丝细缝,她时不时就会把肉棒吐出来在换过气后又重新含进了嘴里。

  谢斌捧着她的脸,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她的嘴里一进一出,虽说感觉上没有插她阴道来的刺激,但视觉上却得到了不一样的兴奋。

  连续吞吐了十几分钟,白莹才将他的肉棒与丝袜从嘴里吐了出来,她瘫坐在地上将丝袜扔到了一边,抬起头看着谢斌羞答答地道:“我不行了!你怎么还不射?”

  谢斌将裤子提了上来,用手在她的下巴上挑逗了两下才道:“因为你那里还没夹过它,你以为一上来就想用嘴征服它?你太天真了!”

  白莹坐在地上白了他一眼,将他的手打了开去,然后抓住他的手腕,身体一借力就站了起来:“你知不知道我每次来那个的前一天,就特别想做那个!”

  谢斌一把将她拉到了身边,两个人同时坐在了沙发上,他一边揉捏着白莹胸前的那对奶子,一边明知故问道“特别想做那个是哪个?”

  白莹被他拉着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自己的一双玉乳在他时重时轻地揉捏下也慢慢硬了起来,她有些娇喘的答道:“就是,就是那个。”

  “到底是哪个?”谢斌隔着衣服用力捏住了她的双乳,虽然里面有文胸挡着,白莹还是仰头轻声叫了出来。

  “你明明知道还问?”白莹见他的双手慢慢从自己的胸前滑到了肩上,转过头看着他羞涩道:“你不准撕!”

  谢斌将脸贴在了她那雪白的玉背上,手指轻轻勾住了她的肩带慢慢往下扯到了她的腰肢上。

  衣裙退下去的那一刻,雪白的胴体便就呈现在了谢斌的眼前,那迷人的杨柳细腰,吹弹可破的婴儿肤,柔滑且富有弹性。

  谢斌在她背上亲了一下,就把她胸前的那对文胸解了开来,此时一对玉兔便就蹦跶了出来。

  双手各捏一个紫禁葡萄,两指揉搓轻而有序,时而转圈时而捻压;时而整只手掌握住山丘挤压、揉捏、转圈、摩擦,弄得白莹娇喘连连无法自拔,下身带着姨妈与爱液浸湿了整个苏菲少女那个啥。

  谢斌一边揉搓着白莹的玉乳,一边在她背后继续问道:“说,到底那个是哪个?”

  白莹紧紧抓住了他的那双大手,跟随着他的动作上下左右不停地转着圈,她喘着娇气秀发飞舞,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答道:“做……做爱!”

  “是这样吗?”谢斌松开了揉捏她乳房的双手,一把从身下抱住了她的双腿,坐在沙发上就将她托举了起来。

  白莹被这羞耻的姿势惊的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已经被她抱着双腿悬浮在了空中,要是自己对面这时候有面镜子的话,她肯定是不敢正眼看的。

  谢斌半托举着白莹,他在空中将她的双腿分的开开的,就像一个大人抱着小孩在给她撒尿一样。

  白莹两条玉腿上一只没有穿鞋,一只半脱着丝袜挂在了脚裸上,上身的衣裙被这个男人褪到了腰肢上,雪白的乳房上挂着两粒诱人的葡萄,再加上一头的乱发,像极了一个被人操了十几个小时的荡妇。

  “你试过从这个高度直接插进去吗?”谢斌舔着她的玉背,没有打算放她下来的意思。

  白莹使劲地摇了摇头,秀发扫过了他的面颊,传来了阵阵的芬芳。

  “那过几天我送你回娘家的时候,要不要试试?”

  白莹全身都在发抖,她甚至都能感觉到要真是从这个高度一下插进去,那自己可能就会当场失禁。

  此时的内心是无法阻挡想被这个男人疯狂插入的。他的挑逗已经完全激起了自己内心的浪花,自己除了点头已再无别的掩饰。

  谢斌慢慢将她放了下来,本想再继续揉捏她的一对奶子,但她却自己转过了身来。

  双手搂在了谢斌的脖子上,双腿分开跪在了他的两腿边,然后往下一座,就坐在了他那顶起的帐篷上。

  两片红唇迎面而来,接触的一刹那,就见那红唇间便伸出了一条玉舌撬开了那个男人的嘴唇,犹如一条灵活的小蛇钻进了山洞,便再也不想出来。

  谢斌吮吸着这个女人的舌头,两条舌头便死死纠缠在了一起,白莹的鼻息此时也越来越急促,她像一个疯女人一样,完全丧失了先前的优雅,变成了一个被兴奋所折服的荡妇。

  谢斌搂着她的臀部,疯狂的做了几十个抽插的动作。白莹虽然没有被真正的插入,但是被这些动作顶的气息不匀,在他们热吻的时候甚至差点咬到谢斌的舌头。

  这种兴奋来的快去的自然也快,毕竟现在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插入,只是在被谢斌挑逗的过程中激发了白莹身上的荷尔蒙激素,让她短暂性的迷失了自我而已。

  白莹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赶忙从谢斌身上下到了地上。在穿好衣服后,又把腿上的另一条丝袜脱下来放在了沙发上,羞红着脸说道:“我要走了,他快下班了。”

  谢斌懒洋洋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去卧室又帮她收拾了一下她先前穿过的衣服,在递给她纸袋的时候突然问道:“你说你来亲戚的时候很想做爱,那么你老公当时能满足你吗?”

  白莹接过了他递过来的东西,突然身体往前一凑就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转身就往大门羞涩地跑了出去。

  谢斌见她跑到了客厅,突然转身又回头看了看自己:“丝袜送给你,我跟他做爱但脑海里想的全是你。”

  第二部:第三章

  华灯初上,灯火阑珊。步行街上人山人海。有情侣挽手嬉戏打闹,有主播驻足自弹自唱。各色路人穿插其中,沿路漫步观瞧。好似忙碌了一天,就为了此时短暂的放松。

  谢斌坐在一扇偌大的落地窗前,一个人喝着啤酒吃着本店的招牌探鱼。店里食客不多,零零散散坐着那么几桌,优雅的音乐在空中回荡,给了人一种安静祥和的感觉。

  望着窗外过往的人群,谢斌将啤酒瓶瓶从嘴里放了下来,他想起了一首名句:世上有味之事,包括诗,酒,哲学,爱情,往往无用。吟无用之诗,醉无用之酒,读无用之书,钟无用之情,终成一无用之人,却因此活得有滋有味。

  这句话得到了褒贬不一的看法。就像奥斯卡·王尔德说生活是艺术的倒影一样,其实只要你生个娃,就能迅速让你看破生活的窘迫。

  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早已没有了上班时那种麻木的表情,就连一个坐着轮椅从窗前而过的女孩,脸上都难以掩饰那发自内心的笑意。

  谢斌拿起桌上的啤酒又喝了一口,冰凉的啤酒就着滚烫的烤鱼,对他而言这就是他当初选择的人生。

  掏出一支香烟,点燃后,把烟雾慢慢从嘴里吐了出来,然后又被鼻子吸了回去,那烟雾就像奔腾倒放的瀑布沿着人中的两边又倒灌进了自己的鼻腔,接着返回嘴里,最后才将它吐到了空中。

  谢斌手肘撑在了桌子上,两指轻轻的转着打火机,眼神却落在了大门边上。

  大门此时进来了一个人,是一个女孩,这个女孩他见过,就是刚刚从窗前摇着轮椅路过时笑得很甜地那个女孩。

  她身前挎着一个布包,下身并没有双腿,但脸上的笑意依然是那么甜美,进来后她双手转着轮子就去到了离她最近的一桌食客身边。

  离得太远也看不清她从布包里拿出了什么,也听不到她说了什么,只看到那桌食客摇了摇手,她点了几下头就去到了另一桌的旁边。

  谢斌见她转了好几桌,都没人看她手里的东西,但她却依然还是笑的那么甜。

  女孩似乎也注意到了他这边还有两桌,便摇着轮椅来到了他这个区域。

  离她最近的那桌是谢斌的正前方,也是紧靠窗子的位置坐着那么三个人,见她甜美地笑着就将轮椅摇了过去。

  来到他们身边,女孩将手里的一根像吊坠一样的东西,递到了一个男人的面前,然后笑问道:“几位老板要看看吗?”

  那男的看了一眼递过来的东西,很是不耐烦的摇着手让她赶紧走。

  女孩笑着点了一下头,说了句不好意思,正打算往自己这边来的时候,又被那男的给叫住了。

  见那男的改变了主意,女孩又笑着点了一下头:“这位老板要买吗,才16块钱一个,你可以自己戴也可以送给喜欢的人。”

  原来还真是卖吊坠。谢斌正在想等下她过来的时候就买她一根,一是间接的帮一下人家,毕竟像这种身体不便,又能坚持自己自食其力的人值得尊重,二是她卖的也不贵,如果能从这上面帮她改善一下生活的品质,那完全是可以的。

  见那个男的接过了那女孩递过去的吊坠,放在眼前看了一眼:“东西做的还可以,但你如果愿意给我们每人唱一首歌的话,我们就每人买你一件怎么样?”

  女孩摇了摇头,脸上依然还是带着微笑:“对不起老板,我不会唱歌。”

  “不会唱歌?”男的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这年岁你要是连点才艺都不会,那你她妈的还出来卖个鸟?”

  “对不起老板,我真不会唱歌,你能把东西还给我吗?”女孩脸上的微笑慢慢消逝了下去,有些胆怯地向那男的问去。

  “想要?来,给你”男的随手将那根吊坠仍在了地上,同桌的二人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女孩低头看着自己做的手工吊坠,被这个男的像扔垃圾一样扔在了自己的轮椅下,心里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人前的冷漠,世态的炎凉,早已让她体会到了别人体会不到冷眼。这些年自己早就习惯了。

  但当她再次抬头的时候,突然让她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那感觉就像自己站在了一堵墙后面一样,那墙替她挡住了风雨替她顶住了苍穹。

  那是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他用脚将自己的轮椅推倒了一边,自己在滑行的过程中,看着他一手捏住了那个男人的后颈,然后狠狠将那个男人的脸砸向了桌子。

  那个男人疼的嘶喊了一声,同桌的其他两个男的这才反应了过来,对面坐着的那个还没站起,就被虎背熊腰的这个男人一巴掌扇的眼冒金星,重新坐了回去。

  紧接着这个男人抬起了腿,照着这个同坐在一起的另一个男的胸前就是一脚,被踹的那个直接撞倒了落地窗的玻璃上,狠狠地被弹了回来。

  虎背熊腰的男人嘴里叼着一根香烟,手里还掐着身下那个男人的后颈,用右手指在他的后脑勺上敲了几下道:“信不信老子用你喝过的啤酒瓶给你他娘的开个瓢?”

  房子里此时已经围观了很多食客,老板在吧台里也连忙赶了过来,过来一看是谢斌,赶忙赔笑道:“谢哥,谢哥,这三位是程总的人。”

  听他说是程总的人,谢斌也不知是啥滋味,掐住那人的手也松了开来。

  这一松开,那人就站了起来,嘴里像吃了屎一样地挑衅道:“怎么,怕了?你他妈不是要拿啤酒瓶给老子开瓢吗?”说着自己把头放在了桌子上,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道:“来,来,往这来,我他妈要是眨一下眼,我就是她生的。”

  众人随他手指看去,发现他指的就是那坐在轮椅上卖吊坠的女孩。

  “怎么,不敢?”那人见谢斌没理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看你他妈的长得五大三粗的,没想到也是个孬种,你刚不是很拽吗?又是扇又是踹的,现在他妈的知道怕了?”

  被谢斌踹了一脚的人,摸着胸口也站了起来:“我操你妈,今天你要是不赔个万儿八千的,老子一个电话就弄死你。”

  谢斌拍了拍这家店的老板肩膀:“这事你处理。”

  见谢斌弯腰捡起了那根吊坠,理也没理自己三个人就往那女孩面前走了去,他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就想追上去,却被店老板拦了下来。

  “你想死?”店老板轻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这话声音虽不大,但分量可不一般。那男的一愣,便不敢再往前追。心道,这话能从店老板口中说出来,那肯定不是吓自己,因为这家连锁店的股东是程总亲弟弟开的,而这位替他管事的老板又是他的得力助手,他说的话那绝不是吓唬人的,而且刚才还听他叫了那个人两声谢哥,能让他这么称呼人的,肯定不是什么小角色。

  想到这些汗都出来了,他盯着谢斌那龙精虎猛的气质,那白色背心下虎背熊腰的背肌,这要真上去跟他干一架,自己真能干过他?

  “这个多少钱?”谢斌将那根吊坠在手心里抛了抛,向那个女孩问道。

  “十……十六”女孩坐在轮椅上抬头看着他有点结巴道:“那个,刚才,谢谢你,你能把这个给我吗?我给你换个新的。”

  谢斌看了看手里的这根吊坠,做到很细致,一根麻花绳的中间,用皮包住并串联了四个像绿豆一样的珠子,然后在皮的两端各自卡了一个铜皮扣,皮的沿边是波浪的走势,看上去很像一个开了口的四季豆。

  在这颗四季豆的两侧,都有三颗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珠子穿在了一起,然后在绳子的末端,又穿进去了一个黄色的小葫芦,绳结就藏在了里面。

  谢斌很是赞赏的问道:“这些都是你自己手工做的吗?”说着这些话,却并没有将东西还给她。

  “是的,老板,你要是喜欢我可以送个新的给你”女孩说着就去包里拿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递到了他的面前。

  谢斌没接她递过来的吊坠,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张一百的放在了她的布包上,看了一眼她道:“不用找了,我就喜欢这个。”

  见他往外而去,女孩哪有他那健步如飞的速度,等追到门口往外一看,见他早已没入了人群不见了踪影。

  谢斌转个几个弯,刚掏出烟来点着,就听到口袋里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拿出手机一看,是古南打过来的,接通后就听电话里的古南道:“兄弟,上次跟你说的事还记得吗?”

  谢斌吐着烟圈,想也没想的答道:“你说过那么多的事,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哪一件!”

  电话里古南提高了嗓门:“你这兄弟当得也太上路了吧!就是让你送嫂子回娘家那事,你不会给忘了吧?”

  谢斌长长的哦了一声:“这事哪能忘!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会你那相好的?”

  古南压低了声音:“明天我就去省里了,这事就交给你了,我已经跟你嫂子说好了。”

  谢斌弹了弹烟灰:“那她怎么说啊?不生气啊?”

  “她倒是没生气,就说我既然工作忙,有你送也一样。”

  “那行,既然嫂子她没生气,这个忙我帮你。”

  古南在电话那头听着似乎挺开心:“那好,就这么定了,我等你回来,到时候请你去夜总会好好放松放松。”

  谢斌点了点头:“那我明天就送她回去吗?”

  古南有点不好意思的答道:“明天下午你来我家楼下等你嫂子就行了,她上午还要买点东西带回去,你知道女人回趟娘家就跟搬家差不多,兄弟你受点累,多多担待吧。”

  谢斌将烟头扔进了垃圾桶:“你这什么话?咱们之间还用得着扯这个,你放心,我保证把嫂子安全地送到目的地。”

  古南在电话那头赞道:“我就说只要是找你办的事,就绝不会让人失望的,那行,就这么说定了,一切等你回来再说。”

  “好!”挂断了古南的电话,谢斌又打开了微信,给刚才那店老板发了个红包,留了一句“今晚的饭钱”,便就消失在了茫茫地人海中。

  第二部:第四章

  次日下午,一辆橙色的福特皮卡,停在了一辆黑色的奥迪车身边。车刚停稳就见一男的走了过来,他掏出了香烟,递了一根给车里的人,然后打着了火吐着烟雾道:“兄弟,这趟辛苦你了。”

  谢斌打开了车门下了车来,看了一眼身前的奥迪,发现里面漆黑一片,便问道:“嫂子呢?”

  古南瘪着嘴用下巴指了指自己家的位置:“楼上捯饬呢,女人就是事多,不管出门还是回娘家,非要把自己搞的跟相亲似的,我在这等她都快半个小时了。”

  谢斌哈哈一笑:“这还不是给你长脸,你难道想嫂子回趟娘家就跟逃难一样?那最后丢的还不你的人!”

  古南摊着手一脸无奈:“所以我才在这等了她半个小时啊!你说她提前捯饬好不就行了吗,干嘛非要每次出门才收拾!”

  谢斌摇了摇头,女人的那些想法,他哪里知道去,他只知道上天给了她们一张脸,她们却能在短短的时间里再给你画一张出来。

  两人倚在皮卡的车头前抽着烟,谢斌此时将一个黑色的小瓶子递到了古南的手里,叮嘱他那个东西可不是口服的,只要提前半小时喷一点在龟头上,就可以让他征服所有的女人。

  古南拍了拍谢斌的肩膀,笑容里带了一丝迫不及待的表情,想来为了能让那老板娘臣服在自己的胯下,他也是绞尽了脑汁。

  对于古南的欣喜若狂,谢斌在心里摇了摇头,撇开那海鲜店的老板娘不说,就说白莹那粉嫩又紧致的阴道,即使他喷了药也坚持不了三分钟。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段时间经过了自己对她的深度扩张,他那小玩意儿再插进去,估计白莹就更加没什么激情了。

  那个女人近两年来,陪古南演了很多的表情戏,床上的呻吟无非就是一场逢场作戏,虽然有时候也会感觉到一点刺激,但那仅限于他每次内射的时候带来的那种感觉。

  其实很多女人都没有真正体会过高潮的刺激,多数的时候都是些假高潮。有些女人也只是为了能让自己的男人快点完事,就作出了各种娇媚呻吟的表情。而男人又是这种喜欢看表情才能达到高潮的动物,所以女人就很自然的在这种自我天生能力的表现上,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

  当然,审美疲劳也是男人的缺点之一,谢斌相信他们还没在结婚之前,肯定每天都会做那么几次,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长期的呆在一起,那种激情的感觉就慢慢消散了,即使白莹每天都打扮得漂漂亮亮,他也提不起当初的那种激情,往往每次做完后就各自去干自己的事了。这也是白莹为什么感觉到被冷漠的原因之一,同时也是古南为什么喜欢在外面找野花的原因。

  久别胜新婚,这句话可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谢斌在这上面他是坚持不去经常找白莹的。

  把握好尺度,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得到的,夫妻间更是如此。毕竟每天都在一个屋檐下,情趣跟感情就更该好好维持,适当的玩一些比较刺激的情趣游戏,说一些或做一些能让女人觉得兴奋或刺激紧张的事,完事了也不要急着催促对方去干什么,躺在床上让女人转过身去抱着她说一些情话之类的话题,总好过马上让她去洗澡强上一万倍。

  古南将药揣进了口袋,扔掉了烟头,又打开了自己车的后备箱,从里面将几大包东西放进了谢斌的车后座里。

  这时候白莹挎着一个包,提着个小拖箱从楼道口里也走了出来。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休闲套装,脚下一双白色的尖嘴高跟鞋,九分裤下裸露着雪白的肌肤,一根白色的一字式扣带轻轻挽过了她那细白的脚裸,形成了一个脚环轻轻绕在了上面。

  她秀发轻舞,妆画的很细致,两片柳叶眉,衬托着一双盈盈秋水的大眼睛,那恰到好处的红唇,看了就想让人上去好好品尝一番。

  见她杨柳细腰左手捏着肩上的包带,右手拖着那个小旅行箱就走到了他俩面前。

  “哟,嫂子这是打算去相亲吗?记得到时候顺便也替我物色物色一个啊。”谢斌倚着车头,弹着腿,一幅吊儿郎当的模样。

  “才几天不见,说话就没正行了?”白莹打开了他的后车门,将手里的拖箱放了进去。

  谢斌接过话茬:“怎么就没正行了?南哥你评评理,我让嫂子她给我物色个弟妹,怎么就变成没正行了?”

  古南想笑,但强忍道:“放心,只要有机会,你嫂子肯定会给你留意的。”

  “你还需要我给你物色个对象?”白莹理了理肩上的秀发,揶揄道:“我看你们俩外面怕是散养了不少的名花野草吧?”话完,看了一眼谢斌。又转头看了一眼古南,脸上带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神情。

  两个男人赶忙转移了话题,古南道:“老婆你回去的这几天就好好玩,家里也没什么事,那边要是有什么事你就给我打电话。”

  谢斌附和到:“对对,回去了就该好好玩,他这大老爷们的,在家一碗泡面就解决问题了,你就不用惦记他了。”

  “就你话多。”白莹笑了笑,打开了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我们走吧。”

  谢斌绕过了车头,上了车去,一上车就闻到了白莹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刚才在外面风是从背后吹过来的,所以他没闻到,他侧过了头去,看了一眼白莹,白莹便会意的带起了一丝笑意。

  跟古南道了别,谢斌便驾着车就直往市外的高速路方向行驶而去了。

  路上谢斌好奇地向她问去,你老公去省里会他那相好的,难道你就一点也不生气?白莹看了看他,给了他一个无言以对的回答:“我不是也跟你在一起吗?”

  看着窗外的高楼在后视镜中慢慢远去,白莹的心情似乎有了一丝复杂的情绪。未来的几天她将在自己家里陪着母亲度过,而自己的老公与这个男人或许会在霓虹闪烁的不夜城里,去过他们酒醉金迷的生活。

  女人在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一个弱势的群体。在有钱男人的眼里,女人只是一件附属品,在平庸男人的眼里,却又是一件得不到就会把你摆在拜金女位置上的鄙视品。自己不否认有些女人确实是爱财如命,但女人的内心还是很渴望能有一个疼自己,照顾自己一辈子的人来相随的。毕竟女人的花季从成年后也就那么短短的十几年,如果不能碰到自己满意的人,何不在物质上先弥补这个空缺,最起码两者也能满足一个。

  从出发点来说白莹还是爱自己老公的,毕竟当初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才是一个小小的公司职员,她是一步步的看着他爬到了如今这个位置,当然里面也少不了他与公司里的上级去做过一些纸醉金迷的事。对于这些她都是可以忍的,不为其它,就为他每次喝得酩酊大醉,都会拉着自己的手说,放心老婆,这辈子我养你。

  物质与爱情哪能兼得!?那只是小说里的故事。现实中能给你物质的男人,肯定是不能全心全意给你圆满的爱情的,相反,能给你爱情的,却往往给不了你物质上的满足。

  那天在谢斌家里听着他的那些话,自己也深有感触,他说的没错,在不影响自己家庭和睦的前提下,能保持住这份不伦不类的感情,自己还能奢求什么呢?

  摆在自己面前的也就两条路可选,一是从此不再与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瓜葛,好好在家做个全职太太。二是继续将这份不伦不类的感情走下去。如果自己选择了第一条,那么从一个女人自私的角度来讲,能否一直装作看不见自己老公在外面沾花惹草,而无动于衷的境界?如果选择了第二条,虽然从这上面看,似乎对自己公平了许多,那身边的这个男人是否又能一直陪伴自己走下去呢?

  转头看了看谢斌,这个男人的迷人之处不仅仅是他那冒着别样的痞气,更多的是对女人生来就具备的那份难以抵挡的气质。再加之与他有过关系后,对他的那种无与伦比的感觉,只要是个女人我想都是难以忘记的吧!

  她又想起了谢斌说过的那段话,“那些女人跟你可不一样,她们只是为了钱服务。所以我也从来没把她们放在心上,玩过以后微信什么的就直接删除了。”

  想来以前被他删掉的那些女人,肯定是后悔莫及了,而这个男人的挑逗以及操控的能力,足以让那些女人有过一次后就再也难以忘怀。

  谢斌见她望着自己在发呆,便色眯眯地问道:“怎么,难道我鸡巴长脸上了,你看得这么津津有味?”

  白莹在他肩上捶了一下:“瞎说什么呢,我问你个事。”

  “你问。”

  白莹看着他道:“我听古南说,在我还没跟他结婚以前,你在里面呆了很多年,是不是真的?”

  谢斌有点诧异地看向了她:“这个他都跟你说了?”

  “你就回答是不是?”

  “那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你问这玩意干吗?”

  白莹白了他一眼:“难怪一身的痞气!那你是怎么进去的?”

  谢斌腾出手在她的大腿上掐了一把,疼的白莹在他手背上连着打了好几下。谢斌哈哈大笑道:“就是这么进去的。”

  “你当我三岁小孩吗?古南说你是替人出头,差点把人打死才进去的。”

  车猛然靠边停在了一旁,白莹随着刹车的惯性往前扑了一下,好在身上系着安全带才没有撞倒玻璃上。

  谢斌将车窗放了下来,点燃了一支香烟,神情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我说了,那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你老问这个干什么?”

  白莹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满脸歉意道:“好了,我不问了,我只是一时好奇。”

  谢斌见她低着头,就用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正想说话,电话却响了起来。

  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一个不常联系的人打过来的。虽说不常联系但却经常碰面,这个人姓吴,谢斌给他的联系人备注的是吴老腿,也就是昨天晚上吃探鱼那家店的老板。

  接通了电话那边就传来了一声“程总想见见你。”

  他想见我?思绪似乎突然拉回到了以前,谢斌沉默了很久才问道:“他想见我为什么自己不给我打电话?”

  那边也沉默了片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道:“你还是去一趟吧,这么多年感情了,他还是希望你能回来的。”

  又是长久地沉默,直到那边连续的问了好几声,谢斌才答道:“我知道了。”

  挂断了电话,谢斌看了一眼白莹:“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进去的吗?把你的微信语音通话打开,等下你就知道了。”

  白莹按照他说的将微信语音通话与他的连接在了一起,然后谢斌便发动了车子绕过了几条街区,就来到了一栋大夏的门口。

  到了地方谢斌让白莹在车里等着自己,便一个人下了车,站在了外面。

  他抬头看了一眼这栋气势磅礴的大夏,上面从左到右赫然镶嵌着几个金黄的大字‘玖大集团’。

  进了大门,映入谢斌眼前的就是一间很大的大堂,如果现在一定要找个词来形容大堂的气势,那就是金碧辉煌的感觉。

  在他前面三十米远的地方,有一个像吧台的建筑摆在了大堂的中间位置上,后面有块很艺术的墙体,墙体中间有着一排站在门口都能看清的橙色大字‘玖大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那吧台的里面还站着几个穿着制服的女人,谢斌这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前台的接待处。

  挪步上前,来到了这个咨询预约的前台边,他看了看里面那几位穿着紧身短裙的美女,自己还没开口说话,一个笑脸相迎的美女便用非常标准的普通话向他很礼貌地问道:“先生您好,请问您找哪位,您贵姓,是否有预约?”

  谢斌双手搭在柜台上:“我找你们程总,免贵姓谢,是你们程总让我过来的。”

  “您是谢斌谢先生,对吧?

  谢斌惊讶地点了下头:“对,是我。”

  前台小姐很是礼仪的做了个请的手势:“谢先生,请您跟我来,我们程总的办公室在九楼,您往这边走。”

  谢斌有些诧异的跟着这位前台小姐进入了电梯里,在电梯里,谢斌向她问道:“你们程总是不是跟你打过招呼了?”

  前台小姐按了一下9楼,很礼貌地回到:“是的,谢先生,程总在您还没到之前,就亲自跟我们说,要是您到了的话,不需要填来访记录,让我直接带您过去就行了。

  看着前台小姐那笔挺着的身姿,昂首挺胸间那腰下短裙衬托的翘臀,双腿上裹着的那条黑丝美腿,唯一的缺憾就是那双高跟入不了自己的审美。

  谢斌点了点头:“那谢了。”

  “不客气的谢先生,这是我应该做的。”

  叮地一声脆响,电梯门慢慢打了开来,前台小姐先他一步跨出了电梯,然后伸手做了个请往这边走的姿势,就带着谢斌来到了9楼最后的一个房间。

  “谢先生,这间就是程总的办公室,他已经在里面等你了,您请。”

  望着远去的前台小姐,谢斌长长地吐了口气,这妞说话嚼字太一本正经了,本想调一调口味的,奈何没张嘴的机会。

  推开那两扇木质大门,迎面就见两个男人坐在了一张偌大的茶几边。

  见有人进来,里面的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转头向这边看了过来,就这一眼,就见坐在外面的一个男人猛然拍了一个巴掌:“怎么样,我说他不会敲门吧!服不服?今晚饭你请了。”

  坐在里面正在给他沏茶,看上去年纪要比他大一点的,用手在他头上轻轻拍了一下笑骂道:“你还好意思吃你哥的?”

  年纪轻的这个也不在意,立马起身来到了谢斌的面前,一把将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调侃道:“谢哥,谢姐夫!你可老有脸了,我哥俩三番五次的请你来你都不来,看来还是那吴老腿贼有面子啊。”

  谢斌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肩上拿了下去,掐住了他的后颈道:“你他娘的这些年还是这熊样儿,你是怎么成功保持住这么好的体型的?”

  “疼疼疼!!”年轻点的男人手舞足蹈的喊着疼,谢斌一松手就放开了他,然后便来到了茶几边,坐在了他的位置上。

  对面那个年纪大的男人,给他沏了一杯茶,做了个请的手势,接着又看着他问道:“怎么样,近几年生意好不好?”

  谢斌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入口间齿颊留香,茶香四溢:“还行吧,反正饿不死。”

  “谢哥,我还是那句话,你就到我们这来吧。”年轻点的男人,一屁股坐在了茶几的边缘上,看着谢斌说到。

  “程野!”年纪大点的男人怒瞪了他一眼,这个叫程野的便赶忙站了起来。

  谢斌捏了捏鼻子,看了一眼身边的程野:“你小子是不是永远长不大啊?”指了指对面的那个男人;“你看看你哥这气质,处之泰然不怒而威的气势,你咋一点也没学会!”

  程野腰身一躬,贴在谢斌耳边笑道:“我哥那都是装给咱看的,他也就是在手下面前像你说的那样,咱们三谁跟谁,对不对?”

  刚站直,后脑勺就被拍了一下,然后听到身后的大哥骂道:“成天嘴里没个把门的。”

  谢斌端起桌上的茶盏又喝了一口,放下后看着他俩道:“我可不是来看你两兄弟秀感情的,说吧,找我来什么事。”

  听他这么一说,程野整了整身上的休闲西装,走到了谢斌后面的大班台办公桌上按了一下呼叫按钮,没等一会,就见一个穿着黑色紧身短裙的西装长发美女,拿着一个文件袋就走了进来。

  这美女清秀可人,一头咖啡色的发丝挽过耳际在后面用发夹扎在了一起。淡扫娥眉的下面双目澄澈素齿朱唇,脸上的妆容浓淡适中秀而不媚,如若仔细一看似乎跟范冰冰竟有几分神似。

  她穿着一套很合身的黑色职业套装,露在外面的双腿上穿了双肉色的丝袜,脚上是双面黑底红的高跟鞋。

  “程总,这是你要的东西。”美女红唇间漾着淡淡的浅笑,说着就走了过来,将东西递到谢斌对面的那个男人手里。

  离的近了,谢斌就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道,这个味道比白莹身上的要稍微的浓了点,但却很好闻。

  谢斌低头看了看她的那双美腿,见其均匀修长,这要是扛在自己肩上那肯定会很爽。而让他定睛细瞧的,是她的那双丝袜似乎有一边脱了一条不长的丝口。要知道像这种级别的美女,在这么大的公司里是很注重自身形象的,能让她的丝袜脱丝的那肯定是有故事的。

  程总接过了她递来的文件袋,又将它递到了谢斌的面前,谢斌盯着那个文件袋愣了楞神,问他是什么,程总却将东西放在了他的面前:“这是你应得的。”

  谢斌拿起了文件袋,将它打了开来,见里面有张卡还有把车钥匙,呵呵一笑就将它重新仍在了茶几上。

  “里面多少钱?啥车啊?”谢斌仰起头看着对面的程总慢悠悠的问到。

  程总还没说话,程野抢先亮了两根手指:“两百万,外加一台猛禽。”

  还挺照顾自己,知道自己喜欢这种比较野的车,所以就送了台猛禽。谢斌起身刚想说话,一把就给程野按住了,听他接着道:“你可以不要,但两者你只能选其一,要么你今天就把这两百万加车一块拿走,要么明天你来这上班。”

  谢斌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他娘的要是知道今天来这,还是为了这破事,我就不来了。”话完,起身要走,久未说话的程总起身说了句:“难道你就不想看一眼雯雯?”

  “罗秘书,你先出去。”见那秘书出了门去,程总看着立在那发呆的谢斌又道:“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了,我三番五次想让你回来,你都不表个态,咱是有仇还是有怨?你就这么不给你老哥我的面子?”

  见谢斌掏出了香烟却没回答自己的话,程总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回来的原因,是不想看到我跟程野让你想起雯雯来。当年要不是我们太招摇,也不至于让我妹子受那么大的苦,最后……”

  程总说到这,有点哽咽,他走到自己的办公桌上拿起了一个相框,转身回来又将它放在了谢斌的手里:“这是我们四个人唯一的一张相片,这张你拿去,我这还有扫描备用的。”

  谢斌将相框放在了自己的面前,上面是十几年前他们四个人在一座小公园里拍的一张合照。照片上四个人幼气未脱,一副小年轻的模样。

  当时大家站成了一排,各自将手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要是从左数过来的话第一位就是现在的程总,自己站在他的身边搂着他的肩膀,而自己的肩膀却被他的妹妹程雯雯搂住了,她那身板本身就不是很高,所以当时的排位应该是程野站在自己的身边,可这丫头死活不肯,硬生生的破坏了原本很和谐的站位。

  照片定格在了那一刻,谢斌眼睛有些湿润,程野将身体也凑了过来看了一眼,感慨道:“时光荏苒,一眨眼我们都快四十了!”他转身又看了看程总:“当然你除外,你这辈子已经过了四十的机会了。”

  程野学着当年搂着他妹妹的样子,搂着谢斌道:“谢哥,当年那事,我们是真心想谢谢你的,要不是当初你替我们顶的缸,哪来我们两兄弟的今天?”

  见他看着相片不说话,程野又道:“当年你把那小子打的半死不活昏迷后,我跟我哥就不该再下手的,我们当时也是一腔怒火,谁知道最后没收住手,打瞎了他一只眼,还打断了他一条腿!后来这事是你替我们顶的缸,我们家老爷子知道后,为此也找了大把的关系,最后给你判了七年。我知道你在里面不好过,所以你出来后,我们俩兄弟千方百计想让你回来享享福,哪怕你啥事不干就在我们对面坐着,我们心里也能多少安慰点。”

  谢斌转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位的好意我领了,我这人闲散惯了,是向来坐不惯那种大雅之堂的人,还有你的那些钱跟车,都拿回去,我也不是什么高尚的人,真需要的时候,我肯定会来找你们的。这相片我就拿走了,我还有事,就不陪了。”

  见他往外而去,程野想叫住他,却被程总拦了下来:“放心,他迟早会回来的。”

  出了大夏的门,谢斌坐进了自己的车里,白莹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刚才他们的对话自己在手机里听了个清清楚楚,当时想的比较多,现在脑子里却成了一片空白。

  谢斌重新将车发动了起来,白莹见他把那个相框背面朝上的放在了收纳箱里,便好奇地拿起来看了看,就这一眼,就让她的眼神定格在了中间的那个女孩脸上。

  谢斌转头看了看她,向她问去:“怎么样,跟你是不是很像?”

  白莹露着惊讶地表情,照片上的那个女孩简直就是很多年前稚气未脱的自己,她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太像了,她跟你是什么关系!?”

  谢斌目视着前方,一边开着车一边冷冷道:“如果她没死的话,应该是你的弟妹。”

  “她死了!?”白莹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跳楼”白莹看着照片上那位几乎跟她长得一摸一样的女孩,叹了口气:“太可惜了!”

  谢斌转过头来又看了她一眼,白莹突然像明白了什么,捂着嘴差点喊出来:“难道你一直把我当做了她!?”

  谢斌将头又转了过去,看着前方的道路对她说道:“你想多了,我从没把你当做是她,只是你们长得太像,你身上有她的影子而已。”

  白莹捂着嘴,尽量不让他看出自己伤心来:“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你叫白莹,她叫程雯雯,这就是区别,我只是没办法把你们之间的相貌区分开,因为你们实在长得太像了。”

  白莹将相框重新放回到了收纳箱里,她轻轻叹了一声,这或许是缘分吧。

  车行驶上了高速,但车速并不快,对于像他这种两用的皮卡车,毕竟是有限速要求的,别人最快能跑一百二的时候,他只能跑一百。

  行驶了个把小时,就被前方的车海挡住了去路,白莹看着前方停滞不前的车辆,向谢斌问去:“前面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谢斌打开了车门跳下了车去,看了看前方被堵得密密麻麻的车流,对着里面的白莹道:“我去问问情况,你别乱跑。”

  白莹坐在车里透过前面的挡风玻璃,看着谢斌走向了他身前的一辆车,见他问了问车里的人,然后又转身回到了自己的车里。

  “出什么事了?”

  谢斌指了指前方,满脸无奈道:“好像是前面撞车了,不过已经在处理了,估计等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走了。”

  见一时半会还走不了,白莹脸上有些羞红,看着他问道:“你能不能陪我去一下那边的树林?”

  谢斌脸上故露吃惊:“干嘛去?打野战啊!?没想到嫂子你还好这一口!”

  白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从包里拿出了一包纸巾:“你到底去不去?”

  “肯定得去啊,万一等下你丢了,你老公问我要人,我上哪给他弄去?”

  两人下了车,谢斌将她抱过了护栏,一路拉着她的手就将她带到了树林里。

  白莹背对着他将裤子慢慢脱了下来,还叮嘱他不要偷看,谢斌怪异地笑到,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你还怕我偷看?弄得白莹左右都不是,但又没办法,谁叫自己害怕,一个人又不敢下来这树林呢。

  见白莹蹲下去后不久,就听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传进了耳朵里,然后声音越来越细,最后见她掏出了纸巾伸手到下面擦拭了一番,刚站起身来想把裤子提上来,就听谢斌在她背后大喊了一声:“有蛇嫂子!”

  白莹被他这一吓,条件反射的就想往后退,哪想裤子还在小腿上没提上来,这一退整个人就失去了平衡,往后就直接倒了下去。

  本以为自己会摔个倒栽葱,就在尖叫的同时一双大手从后面突然接住了自己,然后整个人就倒进了他的怀里。

  谢斌在她背后搂着她的腰肢,哈哈笑道:“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跟我可没半点关系啊。”

  白莹惊喜参半的在他手腕上狠狠捏了一下,骂道:“谁让你吓唬我!”

  谢斌将手慢慢挪到了她那雪白的大腿上,来回的摸了几圈,他体会着那光滑的肌肤带来的的刺激,色眯眯的问道:“还记得我上次问你的那件事吗?”

  白莹斜躺在他的怀里,大气不敢出的问道:“什么事?”

  谢斌腾出手来拉开了自己的裤链,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弹射了出来,然后在白莹后面一把将她的双腿分开,用力往上一提,她整个人就被抱着悬在了空中。

  “当然是这个了。”白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往下一坠,一根火热的的肉棒便挤开了自己的幽径,连根插了进去。

  看着白莹仰头一哼,双腿在自己手里蹬了两下,脚上的裤子便直接被甩到了高跟鞋上。

  刚插入时的那种疼痛感,转眼即逝,她再次感觉到了这根久违的肉棒,带给了她饱满又充实的感觉。

  谢斌挺着腰身,双手托着她的身体上下不停地吞吐着自己的阴茎,很快他就感觉到了湿滑又紧致的刺激,白莹闭目连连娇喘,她反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腕,以此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而谢斌以力借力的每次都会随着白莹的吞入,腰身都会往前力挺一次,白莹哪守得住这层防守,乖乖地把这段时间积累起来的爱液,无私的奉献给了这根肉棒。

  粗大的阴茎上沾满了白色的爱液,每次的抽出都会积累到这根肉棒的尾端,在那上面积成了一层厚厚的城墙。

  白莹此时有些胡言乱语地兴奋道:“好大,深……谢斌……”

  这个女人已被兴奋的神经搞得失去了自我。谢斌放慢了动作,由先前的一杆到底变成了半入摩擦。

  这样一来,白莹反而哀求道:“不要这样,快插进去。”

  此时谢斌才完全了解到了这个女人,原来她喜欢一杆到底的那种感觉。

  这也难怪古南满足不了她,看来也只有自己的这根粗长阴茎才能真正的让她忘乎所以。

  “嫂子,你是不是很喜欢一杆到底?”谢斌将白莹放了下来,让她双手扶着前面的大树,然后分开了她的双腿,猛然将整根肉棒从她后面又连根插了进去。

  白莹又是高高的仰起了头,她伏在树上的姿势,很是符合人体力学的做法。她翘着臀部两腿微微分开,腰身往下成波浪的走势用双手扶在了面前的大树上。嘴里吐气如兰断断续续地答道:“喜……喜欢。”

  谢斌在她后面搂着她的胯部,每一次抽插都发出了清脆地啪啪声。白莹此时的爱液也越来越多,那润滑紧致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谢斌体会着龟头与她的花蕾接连碰撞传来的刺激感,他一边狠狠地抽插着,一边用手绕过了她的胯部,摸到了她那粉嫩的小阴蒂。

  手刚碰到她的阴户就摸到了一团湿湿的爱液,谢斌用手摸了一把,在她的整个阴门上涂了一圈,然后用中指与无名指又在她的两片阴唇上,上下摩擦了起来。

  阴唇本就被他那粗大的肉棒撑开在了两边,而那粉红的幽径此时除了疯狂的收缩还在那不停的冒着白浆。

  白莹被她的两根手指弄得娇喘吁吁,本来高度亢奋的神经此时已经到了疯狂的边缘,但让她所料不急的是这个时候,谢斌竟然用他那两根手指,直接抠进了她的幽径里。

  紧绷的神经此时突然崩溃,她再也无法遏制自己的身体,屁股随浪左右的摇摆了起来。

  她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做爱的感觉,下身里此时不仅有着一根粗长的阴茎,此时还多了两根灵活的手指,那两指犹如一条灵活的蚯蚓,时而翘起,时而抠挠,时而左右蠕动。

  本以为已经达到了最佳的刺激,那曾想一根大拇指又轻轻按压在了自己的阴蒂上,感觉它带着那枚异常敏感的小肉球,不停地转着圈,然后又是一阵轻压逆转。这种三方位的刺激融合在了一起,自己便再也受不住了,只觉得幽径的最深处传来了一阵强烈的刺激,然后一股股浓浓的浆液带着炽热的泉水,沿着他那粗大的肉棒还有手指撑开的细缝喷射了出来。

  好在自己的身体是倾斜着扶在树上的,不然这一次高潮肯定会把自己腿上的裤子弄湿掉。

  谢斌见她高潮了,转身看了看远处的公路,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拔出了肉棒。

  白莹用纸巾擦干净了自己的下身,又转过身替谢斌擦了擦那满是自己爱液的肉棒,她羞红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她看着谢斌问道:“是不是我不穿丝袜,你就不会射?”

  谢斌用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射肯定会射,只是时间会很久而已。”

  白莹站起了身来穿好了裤子,脸上依旧晕红满面:“那你陪我在老家玩一天。”

  “听你这意思,嫂子你是打算穿上丝袜让我操了?”谢斌色眯眯地看着她调侃到。

  白莹没敢接他的话,只回了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就害羞的往前跑走了。

  谢斌紧随其后,听他在后面喊道:“到时候不干死你,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两人上了路堤,谢斌又将她从护栏里抱了过来,此时前方的车辆已经开始慢慢往前移动了。

  上了车来,谢斌发动了车子,白莹将手搭在了他的手上,眼里满是爱慕的神情。谢斌看着她会意的一笑,在她的鼻梁上刮了一下道:“知道女人最美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吗?那就是动情的这一刹那。”

  第二部:第五章

  三个小时后,车终于驶进了一座县城,在绕过了几条街区后,就在一家三层楼的小院里停了下来。

  院子大门那此时站着三个人,一个老太太,一个年轻时髦的女人,还有一个比较有气质的男人。

  男人在关好大门后,便随着那个老太太就来到了谢斌的车前。白莹跟谢斌下了车来,谢斌很礼貌的叫了声老太太为伯母,然后才一一对那一男一女打了招呼。

  这个老太太姓柳,很是热情的拉住了谢斌的手,问他这一路辛不辛苦,嘘寒问暖的搞得谢斌都有点招架不住了,最后还一个劲的要拉他进屋去喝茶吃糕点花生。

  看了看老太太这硬朗的身板,谢斌连连赞道:“伯母这身板还是这么硬朗,拉我就跟拉棉花丝一样简单,上次我跟南哥来你家,你也是这么直接把我拽进你家大门里去的。”

  众人一笑,白莹这时过来挽住了柳老太太的胳膊:“我妈身体棒着呢,年轻的时候百来斤的稻谷挑着还能扭秧歌呢!是不是妈?”

  柳老太太轻轻拍了拍白莹的手背,笑道:“说起这个,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咯,你爸那个时候就是看到我能挑又能跳才看上我的。后来生了你哥,就落下了一点腰酸背痛的毛病,直到后来你出生我这腰就算是真不行咯。”

  白莹伸手在老太太的腰上轻轻揉了起来,眼睛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水。见妹妹就快哭出来,白靖松赶忙上前安慰道:“你就不用担心了,我给咱妈买了个按摩椅,这几天她已经自己学会怎么用了。”

  站在白靖松身后久未开口的女人,此时接道:“对啊,小姑子,那按摩椅可是我们花了好几万从国外给弄进来的呢!你就不用担心了。”

  谢斌认识这个女人,她是白莹哥哥的未婚妻,叫江雨婷。听古南曾说过,她老爸好像是国土局一个比较有实权的人,也就是说,他老爸就是坐在那不动都能满身流油。

  至于他俩是怎么走到一块的,古南当初也简单的说起过。他说有次这个女人在白靖松的夜总会里,被一个喝多了的客人误以为是出台的小姐,便就拉着一个妈咪使劲地说要点她。

  当时那个妈咪仔细一看这个女人并不认识,便问她是哪个妈咪的人,是不是新来的,结果还没问完,就被这个女人狠狠扇了一个大嘴巴。

  说来也巧,这个时候白靖松正好路过,便问这是怎么一回事,那妈咪捂着脸,便将这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等白靖松弄清楚了这原来是场误会的时候,他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便很慷慨的为这个女人免了那天晚上所有的消费。

  同时也给那位喝醉了酒的客人,找了另外一个他满意又愿意私自出台的小姐。

  后来这个女人就隔三差五的就经常来光顾一下他的夜总会,久而久之两人就有了联系方式,最后就走到了一起,直到现在,白靖松便直接把那间夜总会交给了她来打理。

  对于江雨婷,谢斌多少是有点了解的。这个女人有爱炫富的心态。他曾多次在古南家,看到这个女人穿着奢侈的品牌,拿着奢侈的包包,时不时就会说今天花了多少钱,昨天花了多少钱,明天又准备花多少钱。

  刚才她那句按摩椅可是花了好几万从国外买来的,就很好的满足了她的炫富心理。

  谢斌看了看她,她今天穿的非常时尚,或者说她本是就是一个非常懂得新颖时髦的女人。

  如其说那个按摩椅是好几万买回来的,那么今天穿在她身上戴在她身上的,恐怕得值两把那样的椅子。

  今天她脚上穿了双圣罗兰黑色镶珠系带式高跟鞋。里面那五根被肉色丝袜包裹的脚趾,在鞋尖处被一根镶嵌了白色珍珠的系带从鞋的这边,横跨过了那边,然后紧紧将指关节包在了高跟鞋内。鞋的脚跟是由YSL字母组成的,这也是为什么谢斌一眼就看出了是奢侈品的原因。

  她的脚趾上涂了一层红色的指甲油,在那肉色丝袜的包裹下看上去很是诱人。她的脚裸上也是那种系带式的交叉扣带,同样上面也镶满了一整排的白色珍珠,而脚环那里还系着一根黄灿灿的脚链,要不是被丝袜挡住了它的光芒,在阳光下估计能闪瞎了人的双眼。

  她的身上穿的是一件巴宝莉深蓝色的连衣裙。要知道像这种颜色的衣服一般的女人可是不敢穿的!因为看起来容易显老。但今天穿在了她的身上却完全没有了这个问题,反而看上去更具有了那种少妇的韵味。这其中或许跟她那齐腰的刘海脱不了关系。

  她瓜子形的脸蛋上,上天给她精雕细琢了一个小巧玲珑的鼻梁。那涂着红色口红两片薄厚适中的嘴唇,看着就有种想把阴茎塞进去的冲动。她的眼睛不大,但有着一对迷人的双眼皮,妆化的也非常精致,是那种淡淡的烟熏妆,两耳下吊着的那两枚长长的耳坠,看那样子都知道价格不菲。

  此时老太太催促着白靖松帮白莹买回来的东西提到了屋内,几个人便一起入了门来。

  屋内的布置与格局都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普通布局。这倒不是白靖松舍不得花钱来重新装修,而是老太太这个人非常念旧,加之自己年纪也大了,那些物质上的享受也就不是那么在意了。

  进了门来就是来客时聊天喝茶的大厅,老太太让谢斌坐在了一张藤椅上,便就要去给他沏茶。

  谢斌连忙又站起了身,抢先一步拿过了桌上的热水壶说道:“伯母你快坐,茶我自己倒就行了。”

  老太太笑容满面的坐在了他身边,指着零食盘里一个像地瓜干一样的东西道:“来,你吃吃这个橙子皮皮。”

  谢斌拿出一块放进了嘴里,一口下去顿觉满口橙香,那嚼劲松软甜味适中,而且还不粘牙。他一边吃一边赞道:“好吃,这是伯母你亲自做的吧?”

  白靖松这个时候也坐到了他的对面,笑道:“怎么样,好吃吧?我告诉你,我妈她还有更拿手的,她做的那个麻糖那才叫一绝。我跟我妹小时候常抢着吃,她那个时候人还是个小不点,哪抢的过我,为这事我爸没少揍我。”

  老太太抹了抹有点湿润的眼睛:“小时候靖松这孩子就特别淘,他虽然经常跟妹妹抢东西吃,但每次他都抢小的,那些大的他都留给妹妹了。”

  谢斌转头看了一眼白靖松,看来这个男人对自己妹妹是真心疼爱的,但话又说回来,又有哪个哥哥是不疼爱自己妹妹的?

  白靖松见话题突然变的有些伤感,忙转移了话题道:“小时候那些事,咱就不说了,谢斌,你出来下,我跟你说点事。”

  两人来到了外面,白靖松拍了拍谢斌的肩膀:“几年前你给我那房子装修,我很喜欢,这次我打算再重新装一次,你看看你有不有时间?”

  谢斌掏出了香烟递了一只给他,好奇地问道:“你那房子这才装修了几年?又打算重新搞一次?”

  白靖松接过了他手里的香烟,点燃了火,小声跟他说道:“我也不骗你,咱是干什么的你也知道,找你装修那其实是假,主要是借装修的名义,让你帮我顺便做一个暗格。”他转身又看了看两边,发现没什么人注意自己这边,接着道:“找别人我他妈的也不放心啊,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了。”

  谢斌点了点头,他明白白靖松话里的意思,他干的那行肯定有不少的秘密被他给掌握了,为了能保证这些秘密能一直掌握在自己手里,同时又不被他们拉出去顶缸,所以他打算把这些东西藏到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而这个地方又必须是自己每天都能看得见的,那唯一的理想场所就是自己家了。

  家里虽然好,也能天天看得见,但总不能放在抽屉或保险箱里!这要是哪天万一出了什么事,人家来家里一抄,不出个半天就给你找出来了。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在装修过的天花板或者墙体上做一个暗格,那样既安全又可靠而且还能天天看得见。

  见他低头抽烟不说话,白靖松轻声道:“放心,钱不是问题,我给你翻一倍。”

  谢斌将烟头仍在了地上,用脚踩着碾压了几下道:“我知道你不差钱,我也不是那个意思,说吧,什么时候开工?”

  白靖松没回答他的问话,见他从怀里拿出来了一张黑色的卡,交到了谢斌的手上,谢斌放在眼前一看,见那卡上豁然印着五个金色的大字‘至尊贵宾卡’。

  谢斌正在愣神的时候,白靖松说道:“这种至尊黑卡每一张都有它的编号,而这个编号同时会对应他所使用的人,我一共才定做了二十张,其中十一张我送给了上面的人,六张送给了名企老板,两张送给了道上的朋友,而这最后一张我送给了你。”

  谢斌将卡拿在手里来回翻转看了几次,问道:“你这什么意思?”

  白靖松神秘一笑:“过几天你来我的夜总会,随便找个领班妈咪,你就知道了。至于什么时候开工,到了那天我会通知你。”

  谢斌将卡揣进了裤袋里,要知道像这种黑色至尊级别的卡,那还真不是一般人想有就能有的。单从这黑卡至尊的字面上就可以感觉到,里面肯定包含了很多人享受不到的待遇。

  两人说说笑笑又进了屋子里,此时江雨婷跟白莹也坐在了四方桌前喝起了茶。谢斌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白靖松便挨着她的未婚妻坐在了一起。

  白莹见哥哥与谢斌谈完了事,便向他问道:“我听嫂子说,你们打算今晚就回去?”

  白靖松抓起了一块橙皮扔进了嘴里,细嚼慢咽的回道:“我都已经回来好几天了,那边还有很多事还没处理,既然你回来了,这边我也就放心了,所以我打算今晚就跟你嫂子一块回去了。”转头又看了一眼谢斌:“今天你开车也辛苦了,就好好在这休息一个晚上再走。”

  柳老太太也点头同意道:“是啊,小谢。好不容易来这一趟,这一路长途跋涉了几个小时,不辛苦那是假话,你就好好在这休息一个晚上,你还睡以前那个房间,等下伯母就给你收拾收拾去。”

  谢斌点头道谢,又给伯母添麻烦了。老太太连连摆了摆手,不麻烦,不麻烦。

  晚饭是白莹做的,江雨婷那女人不会做饭。她唯一的一次下厨是那次看到油在锅里翻滚时,将菜倒进锅里后便吓得连铲都给扔了,自那以后就再也没下过厨。

  这个女人从出生就是含着金钥匙出来的,爸妈都在政府部门上班,可以说是个名不副实的官二代。这段时间都是白靖松自己在做饭,有时候实在忙不过来了,就带着老太太下个饭店,反正没那女人什么事。

  在送走白靖松与江雨婷后,谢斌便去洗了个澡,这个柳老太太安排的很是妥当,浴室里的毛巾跟牙刷都给他准备了新的。

  一番洗漱下来,整个人又精神了不少,谢斌知道这只是暂时性的,但不用等多久他就会哈欠连天困意绵绵。

  来到大厅又跟老太太扯了会家长里短,听着老太太劝诫自己开车一定要谨慎慢行,别跟白莹父亲当年那样,开个农用车,还开那么快,结果翻下了悬崖,扔下了她们大小三个。

  扯了大半个小时,谢斌眼皮开始有点撑不住了,他打了个哈欠,与老太太还有在厨房收拾的白莹道了个别,就径直上楼去自己那房间睡觉去了。

  可能是今天确实有点辛苦,躺在床上不久后,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游走,他意识模糊的感觉到,胸前似乎有根湿乎乎又带着热度的东西在来回的游荡着,心里猛然一惊,该不会是有只老鼠他妈的爬进了自己的被窝,在舔我的胸脯吧!?

  被这想法一惊,他突然睁开了双眼,正想掀开毯子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就看到了一个女人披头散发趴在了自己身上。

  好在外面路灯通明,把这房间照射的还能看清人脸。这要是在光线昏暗的条件下看到这一幕,谢斌非一脚踹过去不可。

  “嫂子!”谢斌躺在床上,看着骑在自己腰上的女人有点吃惊地问道。

  白莹将垂下的发丝捋到了耳际上,看着他轻声道:“我吓到你了吗?”

  朦朦胧胧的路灯照射在房间里,谢斌见她穿了见很薄的吊带短丝裙,那敞开的一字抹胸里没有穿文胸,两粒小小的葡萄撑起了两座小小的山丘,直看得谢斌咽了口吐沫。

  白莹跪跨在他的腰肢上,此时她早已抑制不住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浴火,她用双手拉起了裙角,然后将手掰开了没穿内裤的阴道,半蹲着慢慢移动到了谢斌的嘴边:“舔我……”

  第二部:第六章

  与此同时,一间豪华酒店房间的浴室里,古南看着蹲在身下含着自己阴茎的那个女人,他似乎满脸升起了一丝懊恼。

  他懊恼的不是这个女人,而是自己没听谢斌的话。他以为那药喷一点起不到什么效果,结果自己就多喷了几次,现在整根肉棒都开始变的麻木了起来。这种麻木让自己失去了对外界的感觉,所以他现在只能看着这个女人拼命地来回吞吐着自己的肉棒,而感觉不到她那嘴唇与舌尖到底带给了自己什么样的刺激。

  女人蹲在他身下吞吐了十几分钟,便再也忍不住就将嘴里的肉棒吐了出来,她仰起头看着他问道:“今天你怎么这么久还不射?”

  古南让她坐在了洗漱台上,分开了她的双腿,又将她的脚各自放在了两边。邪笑道:“你叫声老公我就告诉你。”

  女人在他的胸脯上捏住了他的奶头,使劲地拧了一圈,疼的古南哇哇直叫,然后妖媚的娇声道:“老公,你快告诉我嘛。”

  古南揉着自己的胸脯,没好气的回道:“等下你就知道了。”话毕,双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对准那有些泛黑的狭缝,一杆子就插了进去。

  女人坐在洗漱台上娇喘了一声,双手就搭在了他的肩上,眼神里透露着一股妖艳的魅惑,嘴里含糊的娇喘道:“老公,你插进来点嘛,我里面好痒,快嘛,我翘起妹妹让你插。”说着话,就见她双腿撑起了自己的屁股,身体往后就迎面将下身往前凑了过去。

  古南在她身后的镜子里,看着她双手紧抓着自己的肩膀,见她倾斜着翘起了那黑幽幽的洞口,直往自己的阴茎尾端送来,便大力的抽插了起来。

  女人浪的左右乱摆头,下身配合着他的动作,每次等他插入的时候,她都会往前用力去迎接,但总是感觉里面的最深处奇痒无比,他那根肉棒也只能偶尔一两下轻轻触碰一下,然后就没下文了。

  这种难以满足的刺激,就像在沙漠里两天没喝水,突然看到水却喝不到一样难受。

  索性她自己拔了出来,古南有点莫名其名的看着她的举动,然后又莫名其妙的被她拉着去到了床上。

  女人让他躺到了床上,自己跨坐在了他的身上,然后握住了他那根肉棒,扑哧一声就又连根插了进去。

  古南感觉不到这个骚货的阴道带来的任何刺激,他只能从她的表情上找感觉。他这个时候悔的肠子都快青了,当时真该听谢斌的,现在好了,纯他娘的看表情戏了!

  女人疯狂的转着圈扭动着她的臀部,她又拿起了古南的一只手,将一根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她极具诱惑的卖弄着淫荡的表情含吐着这根手指,看得古南直想射精,却怎么也射不出来。

  女人胸前的那对乳房,足有皮球那么大,奶头就像一根断截的粉笔矗立在了有点泛黑的乳晕上,此时正活蹦乱跳的在那左右乱晃。

  那扭动的腰肢犹如一条魅蛇,时而顺时方向吸合着古南的肉棒,时而逆时疯狂的吞吐。加之那女人生得就是一副妖媚的模样,搔首弄姿间更是风情万种,这要是放在以前,恐怕自己早已忍不住一泻千里了。

  在心里狠狠佩服了一把谢斌,真没想到这小子搞的这个药这么好,唯一的缺憾就是自己没听他的,不然今天自己肯定会爽死在床上。

  女人还是觉得不满足,她将肉棒拔出了身体,古南看到她拔出的那一刹那,那幽深的洞里便冒出了一股白浆,白浆滴落在了他的阴毛上,而后顺着睾丸流到了床上。

  拔出去的那一刻,女人从床头拿过了一枕头垫在了古南的屁股下,这样一来,他的肉棒就相当于又长长了一分,她迫不及待的又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低下头用手握住了他的阴茎,等再次对准了自己那泛黑的幽径时,便扑哧一声连根又插了进去。

  这次的进入明显要比先前插的深。她满足的揉捏起了自己的双乳,并开始上下做起了活塞运动。她的一头短发凌空飞舞,等她再次坐下去的时候,便又恢复了原样,如此反复了十几分钟,似乎这种刺激已经无法再满足她,她便又从古南的身上翻了下来。

  她分开了古南的双腿,自己斜坐在了他的双腿间,为了保持自己身体的平衡,她抱住了古南的一条右腿,然后下身对准他那翘起的肉棒,又再次插了进去。

  白浆如黄河泛滥般布满了她的整个阴门,这个女人疯狂的扭捏着自己臀部,就像男人操女人般前后左右的操着古南。

  怎么样?妹妹穴爽不爽?女人与身下的古南四目相对,浪浪的问到。

  古南见她一边搂着自己的大腿,一边还在扭动着臀部,嘴里还问自己爽不爽,便将下身迎合着她的动作,猛然一顶反问道:“爽不爽?”

  女人低头看着她,眼神尽现魅惑的神态:“比我……比我老公……弄的爽多了。”伸出舌头在嘴唇间舔了一圈:“妹妹的小穴……比你……比你老婆的好……好不好?”

  古南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她回娘家去了,这几天都不会回来,明天哥哥带你出去好好玩玩。”话毕,猛然一翻身就将这个女人压在了床上,然后屁股一转就将鸡巴凑到了她的面前,手掌就直接按压在了她的洞穴上。

  *** *** ***

  朦胧的灯光下,谢斌见那蜜穴带着藕断丝连的爱液离自己越来越近,便抬起手绕过了她的臀部,从她的后面用一根手指,轻轻的就插了进去。

  白莹仰起头,用双手沿着脸颊拢起了自己的秀发,她樱桃小嘴微张,眼神眯成了一条缝,看她那神情兴奋之极,就像吃了催情剂。猛然,她将谢斌插在了自己阴道里的手指拔了出去,一只手重新撩起了衣裙又撑开了幽径,然后另一只手捂住了谢斌的双眼,突然就坐在了他的嘴巴上。

  “你不准看……”她疯狂般地在谢斌的嘴上来回的摩擦着,那一丝丝的爱液把谢斌整张嘴都染成了白色。

  这零距离的接触那淡淡的芬芳中还夹杂了一丝风油精的味道,谢斌吸了一口她的爱液,感觉满嘴润滑,还有辣辣的感觉,这滋味真是无法形容,反正回味无穷。

  白莹捂着他的眼睛,不让他看自己这羞耻的一幕,谢斌也不在意,反而觉得她这样做会更好的刺激她自己。但他很好奇,她是怎么把风油精涂在了下体上的?要知道那种灼热的刺激,可不是一般女人能承受得住的!

  奈何自己现在开不了口,也没办法问一问,既然她难得这么放得开的玩一次,姑且就暂时不问,免得她到时候娇羞羞的样子,自己把控不住,弄的声音太大,要是把楼下的柳老太太惊醒了那就不好了。

  白莹低头看着谢斌的舌头,时而伸出来舔一下自己的肉洞,时而张大嘴任由自己从上面滑过,看得自己心里更是浴火难熬,好在自己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不然就这一幕非害臊死不可。

  谢斌手从她的背后搂住了她的臀部,借力推力的来回推送着白莹往自己的脸上嘴上不停地摩擦。爱液溢入泉涌,但丝毫不曾浪费,粉嫩的洞口就像调控好的智能感应,只要一经过谢斌张开的嘴唇,就会流出一丝白浆直接掉进他的嘴里。

  白莹的玉洞以及阴门的周围,此时已经被摩擦的红通通了。可自己下面还是那种火辣辣的炽热,刚才又经过谢斌的嘴唇这么一配合,那些涂在周边的风油精便被胡乱的挤了一些进到了幽径里,这样一来整个洞里就开始灼烧了起来。

  她的玉洞此时已经被自己掰的很开了,可以说是已经达到了极限,紧致的洞口里那粉嫩的小肉壁,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得见,小拇指一样大小的阴道口,时不时的就会溢出来一些白色的浆液,然后滑下掉到了谢斌的脸上再被涂抹到他的鼻梁上,再被往回扫下来又全部堆积在了他的嘴唇间。

  在风油精灼烫的刺激下,那甬道口极度的收缩张合着,这预示着白莹已经到了很想插入的边缘。

  其实她本身是没有打算在下身涂抹风油精的。起初自己洗完澡是为了防止有蚊虫的叮咬,就用手抹了一点在大腿上,后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就想起了白天答应过谢斌的事,在纠结了很久后,她面红耳赤的换上了这套连衣裙跟蕾丝的内裤以及白色的网袜。

  但哪曾想手上残留的风油精就在换上内裤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下身,结果几分钟后,她便感觉到了阴门的周围就传来了阵阵的灼热,那感觉就像躺在了沙漠里分开了双腿,让太阳对着晒一次刺痛。但那种感觉又带给了自己不一样的体验,时而清凉时而阵阵灼烫,直弄得幽径深处传来了阵阵瘙痒。

  白莹将肉洞掰的开开的,同时将洞口对准了谢斌的嘴唇,然后就坐在了上面一动也不动。

  热呼呼湿润润的感觉传遍了谢斌的整个大脑,他将舌头伸进了这个洞口,犹如直捣黄龙般舔了起来。

  白莹强忍着想要抖动的身躯,此时她感觉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她无法拒绝那根灵活的舌头,在自己的下体里疯狂的探索着,她只能紧紧咬着朱唇,靠捂在谢斌眼睛上的手才勉强撑住了自己的身体。

  谢斌明显的感觉到了她那有些微微颤抖的身体,自己的舌头便更加快速的在幽径里转动了起来。同时嘴唇也不闲着,借着头左右摆动的动作去摩擦她的阴壁,时不时就用牙齿刮一刮她的洞口,弄得白莹那紧致的玉洞白浆直冒,犹如隔了夜开了瓶的稠牛奶,直从那粉嫩的洞口里一波波的流淌了出来。

  白莹哪受得住这种刺激,突见她松开了那只捂住了谢斌眼睛的手,双手一下捧住了他的后脑勺,然后往自己下身用力按去,谢斌整张脸便就贴在了她的阴户上。

  与此同时,就听白莹连着娇喘了几声,下身紧贴在谢斌脸上疯狂的扭动了起来,嘴里跟着喊出了他的名字:“谢斌……”

  就见她一阵痉挛,那样子似乎恨不得能将这个男人直接塞进自己的下体里。话音刚落,就见她嘴角流出了一滩涎液,玉洞就像开闸的水门,同时就喷射出了一大股清澈的泉水。

  *** *** ***

  见自己被古南摆成了69式,而他的肉棒上还带着自己的爱液,她便用手握在了上面来回将白色的爱液抹平了下去。

  古南分开双腿跨跪在了她的头上,双手就将这个女人的双腿提到了自己的身前,然后往身后一压,就让她乖乖翘起了臀部,此时她的整个阴门就呈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见自己的双腿被压到了胸前,屁股也高高翘了起来,女人便一口含住了古南的阴茎,而古南这边也将两根手指抠进了她的幽洞里。

  这个女人的幽洞就如泛滥的水塘,手指刚抠进去,就听到了滋滋的水响。

  这种抠穴的方式是极度刺激的,不管是男方的感官刺激,还是女人自身体会到的感觉,都是一种极为享受的过程。

  女人躺在床上极为享受的吞吐着古南的肉棒,嘴里含含糊糊的叫着老公不要停,古南便更加快速的抠了起来。

  听着这个女人在自己的胯下歇斯底里的喊叫着,古南甚是满足了自己的占有欲望。

  女人被古南的抠插弄的全身扭动了起来,她吐出了肉棒,大口的喘着气,手却不停着,一边揉捏着古南的阴囊,一边帮他打起了飞机。

  古南是不会去舔任何女人的洞穴的,对他来说,那个地方只是用来插或者抠,让他去舔那是不肯能的。

  两人如此互帮了几分钟,女人觉得那股刺激已经过去了,便让古南来插自己的小妹妹。

  经过这么久,龟头上麻木的感觉已经减轻了不少,从刚才身下这个女人给自己打飞机的时候开始,就明显感觉了出来。

  古南转过身,女人自己将枕头垫在了屁股下,并将双腿分成了大字型。大腿间的那片黑三角地带,衬托着有些泛黑的木耳,这倒是很符合古南的口味。

  提枪跨马上战场,古南在她那屁股上一拍,肉棒便刺了进去。腰身往前一躬,双手就捏住了她的肉球,一挤一压连摸带转真是好不痛快。

  女人浪叫连连,双腿往上一抬,屈腿交叉缠绕在了他的后腰上,随着古南的冲锋陷阵,两人你来我往就荡起了秋千。

  听着身下这个女人大喊着用力,古南趁着龟头上的麻劲还未完全过去,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不一会就见他额头上冒起了汗珠,然后顺着脸颊全部掉落在了这个女人的肚子上。

  汗如雨下的古南,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但他哪知道这个女人的性欲是何其的强势。尽管古南使劲的操着她的骚穴,但她还是感觉到不满足。

  她让古南站起了身来,自己站在床上手扶着床头的墙壁,然后让他抱住了自己的左腿又插了进去。

  女人被操的摇摆着身体,她拢起了自己的头发,侧着头看着古南的肉棒在下身进进出出,嘴里便不停地催着他加快速度,弄得古南差点虚脱倒在了床上。

  龟头的麻木感已经完全失去了效果,算算时间也快一个小时了。古南在心里抹了一把汗,这女人太厉害了,我这还是在喷了药的情况下,这要是平时估计自己早他妈被她踹了。

  洞里的白浆一股股的往外直流,那滑滑热热的感觉再加上感官与那女人淫荡的表情刺激,古南终于忍不住,将一股白色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阴道里。

  *** *** ***

  白莹捂住了羞红的小脸,这个时候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偷偷从手指缝里看了看身下的谢斌,见他正在用手抹脸上的水迹。她便从头红到了脖子上,在她看来,这是她这辈子干过最羞人的事了,没有之一。

  “嫂子你还真是个性情中人!”谢斌躺在她的胯下,将她的手从她的脸上拿了开去。

  朦胧的光线下在来看这个女人,见她垂头侧脸一头秀发耷拉在了穿着吊带裙的肩背上,更是美上了好几分。

  谢斌伸手握住了她的奶子,衣裙的丝滑柔软在加上里面没穿文胸,这隔着衣服摸起来更是锦上添花的提升了不少的手感。

  白莹感觉那双大手隔着自己的衣裙,摸着那对乳房,好似胸前爬满了无数的蚂蚁,弄得自己全身酸软无力,不一会就觉得自己的乳头便硬了起来,紧接着胸部就像充了气的气球慢慢膨胀高挺好似长大了一圈。

  她握住了谢斌的大手,将他的一只手从自己的睡裙下送到了乳房上,她带着谢斌的那只手慢慢地转着圈,眼神却含情脉脉的看着他道:“我不准你打我嫂子的主意,以后只要你想要,我就去你家陪你。”

  谢斌差点笑出声来:“你是从哪看出来我想要打你嫂子的主意的?你要不说我还真没想起这事,被你这一提醒,我还真就有这想法了!”

  “你敢!”白莹将手从衣裙里抽了出来,在他脸上拍了一下道:“别以为我今天没看到,你从一开始下车就一直在盯着我嫂子看!小心我哥收拾你。”

  谢斌一把将她压翻在了床上,趴在她身上看着她的樱桃小嘴道:“在他收拾我之前,先让我收拾了她妹妹再说。”

  说着话就堵上了她的小嘴,白莹闭上眼睛双手抱着他的虎背,舌头就纠缠在了一起,他俩吻的天翻地覆,就好似久未下雨的土地迎来了狂风暴雨,那种狂热的激情足以让任何人看了都羡慕不已。

  良久,白莹才从他的热吻中逃离了出来,她躺在谢斌的身下用手捧着他的脸颊:“答应我,不管你以后做什么,凡事都要留一线,我只想你平平安安的。”

  谢斌撑起了身体望着她良久都没说话,他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有这柔情善良的一面,仿佛让他看到了当初的程雯雯。

  见他望着自己不说话,白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们目前的身份是属于那种不伦不类的,自己既不是他的妻子,也不是他的恋人,但刚才是那番话是自己打内心里说出来的,哪怕他不愿意听,自己也要说。

  与她四目相对,看到白莹面带无奈的神情,谢斌在她的鼻梁上刮了一下道:“我答应你。”

  见他答应了,白莹脸上泛起了笑容,那笑容纯真洁白完美无瑕。

  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腰身一用力自己就被吊了起来,然后在他的唇间吻了一下,就躲进了他的怀里。

  白莹小鸟依人的模样,甚是让谢斌没有了一丝抵抗力,他现在想的是,到底是这个女人征服了我还是我征服了她?

  搂着她一起躺在了床上,两人面对面的又吻在了一起。白莹任由着他的舌头在自己嘴里肆意的搅动,此时她腾出了一只手慢慢将他的内裤褪到了脚下,而后便用自己的脚将他的内裤完全脱了下去。

  谢斌吮吸着她的玉舌,她的嘴角,她的两唇,一只手就将她的左腿挽到了自己的腰上。白莹便很自觉的握住了他那根粗长的阴茎,在套弄了几下后就对准了自己的幽径。

  扑哧一声,浪花溅起,那玉洞犹如涂了蜂蜜的瓶口,紧致的同时又奇滑无比。

  白莹的指甲抠进了他的背里,嘴里溢出的涎液被谢斌的舌头舔了个干干净净,这个男人的阳具实在是太过于粗长,每次久别的重逢都能带给自己无限的满足。

  谢斌举着她的左腿,两人面对面躺在床上尽情的享受着雨露带来的快乐。

  舌头还在继续缠绕,没有一丝想要脱离的想法,白莹吐气如兰,娇喘也越来越大,只是那声音被谢斌的嘴唇堵着,听起来朦朦胧胧的。

  两人就这样一边激情的热吻一边又做了十几分钟,最后谢斌将她放了开来,白莹这才大口的喘上了气。

  让她休息了一小下,谢斌便拔出了肉棒,他又将白莹翻了过来,让她趴在了床上,同时又把她的双腿弯曲让她变成了跪趴的姿势。

  看着她高跷的臀部,那两条玉腿上穿着的白色网袜,谢斌便脱下了一条,然后斜跨在她的臀间,就拉开了丝袜的两头,腰身往下一躬,就把丝袜中间的部分让白莹咬在了嘴里。

  见她咬住了丝袜,谢斌两手往后一拉,白莹的头就仰了起来。这种骑马手拉缰绳姿势曾是谢斌最爱的一种。

  白莹本来想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可被谢斌阻止了。结果她只好乖乖跪趴在了床上,见她分开了双腿翘起了臀部仰起了头,就等着谢斌来作弄了。

  谢斌见这人间尤物被自己摆成了这个姿势,胯下的肉棒跳的都快脱离了身体,他一只手握紧了丝袜的两头拉着白莹让她的头高高仰起,胯下的肉棒便对着她的玉洞就是一刺,但闻扑哧一声,白莹身体就连连颤抖了起来,娇喊更是连连不断,谢斌一边抽插,她便开始一边喷涌。

  肉棒疯狂的在她的玉洞里进出,白莹也是止不住的失禁喷射,这种极限的插入方式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尝试,那感觉让她浑身都在颤抖,因为这个男人实在插的太深了。

  体会着白莹玉洞里的阴壁使劲夹咬自己的快感,每次拔出都能看到她的阴唇被翻开,然后带出一股白浆紧接着就是一股泉水喷涌而出。

  白莹娇喘声音极为诱人,现在又被丝袜勒住了嘴,她口里的涎液便生生将那白色的丝袜浸湿了一大片。

  谢斌此时手里的丝袜一用力就将白莹拉了起来。等她靠进了自己的怀里,他便松掉了手里的丝袜,一双手便握住了她的奶子,上下左右揉捏的起来。

  这种后抱式的插入,也是极为深入的一种方式,白莹含着丝袜,并没有将它从嘴里拿走,而是故意含着让谢斌满足的,更何况她自己也很享受这种刺激。

  她反手撑在了谢斌的大腿上,她知道在这种半蹲式的情况下,谢斌是用不上力的,所以自己就上下吞吐起了他的肉棒来。

  感受着他的大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下身那根粗大且长的肉棒,深深地插在了自己的花心上,她似是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女人说出了她的第一句:“谢斌,我爱你”。

  第二部:第七章

  两天后,一辆橙色的福特皮卡停在了一栋气势磅礴的夜总会旁。谢斌从车里跨了下来,点然了一支香烟,他站在车旁看了一眼这间本市最豪华的夜总会。

  见那金黄的灯光将整栋大楼照映的犹如皇宫一样,墙壁上妩媚斑斓的色彩,绚丽夺目而引人眼球。外围每隔两米就有一尊形状各异的雕像矗立在了墙边,然后被地上的射灯将影子打在了墙上。

  中间的大门是拱形的欧美风格,透过那两扇偌大的玻璃门,就能看到里面的迎宾小姐面对面的站成了两排。

  推门刚一进入,那些迎宾小姐就齐齐将头转了过来,等谢斌走的离她们比较近的时候,便异口同声面带微笑的喊出了她们夜总会的欢迎口号:“晚上好,欢迎光临雾都休闲会所”。

  见这剃着锅盖头长得有点像聂远的男人,叼着烟从自己身边走过,那一米八的大个虎背熊腰的露着古铜色的皮肤。他穿了件白色的背心,白色的五分裤,脚上是双白色的休闲鞋,那扎实的肌肉更是被衬托的尽显无疑,这让那些迎宾小姐忍不住纷纷转头,跟随着他的步伐不仅多看了几眼。

  待走到最后一位小姐身边时,便见她站出了队伍满脸带笑的做了个请往这边走的手势,就将谢斌引领到了休息区。

  见他坐在了沙发上,咨客小姐便躬身向他问道:“先生晚上好,欢迎光临,请问您几位?有预定吗?”

  谢斌靠在沙发上打量了她一番,一头乌黑的短发,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下身是条黑色的紧身裙,衬衫被裙子包裹在了里面。腿上是双黑色的丝袜,脚底是双平底的正装圆头黑皮鞋,想来这就是白靖松夜总会的工作制服了。

  “就我一个,没有预定”

  咨客小姐带笑又道:“那请问您是去KTV还是演艺吧?”

  “先去你们舞池看看吧。”

  “好的先生,我们演艺吧门票是150一位,请问您是刷卡还是付现?”

  谢斌从钱包里掏出了信用卡,还有身份证一起递给了这位咨客小姐,正想把钱包往回塞的时候,突然想起了白靖松给他的那张黑卡,便又叫住了那位咨客小姐。

  咨客小姐往回又走到了他的身边,满脸笑意的问道:“先生,请问我还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谢斌将那张黑卡递给了她:“你帮我看看这张卡能在你们这里干什么?”

  咨客小姐拿着那张卡,满脸吃惊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这张卡:“先生您是第一次来吗?这张卡在我们这里是代表着最为尊贵的客人才能拥有的!它里面包含的所有服务都是免费的。也就是说,您的一切消费都是由我们夜总会来承担。”说完了这些话,咨客小姐立马将他先前的信用卡还给了他,只留下了这张黑卡还有他的身份证。

  “噢,原来是这样!”谢斌对她摆了摆手:“我知道了,你去吧”。

  见那小妞走远了,谢斌又看了看这辉煌的大厅,心里想道,白靖松还真他妈不是一般的有钱啊!不用说,他能让江雨婷来管理这间夜总会,肯定是里面股份最多,而且还是那种有实际权力的人。

  正想着这些事,便见那咨客小姐就往自己这边走了过来,而她的身后还跟了一大群人!

  人群里有男有女,形形色色,很快就到了谢斌的面前。

  谢斌依然坐在沙发上,他用下巴指了指那咨客小姐道:“你这几个意思?”

  那小妞还没说话,身后一个男的就站了出来:“谢先生是吧,我是这间夜总会的副总经理,小姓唐,您好!”

  见他伸出手要跟自己握手,谢斌身体往前凑了一步,便跟他握在了一起,然后又抽了回来,接着又重新坐回到了沙发上。

  “是这样的谢先生,因为您是我们这里最尊贵的级别会员,而且听我们的咨客服务说您又是第一次来,首先我们表示欢迎您的到来!再者就是为了能在往后的服务中,能更好的服务于您,我们希望能得到您的联系方式,以便您这张卡在遗失后,我们可以通过这种认证的方式再为您及时补办一张。”

  谢斌听他叨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唯独后面那几句才是他的真心话,他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跟白靖松核实过了卡上的编号,然后又跑来核实自己的身份,而最简单又快速的验证方法就是自己的身份证加上电话号码。

  招手让他来到了自己身边,示意他弯腰蹲下,那唐副总经理便笑呵呵的弯下了腰将耳朵贴在了他的身边。

  谢斌自是不会相信他这种假笑的,这种人他见的多了,皮笑肉不笑笑里常带刀。

  将自己的电话号码在他耳边说了一次,那副总经理便立马让身后的一个人拿着个记事本给他看了一眼,然后点头就让他退了下去。

  “非常感谢谢先生能配合我们的工作。”副总经理笑着将那张黑卡还有身份证双手持着还给了谢斌,接着道:“那我们就不打扰您了,祝谢先生您接下来玩的愉快。”

  见这姓唐的副总经理带着他的助理抬腿刚走,在他身后的那些个形形色色的女人们就一下子全部围了过来。

  本来只能容忍三个人坐的沙发,现在硬是坐了四五个,另外还有十几个都站在了他的周围,都争先恐后的向他介绍起了自己的人来。

  见他身材魁梧,那露出在外的肌肉,那宽阔浑厚的虎背,就连这些见多识广的领班,都经不住在心里暗自吃惊了一把。甚至还有些领班美女在心里想道,要是他能来这里做少爷的话,我肯定第一个就包他。

  谢斌自然清楚她们为什么会一窝蜂的来围着自己,无非就是身上这张黑卡吸引了她们的眼球。在刚才那个什么副总经理还没确认这张卡是不是自己偷的或捡的之前,这群娘们还一个个的在他后面站着看情况,等那经理确认无误后,便就像看见了金元宝一样,一窝蜂似的就围了过来,生怕自己走慢了一步,这到嘴的肥肉就被别人给抢了去。

  谢斌扒开了她们站了起来,看着她们笑道“各位美女,现在还不是定包厢玩游戏的时候,等我先去趟舞池喝点小酒,养足了精神再来找你们。”

  看着他信步往外一把拽住了刚才那位咨客小姐,领班妈咪们纷纷摇了摇头,心底叹气道:“完了,肥肉自己跑了。”

  咨客小姐被他硬拽着手腕,带到了没多少人的走廊里,才见谢斌将她的手放了开来。

  见这小妞被自己吓得有点失了神,谢斌用手指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向她问道:“我问你,刚才那个什么唐经理的是怎么会突然冒出来?”

  小妞被他这响指一打,这才反应过来,回想起刚才被他那大手拽着一路拖着自己来到了这里,她揉了揉有点生疼的手腕胆怯地回道:“是我在替您办理演艺吧消费登记的时候,收银员发现你这张卡是第一次消费,所以就找来了副总经理。”

  “那他期间是不是还给你们老板打过电话?”

  “给老板倒是没有打过电话,但是给我们总经理打了一个。”

  谢斌点了点头,给总经理打电话是应该的,毕竟在他手底做事,有什么事肯定是第一个先通知他。

  “你们总经理叫什么?”

  “我们总经理姓江,叫江雨婷。”

  原来是她!谢斌暗地想到,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她在接到那姓唐的电话时,肯定也跟白靖松通过一次电话,以此来确定自己这张卡是不是他给了我。

  想到这又在心里把白靖松骂了个遍,你他妈的送个卡给我,原来是让老子来你夜总会丢人现眼的!

  从裤袋里掏出了手机就拨打了白靖松的电话,铃声响了几下后那边就接通了。

  谢斌见电话一通便骂道:“你他娘的什么意思?送个卡给我,是让我来你们夜总会丢人现眼的?”

  白靖松在那边沉默了片刻才问道:“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既然把卡送给我了,那他娘的为什么不提前就跟你们管理层打好招呼?硬要老子被他们当做是偷来或捡来的你他娘的才满意?”

  那边又是良久的沉默,稍后才回道:“兄弟,我在给你卡的第二天我就跟雨婷说过这事了,估计是她给忘记了,确实是对不住,对不住。”

  谢斌冷笑道:“那好,我就权当她忘了。那她明明知道这张卡是你给我的,还他妈的派人来查我底,这个事你怎么个解释?”

  白靖松被问的无言以对,只好连连说抱歉,这件事他会处理好,同时还让他不要太声张,有很多事并不是他看到的那么简单,等过几天有空请他吃饭的时候,再跟他详细的说一下,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将手机重新塞回了裤袋,咨客小姐见他是老总的朋友,再加之看他那一脸的怒火,便更加胆怯的将头低了下去。

  “你怕什么?”谢斌见这小妞没了先前昂首挺胸的姿态,便轻声对她说道:“好了,你先带我去你们的舞池”。

  小妞做了个请往这边走的姿势,就将谢斌带到了一扇大门旁,两个门卫接过门票后,便同时用手将大门推了开来。大门打开的那一刹那,一阵劲爆的DJ便就传进了谢斌的耳里。

  场内五颜六色的灯光打满了整个大厅,那劲爆的打碟DJ在舞池的最上方摇摆着身体,一边喊着麦一边挥舞着手臂,把人气带到了高潮。

  舞池上人山人海,数不清的男男女女在霓虹射灯的舞动下,尽情的放飞着自我。他们举着双手,扭着臀部,疯狂的劲嗨着。而舞池下也是人山人海,站着的,坐着的,比比皆是。

  抬头向上看去,没想到在这个圆形的大厅里还有二楼的观看台!见那上面也随处坐了一些男男女女,想来那上面应该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人。

  慢步往吧台走去,随意找了个高脚凳坐了上去,里面一个长得很美的调酒师便向他问道:“喝些什么?”

  谢斌手指慢悠悠的敲打着台面:“今天天气这么热,就来杯代基里。”

  调酒师点了一下头,见她拿出了冷藏的草莓还有西瓜块扔进了搅拌杯里,接着又拿出了一个柠檬,将柠檬汁现榨好后倒进了搅拌杯里,又将白朗姆酒倒了点进去,并加入了些许的白糖,再放入适量的冰块与水后,就开始搅拌了起来。

  搅拌好后,直接放进了冷藏台里,然后又拿出一个新的搅拌杯放入了提前做好的椰子冰沙,少量的朗姆酒与青柠汁加冰块,然后开始搅拌,待搅拌好后又放进了冷藏台。

  紧接着她又拿出一个搅拌杯,放入了冰块加入了一些蓝色的百香果汁,青柠汁,蓝色的柑桂酒以及白朗姆酒,又适当的放了些白糖,这才开始搅拌起来,搅拌好后,她将第一次冷藏好的红色部分倒进了玻璃杯中,又把第二次冷藏的白色部分用勺子舀着加在了红色的上面,最后再用勺子把刚才做的这个蓝色部分也舀进在了白色的上面,然后锦上添花般的在杯子的沿边插上了一把黄色的小伞,再加上一根吸管,就推倒了谢斌的面前。

  谢斌拍了拍巴掌,很是赞赏的夸了她几句,正要低头去喝,却被人拍了一下肩膀,转身回头一看,竟是程野那小子。

  程野站在他身后,笑着大声跟他说道:“谢哥,这么巧!?”

  谢斌指了指身边的位置,打算让他坐在这里请他喝一杯,没想到程野伸手指了指楼上,对他大声道:“这里喝没意思,我带你上去喝。”,也不给谢斌拒绝的机会,见他往前走了两步,趴在了吧台上看着里面那位美女道:“他喝的东西等下全记我账上。”话完,便硬拉着谢斌上到了楼上。

  上了楼来,才感觉到又进入了另一种氛围,圆形的二楼分成了两个梯队,他现在站的地方是围绕二楼转圈的走廊,走廊是布满了形状各异的抽象性雕塑,甚至连墙壁都是那种抽象的艺术类型。

  头上的金黄色墙体灯光,照映的整条走廊大气而磅礴,就好像进了欧美的帝皇庄园给了人一种王者的气势。

  走廊每隔几米就有一个房间,房门是那种推拉式的花纹玻璃加实木做成的。在那门上都有一个编号,很快谢斌就跟着程野来到了一个编号为08的门口。

  程野推开门的那一刻,谢斌就看到屋里坐了十几个人,其中坐在自己正对面的两个他还认识,一个是江雨婷,还有一个就是刚才查自己身份的唐副总经理。

  真他妈的晦气,谢斌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就随着程野走进了屋里。

  见程家少爷带进来了一个不认识的人,而且看他的穿着很随意,也不是那种上流社会的人,有些人还以为是哪位美女点的少爷,就没把他放在心上。直到程野咳嗽了一声,他们才把注意力转移了过来。

  “我给各位介绍一下,站在我身边的这位,是我还有我哥最好的兄弟,他叫谢斌。我们三个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也就是说,我爸是把他当自己儿子一样对待的,我哥是把他当亲弟弟看的,我是拿他当亲哥一样尊重的。说白了,他要是愿意我们玖大集团都可以分他一杯羹。”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立马站起了身,纷纷像谢斌握手并递交了自己的名片,刚才的那份轻视早已不见了踪影,剩下的全身惊讶地表情。

  见他没坐众人也只好都站着,程野便一个一个的给谢斌介绍到:“这位是我们玖大集团的总经理,罗文华。这位是中建集团的刘国平经理。这位是这间夜总会的总经理江雨婷小姐,她身边这位是她的副总经理唐建国先生。

  如此一一介绍完毕,程野便让大家都坐了下来,他拉着谢斌坐在了自己身边,与他低头轻语道:“这间夜总会咱们也有股份,而且股份占比率为百分之十二,你看到那两位了吗?”谢斌随着他的眼神看去,发现他所指的就是那江雨婷与那唐建国。

  程野接着道:“那个女人是这间夜总会最大的股东白靖松的未婚妻。而他身边那位有点秃顶的就是她的副总经理,你别看他是个副总经理,他的股份可不容小视,可以说跟我们有的一拼。”程野说着摇了摇头:“我一直怀疑他俩内地里是不是在玩什么阴谋诡计,但苦于没有证据,真是他妈的伤透了脑筋!”

  “阴谋?”谢斌看着他脱口而出,程野点了点头道:“我发现他俩走的非常近,我便暗中派人跟踪了他们一段时间,发现他们经常会去一个别墅区。”程野脸上带起了一丝邪笑:“去那干什么,这就不好说了,但你说孤男寡女的没事就往别墅区跑,难道还是去打他妈的高尔夫?有时候想想,我还真是替那白靖松感到可惜啊!”

  第二部:第八章

  听程野这么一说,看来江雨婷与那姓唐的私下里确实就脱不了有些不正当的关系了。抬头看了一眼坐在了自己侧对面的江雨婷,今天她穿了一件套装,上衣是件白色的长领衬衫,下身是条灰色的九分长裤,脚下一双黑色的系带高跟鞋,总体来看,给人一种成熟稳重很女人的感觉。

  江雨婷端着酒杯与身边的一个男人碰在了一起,这个男人刚才程野介绍过,但谢斌没记住,好像是一个市规划局里的一个科长。在与他喝完那杯后,又与身边另一位建设局的官员又喝了一杯,三人谈笑风声,说说笑笑,尽显交情。

  程野随他的目光望去,见他看的正是那江雨婷等人,便拍了拍他的大腿道:“怎么样,那女人够味吧?不过想搞到她估计没那么容易,他老爸是国土局的二把手,你看她身边那两位,一个是规划局的一个是建设局的,他们三家就相当于是一衣带水的关系,也是我们集团需要依赖的发展纽带,所以我们还是尽量不要去得罪他们。”

  谢斌瞟了他一眼:“什么你们我们的!?我答应要回去替你俩兄弟擦屁股了?”

  见他要生气,程野笑着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做了个再也不说话的手势,谢斌掏出烟扔了根给他,看着他道:“其实你刚说的那个白靖松也是我的朋友,至于你说她的未婚妻跟别人有染,到时候我会让道上的兄弟去好好查一查。”

  程野一脸地的吃惊,没想到白靖松还是他的朋友!但转念一想便就觉得不再奇怪了。以他的社会资历能认识白靖松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记得当年他出狱,自己跟老哥本来是想亲自去接他的,但又怕他不愿意见自己,便就让吴老腿去了。后来吴老腿回来的时候就跟自己讲,接他的可不只有我们这一家,还有一家隔壁市里的黑老大。

  但他们做事很低调,当时只开了一台车去,而且还是亲自去的。

  后来谢斌还是选择坐了我们的车,不过那黑老大硬是将一个皮包塞给了谢斌,里面当时应该是塞满了钱!并跟他说,以后不管他有什么事,不分场合,不分时间,来个电话就帮他解决。

  程野后来又继续查了一下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那个黑老大以前是跟谢斌在同一所监狱服刑。

  有一次在劳动的时候差点被对手派来的人给捅死,幸好当时谢斌就在他身边,结果那人就被谢斌三拳两脚干翻在了地上,后来他俩就这么认识了。

  而且听说他俩还非常的投缘。黑老大出狱后,就平了其他的帮派,直到谢斌出狱的那天他已经是那个市区里最大的黑社会了,后来还听说他的势力已经开始蔓延到了自己所在的市区。

  程野点了点头,他一点也不怀疑谢斌在这方面的能力,便从身边那发着蓝光图案的茶几上端起了两杯酒,正想与他碰一杯,就见江雨婷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江雨婷扭着小腰来到了程野的面前,托手递杯满脸笑意道:“少董,没人跟你喝吗?来,妹妹跟你碰一个。”

  “江大美女可要手下留情啊。”程野端起杯子与她轻轻撞在了一起,酒杯便发出了一声轻微的碰撞声。

  江雨婷捂嘴娇媚一笑,便挨着他坐在了一起,她刚一坐下,程野便闻到了这个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香味,再加上这个女人那十足的韵道,胯下的肉棒便不自觉的就翘了起来。

  “少董,你那是让着人家呢,知道妹妹是个妇道人家,心里疼着妹妹呢。”

  见她那含羞带魅的举止,脸上的晕红就如晚霞般美丽,那彷如樱桃樊素的小口,杨柳似的小腰,程野便硬生生地咽了口吐沫,二话没说就端起酒杯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刚喝完房间里就想起了一阵激烈的掌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起来拍马屁道:“少董真是好酒量,海量,海量啊!”,话音未落,众人便跟着一起附和:“是啊,少董海量,海量!”

  谢斌忍住笑,在心里骂道,你他妈的来夜总会还他娘的穿个西装?秀你大爷呢?

  掌声过后众人又重新坐回到了座位上,江雨婷却流露出了一脸的委屈:“还是哥哥人缘好!喝杯酒都这么多人给你叫场子,妹妹就没你这么好的人缘咯!”

  “谁说你人缘不好啊?”谢斌见那规划局的科长站了起来,端着酒杯接着道:“来,各位,我们一起陪江女士喝了这一杯,事先声明,谁杯子里要是敢养鱼,就罚他喝一瓶。”

  众人异口同声,纷纷表示同意,便不约而同的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而此时整个房间里也只有谢斌没端起桌上的酒杯。

  见他是程野的朋友,而且刚才程家少爷也点明了他的身份,大多数人心里还是不愿意去得罪程家的,所以也没太放在心上,只有那秃顶的副总经理唐建国,话里带刺不屑道:“这位谢兄弟是不会喝,还是看不起我们江女士啊?要是不会喝,我给你开个房,那就早点去休息,要是看不起我们江女士,我们在座的可都不答应啊!”

  谢斌看着他冷冷一笑,他注意这秃驴很久了,从江雨婷陪那两位官员喝酒的时候,他就看出来这姓唐的脸上就挂起了不高兴的神情。

  要说他对江雨婷没兴趣,他妈的打死自己自己都不会信。而且从他被江雨婷冷落的那段时间里,他就一直在显摆自己的存在,以此好让这个女人的注意力能集中到他身上,但江雨婷似乎当做没看见一样,看都没看他一眼。

  现在他又想借着自己没陪她喝酒的缘故,又想来证明他的存在,那好!那老子就顺水推舟给你创造个独享美人的机会。

  “我喝酒向来喜欢玩深水炸弹,你们玩的这个小儿科,我都懒得端杯子。”

  见谢斌冷冷地没带一丝表情,手拿着酒杯在桌上漫无目的的转着圈,那气势就已经很不寻常了,屋内众人都不敢接话,全部看上去了唐建国,唐建国见没人挺自己,便有些心虚的答道:“深水……炸弹,就深水炸弹!我难道还怕了不成。”

  “你还不够格,我要她陪我喝。”谢斌斜靠在了沙发上,摸了一下自己的锅盖头,看着江雨婷眯了眯眼。

  唐建国见他竟然敢明目张胆的调戏江雨婷,正想上来跟他怼个你死我活,就听江雨婷道:“哟!连谢哥都来欺负自家妹子了,你就不怕我老公叫人来打你的屁股?”

  谢斌哈哈一笑:“你这说的是哪里话,我听我兄弟程野说,你的酒量可不是一般的好啊!哥哥想挑战一下妹妹的酒量,他白靖松难道还敢拦着?”

  程野听谢斌提到了自己,便想起了前几次本想灌醉她趁机好好揩揩油的,哪曾想这个女人喝酒那么厉害,结果硬是把自己给灌醉了,后来好像还是被人给抬回去的,那洋相就别提出的多大了。便忙点头附和道:“对,你得替你老弟报仇雪恨。”

  众人一听谢斌跟这江雨婷不仅认识,而且似乎还跟她的未婚夫关系不一般,便再也捉摸不透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了,搞不好他是个做事低调,下手却很高调的狠角色那也不一定。这年头黑白通吃的人不在少数,在没摸清楚别人的真实身份前,还是老老实实的看戏比较安全点。

  江雨婷媚眼一笑,露着雪白的牙齿在那红唇内娇声叹道:“既然谢哥都这么说了,那做妹妹的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你是客,自然规矩由你说,这个酒该怎么喝?”

  谢斌摸了摸锅盖头,直起了腰指了指那唐建国道:“那个老唐啊,你们这酒吧的基酒九六伏特加你去给我拿一瓶来,顺便再去拿六瓶啤酒上来,哦,对了,咱们平时喝的那个白酒小杯子,还有那种大的啤酒杯加盘碟你再每样拿六个上来。”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众人心里不禁打了个寒颤,纷纷傻眼般的看向了他。要知道九六伏特加,那就是九十六度!一般酒吧都是拿它来做基酒调配的,谁要是敢直接去喝那玩意,那等于离死就不远了!现在这个男人要用它来做深水炸弹,大家都清楚啤酒跟白酒混合后,那劲道就不是一般的人敢喝了,更何况还是这种九十六度的伏特加再加啤酒双混搭。

  见那唐建国傻愣在了那没反应,谢斌便加大了嗓门:“嘿!我说老唐,要不我让雨婷小妹子亲自去拿,你来替她喝?”

  整个房间被他这特有的雄性嗓门一震,大家才回过了神来,那唐建国听到后,也是吓得一哆嗦,赶忙回道:“这个我真喝不了,我去拿酒,我去拿酒。”

  见他打开了门,头也没回的就往外走了出去,江雨婷在他身后白了他一眼,那一脸的不屑,尽显无疑。

  几分钟后唐建国便带着几个穿着红色马甲的服务员进到了屋里,他让这些服务员把谢斌要的东西都一一摆在了他身边的茶几上,然后一挥手就让他们退了出去。

  众人一起围了过来,都想看看他是怎么来调配这种深水炸弹的。此时谢斌已将六个碟盘一字排了开来,然后打开了冰凉的九六伏特加,在每个碟盘里都倒了点进去,随后又将那种喝白酒的小杯子全部倒扣放在了里面,然后就掏出了打火机依次点燃了碟盘里的伏特加。

  众人连连摇头,这经过加热的酒杯等下再加入白酒进去,那酒精度可想而知该到了什么度数。

  见蓝色的火焰正在加热小酒杯,谢斌便将喝啤酒的大杯子又依次的摆了开来,同时起开了那六瓶啤酒,等他倒完后,那六个杯子正好全满了。

  众人见这个时候那蓝色的火焰也慢慢熄灭了,谢斌便一一将里面的小酒杯又逐个翻了过来,他拿起那瓶伏特加,又在每个小杯子里通通加了个满杯,最后就见他将加满了伏特加的酒杯,逐个扔进了先前倒满了啤酒的大杯子里。

  两种酒一结合,就见从杯子底部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泡沫,紧接着整个杯子就被一阵气泡给包围了,看上去就像刚开了瓶的雪碧。

  谢斌看着江雨婷做了个请的手势,嘴里同时说道:“这种鬼见愁是我一个朋友当年教我的,他说如果有人能喝过三杯,那他基本上在酒场就没有对手了。”

  江雨婷看着她好奇的问道:“那你喝过三杯没有?”

  谢斌抿嘴一笑,没有说话,只是做了个请品尝的手势。

  众人齐刷刷的向江雨婷看去,桌上六杯酒,自然不用多问,肯定是江雨婷喝一杯,谢斌跟着喝一杯,谁要是喝不下了,谁就输了。

  江雨婷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她盘转酒场多年,对喝酒的知识自然是没得说,但现在摆在她面前的这种混搭九六伏特加,确实还是第一次喝。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别说混搭,就是这么直接喝,她都没多大把握能胜过眼前这个男人。但现在自己被架在了烧烤架上,屋里这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自己,自己要是不喝,那以后出去了还怎么敢再称酒场一姐的称号?且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伸手端起了酒杯,感觉还没喝,喉咙就传来了灼热的感觉。

  众人屏住了呼吸,见她慢慢将酒杯端了起来送到了嘴唇边,然后见她一仰头,整杯酒就被她一口干了下去。

  房间里想起了热烈的掌声,持久不断,众人纷纷喝彩,特别是那唐建国双手似乎拍的都起了重影,口里更是赞赏不断,连说了几句好样的。

  江雨婷没时间去理会这些人的喝彩,她只觉得先前刚喝的时候,并没什么异样,也不烧喉,但喝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整个胸腔就像是被人抛了开来,然后用喷火器对着烧一样炽热,那种感觉比平时喝白酒还要灼烧十几倍,她差点就一口喷出来,好在自己多年的酒底硬是挺了下来,她勉强装出了一副面不改色的表情,看了看坐在了沙发上的谢斌道:“该你了。”

  谢斌对他伸了个大拇指,赞道:“妹子酒量不错,没喷就说明你在酒场位居三线,要是等下你喝了第二杯还能站着跟我说话,那位居二线就非你莫属了。”话完,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端着酒杯连眼都没眨,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整个房间鸦雀无声,要不是程野带头拍起了巴掌,这群人还在傻楞着发呆。

  掌声响彻了整个房间,众人见他面不改色的将酒杯仍在了茶几上,那清脆的撞击声,加上玻璃杯在茶几上不停的转着圈,从里面甩出来的啤酒泡沫,好似在告诉他们这个男人是多么的豪迈与放纵。

  谢斌斜靠着沙发又做了个请的手势,江雨婷便心生胆怯的端起了第二杯酒。

  第一杯下肚的时候,就已经到了自己能承受的极限,更让她没想到的是酒劲也是上的这么快,她现在只觉得头晕目眩,胸口闷的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动作稍微大点,眼前就开始冒出了满天的星星,虽然知道自己已经不行了,但现在觉对不能妥协,不然以后就没法再混下去了。

  想到这,她端起酒杯正想喝,却被谢斌打住了,只听他道:“这样,为了表示公平,我就再多喝一杯,毕竟我没来之前你肯定是陪他们喝过几杯了,大家没啥意见吧?”

  “好!是个爷们!”这次出来说话的是另一个谢斌不熟悉的男人,叫啥他也没记住,反正喝了酒明天谁也不认识谁,管他娘的谁是谁。

  谢斌对他相视一笑,端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众人连连摇头,现在除了佩服就是佩服了。

  江雨婷看着他连饮两杯都面不改色,心里自然更多的是出于一种嫉妒的心里,她本是个好强的女人,凡是都想争第一,今天肯定也不列外,哪怕自己喝躺下也不能放下手里的杯子说认输。

  仰头学着谢斌一饮而尽,待她耳边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的时候,突然感觉胸口一阵火烧贴烙,哇的一声,就从嘴里喷出了先前喝进去的酒,也不知全部喷到了对面谁的身上,反正自己眼前一黑往前一扑,后面的事就全不知道了。

  谢斌坐在沙发上实实在在的被江雨婷喷了个满身酒水,他搂着倒进了自己怀里的江雨婷,摇了摇头,大家便赶紧搭手便把她扶着坐在了沙发上。

  谢斌甩了甩身上的酒水,程野便赶忙拿了几张纸巾递给了他,他接过来擦拭了一遍,就听那秃头唐建国对他道:“那个,谢小哥,你身材魁梧,麻烦你帮我把她扶到楼上的经理休息室去,那里有张床,是平时江经理累了休息的地方。”

  谢斌低着头抖了抖衣服上的酒水,没看那唐建国,唐建国便忍着性子又说了一声,谢斌这才回道:“行,小问题。”

  又擦拭了一番,谢斌才将那女人扶了起来,这离的近了,便闻到了她身上那浓浓的酒气掺杂着的香水味道,握住她的手臂感觉软若无骨,就像捏住了一团海绵一样有弹性。

  唐建国与众人道了别,便与谢斌一前一后就架着江雨婷出了门去。

  上了电梯来到了四楼,就到了她的办公室,楼层安静至极,只有走廊的灯光还在那亮着,唐建国推开了经理办公室的大门,顺手打开了房间里的灯光,然后谢斌就架着江雨婷跟着他便来到了一个小门前。

  唐建国又推开了那扇小门,谢斌发现里面空间不大,就一张床,一个沙发还有一个写字台。

  两人便把她放在了床上,谢斌见差事以办妥,便笑着对唐建国道:“好了,人已经安全的送回来了,我就不陪了,我还得下去继续喝。”

  唐建国露着满脸的猥琐笑容,很是看好的看着谢斌道:“有机会你来找我,就你这酒量还怕出不了头?到时候达官贵人我替你牵线搭桥,保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感谢,感谢。”谢斌一脸的谦虚模样,很是配合的退了出去。

  见谢斌走了,唐建国又出了经理室的大门,往走廊里看了几眼,确定没人后,就把门关了起来,一进门他就像脱了缰的野马疯了似的跑进了经理休息室,他看着躺在床上不停翻滚的江雨婷,那性感撩人的身姿,早已让他压制不住裤裆里的肉棒,他连忙退下了衣服,不一会整个人就脱了个精光,就站在了江雨婷睡觉的床边。

  正想爬上床去好好去玩弄一番她的玉乳,脚刚提上床的那一刹那,就觉得后脑勺被什么东西狠狠敲了一下,然后眼前一黑整个人就直直栽倒在了床上。

  第二部:第九章

  看着唐建国被自己敲晕在了床上,谢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见他光着身体,挺着个啤酒肚,那样子就像一头被开水淋过后架在了梯子上待剖腹的死猪。他肚脐眼周围的腹毛很浓密,一直延伸到了胯下。而那胯下的鸡鸡可能是刚才受到了惊吓,这个时候正缩成了一团,被阴囊包裹在了里面,看上去像个缩头乌龟。

  谢斌用脚尖轻轻踩了踩他的阴囊,就见那龟头从里面伸了出来。而江雨婷这边还在床上不停的翻着滚,嘴里时不时还会傻笑着冒出来一句,来呀,喝啊。”

  谢斌伸手逮住了她的腿裸,一把就将她整个人拉到了自己的身前。她的白色衬衫在床单与背部的摩擦下,从后面卷了起来,然后就被翻到胸前。

  这个女人的小脚被护理的很漂亮,两足白如霜犹如冬季下过的第一场雪,看上去似乎没有一点遐思,想来能达到这种程度的保养,平时那些个护肤品应该是没少用。

  见那细尖的鞋跟离自己的脸不到二十公分,谢斌便一边慢慢欣赏着她的高跟鞋,一边就抚摸起了她的这只玉足来。

  此时的江雨婷躺在床上,身上的衬衣卷起,里面露着黑色的蕾丝文胸,一只玉足落在了谢斌的手里,而谢斌却在把玩着她的高跟鞋。他的肉棒早已撑起了帐篷,如果此时他想要醉奸这个女人,那只是打个响指的事。

  玩了一会,谢斌就将江雨婷的玉足仍在了床上。叹了口气,心道,今天算便宜你了,要不是答应过你家小姑子,就今天这个仇老子必射满你的小穴,操得你明天走路里面都要淌出我的精华。

  他躬下腰又将江雨婷翻了过来,从她的臀部那里慢慢拉下了她的隐形裤链,然后又把她翻了过来,然后双手抓住了她的裤头,用力往下一扯,就带着内裤全部给她褪到了脚腕上。

  抬头往她幽径处看去,谢斌突然一怔,心道,好一条修的笔直的阴毛,这女人还真是他妈的讲究!就连阴毛都修的这么任性。见这笔直又整齐的阴毛从上往下一路延伸到了她那橘红的的阴蒂边,再往下就是那没有一根汗毛的幽径了。

  细看那条幼红的细缝似乎干枯的没有一点润湿的感觉,谢斌便将她的高跟鞋脱了下去,然后又将她的裤子也脱了下去,最后伸手抓住了她的两只脚裸,慢慢往两边一分,就见刚才那干枯的肉缝就往两边分了开去,再次细看,就见到一条神秘的白浆从那缝隙的里端露出了庐山的真面目。

  谢斌舔了一下嘴唇,双手往下用力一压,就彻底分开了她的双腿,然后鼻尖凑近了她的阴道闻了闻她的香穴,只觉一阵药物的芬香扑鼻而来,这香味他知道,这是很多有钱的女人爱用的一种高级的进口肤阴产品。其价格足以让那些普通的女人望而却步。

  看着那微微收缩的幼红洞口流淌着些许的白浆,谢斌伸出舌头刚一触碰,就听到江雨婷在那头轻轻地娇哼了一声。

  他卷起舌头上的白浆,送进了自己的嘴里,舔着嘴唇心道,这穴跟她的小姑子白莹有的一拼,两者都是人间的极品,你一旦插进去,那润滑紧致感觉就会侵袭你的全身,并开始控制你的大脑,你要是这个时候抵制不住,那秒射都是可能的。

  谢斌站起了身来,掏出肉棒抓住她的脚趾含进了嘴里,然后对着她的玉洞狠狠撸了几分钟,最后又分开了她的大腿,把她的高跟鞋挂在了她的脚背上,身体往下一压就在的腹部上连着抽插了上百下,看着她脚背上的高跟鞋随着自己的抽插,不停地来回晃动,身下的江雨婷闭着眼吐气如兰,谢斌硬是咬着牙,没将肉棒插进她的玉洞里。对他来说,这已经是对这个女人最大的仁慈了,要不是答应过白莹不碰她,不然今天非把她操出尿失禁不可。

  不敢去碰她的阴道,那里实在是太诱惑人了,幼红的小拇指洞口,已经完全张了开来,而且经过刚才自己的那一番挤压,她那深藏在缝隙里的白浆已经开始慢慢溢出到了洞口,自己要是这个时候拿着肉棒去触碰,估计会情不自禁的连根插进去,然后就会把这个女人不当人看的操她个鬼哭狼嚎,以泄今晚对她的不爽。

  衣服自然也不能撕了她的,毕竟这不是在外面,估计她这里也没有备用的。谢斌伸手将她的衣服往下拉直了一下,然后就一个一个解开了她的衣扣,等全部解完,用手往两边一撩,就见那对黑色的蕾丝的文胸衬托着雪白的肌肤,就敞开在了自己的面前。

  谢斌见这对文胸是前置系扣式的,便两手各抓一边,四指同时各抠环扣,然后一用力,接着双手一松文胸就往两边各自己掉了下去,紧接着就见一对浑圆雪白的乳房带着两粒红色的葡萄就呈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对乳房不是很挺,但却非常浑圆,这要是站在地上抱着她做爱,那肯定会将这对乳房的价值发挥的淋漓尽致。

  想想那波涛汹涌上下起伏的场景,谢斌差点就没忍住,真想现在就拉住她的腿,然后绵起她的腰,让她翘起臀部用她的阴道直直面对自己,自己再半蹲在床上给她来个一杆到底,插的她尿液飞溅,淋她个满脸都是,让她羞愧难当间亲眼看看谁才是她的主宰。

  想归想,谢斌始终都没这么做,他在玩了一会她的玉乳后,就把唐建国拖了起来放在了江雨婷的身上,然后掏出手机,打开了房门出了去,他故意从门缝里拍了他们好几个露着正脸正在做爱的姿势。

  等这一切都搞定了,他一脚又将唐建国从床上踹了下去,又单独给江雨婷摆拍了几个非常诱人的姿势,让她躺在床上双指抠穴,揉捏双乳,指插菊花什么的,一共拍了几十张。谢斌看看了手机里的相片,心说,我虽然答应了白莹不碰你,但没答应她不拿你的相片打飞机,这点要求不算过分吧?

  心满意足的看了看自己布的局,又将唐建国从床下拖到了床上,然后让他紧紧与江雨婷靠在了一起,又将他的手放在了她的双乳上,等做好了这一切,就见谢斌右手一挥照着江雨婷的脸颊就是几个大耳光,啪啪几声脆响,那响声响彻了整个房间,见她疼得眼睛眯起了一条缝,看样子马上就要醒来,谢斌便连忙退出了房间,等他关好了房门,走进了电梯,就来到了他们先前喝酒的贵宾包厢里。

  至于楼上几分钟后会发生什么,那就不是他要关心的事了。从先前江雨婷看唐建国的眼神不难猜出,她是看不上这个男人的。但程野又说他俩经常会去一个别墅区,那么既然这个女人看不上唐建国,那为什么还要私下里单独要跟他去那里呢?到底又是什么样的原因或者目的,迫使她不得不去那里,同时还必须得带着这个唐建国?这其中的几个问号,真是耐人寻味别有深意!

  谢斌百思不得其解。此时他在心里又想到了一个答案,难道说江雨婷是被这个姓唐的要挟了?想想也不对,以这个女人的社会背景,她家的权势,不太可能会有什么把柄会落在这个姓唐的手里,即使他有,那他也应该先掂量掂量这个女人的背景,自己有不有这个能力吃的下去!搞不好到时候自己搭上一条小命不说,还害了自己的家人那就不是手握筹码,而是手拿炸弹了。

  见谢斌推门进来,程野忙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谢斌就走到了他的身边斜靠着沙发坐了下来,见他坐好,程野很是赞赏的在他面前亮出了一个大拇指,赞道:“哥,好样的,你算是给老弟我报仇雪恨了。”

  谢斌掏出烟,递了根给他,看着他问道:“我问你个事,刚才那个什么唐副经理,他娘的到底是什么来路?”

  程野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你打听他做什么?怎么,难道他吓唬你了?”

  “那倒没有,他只是说,让我去找他,以后想认识什么达官贵人他会替我牵线搭桥。”

  程野听他这么一说了,差点气的没站起来,一脸不屑地道:“就他?还替你牵线搭桥引荐达官贵人?我呸!,谢哥,我跟你说,他就是宏耀影业公司的一条看门狗而已。”

  “宏耀影业!?”谢斌脑海里闪过了一幅画面,突然他像想起了什么接着问道:“你说的这个宏耀影业是不是去年请了个韩国女明星,演了部电视剧?”

  程野点了点头:“没错,那韩国女星叫朴美穂,我上次受宏耀影业董事长邀请去参加宴会时,还见过她一面。”说到这,程野一脸色眯眯的接着道:“你应该知道韩国的演艺圈,那就是最大的私人会所,里面的门道水深的很啊!”

  见谢斌低着头沉默不语,似乎在想什么事情,程野一拍他肩膀道:“那姓唐的算个屁,他们老总有时候都要亲自来我们集团拉赞助,他就是宏耀影业在这间夜总会入股时委派过来的看门狗。好了,谢哥,走,我带你去楼上好好放松放松一下。”

  程野站起身与房间里的众人打了声招呼,谢斌这才发现,就在自己先前离开不久的时候,这房间里又多出了不少的美女,想来是程野见他们无聊又叫了些公主来陪这些人喝酒的。

  出了门来上了电梯,就跟着程野来到了五楼,五楼是洗浴按摩休闲的地方,偌大的大厅里摆满了休息用的躺椅沙发还有很多娱乐性的赌博机器。里面很多的男男女女都围着白色的浴巾,有的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有的靠在沙发上喝着茶吃着水果看着电视,看上去一切都是那么地平静而慵懒。

  很快一个女接待就走了过来,看她那样子显然是认识程野,见她很客气的咨询了一番,就将程野与谢斌领到了休闲区然后就去安排服务小姐了。

  两人坐在了沙发上,一边的服务生就端过来了两杯茶放在了他们面前的茶几上。

  程野拿过来抬头正要喝,突然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女人坐在了他们不远处的地方,定睛一看,那不正是刚才拼酒输了的江雨婷吗?便忙对谢斌说道:“你不是把江小姐送上去休息了吗?她怎么会坐在那里!?”

  谢斌随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便见那江雨婷闭着眼果然坐在了不远处的对面,只是这时她看上去很憔悴,一副全身无力的模样,她斜靠着沙发,头侧垂着,身上还盖着一块浴巾,好似在睡觉。

  见这美人就在眼前,想来刚才那酒劲还没醒,程野便拉着谢斌一前一后就来到了她的身边。

  这离的近了,程野才发现她脸上那红红的一片,他试着用手推了推江雨婷一下,便就见她眯着眼将头慢慢抬了起来。

  这不抬头还好,一抬头程野就看到了她刚才垂下头的这半张脸,似乎比那半边还要红!程野奇怪的向她问道:“诶,我说妹子,你这脸怎么回事?不会是让人给打了吧?这他妈谁啊这是,我家妹子都敢打?还想不想要命吃饭了?”

  见面前站着的两个男人是程野与谢斌,江雨婷忙从围着的浴巾里伸出了两只小手,捂在了脸蛋上揉了揉并没有回答程野的话,反问道:“两位这是来放松的吗?”

  见她不像平时那样娇媚媚的叫自己哥哥,显然是现在心情不佳,便也不好再继续强问下去,程野便回道:“我带我谢哥来洗个澡顺便按按摩。”

  江雨婷将身上盖着的浴巾拿到了一边,看了一眼谢斌,那脸上因为先前被谢斌掌掴了几个大巴掌,现在还一片通红,所以也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见她看着自己不说话,谢斌开口问道:“妹子不在自己的休息室里好好睡觉,没事跑这里来干什么?”其实这些东西,谢斌也没必要瞒着她,自己跟那姓唐的一起送她回去的休息室,大家都是看到的,而且最后跟她睡在一起的是那唐建国,她肯定也不敢多问的。

  谢斌心里暗自笑了一下,想来这个时候那唐建国还在她的床上像死猪一样地躺着,真想看看他醒来后是他妈的什么表情。

  江雨婷不笑也不回答,一脸的面无表情,谢斌自讨了个没趣,场面突然变的有点尴尬了起来。

  好在这个时候接待小姐走了过来,告诉他俩那边已经全部准备妥当了,才化解了这场尴尬的情景。

  程野与江雨婷道了别,就与谢斌跟着接待小姐来到了两个大房间的门外。

  两人各自进了自己的房间,只要房门一关等下里面将会上演什么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谢斌进了房间,见里面灯光昏暗,但视线还是比较清晰,往四周看了看,发现这是一间非常豪华的洗浴按摩套房,房子中间立着一个半人高的仿古桶浴,木桶是那种足够两个人在里面欢嬉戏打闹的实木做成的。木桶旁边有张按摩床,墙上挂着一张偌大的电视,电视对面有张沙发,而在沙发的正前方还摆在一张茶几,茶几上摆满了酒水还有一个果盘。

  这种豪华的包间是不需要客人在外面脱衣服的,你只要坐在这里等着,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个美女过来,并花两个小时全方位的伺候你。

  谢斌坐在了沙发上,打开了一瓶酒,自己慢悠悠的喝了起来。如此等了十几分钟都不见有人进来伺候自己,他便自己来到了桶浴边,见他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衣服随手就仍在了一边,然后就跳进了木桶里,心里想到,等下那美女进来了,先让她罚酒三杯再说。

  木桶里的水温恰到好处,这种木桶的底下有恒温的装置,在保证水温永久处于适当的同时,还能保证客人安全的问题,一旦发生什么意外,就会立马切断电源,所以谢斌并不当心自己会感到不安,反而他在里面搓了一下身体后,就闭目靠在木桶上养起了神来。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就见一个长发的女人打开了自己的房门,东张西望的就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由于她是正面对着自己的,加之房间里的灯光又比较昏暗,而且灯又在她背后的头顶上,这样一来她的面阔就形成一片黑色的阴影,谢斌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她到底是什么样子来,正想开口说话那女人便抢先道:“把你的手机给我。”

  谢斌坐在木桶里一愣,这声音听着很熟悉,似曾在哪里听过,还没回过味来,又听那女人加长了语气说道:“快点把你手机给我。”

  这回谢斌想起来了,这声音他认识,不就是刚才坐在那休息室里睡觉的江雨婷吗!

  吃惊下的谢斌这时候便明白她要自己的手机要干什么了。他坐在木桶里,看着立在了自己身边的江雨婷冷冷的笑了一声道:“我说妹子,你这突然闯进哥哥的房间,还正儿八经的偷看哥哥洗澡,你就不怕你老公白靖松知道?”

  也不知江雨婷什么表情,只听她也冷冷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先前我喝醉了,你对我干了什么,我那个时候是人醉心不醉,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清楚,快把手机给我。”

  听她这么一说,谢斌就没必要在装下去了,人家都已经点破了,自己再装下去也就没意思了。只是让自己吃惊的是,这个女人当时没想到还是清醒的,那自己当时布的那个局且不成了笑话?

  想想也不是一点用也没有,毕竟自己手里有他俩的把柄,即使她知道是假的,那别人可不这么想,特别是那唐建国,要是知道自己当时没吃到羊肉还沾了一身骚,那真是跳进哪条河里也洗不干净了。

  见谢斌久未说话,江雨婷很生气的用手溅起了一团水花打在了他的脸上,嘴里恐吓道:“你要是不给我,我明天就找人杀了你!”还想继续往下恐吓,话还没出口,就见一只大手突然抓住了自己的头发,然后整个人就觉得头顶重如千金,紧接着身体就直往木桶里摔了进去。

  谢斌一把将她倒栽葱似的按进了木桶里,她整个人的上半身就全部掉了进去。

  感觉到江雨婷在桶里不停的用双手到处在乱抓,被她那指甲划过的小腿,传来了丝丝的痛意,江雨婷想抓着自己小腿用力浮出水面,但她却忘了这是在木桶里,空间位置只有那么大,而且自己还站在了里面并压着她的腰肢,她哪里能如愿。

  在心里估算了一下她能坚持的时间,以她这身体的体质,最多也就三十秒,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几秒了,谢斌便一把就将她的裤子撕成了两半,江雨婷被他这动作吓的又喝了几口热水,手脚便更加胡乱的蹬了起来。

  将她从木桶里提了出来,看着她一脸的水迹,那发丝不停的往下淌着水,谢斌二话没说,双手一把抓住她的领口往下一用力,只听呲的一声又将她的白色衬衫撕了个粉碎,同时带着她的文胸一起扯断扔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

  江雨婷吓的用手挡住了自己露出来的乳房,刚才那几口水呛的自己差点断气,好不容易能喘上气了,却又被谢斌狠狠按进了木桶里。

  还是不停的挣扎,脚上的高跟鞋就像台风来时被风吹的东倒西歪的大树左右乱摆。谢斌抚摸着她的白色蕾丝内裤,因为那里早已被吓的尿液横飞,就像喷泉一样从四周射了出来。

  谢斌用手指勾开了她的内裤,然后望着她的玉洞猛然将嘴贴在了上面,一阵疯狂的吮吸后,谢斌才将她从木桶里抱了出来,而此时江雨婷已经完全失去了挣扎的能力。

  将她抱进了木桶,心里对白莹说了句,这可不能怪我了,我是绝对容不下有人敢当我面恐吓我的。两手挽过她的双腿就在桶里抱起了江雨婷,然后见他身体猛然往前一刺,桶里的水波就像海浪一样荡出了木桶,在看江雨婷突然就张大了嘴巴,嘴里一声长长的“不要”瞬间就回荡在了整个房间里。

  第二部:第十章(第二部完)

  站在半人高的木桶里,抱着江雨婷在水里疯狂的抽插,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不要,足见谢斌的肉棒粗长到了什么程度。

  江雨婷的脸上看不出是泪水还是水迹。她头上的发丝错乱的搭在了脸上,她疯狂的摇着头,湿透的发丝便将水珠甩满了一地。

  她用手拼命地拍打着谢斌的脸颊还有身体,想以此来挣脱掉他的入侵,但谢斌似乎完全不在意她的这些动作,权当她在给自己挠痒痒。

  感觉着自己下体那爆裂的感觉,就像被两个大汉抓住了双腿往两边撕一样地的疼痛,她紧咬朱唇,头甩的跟拨浪鼓一样,她开始恨起了自己,她怨自己做事不从长计议,才会落到如今这种下场。

  先前的拼酒也是自己的意气用事。明知道最后那一杯,注定是个失败的结局,但自己为了那缥缈虚伪的面子,还是硬着头皮喝了下去,最后的结果就是让这个男人占尽了自己的便宜。

  酒这个东西,也不知让多少女人变成了某些别有用心男人胯下的玩物。自己盘转酒场多年,形形色色的人也不知见了多少,但从没像今天晚上这样当场就喝趴下的,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当时喝醉的自己,确实是什么也不知道。想来是最后那杯酒被自己全部吐了出来,才没有导致自己完全醉死过去。

  这种情况下维持了没多久,意识就慢慢恢复了过来,但那种迷迷糊糊全身没有一点气力的感觉却依然还在,唯一有意识的就是当时自己已经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外界发生的事了,这也是为什么能看到这个男人对自己做了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

  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感觉,要是当时他不干那些事情,自己肯定就会被唐建国给奸污了。

  而他拍的那些照片对自己也是最大的威胁,只要照片一直在他手里,他就会处处要挟自己,那以后不管自己做什么就只能任他摆布。

  心里想到这些就觉得一阵发凉,这个男人真是打得一手好牌!而自己更痛恨的就是他还扇了自己几个耳光,这个男人下手之重,即使自己还在半迷糊的状态都感觉到了生生地疼痛。

  在慢慢恢复了体力跟精神后,自己一股脑的把气全发在了那晕死过去的唐建国身上。

  也不知道自己打了他多久,等穿好了衣服才发现自己竟然没地方可去。那种有钱有势的孤独感突然来的是那么强烈,原来自己竟这么孤独。

  蹲在墙角哭了很久,便拖着疲乏无力的身躯漫无目的的来到了五楼,服务生给自己拿过来了一条浴巾,自己便坐在了沙发上,脑海里就开始盘算起了是不是应该先找人处理了这个男人,然后再来拿回他的手机。

  闭着眼正想着这些事情,就被人轻轻给推了一下,慢慢睁眼一看,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那猥亵了自己的谢斌,还有那一直想打自己主意的程野。

  见这两个男人同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真是恨不得立马起身先把这个猥亵了自己的男人当场打死再说。

  随意跟程野聊了一句,也不想回答他的问题,更不想理他身后的那个男人。他俩估计是碰了一鼻子灰,便不在与自己多说,就随着接待小姐去到了他们的包房。

  自己坐在沙发上想了很久,后来心里越想越生气,便起身就来到了接待处,在问清楚了那个男人所在的房间后,就让去伺候他的按摩小姐回去了。

  当时自己躲在他的房间外轻轻拧开了房门,透过一条敞开的门缝偷偷看着他,直到他脱了衣服仍在了一边,才找到了可以拿回照片的机会。

  哪曾想,门缝里的视线加上房间里昏暗的灯光,产生了错位的视觉,自己本以为他将衣服仍在了先前坐过的沙发边,这样只要自己拿上他的衣服就往外跑,他是没有时间出来追击的,即使他最后追到了自己,那个时候也一切都晚了,只要手机到了自己手里,任他平时多么张狂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了。

  上天有时候就是这么爱作弄人,当自己进了他的房间后,左右看了很多地方,最后才发现原来他随意将衣服仍在了洗澡的木桶边。

  后面的事,她不想再提,自己的冲动加无知才导致了现在这个局面。如果当时自己能再忍一忍,那等到了明天就将是另一个结果了。

  被这个男人抱着双腿在木桶里侵犯着自己的身体,下体那种爆裂加温水灌入的感觉足以让她更加的接受不了。

  谢斌挺着腰肢狠狠地操着江雨婷,她胸前那一对浑圆的乳房,上下翻动着就跟那木桶里的水浪一样,一浪接一浪的浮动了起来。

  江雨婷的阴道确实跟白莹有的一拼,她们之间唯一的不同点就是,她这个玉洞似乎要比白莹的更深了一点。

  谢斌是不会去在意这个的,就自己那二十一公分的肉棒,插爆她完全是没有问题的。

  他看过一篇报道,就目前整个亚洲而言,大部分男人的肉棒都在十五公分左右,而亚洲最长的真实记录是二十五公分。可以说就他这根不说全亚第一,他要是拿出来摆在那,想来大部分男人都会羡慕不已。

  再者就是让他非常自豪的粗大程度了,国内最大的阔度58号避孕套,对他而言套进去都感觉非常吃力,最后通过代购在国外买了一箱65号的才算满意。

  看着她双目紧闭朱唇紧咬,谢斌又狠狠操了她几分钟才将她放了下来。他从木桶里跳了出来,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然后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一把就将江雨婷也从里面给拽了出来。

  谢斌拽着江雨婷的头发一路拖着来到了按摩床旁边,然后狠狠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江雨婷痛的一声大叫,撒腿就想往外跑,脚还没迈开,就被谢斌一脚踹倒在了地上。

  蹲下身又拽住了她的头发,拉着她站了起来,江雨婷疼的双手死死抓住了他的手腕,她不敢放手,因为一放手头皮就会传来剧烈的疼痛。

  谢斌揪着她的头发看着她冷冷地问道:“知道吓唬我的人是什么下场吗?”

  见她浑身发抖,两眼盯着自己不敢说话,谢斌接着道:“有两个被我挑断了脚筋,还有一个这辈子吃饭只能吃冷食。”

  伸手又捏住了她的下颚:“知道脚筋在哪吗?”

  说着话,就用自己的脚尖踢了一下江雨婷的后脚裸道:“感觉到那根凸起的肌腱了吗?你信不信我砸破一个酒瓶,就能让你这辈子坐在轮椅上生活?”

  “哦,对了!我忘记了你似乎还有很深的社会背景,想起了真是吓得睡不着。”

  谢斌在她的小脸上拍了一下:“要不我吃点亏,顺便踩个点把你家老子也废了?今天我免费给你上一课,这个世界有两种人最可怕,一种就是你这样没脑子的;第二种就是我这种无牵无挂凡是都喜欢单干的。当你这种没脑子的碰上我这种无牵无挂的,你就自认倒霉吧。”

  话完,拍了拍身边的按摩床:“你是自己趴在上面把腿分开让我操,还是我亲自出马教你做啊?”

  说着话,巴掌已经高高举起:“当然,你也可以喊救命,不过像这种全套式的包房套餐,会不会有人来理你,那还真不好说。”

  江雨婷知道他说的没错,像这种全套式的服务,也是包括捆绑爆奸等特殊爱好在内的服务,如果自己真大喊大叫,想来也是没人会来理自己的。

  见他高举着手掌,那双吓人的眼神正在盯着自己,如果不按他说的去做,接下来的后果就是自己会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然后还是逃不掉被他奸淫的命运。

  见那粗长又大的肉棒在自己面前狂跳个不停,江雨婷浑身颤抖的感觉到了厄运即将来临,便慢慢趴在了按摩床上,双手抓紧了躺椅的边缘,然后两腿慢慢就往两边分了开去。

  谢斌看着她翘起了臀部,两腿分在了两边,便将她身上破烂的裤子一把退到了她的脚裸上,同时又脱下了她的高跟鞋将裤子连着内裤全部脱了下去。

  脱掉了她的裤子,又重新给她穿好了高跟鞋,这样一来江雨婷整个人就一丝不挂的趴在了按摩床上。

  谢斌抱起她那只右腿搭在了躺椅上面,手便抓住了她的头发,然后用力往后一拉,江雨婷的整个头就仰了起来。

  身体往前用肉棒摩擦了几下她的阴门,江雨婷生怕他用蛮力再次强行插入,那种撕裂的疼痛她是再也承受不住了,便哀求道:“那边柜子里有润滑油。”

  谢斌听她这么一说,才注意到原来那电视的旁边还真有个不大的柜子。放开了江雨婷,来到了柜子边,见里面堆满了形形色色的工具,还有叠好的各类制服以及没开过封的情趣丝袜高跟鞋。

  看到了这些东西,谢斌就如看到了新大陆一样,他将江雨婷拽到了柜子边,指着里面的东西对她道:“你自己挑一样。”

  此时的江雨婷全身上下就剩下了一双高跟鞋,她看着柜子里面陈列的情趣用品,虽说自己是这间夜总会的总经理,但突然看到这么多的情趣用品,也难免禁不住面红耳赤起来。

  谢斌趁她走神的空当,突然从她后面用一根手指抠进了她的阴道里,而另一只手速度极快的掐住了她的脖子,然后一根舌头就沿着江雨婷的脖颈像蛇一样舔到了她的脸上。

  江雨婷被这突来的插入,惊地尖叫了一声全身猛然一震,然后就见一只手掐住了自己的下颚,同时感觉这只手往上一用力,自己头就往后仰了起来,紧跟着一根舌头就伸进了自己的嘴里。

  这个男人的舌头在自己嘴里肆意的搅动着,它舔过了自己的嘴角,嘴唇,又吮吸住了自己的舌头,那粗野的鼻息打在自己的脸上都感觉到了轻微的疼痛。

  他的手指不停地在自己下体里面抠动着,那一阵阵酸麻的感觉突然侵袭了自己整个神经,自己就像一个被点了穴的雕像站在那一动不动,任由着他侵犯着自己的身体。

  谢斌见江雨婷喘着粗气,那一头的湿发更让这个女人充满了诱惑的魅力。他便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人体润滑油,在拧开盖后就全部从江雨婷的玉肩上淋了下去。

  扔掉了空瓶子,便慢慢将她身上的润滑油涂抹了她的全身,那湿滑的感觉加上她的体温,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谢斌便从后面将她整个人紧紧搂在了怀里。

  两人紧紧贴在了一起,江雨婷微微张着诱人的小嘴,她不敢反抗,也没有能力反抗。谢斌那粗大的阴茎在底下不停地摩擦着她的大腿根部以及雪白的翘臀,双手同时又捏住了那对浑圆的乳房,并开始轻揉慢捏旋转了起来。

  将她又按在了按摩床上,右手挽起了她的右腿,阴茎此时已经沾满了润滑剂,江雨婷紧闭着双眼,她只希望这一切能早点结束,只要过了今晚,她明天就会让这个男人从此在这个世上消失。

  在她阴门上摩擦了几下,感觉着那划过龟头的柔软洞口,又顶了顶往两边散开的粉嫩阴唇,然后才伸出左手将她的秀发一把全抓在了手里。

  江雨婷知道那一刻又要来临了,她死死抓紧了按摩床的边缘,咬着嘴唇,她本以为这个男人还会像先前一样,猛然插进来,但这次她却感觉到了一根粗大的东西慢慢侵入到了自己的体内。

  那饱满润滑充实的感觉让她全身打了个冷颤,虽说那种撕裂的感觉依然还在,但比起先前来,明显少了很多。

  那根粗长的东西在自己体内慢慢从洞口一路延伸到了最里面,如果插入只是让自己感觉到了饱满与充实,那它在拔出的时候就是空虚与寂寞。

  江雨婷这个时候虽然还在强忍着,但还是从嘴里哼出了声来。

  那拔出时刮过自己阴壁的龟头,就像一个粗大的蘑菇伞在阴道里面刮摩着层层的褶皱,那感觉即使明明知道在被奸淫,也情不自禁让自己哼出了声来。

  谢斌站在她后面搂着她的一条右腿,那腿光滑至极,修长而又匀称。看着自己肉棒上滴下的那一条长长的润滑剂,谢斌又速度稍快地插了进去。

  阴唇又往两边挤了开去,每次的拔出插入它都会很配合地张合着。

  谢斌变换着速度九浅一深不停地抽插着江雨婷的阴道,直到看到肉棒上带出了丝丝的白浆,他才加快了速度每杆到底的狠狠插了起来。

  江雨婷的声音这个时候也越来越大,到最后整个房间都回荡起了她的呻吟。

  她腾出一只手想从后面抵住谢斌疯狂的冲刺,但她那点力量哪能顶得住这一百八十多斤都是肌肉的人。结果她只能双手各自抓住了按摩床的两边,以保证自己的腹部不被他顶得撞到床沿上去。

  见江雨婷两手各自抓在了一边,谢斌借机便将她的右腿高高举了起来。这样一来她就被站着摆成了一字马,见他伸出舌头疯狂的舔了一番面前的这条美腿。然后双手紧紧将它搂进了怀里,同时扭动起了腰肢并用最快的速度抽插起了江雨婷的阴道来。

  江雨婷从没有做过这种幅度的姿势,她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被生生的分了开来,只感觉那根粗长的东西又插进去了好几分,然后阴道里面最深处的花心上就传来了阵阵的绞动与酥麻,这种从没有体会过的刺激,竟让她情不自禁地大声喊了起来。

  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因为谢斌的动作换成了完全拔出了体外,然后一杆到底再次插了进去。

  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被人打了开来,伸进来了一个脑袋,那人见房间里面一个女人正面对着自己趴在了按摩床上,虽说光线昏暗看不清她长什么样,但从她那标致的身材不难看出,这小妞觉对差不到哪去,肯定是个极品!再定睛一看,见她的脚被身后的那个男人高高举起扛在了肩上,并还在那疯狂的做着抽插的动作,便一脸羡慕的道:“谢哥,你能不能让她小声点,我他妈在你隔壁啥事也没干就听她在这喊了!”

  见有人站在门口说话,江雨婷吓的立马捂住了嘴唇,好在房间里灯光昏暗,他才没看出自己是谁来。

  一看是程野那小子,看那架势他还想往房间里来探个究竟,谢斌便提高了嗓门一句话就把他骂得立马关上了房门,一溜烟的就回去了自己的房间。好在谢斌吓退了他,如果当时他真进来了,那接下来的事江雨婷该怎么收场都不知道了。

  谢斌拔出了她体内的肉棒,刚一拔出就见一条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股沟就流到了地上。谢斌意犹未尽的又隔空插进去了两次,弄的江雨婷失声连连,他这才心满意足的走到了房门边,将门反锁了起了。

  回到江雨婷身边,谢斌从柜台里拿出了一盒丝袜,仍在了她身边道:“穿好以后,自己躺着上面把腿分开让老子干。”

  江雨婷慢慢拿过了身边的丝袜,在拆开包装后,才发现这是一双白色的蕾丝印花长筒丝袜。

  她将高跟鞋脱在了地上,然后拿出一只丝袜用手慢慢将它叠在了一起,就将右脚尖躬起套了进去。

  谢斌蹲下身去抬起了她这只还没穿好的丝袜美足,张开嘴将它的玉趾一个一个含进了嘴里。江雨婷被他这一刺激,身体往后撑起在了按摩床上,她仰起头挺着浑圆的乳房,也不再拉扯腿上那还没穿好的丝袜,吐气如兰的同时,胸前那起伏不平的双乳,看得谢斌差点咬断了她的脚趾。

  疼痛间江雨婷说了句“你轻点”就将脚趾从他的嘴里抽了出来,但她却忘了此时谢斌的嘴里还咬着她脚上的丝袜,这样一来,她本就穿了一半的丝袜就被拉扯着到了小腿上。

  见她仰头挺胸,撑在了按摩床上,屁股坐在了床边,左腿上还穿着那只没有脱的高跟鞋,而自己面前的玉足上还达拉着半条丝袜,在这种极度的诱惑下谢斌猛然站起了身,一把将她的两条美腿架在了自己的腰间,然后对准那润滑的幽径挺枪就是一刺。

  粗长的阴茎再次深深地直接插入了江雨婷的花芯,经过几次的深度扩张,她已经感觉不到先前那种撕裂的疼痛感了,现在只觉一根粗大的肉棒很饱满的挤进了自己的下体,那滋味就犹如一根偌大的火腿肠,很充实的填满自己的空虚并且严丝合缝的没有了一点细缝。

  龟头在里面不停地刮摩着自己的阴道,每次拔出插入时自己浑身都会传来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这种快感是她这么多年来与那么多人做爱第一次体会到。

  江雨婷那穿着丝袜的小脚使劲的向后翘了起来,脸上一阵火辣,嘴里同时亢奋道:“你,你亲我一下。”然后就见一根润红的香舌伸出了嘴外。

  谢斌见这情形便知道她应该快要高潮了。女人高潮有很多种表现,有的喜欢紧闭双腿趴在男人身上自己把握进度,有的喜欢后入式将两腿分到最大翘起臀部让男人使劲抽插,还有的就像白莹那样喜欢每次都一杆到底插的尿液横飞,再有就是江雨婷这样的,她们喜欢别人一边操着自己一边吮吸着她的舌头高潮。

  躬身在她的舌头上舔了一下,弄的江雨婷娇喘连连,她想自己去含住这个男人的舌头,哪想就这一下那个男人又将舌头伸了回去。

  下体的刺激感越来越强,她感觉自己这个时候全身热的都快要爆炸,要是这个时候再不找个泄奋点,那自己真是生不如死。

  谢斌见她两眼焕发着那难以形容的神情,就如秋水荡漾在湖面微波粼粼的注视着自己,那种欲求不满的表情看得让人怜爱不已。

  异性之间最怕的就是长时间的四目相对,那种神奇的力量如果你不去刻意回避,那么很可能就会让一个女人掉进那无法自拔的漩涡里。

  江雨婷此时已被自己的兴奋,弄得完全失去了避开谢斌眼神的能力,他们四目相对间从她那眼神里流露出来的真实写照,足以证明这个女人已经从先前的不要,演变成了现在的想要。

  肉棒还在冲刺着她的肉洞,里面滋滋的水浪声,随着阴茎的拔出每次都会带出来一大片白色的淫液。

  谢斌见她抿着嘴,眼神一直在死死的注视着自己,那被架在腰间的玉足也被她绷得越来越直,谢斌索性就将她的双腿往两边分了开去。

  江雨婷红唇微张,嘴里呻吟不断,她小脸粉红地望着谢斌娇气的哀求道:“亲我……”

  谢斌紧握着她那只蒙在了丝袜里的美足,加上灯光的渲染,将那白色的印花丝袜照映出了散发着神秘色彩的透明感,这两种美接合在了一起,想让他不狠狠操那都难。

  把江雨婷身体往下一压,她就乖乖地躺在了按摩床上,谢斌又将她的两条美腿全部放在了上面,然后自己也跨了上去。

  上来后江雨婷自动的把腿张了开来,并同时将腿抬高架在了谢斌的肩膀上。

  谢斌身体往下一压,双手绕过她搭在了自己肩上的玉腿,就撑在了她胸前的两侧,那搭在自己肩上的玉腿也顺势就被压到了她的头上。

  谢斌现在与她近在咫尺,他一边闻着她腿上丝袜的芳香,一边低头看着她道:“你信不信这个姿势我狂插你二十下,就能让你尿失禁?”

  江雨婷吐着气将垂在了自己脸上的丝袜吹到了一边,她将香舌伸出了唇外,双手就搂在了谢斌的脖子上,然后自己一用力就被吊了起来,紧接着两个人就吻在了一起。

  江雨婷本就是个浪荡的女人,在以前她只会选择那种有钱有势的男人来满足自己,与白靖松在一起,那也只是形势所需,当然,这里面更多的还是那种不可告人的秘密居多。

  她确实没想到谢斌这个男人会有这么大的魅力,如果能将他拉入到自己的阵营里,不仅可以身体上得到满足,而且还会是一个很得力的助手。

  谢斌此时并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打什么算盘,他提枪便刺,江雨婷便再次感受到了那比先前还要饱满充实的感觉,这种姿势的插入,以至于在插到一半的时候,竟让她的玉洞里排出了一股气体。

  听着那尴尬的声音,江雨婷面如傅粉,但谢斌一点也不在意,以他的经验这无非就是自己这样压着江雨婷,让她那里面聚集了一定的空气,在自己猛然插入的那一下,空气被排出便形成了那种声音,其实这还有个专有名的词叫‘阴吹’。

  肉棒此时被她的玉洞紧紧的夹在了里面,谢斌每抽插一下都会让江雨婷呻吟不断,虽然他们两个人嘴唇紧紧结合在了一起,但那种鼻音的呻吟却是无法被阻挡的。

  江雨婷从没有这么疯狂的搂着一个男人缠绵过,以往都是那些有钱有权的男人像狗一样的纠缠着自己,而现在自己却在忘乎所以的纠缠着这个看起来没权没钱的男人,这真是凤落黄沙被狼欺,猫落水中被鱼骑。

  江雨婷在这方面倒是无意之间说中了一点。没错,谢斌他就是一条狼,他是一条从不会为了一点好处就会摇尾巴的狼。

  谢斌大力的抽插着江雨婷的阴道。这个女人的姿势实在是诱人至极,他不仅可以一边操着她还以可以欣赏那足上的美丝与高跟。

  江雨婷胸前的双乳起伏不定,她大口的将气息从鼻腔里呼了出去,两人接近疯狂的将整张按摩椅震的都动了起来。她的手挽了过谢斌的背后本想抱住他的屁股,哪曾想他的身躯过于庞大,只好搂在了他的熊腰上。

  这种视觉加身体与精神的三重满足,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办法拒绝的。再加上舌头纠缠在一起的疯狂湿吻,下体花芯处那种饱满与充实的刺激,再与这个虎背熊腰的男人紧紧搂在一起,精神上瞬间就满足了自己。

  但见她全身一整颤抖,与白莹高潮时表情不同的就是她会两眼翻白,头会用力向后仰起,哪怕用头顶起自己的身体,也无法阻挡她要这么做。

  此时的江雨婷已经彻彻底底的高潮喷射了,她在自己高潮的那一瞬间,还想用手去推开谢斌的身体,以此想让自己能彻底的发泄体内的热流。

  可谢斌哪能如她所愿,他一边抽插着,江雨婷就一边喷射,她不停地摇着头,指甲都抠进了谢斌的肉里。

  谢斌见她嘴角都咬出了血来,那一脸荡妇的极致表情,再加上被压在了她头边的丝袜美腿,谢斌顿觉整根肉棒上传来了一阵快感,紧接着全身打起了哆嗦,同时听到江雨婷娇喊了一声:“不要射在里面!”

  但为时已晚,她只觉一股滚烫的热流全部喷在了自己的花芯上,然后自己紧跟着又是一阵哆嗦,她再次往后两眼翻白仰起了头,双手同时不停的拍打着床面,双腿乱蹬间高潮再次带着阴水喷射了出来。

  谢斌此时猛然一把将她腿上的丝袜脱了下来,用力塞进了她的嘴里,再将她的大腿往两边一分,就把她摆成了一个大字型,提腰往前一刺,一顿猛操,江雨婷虽然嘴里有丝袜阻隔着但还是高声娇喘了出来,下体阴水肆意横流,将整个按摩床都浸满了她的尿液。

  又将她的脚趾塞入了自己的嘴里,谢斌像头狼一样不停地扭着腰操着身下这个女人,她的双乳就想行驶中的车轮不停地在胸前画着圈,那速度足以让任何人眼花缭乱。

  如此插了几分钟,又将她翻了过来,让她跪趴在了按摩床上,并将她嘴里的丝袜拿了出来只让她咬住了中间的部分,然后一只手逮住了丝袜的两端,往后一用力,江雨婷就被往后仰起了头翘着玉臀跪趴在了那里。

  半蹲隔着玉洞的距离大概二十公分又是一杆到底,这次插的非常用力,江雨婷就直接喷射了出来,那阴水飞溅就犹如打开的水闸。这个女人做梦也不会想到,从这一刻开始这个男人将会是她后半辈子最爱的男人。

  ***  ***  ***

  感谢各位的支持,在此以一首唐诗来结尾第二部的完结。

  《滁州西涧》

  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第三部:第一章

  唐建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他裸露着肥胖的身体站在床头拳头捏的嘎巴直响。眼神戾气的望着江雨婷平时用来化妆的梳妆台,见那镜子里面自己这张臃肿的脸上那红通通的一片巴掌印,咬着牙冷冷道:“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江雨婷的一夜云雨,夹杂了太多的因素,从先前的必杀谢斌的心态上演变成了现在想让他为自己办事的想法上。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城府算得上是极其厉害的一个人。

  衣服是谢斌后来出去给她买的。这是一套非常修身的职业套装,翻领的宝蓝西装加上一件宝蓝的马甲,再配上一件白色的翻领衬衫,外加一条宝蓝西裤,再衬托上她自己的黑色系带高跟鞋,用谢斌的话来说只要她以后穿着这套衣服出现在他面前,那就是她想让谢斌狠狠抽插的时候了。

  想起他当时掐着自己的下巴,用那粗野的口吻对自己说这番话的时候,当时除了害怕,竟然还莫名的升起了一丝奇怪的悸动,除了谢斌以外,这是以前任何一个男人都没能让她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下午的时候,江雨婷坐在白靖松的办公室里满脑子都是谢斌那万夫难敌的身影,只要一想起他那背宽厚如虎,腰粗壮如熊的魁梧身材,特别是每当想到他那雄壮粗长的阴茎,他那做爱每次拔出直插的粗野行为,她就觉得自己下面火热瘙痒的难受,就犹如无数只蚂蚁在自己的洞穴里爬来爬去一样,她恨不得现在立马找根东西捅进去,好解决这让她浑身难受的煎熬。

  好在这种煎熬没持续多久,她就被自己母亲的一个电话解救了出来。

  接听了电话,母亲便说道:“等下陪妈妈去一趟锦凤街,我已经到你楼下了。”

  听到锦凤街江雨婷立马就明白了,那里可是本地有名的奢侈品一条街,这是拉着自己要陪她去买衣服。

  想想自己目前也没什么事,便回答道:“好,我马上下来。”

  起身开门出去便迎面碰到了唐建国,唐建国畏畏缩缩的退开到了一边,江雨婷路过他身边的时候,脚步放慢了一拍,眼神没放在唐建国身上,而是看着前方悠悠地道:“昨晚表现的不错,我会在他面前多给你说些好话,不过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至于你女儿什么时候能回到你身边,这还要看你自己将来的表现。”

  “谢谢总经理,唐某日后定当尽心竭力做好每一份差事。”望着江雨婷远去的背影,唐建国眼神中暴露出了一股难以掩饰的戾气,但嘴上还是客客气气的。

  楼下大堂里江雨婷见到了坐在了沙发上休息的母亲上官宜,上官宜虽然,但从她那优雅的坐姿,以及保养非常好的皮肤上,你是很难把她跟五十岁的女人联系到一块的。

  这种官太太从小就家境殷实,并接受过良好的上等教育,再加之年轻的时候又在国外留过洋,对于西方的开放式教育以及前卫的西方思想与东方古典美的传统结合,就更加增显出了她那不一样的气质。

  她盘着一头低调的优雅蓬松低盘发,身体端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一件中国风复古情怀藏青色雪纺过膝的裙子,旗袍领型搭配上复古的纽扣,裙身之间那红白相间的牡丹更是突显了她高贵端庄秀雅的气质。

  刘禹锡曾有诗云:“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这个近五十的女人,脸上看不出一丁点皱纹,精神风采依旧,眉梢眼角藏秀气,诗云:“凤目半弯藏琥珀,朱唇一伙点樱桃。”

  就连雪白的肌肤藏在那轻奢的七分袖口里都半隐半现,并拢的修长双腿倾斜着比江雨婷的还长,那腿上散发着黑色光芒的丝袜一看就是上等材料制作而成,再加上脚上那双一字扣中跟圆头米色皮鞋,活脱脱的一个上等贵族拥有无限权力气势的女人。

  上官宜把包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两手各自抓着包的两边提带,身体端坐的笔直,倾斜并拢的双腿像极了空姐的坐姿,她一边看着向她走来的江雨婷一边赞道:“婷婷真是越来越漂亮了,你这身衣服不仅穿的合体,还彰显出了江家女强人的气势。”

  江雨婷走到上官宜面前,面带羞涩,心道这衣服是谢斌给她买的,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会这么夸赞,便笑答:“再强势那也比不过母亲大人您啊,就连爸爸再您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呢!”

  “调皮”上官宜站起身来用手抚了抚背后的裙子,她这一站比江雨婷还高出了半个脑袋,风韵犹存间举手投足都逞娇呈美。

  江雨婷每每看到母亲这雍容华贵的气质,脸上都会浮现出一缕羡慕的表情,她挽住上官宜的胳膊痴痴道:“我要是有您一半这样的气质,那就好咯!”

  上官宜嗔怪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脸上泛起的笑意也是雍容文雅至极:“气质是一个人心灵世界的外在体现,是一个人的精气神外在体现。这跟你处于什么样的环境有很大的干系,就比如你父亲他身处官场多年,身上自然而然就形成了一股那样的气质,再比如你,你也在商场上浸淫了这么久,气质在你的下属面前自然是有的,只是你没发现而已。”

  “那也比不上您!”

  上官宜笑着摇了摇头:“好了,好了,你以后肯定会是全世界最有气质的女人好了吧。”

  江雨婷嘻嘻一笑,便挽着她的胳膊两人就像亲姐妹一样说说闹闹的走出了雾都夜总会。

  锦绣街顾名思义就是精美的奢侈品衣帽鞋包以女人为主的一条街。来这条街上购物的人大致都是些本地的名门望族,以及那些成天没事干只会购物的阔太太们,当然这里面自然也少不了那些被金屋藏娇的娇二奶们。

  江雨婷将车缓慢的停靠在了一间店面装饰豪华的Dior门前,俩人刚下了车,就引起了不少路人的驻足观瞧。

  这些人当中心里大多数都是一种仰视的羡慕神情,光看那几百万的保时捷敞篷跑车,再加上这两个女人的特有气场就知道肯定不是一般的大户人家。

  其中也不乏有些人在私人聚会的场所里见过这个两个女人,她们神气十足用一副其他人没见过世面的表情鄙视道:“人家可是济川江氏生物科技集团董事长的亲妈跟亲妹妹!你们这些人哪里会认识她们。”

  听这女人这么一说,所有人恍然大悟,那脸上本来就很羡慕的表情此刻已经凝固成了惊讶还有一脸难以形容的吃惊!

  “江氏集团!难道就是那个当年二十八岁就研发出了抗癌神药的江天博!?”

  “不是他还能有谁?听说当年他们江氏大族一共培养了八个牛津大学的医学博士,后来他们学成归国后就成立了自己的江氏生物科技,没过几年一种新型的抗癌神药就被他们研发出来了,目前他们集团已经是国内肿瘤细胞免疫疗法的先锋了!”

  “哇,那他肯定还没有结婚吧?我要是能嫁给他这辈子我都心满意足了。”

  最先说话的那个女人,鄙视的看了一眼这个还在痴心妄想做白日梦的女孩,冷哼了一声道:“就你,别做梦了!我好歹见过他一面要嫁那也是我才对,跟你站在一起我都觉得平白辱没了自己的身份,你也不撒泡尿照一照自己,有不有那个资本,别污了我的眼睛。”说着话,脚步已经迈了出去,恨不得离这些人远远的,免得自己被这群人拉低了身份。

  此时的江雨婷挽着上官宜的胳膊走进了店里,店里的导购员第一眼就认出了她们,显然她们是这里的常客。她很是殷勤的接待了她俩,对于这种大客户她也不忙着介绍刚到的新款,而是奉上了两杯热气腾腾的猫屎咖啡。

  江氏母女坐在圆盘的茶座前一边聊着天一边喝着咖啡,不一会就见一个打扮时髦的中年女人一脸笑意的就来到了她们身边:“上官姐!你可有一阵没来看妹妹我了,今天这是哪阵风把你给刮到我这来了啊!?呀……婷婷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这气质都快赶上当年你妈在学校万人迷的那会了,真是凤母无鼠女啊!快让曼姨好好瞧瞧。”

  这个自称曼姨的时髦中年女人叫茹曼曼,虽说比不上上官宜的气质与容貌,但那独具一格的韵味却是与生俱来的,摇曳的身姿媚眼如波一颦一笑都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妖媚,就好比温碧霞饰演过的那个妲己叫所有男人难以防范。

  见茹曼曼凑近到了自己身边,那感觉就像素描的画家在描绘一丝不挂的自己一样,江雨婷脸色泛红害羞的转过头叫一声“曼姨……”

  茹曼曼笑的花枝乱颤,坐在她们母女身边看着江雨婷调侃道:“哟,咱家婷婷这么大了还会害羞啊!就被我看了这么一眼就害羞成这个样子了,那要是你家白靖松晚上这么盯着你多看几眼,那你还不得把家里的灯都砸了?”

  茹曼曼的风格就是这种火辣辣的味道,风韵犹存半老徐娘的春心里荡漾着一颗火辣辣的形态魅力。

  江雨婷自然不是那种刚出道的小姑娘,她之所以在两位长辈面前装的这么素雅,一是不想过多的表现自己;二,自然是要满足他们之间的虚荣心。虽说自己的虚荣心也很强,时时也想表现出来证明给别人看,但在长辈面前还是应该要收敛的,特别是在自己的母亲面前,因为自己非常清楚,其实自己的母亲上官宜她表面上看起来气质优雅,但她那颗非常好胜的虚荣心是谁也无法比拟的。

  见自己女儿被茹曼曼调侃,上官宜微微一笑:“难道我家女儿要像你一样,当年为了追音乐学院那个钢琴小王子,硬要弄得满城风雨才能收场?她可没你那厚城腼颜的城墙。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各有各的城府与心机,导购站在一旁看的羡慕之极,从她的眼里所看到跟理解出来的就是这三个阔女人感情似乎非常好,但其实在她们的谈笑中都深藏了一种谁也不甘落后的心机,这是这个导购永远也看不出也学不会的地方。

  看似热闹的聊天氛围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男人,这男人戴着墨镜,虎背熊腰的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下身是条过膝的白色短裤,脚上是一双白色的休闲鞋。

  说他是白马王子,那一身麦色的健康皮肤怎么也联想不到一块去,要不是江雨婷失声叫出他的名字,恐怕这个时候她身边的上官宜跟吴曼曼还有那个导购都还没从自我的失神中回过神来。

  谢斌听到有个女人叫出了自己名字,抬头一看是那江雨婷便笑道:“这么巧!妹子你也在这买衣服?”几个跨步来到了她们身边,拉过一把座椅一点也不客气的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想起昨晚他的行为,江雨婷满脸绯红就如夕阳残下的天际,她想装作镇静但心脏此时就像安了件超高速的马达,砰砰砰地狂跳个不停。

  “婷婷,这你朋友?”上官宜看着面前坐着的这位年轻人,从先前的失神演变成了现在的厌恶。

  她厌恶的是这么一个年轻人不懂得尊重长辈,竟然在自己面前坐着即不摘下那吊儿郎当的墨镜也不礼貌的问候一下自己。这完全就是没把她跟茹曼曼放在眼里。

  茹曼曼是什么心思上官宜当然不知道,她想的正好与上官宜相反,在她眼里这位突然横空出世的猛男,那就是一根上天恩赐予自己的解暑冰棒,她对谢斌的自来熟那是相当持有夸赞心态的,要不是碍于上官宜母女在,再加之又不熟悉,反言之早就热乎劲聊上床了。

  第三部:第二章

  听到上官宜问自己,江雨婷装作镇静的往耳后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脸上的尴尬之色虽然淡了许多,但还是没能逃过谢斌的眼神。

  “他是靖松的朋友。”正襟危坐虽短短几个字,但也显出了此时坐在她们三人之间的这个男人,绝非一般的人。在茹曼曼的眼里,能做白靖松的朋友,而且还能得到江雨婷的承认,这绝不是区区两个‘朋友’二字就能书面化的。

  上官宜自然也不是傻子,连茹曼曼都能看出来的东西,她怎么会看不出来。以白靖松的实力在黑白两道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当初江雨婷在告知她是与白靖松交往的时候,自己是坚决反对的,可不知为什么一向以自己意见为宗旨的老江,那天却极力表现赞同的看法,并且还说这是一门门当户对的好姻缘。

  “这两位女士是……?”谢斌将墨镜摘下放在了玻璃桌上,看着江雨婷面带笑意问到。

  也不知道他那笑脸里暗藏了一种什么样的表情,给江雨婷感觉就像是一种赤裸裸的挑逗,这在其他人眼里是看不出来的,这或许就是他俩之间才能看出来的小秘密。

  “这位是我的母亲,我身边这位是我母亲大学期间的同学,茹曼曼阿姨。”江雨婷也不能不回答,只好一一对谢斌介绍了一番。

  “哦!久仰久仰,上官女士的大名,我早有耳闻,一直听白靖松说起,就是没能有机会见上一面,今天这是赶巧了,幸会幸会。”

  见谢斌把手掌伸到了自己的面前,上官宜面露尴尬之色,虽说握手是最基本的见面礼节,但在与长辈见面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先站起来鞠个躬,然后等长辈主动跟你握手的时候,你才能伸手?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缺乏应有的礼数,上官宜没去握谢斌伸过来的手,对于这种没有礼数的小青头,她也只是笑笑道:“还是年轻人有活力啊!我这上了年纪的人手脚不便,就不站起来跟你握手了。”

  谢斌笑笑也不说话,转身把手伸到了吴曼曼面前:“曼女士,你好!”

  茹曼曼笑脸相迎,小手一伸与谢斌的大手握在了一起,顿觉一股激流传遍了全身,那是一种久违的感觉,如果此时一定要找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安全感爆棚。

  “欢迎你以后常来我店里做客。”这是茹曼曼唯一能找到的话来承前启后为下一次见面做个好铺垫。

  “谢先生在哪里高就啊?”上官宜不差时机的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谢斌收回手转头看向上了上官宜,架上了二郎腿,敲着玻璃桌面道:“比不上上官女士在教育界的权重位置啊,我只是个搞清理工作的小职员而已。”

  清理工作!上官宜跟茹曼曼一脸难看的表情不言而喻,难道搞了半天这个小青头是某个环卫局上班的小吏?

  江雨婷看着谢斌在她们面前面不改色的瞎扯,想笑又不敢做声,他说他是搞清理的,这话其实也没说错,只是他这个清理恐怕与自己的两位长辈心里想的可不一样,这也是她自己一直想弄清楚的地方,只是现在时机还没有成熟,但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以及他背后的那个强大后台就会慢慢露出水面。

  两位上层社会的女士瞬间对面前这个小青头失去了原有的好奇,一个小小环卫局的小吏白靖松都会去交往,看来这白靖松在社交方面还真是很喜欢大杂烩。

  更让上官宜怀疑的,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职员今天却跑进了Dior这样的奢侈品店,难道以他那份微薄的收入还能买得起最低四位数起步的衣服?莫非他早就在什么地方发现了我们,然后一路故意尾随来到了这里,然后借机向江雨婷献殷勤,好得到白靖松的赏识?思来想去,这是唯一能说得过去的理由,没想到这种人的不知羞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实在是令人汗颜至极。

  “这段时间有新到的衣服吗?”上官宜转头看向还在思索中的茹曼曼问到,她此时对谢斌的兴趣早已烟消云散,在她看来,这个青头小职员就是来讨好江雨婷的。

  听到上官宜问自己,这可是财神爷要开门了,相比于面前这个高大威武的猛男金钱肯定更为重要,茹曼曼似吃了兴奋剂连忙站了起来笑道:“我给姐姐特意精选了几套,我带你们去看看。”

  谢斌见她们起身跟着茹曼曼去到了里面,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心道,以后出门还是得看看黄历,本来早上接到白莹的电话说过几天她就会回来了,自己就想来这里给她买套衣服,哪曾想一进门就碰到了这两个女人,现在肯定是不能在这里买了,不然哪天万一白莹出门跟她们来了个对脸,这店又是茹曼曼开的,而且就此一家,那就不是很好解释了。

  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谢斌起身刚往外走了几步,江雨婷就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叫住了他。

  “哟,妹子,这就等不及了?”谢斌看着急急而来的江雨婷调侃到。

  江雨婷面带微怒,但还是强忍道:“我有点事要离开会,麻烦你等一下送一下我妈。”

  谢斌摸了摸自己的锅盖头:“你说送就送,我好没面子,你又不是我老婆,你不会让你那个什么曼姨亲自送一趟?就你家这位财神爷,她怕是巴不得天天送都行吧。”

  被他这么一说,知道他这是在生母亲的气,江雨婷真是哭笑不得,别看他长得五大三粗,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小心眼的一面:“她车被他儿子开走了,你到底送不送?”

  “听你这口气,这是在命令我?”谢斌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当下除了自己跟江雨婷外四下无人,他一把就将江雨婷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又在她的小臀上掐了一把,吓唬道:“信不信把你按到角落里扒了你的裤子让你立马给我生个儿子?”

  江雨婷吓得连忙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去,那小心脏砰砰乱跳个不停,好在店里现在四下无人,这要是被自己的母亲看到了,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真是胆大包天!这店里到处都是监控,你就不怕被曼姨发现?”江雨婷面色难看到了极点,刚才她以为没人发现,但自己抬头时看到了那黑漆漆的摄像头,她顿时惊出了一脸的惨白。她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安排的一切就此画上这么一个句号,那样的话事情可就玩大了。

  谢斌顺着她的眼神看了一眼那个黑洞洞的摄像头,要不是江雨婷眼尖他还真没注意到,他慢悠悠的从裤袋里拿出了手机,打开了微信,在上面打了一行字后又塞回了裤袋里,然后若无其事的看着江雨婷道:“那么激动干嘛?好歹你也是江家的大小姐,做事应当喜怒不形于色,好恶不言于表才对,你看看你这激动的模样,要不要我先把你送回去,给你按按摩,缓解一下情绪?”

  江雨婷白了他一眼,她不知道谢斌刚刚拿出手机是跟谁在聊天,但看他的表情,似乎压根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想来他自有更好的处理办法“我自己回去,这事你自己看着办”江雨婷话完,转身就走出了大门,但让谢斌不知道的是她那刚才一脸的惊恐,现在背对谢斌的时候已经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

  半个小时后一辆三十多万的宝马停在了店门口,后面接踵而来的还有两台别克商务车。

  车门陆续打开,从里面七七八八下来了十几个大汉,最让人吃惊的是这些人当中还押着一个细皮嫩肉的小鲜肉。

  开着宝马的人也是一身健硕的肌肉,人长得特别的粗野,就像山中的粗汉。他站在门口对着那群大汉打了个响指,便见他们一推一踢就将那个小鲜肉踹进了店里。

  谢斌坐在原先的玻璃桌旁边,悠闲的看着Dior专有的杂志,似乎对这些人的到来提不起一丁点的兴趣。

  “谁他妈是卫洪洪的老妈?”粗汉嗓门比较厚实,那喊出去的话声音都能震碎耳膜。“我他妈每次念出你的名字都觉得恶心!”粗汉喊玩就是一脚把那卫洪洪踹倒在了地上。

  卫洪洪一倒地满嘴的嘶嚎不绝于耳,其中还不乏大声喊道:“妈……妈快出来救我,我快被人打死了!”

  此时的茹曼曼受惊般从里面跑了出来,一看自己的儿子被一群彪野的大汉打的倒在了地上,心急如焚想要去拉,却被那粗汉拦了下来:“你就是这小子的老妈?”

  “你们想干什么?”茹曼曼吓的往后倒退了几步,但看到自己的儿子还躺在地上求救,又强作语气道:“你们再不滚我就报警了!”

  粗汉冷哼了一声:“看来你就是这小子的老妈了,对于你这个态度,那接下来的事就不用谈了。”抬手做了一个开始的动作,那十几个大汉像得了军令一样分成了三个小组,两个将茹曼曼押着跪在了地上,两个继续对躺在地上的卫洪洪施以拳脚,其他剩下的便照着她店里能砸的东西全砸了个遍。

  上官宜跟着茹曼曼出来的时候就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她一介女流怎么能帮上什么忙,唯一能做的就是悄悄的躲到暗处拿出手机给她们报警。

  电话还没打就被一个声音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个带头的可是本地有名的灰色地带老大的小弟,你确定报警就能平息这个事情?”

  转头向说话的那个人看去,这不正是那个环卫局的小职员谢斌吗!

  “难道就由他们胡作非为不成?”上官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是完全失去了底气。

  谢斌道:“你心里应该非常清楚,本市有名的灰色地带老大那可不是随便说着玩的,不报警则后话好商量,要真是报警了警察会不会管,这都很难说,当然这事到最后肯定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而最终一定会被报复的还是你的好姐妹茹曼曼一家。”

  上官宜面带沉思,谢斌这话说的确实没错,如果自己真的报了警,想来最后茹曼曼一家肯定会被报复,但她有些好奇地看着谢斌问道:“听你这话的意思,你好像认识这个人?”

  “见过几面,不然我怎么会来劝你?”谢斌露出一副很诚恳的模样。

  一听谢斌认识外面那个粗汉,上官宜连忙道:“那你能不能出去找他求个情,替她们说说话?或许这里面有什么误会也不一定。”

  谢斌头摇的像拨浪鼓:“这帮人都是以地下赌场为生,他们绝不会平白无故的来这里闹事,肯定是你家姐妹的儿子欠了人家不少钱又还不起人家才找上门来的。你让我去求情,我可没那么大的面子,搞不好连我一块揍也不一定。”

  上官宜很是鄙视的看了一眼谢斌,没想到这个男人不仅无耻还很懦弱,真是浪费了这么好的一身躯壳。

  “你出去跟他们说,要多少钱,我给!”上官宜转过身去,她实在是不想再看到这个懦弱的男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好吧!既然上官女士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再不去那就显得太不够意思了。”谢斌转身脸上洋装成一副献殷勤的笑意,大笑的朝着那个粗汉走了过去。

  看着这个无耻懦弱的小人脸上那让人作呕的假笑,上官宜真是恨不得自己能亲手掐死他。

  “陈强哥,强哥。”

  被这声音一激粗汉陈强浑身打了个颤,转身见谢斌笑着朝自己奔来,边走还边掏烟,这在他的印象里那可比长江水倒着流还恐怖。

  “斌……”哥字还在嘴边没出口,就见谢斌脸色突然一沉,他立马改口道:“谢兄弟……你……怎么在这!?”

  额头冒出了些许汗珠,刚才要是自己没刹住车,一口把斌哥叫出了声,那回去就会被直接装进麻袋扔进长江喂鱼了。

  “哎呀,强哥,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这个卫洪洪是我是的侄子,也不知道他哪里得罪你了,来,来,你抽烟。”

  陈强想接又不敢接,在上官宜看来,那就是这个粗汉压根就没给这个无耻懦弱的谢斌一丁点面子。

  谢斌将烟递到了他手里,脸上的表情像个小弟一样做了个请往这边来,我们单独聊一聊的手势。

  陈强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的,要是连这个都看不出来,那他这十几年刀口舔血的江湖那算是白混了。

  来到一边,陈强立马变成自己原本就该有的态度,他小心翼翼的看着谢斌问道:“斌哥,我没做错什么吧?”

  谢斌也收回了先前那让人憎恨的小人嘴脸,点了点头:“事办的不错,让你砸的东西都砸干净了没有?”

  一听到自己没做错事情,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也总算是放下了心来,答道:“放心吧斌哥,你交代的事那就好比是我自己的事,不仅要办好还要给办瓷实了,你说的那个监控终端,已经被我们砸的想复原数据都不可能了,除非时间倒流才能让它恢复原来的样子。”

  “很好。”这俩个字就是给陈强最好的肯定。

  陈强满心欢喜,要知道能得到谢斌的肯定那将来想再上一个台阶,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斌哥,你说这事巧不巧!当时你发信息给我让我想办法把这里的事处理一下,我就知道这事非我不可了。你猜怎么着,她儿子这段时间在我们那输了不少钱,连他自己的车都抵给我们了,到目前为止还欠了七八万了没还,所以当时你说让我找个理由把这个店给砸了,我立马就想到这个点上,更巧的是这小子今天一大早就开着他妈的宝马一直在我们那赌到了刚才,你说这事巧不巧?”

  陈强很是自豪的给自己吹嘘了一番,完全没注意到谢斌此时脸上浮起的变化。

  “粗汉强,你妈有没有告诉你什么叫言多必失?”谢斌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慢悠悠的吐了口烟雾,缓缓问道。

  陈强吓得差点坐在地上,他深知谢斌爆发前的作风,他如果表现出了一副喜怒不形于色,好恶不言于表的神情那就是别人要倒霉或快要倒霉的时候了。”

  “对不起斌哥,我以后一定会注意。”陈强畏畏缩缩的站在原地应道。

  “你等下收了钱就赶紧走,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陈强连连点头应允,但没有挪开步伐想要走的意思。

  “现在你是强哥,难道还要我走在你的前面?”谢斌弹出了手里的烟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是,是。”陈强这才反应过来,接着道:“那……斌哥……我……”陈强手指了指身后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赶紧滚!”谢斌不想再跟他浪费时间,索性直接开骂比说什么都来的痛快。

  听到他骂自己,陈强反而心里没了包袱,这个时候斌哥还能骂我这说明他还不是真的很生气。

  剩下的具体事宜陈强不用谢斌刻意去交代,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了那他还是早点被捆好拿去喂鱼比较实在。

  毫无悬念,最后在威慑恐吓中还是上官宜替茹曼曼支付了卫洪洪所欠的赌债,当她跨上谢斌那辆橙色福特皮卡的时候,不免心里又把谢斌寒酸了一把。

  第三部:第三章

  对于上官宜这种嫌贫爱富的心态,谢斌只能暗自摇头,但这里面也有不可否认的一点,她确实有这个资格来看待她所认为不同的事物与观点。不管是从她自己出身的条件上,还是她现在作为本市最有作为的一个年轻人的母亲,以及身边身居高位的老公,再加上自己女儿又是全市数一数二富豪白靖松的未婚妻,她确确实实是有这个资格来瞧不上一般人。

  上官宜作为本市教育局的正处级局长,从人脉上来说门客三千都不足为奇。所以像这种久经官场又有广泛人脉的女人,谢斌目前还不想跟她从正面撕破脸皮。

  谢斌在上官宜的心中本来还只是个厚脸皮的小职员,后来发现他还认识那帮地痞流氓,现在在她心里就彻底变成了灰色分子。

  对于这种灰色地带的小喽喽,上官宜是压根正眼瞧不上的,而且他又是政府部门的职员,虽说是个小小的职员但一旦跟社会上的不三不四勾结上,那问题就很严重了,所以她从上车后就一直没跟谢斌说过一句话。她心里想的是哪天必须要亲自找到这个叫谢斌的上级领导,把她的所见所闻跟他说一声,然后再让他找个理由把这叫谢斌的给开除了。

  车刚驶出了锦绣街,就被两辆突驶而来的商务车给堵住了去路,好在上官宜身上系着安全带,不然谢斌那一脚急刹,非得把她从挡风玻璃上撞出去不可。

  “这些人还想干什么?”上官宜被刚才那脚急刹吓的不轻,当她看到前面那两辆商务车里同时下来了七八个人的时候,不免心里又升起了一股惶恐不安:“我钱不是给他们了吗?难道他们想反悔?”

  谢斌打开了车门,对着里面有些面色发灰的上官宜道:“坐在车里别动,有时间让你儿子带你去医院看看眼科。”

  上官宜被谢斌关门的声音吓得又浑身打了个哆嗦,被他那话一激,她才看清楚,原来这七八个人根本就不是先前在茹曼曼店里的同一批人。

  “你他妈就是谢斌?”从对面商务车里下来的七八人当中,一个剃着光头穿着一套沙滩服的人满脸藐视的问到。

  见对面那人双手插在裤袋里,站在福特皮卡的车前,完全没理会自己,光头火冒三丈,大骂道:“我他妈问你是不是叫谢斌,你是不是聋了?”

  见对面那人依旧不回话,光头男身边的一个马仔提醒道:“涛哥,老板说了,只要是开这种车的并且车牌号一致的,只要车上有女的打就是了。”

  “我他妈用你提醒?”光头一耳光打在那马仔的脸上,骂道:“知道还不他妈过去把车里那娘们给老子拽出来看看?”

  马仔连忙应声,捂着脸颊跑到了谢斌车的副驾驶位置打开了车门。车门一打开,那马仔就一脸的惊讶,似乎脸上地疼痛都在那一瞬间全部消失了。

  看着面前如此诱人的端庄中年女人,他激动的大喊道:“涛哥,你快来!快来!”

  光头男见他那一脸激动的模样,就像中了五百万,破口大骂:“你他妈乱叫个啥?见鬼了?”气不打一处来,待他走近了一看,心里想的是,这还真他妈见鬼了,这么好看的娘们,竟然会出现在这种人的车里,真是老天不长眼,我咋就没这机会?

  上官宜面色发青,在面对这个如狼似虎的光头时,她明显感觉到了他那眼神里泛出的淫秽光彩“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江一川的太太。”

  江一川是谁光头男压根就没听说过,所以他毫无畏惧,如果当时上官宜提的是白靖松的丈母娘,那这些人可能早就逃之夭夭了。

  光头男色眯眯地冷哼道:“我管你什么江一川还是江百川,如今你落到老子手里你就是一马平川也没卵用。”话完,打了个响指,不一会就从他身后跑来了两个马仔,一把就将失魂落魄的上官宜从车里连拉带拽就给架到了那辆商务车上。

  上官宜一脸惊恐的被这两个马仔架着拽进了车里,期间他还大声呼喊谢斌过来救她,可谢斌连点反应都没有,直到这时她才感觉到什么叫呼天无路唤地无门,同时又对谢斌的这种懦弱,深恶痛绝到了骨子里。

  光头男随后也跨进了那辆商务车的驾驶室里,他将另外两个马仔打发下车后,就将车门车窗全部按下了锁定键,这样一来上官宜再想逃出这辆车那就是几乎不可能的事了。

  几个马仔看着他们的老大开着车飞驰而去,接下来的事不用想也知道那娘们会遇到什么遭遇了,这就是做老大的好处,所以此时就更加激发了他们想上位的欲望。几人齐刷刷的将目光又重新转回到了谢斌身上,对于这种看到自己人被当面抢走都没有半点男人样的怂货来说,他们是压根就不会放在眼里的。

  离谢斌最近的那个,刚刚被他们老大打了耳光的,是第一个上来要教训谢斌的人,他迈着嚣张的步伐,偏着头,与谢斌站了个对立面,好似刚才被老大扇了耳光丢掉的面子此时又被他找了回来。

  “你他……”话还没说完,手刚扬起落到了一半,就见一只大手掌迅雷不及掩耳一把贴在了自己的右耳上,然后脑子里瞬间就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压力,紧接着身子一歪腾空倾倒而下,直直地拿头撞在了谢斌那辆皮卡车的轮拱上。

  谢斌右手插在裤袋里,上前走了一步,提腿就是一脚将他从自己的车轮边踹倒了地上,见自己的轮拱上凹进去了一块,谢斌冷冷地道:“这个钱你们老大得出。”

  说着话腰身一弓,右手从裤袋里拔了出来,左手一伸扯住了早就昏死了过去的马仔衣领,然后往车后门拖了几步,右手随即打了车门,见他两手稍微一用力就将这马仔扔进了车里。

  车门关上后,再见他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根一米来长的撬棍。

  剩下的那几个马仔早就被刚才的情形吓的呆立在了原地,哪还敢硬上。就他那一巴掌能直接把人腾空掀翻,那力道跟自己老大比起来就算卯足了劲那也只能算是挠痒痒!此时再见他手里又多了根撬棍,是个傻子都应该清楚谁上谁玩完。

  “你……你……你有种就给我们等着。”其中一个早就吓坏了的马仔吞吞吐吐一说完,其他人像见了码头一样,顺着台阶一窝蜂开着车全跑了。

  谢斌转身将撬棍扔进了车里,他拿出一瓶矿泉水一把泼在了那马仔脸上,马仔被这凉水一刺激顿时惊醒了过来,可能由于先前的惊恐还没完全回过神来,一睁眼就用手胡乱的去挡自己的头,那情形好似还有人在拼命的揍他一样。

  谢斌将最后一点水全甩在了他的脸上,他才从惊恐恍惚的世界里彻底清醒了过来。

  “诶,我问你,你们老大在什么地方?”谢斌慢悠悠地点燃了一支烟,并将烟雾吐在了这个马仔的脸上。

  马仔还是一脸的恐惧之色,现在他的耳朵里还在嗡嗡作响,右脸早就肿的不成人样。他甚至都不觉得自己的老大刚才扇自己耳光的时候是在羞辱自己,反而觉的那种打是一种父爱的教育,相比面前的这个人,他宁愿天天被自己的老大扇耳光都愿意。

  “他在……在。桔木农庄。”面对谢斌那冷冰冰地眼神,马仔只能摸着自己的右脸老老实实说出了他老大的去处。

  桔木农庄谢斌有过耳闻,好像是一个偏僻的橘子园,但具体在哪他不是很清楚,毕竟是个小地方而且又不是什么娱乐场所,所以就从来没去过。

  谢斌弹了弹烟灰:“那劳驾你带个路?”

  马仔连连摇头:“我……我”听他说话吞吞吐吐,谢斌脸上带上了一丝笑意,但口气却极冷,慢悠悠地道:“你不方便?”

  “方便,方便。”马仔从先前的连连摇头立马变成了小鸡啄米。

  谢斌对他勾了勾手指:“会开车吗?”马仔点头如捣蒜,很自觉的就下车跟谢斌换了个位置。谢斌坐在副驾驶后给他提了个醒,说他可以趁自己没注意的时候把油门踩到底,然后来个车毁人亡,也可以突然半路跳车给自己来个措手不及,不过前提条件他得有这个胆还得有这个水平才行。

  这种马仔生来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即使真给他这个机会他也没这个胆量。谢斌说完这些话就不在理他,他自顾自的掏出了手机,低头玩了起来。

  车快出城区的时候谢斌让他停在了一辆别克商务车的旁边,很快从那辆商务车里就下来了一个粗野的大汉,谢斌这边车窗放下的一刹那,那马仔就算见了鬼一样吓出了一声冷汗,他颤颤巍巍的叫了一声强哥,声音都嘶哑了。

  陈强一下车就毕恭毕敬的叫了一声斌哥,然后指着驾驶位置上的马仔大骂道:“你们是不是他妈的都活得不耐烦了?连我老大的老大的老大都敢动?”

  连着三声老大的老大,直接让这马仔吓尿了裤子,他打开车门扑通一声跪在了陈强的面前:“强哥,这都是我们老大那老板的主意,我确实不认识斌哥就是你们的总老大。

  陈强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斌哥也是你叫的?”

  马仔从地上爬了起来,重新跪好后对着谢斌连连赔礼道:“对不起斌爷,我不知道你是强哥他们的老大,要早知道,您就是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来找您的事。”

  这马仔说的是实话,以他对这个灰色地带的了解,就连陈强这样的人物都比自己的老大强好几倍,更别说像谢斌这种两个大佬级别的人物了。

  谢斌自然不会跟他太过于较真,第一没必要,第二也不值得。他语气缓和了很多,轻声道:“你把你们老大的位置给我发一下,然后你就跟着陈强回去把你们那个老板是谁说清楚,你就可以走了。”

  马仔像得到了释放令,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从裤袋里掏出了手机打开了微信道:“斌爷,麻烦你加个微信,我现在就发给你。”

  陈强甩手就是一耳光,骂道:“你他妈想啥呢,发给我你这个蠢货!”

  马仔摸着生疼的脸颊,连连说了几声对不起,然后就把地址发给了陈强,再由陈强转发给了谢斌。

  谢斌挪到了驾驶位置上,走时还不忘对陈强道:“别学三国的张飞,对自己的兄弟们好点,我听说你脾气不太好,最近就少吃点上火的东西。还有,这小子能不打就不要动手,他说清楚了就让他走。”

  “好!好!”陈强连连点头,一脸地不好意思,心道这他妈也不知道是谁透漏给斌哥的,要是被我知道了非打断了他的狗腿不可。

  对于谢斌一人只身前往那桔木农庄,陈强倒是一点也不当心,因为自己的老大曾跟他说过,以谢斌的实力十几个人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而且还听说他手上有把子,真到了关键时刻,把子拿出来往桌子上一放,是个人也不敢去送死。

  至于这马仔说的他们后台老板为什么会针对自己,谢斌目前还是一头雾水,更让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自己车上只要是有女的就会挨他们的打?这些奇怪的理由真是天马行空让人摸不着头脑。当然,万事总有源头,而这个起点就是这个小马仔。接下来的活就要看陈强的手段了,如果他连这个事都搞不定,那先前那段话,就是他在这个圈子里我送给他的最后一段忠告。

  车按照定位行驶了半个小时,终于来到了郊区的一片桔园,从打晕那马仔与他那老大开车离去的时间,不会超过十分钟,想来这个时候那上官宜应该是苦头吃的恰恰好。

  为了不惊动那光头,谢斌将车停在了比较远的地方,然后步行来到了农庄的庄园里。

  这处小庄园隐蔽在桔园的深处,四面全是果树,竹子围成的篱笆墙,在最中间有道偌大的拱形活体树艺门,上面悬着一块匾,上书四个大字桔木农庄。

  古铜色的篱笆上涂上了防腐的桐油,上面还爬满了绿色的藤蔓,整体上看去给人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围墙里面此时就停着那辆商务车,看情况人早已经不在车里了。

  木质结构组建而成的房屋共有两层,大门两侧吊着两个火红的灯笼,门是关着的,但窗户却是打开的。

  谢斌站在外面看了一会儿,发现这里根本连个人影都没有,他才迈开步子朝着窗户的位置走了过去。身轻如燕翻过了窗户就来了屋内,房间整体空间很大,格局都是那种返古类的,谢斌也没兴趣去一一观瞧,他只是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去看了一眼,发现这一层都没有上官宜的身影,他便将目标锁定在了楼上。

  顺着楼梯上到了二楼,很快就听到了那光头男的淫语声“老子今天要是不日肿你的小穴,我就是你生的!你这娘们长得真是他妈的让人着魔啊!我要把我的毕生精华全部射进你的玉洞里,射了还要射的那种!”

  “畜生你放开我!你不得好死!”谢斌站在门口边,侧耳倾听到上官宜在里面大声骂着那光头男。

  他轻轻将门推开了一条缝,放眼看去,背对着自己的正是那裸着上身,下身还穿着一条内裤的光头男,见他身体在那起伏不定,气喘吁吁,想来是刚刚为了制服那上官宜用了不少体力。

  视线移到了上官宜的身上,见她已经被平放在了一张看起来像医疗用的治疗椅上面,但这张椅子是经过特别加工的,谢斌突然想起了日本动作片里的场景,没错,这种椅子也只要日本那种盛产情趣用品的地方才会弄得到。

  很明显,上官宜此时的四肢已经被固定在了那张椅子的前后两侧,然而腿的固定是由滑轮来决定姿势的。这种椅子谢斌在网上看到过,你只要将滑轮往前推,姿势就会变成M形,往后拉再往两边扩张就会变成大字型,同时又可以再往上举,滑轮底下就会带出来一根可伸缩调节高矮的伸缩杆,高矮可随心情自由发挥。不得不说,日本在这方面真是做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上官宜的眼睛已经被光头男用眼罩给蒙起来了,光头男此时手里还拿着一个口球,听他淫荡的笑道:“骂吧,尽管骂,马上你就骂不出来了。”

  上官宜还想再说,光头男已经不再给她机会,见他一把捏住了上官宜脸颊两侧,就见一张小口张了开来,他将手中的口球塞进了上官宜的嘴里,然后将两根固定带绕过她脑后在后面紧紧的给它扣在了一起。

  上官宜身体不断的扭动,嘴里含糊不清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听光头男接着道:“别叫了,我们先来玩个游戏,就先从打电洞开始吧。”

  谢斌见那光头男在房间里翻腾了好一会,却什么也没找出来,显然光头男也很生气,不过他却洋装很绅士的站在上官宜身边道:“这位漂亮的女士,实在是对不起!我那个电动器不见了,不过您不用太伤心,对于您的服务,我绝对会尽心尽力满足的,隔壁房间我还有个给其他女人用过的旧的,虽然旧了点,但效果包您满意,不满意不要钱。”

  上官宜躺在那椅子上身体来回的左右扭来扭去,嘴里呜呜的发出了嘶哑声,但不管她怎么挣脱都好像竹篮打水无济于事。

  光头男也不理会她,她扭的越起劲反而越能激发他的兽欲。转身往外而来,谢斌赶忙靠在了门墙这边,待光头男出了门口,还没来得急看清楚情况,就被一只手猛然蒙住了面门,然后整个人感觉往后一仰,后脑勺就与墙壁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砰的一声闷响,光头男就被撞晕了过去,谢斌不声不响的在房间里找来了绳子还有胶布,在把这光头男捆了个结结实实后,就一把将他扛在了肩上下了楼去,然后又走进了果园的深处,随便将他仍在了一个施肥用来储水的废弃坑里,这才反转了回来。

  为什么要将他扔的那么远,是有必要的,因为接下来的事肯定不能让这个光头男知道,对付他其实很容易,等下只要把那个光头男的位置发给陈强来处理就行了。这样一来,光头男就会觉得上官宜肯定是被人救走了,而上官宜却以为自己是被这个光头男给J污了。届时,自己再突然来个救场,她的丑态在那个时候就全被自己看在了眼里,到时候这个女人还不是老老实实为自己所用?一石三鸟这种好事哪里找?

  上得楼来,推开了上官宜所在的那间房门,来到了她的身边,见她还在那扭动着身体,谢斌便仔细的打量起了她来。

  躺在情趣椅上的上官宜,有着一双非常标准的大长腿,黑色的高档丝袜下再加上脚上那双一字扣中跟圆头米色皮鞋,跟这对玉足配合在一起,就更加衬显了她的端庄气质。

  她的双腿很匀称,虽说被黑色的丝袜包裹的严严实实,但那优美的曲线却尽显无疑。

  古风的藏青色雪纺过膝裙子,此时已经被她自己的扭动拉到了膝盖以上的位置。那犹如蛇走的曼腰,带动胸前那对绵绵起伏的山丘,果真如那光头所说的一致,这确实是个会让人着魔的女人。

  裙摆随着扭动起舞,胸前波涛汹涌,上官宜的双手被反捆在了头上方,那蓬松的中年贵妇低盘发雾鬓风鬟,虽松散了许多但青丝如绢,嘴里由于塞着口球,她又在那不停的呜呜乱叫,嘴角处已经溢出了些许的涎液。

  她的手臂雪白无暇,不像她这个年纪该有的皮肤,如果硬要拿她来跟江雨婷做个比较,那还真是一下分不出个高低,只能说各有千秋。

  瓜子脸上弯弯的一双柳叶眉,眼睛虽然被蒙着,但在谢斌的印象里,那是一双明眸善睐但情挚心狭的大眼睛。琼鼻皓齿樱桃小口看得谢斌立马就撑起了帐篷。

  帐篷虽然已经高高撑起,但现在还不能操之过急。谢斌在这方面也是个好玩的人,他首先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他可不想因为自己身上的衣服,而束缚了自己皮肤以外的感觉。

  虎背熊腰的谢斌,全身肌肉格外分明,巨根弹跳有力,足有手腕那么粗,上面暴起的青筋,就如一条条山脉蜿蜒,这要是让上官宜看到了他这伟岸的身材,不知道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手掌放在上官宜小腿上的时候,谢斌仰头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柔滑如丝温热的双重结合,真是人间最美的享受。

  上官宜心里害怕至极,在眼前漆黑四肢不能动嘴不能言的环境下,这是极度恐惧的一件事。她已经预感到,接下来是不可避免的会被这个光头男给强J,但自己还是下意识的想挣脱掉这种束缚,同时内心的恐惧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大声喊出来,可结果只是从嘴里传出了嘶哑的呜呜声。

  谢斌见她支支吾吾不停地在那扭动着身体,手掌便顺着她的小腿一路慢慢由下摸了上去。越往上,手掌传来的感觉就越饱满,直到摸到上官宜的大腿根处手掌握不住为止。

  上官宜此时的心都快蹦到了嗓子眼里,她能明显的感觉到一只手从她的小腿那摸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只要稍微再往前一点,那里就是自己的禁区。然而这只手在大腿根处停了下来,慢慢变摸为抓,而他抓住的东西竟然是自己大腿上那条黑色的单筒丝袜。

  这种高学历又有身份的贵妇,同时又任职于教育部门事业,经常喜欢穿些单筒的黑色丝袜,谢斌对这一点并不奇怪。毕竟像她这种经常接触教育事业的女人,自身就有一种高贵的气质,再加上年龄上的成熟社会经验的综合因素,这种气质想不要都难。

  手掌里抓着丝袜的前端,手背却贴着上官宜光滑温热的大腿,那感觉简直就是无与伦比的刺激。谢斌将手背一边紧挨着上官宜的肌肤,一边慢慢将丝袜从她的大腿根上褪了下来。

  上官宜绷紧了双腿,有生以来这是第一个男人给她脱丝袜,也是第一次在极度的恐惧中,等待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入侵自己的身体。

  她的皮肤光滑白嫩,这或许跟她的职业有关,在从没有见过阳光是什么的丝袜下,这双柔滑白嫩的美腿简直就是保养到了极致。

  丝袜被那个男人褪到了腿弯以下的地方,绷紧的肌肉这时候却传来了一阵滚烫的感觉,似乎还带着节奏感很强的起搏跳动。猛然间,上官宜觉察到了那是什么东西,她疯狂的摇着头,这种无法让人接受以及想起来都无耻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这个男人竟然用他那根东西在自己的小腿与丝袜间拼命的抽插!

  上官宜的直觉是正确的,此时的谢斌正双手握着她的小腿,那根粗大的阴茎直接塞进了褪到了小腿上的丝袜里,并与她的肌肤发生着有生以来第一次疯狂的摩擦。

  炽热,羞耻,那男人有力的大手紧紧握着自己的小腿,男根却在自己的丝袜与肌肤之间无情的做着不堪入目的事情。上官宜眼泪控制不住流了下来,没想到自己这清白的一生,今天就这样被夺走了。

  一字扣中跟圆头米色皮鞋,是谢斌不能错过的第二玩物,将阴茎从上官宜小腿上抽了出来,轻轻给她把鞋带又解开,然后将鞋脱离了脚跟,只让高跟鞋挂在了脚尖上,这样一来就成了一个三角形的缝隙,谢斌将阴茎慢慢插入了进去,贴着上官宜的脚心与鞋又疯狂的抽插了起来。

  抽插了几十下,谢斌便就拔出了肉棒,因为他觉得这个椅子虽然好,但是不能将上官宜的两条玉腿靠的太近,索性他就将上官宜的那条左腿解了开来。

  一解开,上官宜的左腿就想胡乱的去踹谢斌的身体,但被谢斌连着几个巴掌打在她大腿上后,就老老实实任由谢斌驾驭了。

  见她老实了下来,谢斌又把她这条右腿也解了开来,这样一来她的两条腿就可以任由自己摆成想要的姿势了。

  走到上官宜的两腿间,又把她左腿上的鞋脱掉仍在了一边,两手又将她的双脚合并在了一起,就将自己的肉棒插进了特意留出来的缝隙里,然后体会着丝袜与脚带来的刺激,又开始疯狂的足交了起来。

  上官宜大腿上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但她值得庆幸是这个男人当时并没有去打她的脸,现在她又突然感觉到,一根粗大炽热的肉棒在自己的脚掌间肆无忌惮的抽插着,先前因为是一只腿所以感觉不到它有多长多粗,现在自己的双脚正夹着那个男人的器物,一时间就感觉到了那是一根比江一川还要大两倍长很多的东西。

  羞色下流的场景虽然自己看不见,但却能清楚的记得每一个步骤,现在自己右腿上有一条半褪到了小腿上的单筒丝袜,两条腿上都没有穿鞋,这要是让江一川看到了自己这个形象,非把自己杀了不可。

  上官宜试着想去咬一下自己的舌头,可这种愚蠢的行为只能换来内心的苦笑,嘴里塞着东西,我怎么可能能咬得到自己的舌头!或者退一万步说,自己真想死吗?即使能咬断舌头,就一定会死吗?那么在咬断舌头的那个过程中,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恐怕早就放弃了吧!

  人在自杀前都会作出种种的质疑,那些选择去跳楼的为什么会一直久久不愿跳,就是在做心底最后的纠结。反而那些一上来什么都不想,爬上天台围墙就纵身一跃的人,一觉醒来就是来世的事了。

  人生在世只要还有留恋,说明生活还是能接着往下走的,上官宜就属于这种人。在她看来,虽然今天遭遇了不幸,但这只是她这几十年来生活中的一点点黑点,只要这个光头男不杀自己,那么不久后这件事情就会成为一段自己不能公开的历史,自己还会过着以前的生活,而生活并不会因此改变什么。

  西方思想与东方的传统思想在这个女人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从想自杀到开解自己也不过短短几十秒的时间,这相比起白莹来说,那可真是差之毫厘谬之千里。也难怪江雨婷会是那种性格,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开解了自己并不代表妥协并认可了这件事。她现在唯一害怕的就是这个男人会不会在等下办完了事后,是不是会杀了自己,他在很多的影视剧中都看到过这种情况,当时自己也觉得那些坏人事做的太绝,事都办完了何必还要赶尽杀绝呢!

  谢斌自然不知道现在的上官宜心里想的是什么,他将上官宜的双脚举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整张脸都贴了上去。

  用脸与鼻尖轻轻的摩擦着面前这双玉足,从下往上再由上往下,那丝袜的柔滑划过脸颊真是说不出的快意。

  用她的十指磨蹭着自己的面颊,能感觉到她的脚趾时而被自己压的弯曲,时而又变回了原型。

  丝袜特有的幽香促使着谢斌的欲望一步步擢升,最后演变成直接用嘴撕破了上官宜的袜尖,将她的脚趾一个个含进了嘴里吮吸了起来。

  上官宜此时全身打了一个颤,就好像从脚趾经过了一阵电流,直达到了大脑,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个男人牙齿还有舌头都会在每一根脚趾上纠缠一番,那奇痒的感觉加上他那粗矿的鼻息打在脚背上,都给自己带来了难以形容的羞耻感觉。

  她下意识的想将脚趾从那男人的嘴里抽出来,可被他抓的太紧,期间曾试过几次都没有成功,索性后来就不在坚持了,其主要原因还是怕那个男人会对自己下狠手,那样的结果肯定是自己不想看到的。

  谢斌把玩了她的左腿,又将她的右腿用同样的方法含进了嘴里,同时将上官宜的左腿下移到了自己肉棒上,又用左手带着她的脚趾跟自己肉棒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并同时上下摩擦了起来。

  那火热的肉棒青筋暴起,上官宜虽然看不见,但现在她的脚趾与那个东西接触在了一起,每次上下摩擦的时候都会感觉到那上面突起不平的线条,就犹如螺纹钢筋的走线一样,给人一种震慑的感觉。

  我要把你的小穴日肿,射了又射!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突然想起了这个男人先前对自己说的那番淫荡的话。紧接着,瞬间又想起了身前的这根器物,人的思想真是奇怪,就好比上了刑场的人,在最后一刻突然会没有征兆的想起他去银行取钱的画面。

  双腿此时被那个男人慢慢的分了开来,在这种没有自主权的被动情况下,自己也只能默默接受,只希望这件事能快一些解决。

  谢斌看着里面那条黑色的保守内裤,想来这个女人平时还是很注重自身的隐私的,这种防走光特意加宽禁区宽度的内裤,也只有这种内在的保守女人才会买。

  双腿没有了支架的支撑,就只能半悬在躺椅的两边,谢斌腰身一躬双手便扯住上官宜的旗袍领型,然后往两边用力一扯,只听撕拉一声,上衣裙就被从中间分裂了开来。

  这顿遽然而来的操作把上官宜吓了一跳,她甚至还来不及喊叫,就乍然觉得胸前的那对文胸也被扯了出去。

  雪白的乳房两粒手指大的暗淡色葡萄,赫然高耸地矗立在了他的眼前,这是为人母亲必走的一段路程,从这点上来看,江家子女一定是吸她的人奶长大的。

  现在该我来玩玩了,谢斌暗自有些吃惊,没想到这对乳房还能坚挺如初,难道她去做过硅胶手术?

  用手试着捏了一下,见上官宜面色微变,头摇了两下,谢斌点了下头,心道看来去做过手术的事情可能性不是很大。

  左手继续把玩着她的乳房,嘴自然也不能闲着,一面把玩一面吮吸,这是个男人都能学会的技术。

  上官宜胸前此时犹如爬上了千百只蚂蚁,那男人一边吮吸自己的乳头,一边用手在左边的乳房上揉捏挤压,时而交替互换,时而用舌尖从肚脐眼那里一直舔到脖子上,又时而从自己的双手腋下舔到耳根,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衣衫褴褛的躺在这里,任由一个陌生的男人肆意的侵犯着自己的身体,她突然又想起了一夜情,在那种情况下不也是谁也不认识谁吗!如果江一川能像这个男人一样用她能接受的方式对待自己,那自己该有多性福啊!

  谢斌在她的乳房上玩了十几分钟,才站起了身来,现在自己的阴茎已经到了无法再继续硬下去的地步了,要真那样,可能就要自爆了!她将上官宜的双腿穿上了那双高跟鞋,同时又将玉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双手抓住了她的内裤往上一扯,就直接拉到了她的腿弯里。

  那是一幽芳草地,就像被风刮过一样倾倒在了橘红的水沟旁,那粒肉色的小颗粒,比一般的女人要大一些,想来这个女人的敏感地带会比别的女人要强上很多倍。

  阴茎在她的洞口间摩擦了一会,然后挺枪直入,只听上官宜嘴里连呜了几声,突然双腿绷的笔直,死死的夹紧了谢斌的脖子。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虽然上官宜想努力的抵抗这种刺激,但神经末梢以及阴道里传来的饱满刮蹭的刺激,去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

  青筋暴起的肉棒就像带着螺纹旋转的钻头,每次拔出插进都是直顶花心,那感觉让自己无法控制的大声呐喊了起来。

  江一川从来没有达到过这种深度,对她来说,这几十年他只是进去过而已,而这一次,她就像是第一次真正将身体献给了一个男人。

  谢斌双手搂着上官宜的两条大腿,胯下肉棒由慢变快,在感觉上官宜就快要崩溃的时候,他又猛然拔了出来,然后猛然一蹲身,两手撑开了她玉穴,用嘴直接堵住了她的洞口,并将舌头伸了进去又是一顿疯狂的搅动。

  舌如脱缰的野马在她的阴道里搅来搅去,上官宜刺激的流下了眼泪,然后一股白浆就流进了谢斌的嘴里。

  有了白浆的辅助,那就是事半功倍,谢斌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站起身将上官宜的双腿摆成了大字型,然后提枪在她的洞口十公分的地方,对准就是一刺。

  这一刺直接让上官宜脸上发麻,浑身发抖,虽然嘴里塞着口球但那动听的美妙声音却远远传了出去。

  第三部:第四章

  润滑的阴道有点松弛,毕竟上官宜不再是个年轻的少女。加之她年轻的时候生了一对儿女又都是自然产,所以扩张是在所难免。

  好在谢斌的粗大肉棒今天弥补了这个女人几十年来的空乏。试想,一根筷子跟一根带螺旋纹的木棒女人会选哪一个呢?

  要是谢斌是上官宜的老公,那么这个女人今天可能会刺激的疯掉。

  上官宜的玉洞很深,恰到谢斌的肉棒插进去刚刚好,没留下一丝细缝。像白莹江雨婷那样的小穴,谢斌每次抽插到最后的时候,都要暗自收住力道,生怕用力过猛直接把她们的花心顶破。

  这恰到好处的天作之合,让上官宜的花心拼了命地狂吸起来谢斌的肉棒。那乳白的爱液从先前的寥寥无几变成了现在的纷至沓来上官宜的阴道越来越润滑,谢斌低头目光所及的巨根上,俯拾即是上官宜玉洞里溢出来的白色爱液。爱液顺着她的股沟流到了椅子上,再从椅子上拉成了一条线丝落在了地上,最后成了一滩浆水。

  谢斌每抽插一下,阴道里就会伴随着一股浓浓的白浆被挤了出来,然后周而复始的演变着这个过程。、此时的上官宜全身发热,面色泛红,就犹如喝了烈酒一般,失去了原有的优雅与强势的气质,剩下的只有嘴里发不出声音的喊叫,谢斌不会这么轻易就让这个看不起自己的女人高潮,他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报复她同时又能让她铭记自己一辈子的时机。

  他又狠狠插了几十下才拔出了肉棒,那一刻,他明显的感觉到了上官宜这个女人,双腿不自觉的想往自己腰身间伸来,虽然动作不是很明显,也就一刹那愣神的时间,但足以证明这个女人刚才那个微小的举动是在渴求自己不要拔出去。

  很少有男人能把女人插到G点的高潮,一般都是女人自己找好了位置,然后自己来动,自己让自己高潮。但很明显,谢斌是个列外,在他手里高潮过的女人,那是有一个算一个,从来就没失算过。

  肉棒拔出了上官宜的玉洞,他将全身的劲道直往下腹而去,同时右手也不闲着,中指与无名指毫无阻碍的就抠进了她的幽径里。

  上官宜全身打了个颤抖,那两根灵活的手指沿着肉壁的上方,很容易就找到了她的高度敏感区。

  谢斌感觉到了那上面突起的小颗粒,而这个地方就是女人最高度敏感的地带,它的区域其实只有一个小拇指指甲那么大,但是这个地方却能让每一个女人忘乎所以,从一个淑女变成十足的荡妇。

  右手不动,指头却不停地开始抠起了这个区域,刚开始上官宜还能忍受住这种刺激,后来,伴随着呼吸加快,乳房明显充血高挺和出现了红晕,身上很快冒出了汗珠,她便达到了忘乎所以的境界。

  上官宜此时觉得,自己阴道的内部有了一种强烈的快感,同时又夹杂着一丝痛苦的感觉,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此时更想要被插入或被人触摸里面的欲望。那种阴道口被阴茎撑开的感觉与阴道壁之间的摩擦、那种最深处的碰撞、小阴唇连同阴蒂被带动、摩擦的感觉合在一起,各部位的快感就是一个难以形容的刺激。

  当他插的深时,里面感觉就更刺激,阴茎抽出的那一刻,那种空虚失落是那么的明显,当他再次插入,那种饱满的久违,阴道口被撑的胀胀的,当他将整根阴茎插入后,那种抽插摩擦蠕动的快感顿时传遍了全身,甚至超过了小阴唇及阴蒂带来的那种敏感的刺激。

  上官宜此时已经被谢斌手指抠穴的技术刺激的拱起了腰,谢斌知道她马上就要高潮了,这个时候自己的下体也传来了一阵迫不及待的感触,那是一种强制逼尿的感觉,他是故意等到这个时候,当上官宜高潮喷水的那一刻,他会将阴茎毫不客气的带着倾泻而出的尿液一杆到底直接插进上官宜的玉洞里。

  也就顷刻间上官宜猛然全身抖动了起来,见她玉门扩张收缩了几下,先是一股白浆流出了洞口,紧接着一股汹涌的浪水就像喷泉一样从里面喷了出来。

  谢斌一把握住她的两条玉腿,往两边用力一分,粗大的肉棒弹跳着带着从龟头里射出来的水柱,对准上官宜的阴道就是用力一刺,只见上官腰身猛然一拱,头往后仰,嘴里大叫了一声,双腿在谢斌的手里蹬了几下,脚趾紧紧贴着脚板握成了拳头,然后身体突然像泄了气的气球,又重新躺在了那张情趣椅上刺激的昏死了过去。

  虽然她昏死了过去,但她的玉洞还在不停的往外滋着淫水,当然这里面少不了还有谢斌的尿液,同时还有他喷射出来的大把精液。

  望着上官宜臀部上湿漉漉的一片,谢斌脱下了她脚上的丝袜包住了自己阴茎,然后又插进了上官宜的阴道里,他将上官宜的脚趾又含进了自己的嘴里,腰身又开始前后活动了起来。

  品尝着这个傲慢高贵女人的玉足,抽插着她那为自己量身打造的玉洞,从这一刻开始,这个女人除了自己粗大的螺旋阴茎,想来是没有人能满足她了。

  一把又撕烂了她另一条腿上的丝袜,用舌头沿着的她的小腿肚慢慢舔到了她的脚趾,然后含进了嘴里,这个女人真是一天插十次都不算多。

  拿上她穿过的高跟鞋,放在了自己鼻子前,一边闻着那诱人的香味,一边狠狠带着丝袜抽插了起来。

  双手不停的抚摸着那只架在了自己肩头上的大白腿,那种柔滑如丝的感觉且是那种从不恋足的人能体会到的?

  拿掉了沾满了白色爱液的丝袜,谢斌给昏死过去了的上官宜解下了嘴里的口球,用手轻轻一捏她的两边脸颊,上官宜就张开了嘴唇,谢斌舔了一下自己的舌头,然后腰身一躬就与上官宜的朱唇皓齿紧紧贴在了一起,他尽情的吮吸着她的舌头,同时用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再次插进了上官宜的阴道里。

  这种边吮边插,不一会上官宜就被刺激的清醒了过来。

  她的呻吟在谢斌的嘴里变成了两舌交互的动力,谢斌差点将她整张嘴含进自己的嘴里。他的大手揉捏着她的乳房,时而挽起她的玉腿作有力的冲刺,时而腰身绵起将整根阴茎插入深深的洞里,每次看到上官宜张口大声呻吟,他都会含住她的舌头吮吸到她不能呼吸为止。

  上官宜再次高潮了,喷射的爱液飞到了几米远的地方,连墙上都是,这是她有生以来最悲剧也是最美好的一次经历。

  谢斌重新吮吸上了她的玉舌,她的玉足,她的阴唇,她的每一寸肌肤,包括她那性感的高跟鞋,还有她那沾满淫液的丝袜。

  现在这个女人一身的淫液味道,从头到脚甚至包括她躺着的情趣椅还有几米开外的墙上,乃至整个房间都是这个女人喷射出来的淫液味道。

  谢斌将阴茎滑过了她的每一寸肌肤,最后跨上她的身体停在了她的嘴边,然后用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脸颊,上官宜就慢慢张开了嘴唇含住了他那根粗大的肉棒。

  见她不用舌头去卷自己的肉棒,手上的劲道稍微加大了一点,她就老老实实仰头然后放下开始慢慢吞吐起了来。

  粗大的阴茎在自己的嘴里让人喘不过气来,前两次的高潮早就让自己进入了虚脱的状态,然而这个男人似乎还不够满足,从他这坚挺有力的程度就能猜出来,今天这个男人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自己日夜呵护的禁地。

  谢斌的肉棒在上官宜的嘴里,经过她舌头的鼓励,现在已经硬的像根铁棒,他胯下了上官宜的身体,来到了她的秘境旁,在重新将她的双腿架上了自己肩头时候,上官宜已经咬住了嘴唇,她知道那一刻又要来临了。

  手握肉棒顶开了她的两扇洞门,这一次他是慢慢插了进去,这让上官宜又重新感觉到了另一种慢慢被侵入的刺激,她嘴唇微张,呻吟了一声,那声音好听至极,甚至比白莹的还要好听许多。

  她的双腿明显的用力夹住了谢斌的脖子,脚趾也弯了起来,因为伴随着谢斌更深层次的深入,那种饱满刺激蠕动的感觉,已经让她不由自主的做出了这些动作。

  白浆再次从细缝里被挤了出来,顺着她的股沟流在了椅子上,同时一股浓浓的爱液味道扑鼻而来,上官宜紧咬嘴唇,面如桃花,那是一种羞涩加忘乎所以的表情,这种表情在这种年龄的女人身上,看起来会更加的让人增加性欲。

  她的呻吟由小到大,这完全取决于谢斌抽插的速度与力道。她那身性感的古风不失尊贵华丽的裙子,此时已被谢斌撕了个稀巴烂。双腿上的丝袜早已被折腾的掉在了地上,现在就剩下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加上那玉足上褐色的指甲油也被先前谢斌疯狂的吮吸,舔掉了一大半。

  这个女人修长的双腿,要是谢斌有时间逗留的话他能好好玩上一整天。再加上她那为自己量身定做的好穴,他插起来都不用刻意去收力,因为她的深度恰恰是自己正好能到底的位置。

  情趣椅被他疯狂的动作震的都移了位,上官宜的双腿夹的也越来越紧,她的呻吟充满了整个房间,股间大片的白色爱液已经积压成了一滩水潭,那爱液的味道老远都能闻得到。

  谢斌此时已经插红了眼,他用尽全身的力道,肉棒刚拔出洞口就一枪刺了进去,然后又拔出洞口又全力刺了进去,如此反复的上百次,直到上官宜神智错乱大声喊道:“老公,我要,要,要把你塞进去!”话完,她腰身猛然拱起,全身都抖动了起来,双腿拼了命的想要夹住谢斌的脖子。

  但谢斌却将她的一只脚含进了嘴里,她的脚趾在谢斌的嘴里胡乱的弯来弯去,最后见她头往后高高仰起,一股热流卷着白浆就从那扩张的洞口里直直喷了出来。

  再次看着上官宜在自己面前昏死了过去,谢斌慢慢拔出了肉棒,他穿好了衣服,又从车里找来了上官宜先前在茹曼曼店里买来的那几套衣服,在挑了一套雪纺提花旗袍裙后,又在她的那些衣服里找到了一条黑色的单筒丝袜,便开着车回到了庄园里又来到了楼上。

  见她还没醒,就给她解开了眼罩还有束缚的双手,在给她穿好衣服后,又给她修长的双腿套上了丝袜,然后又给她穿好鞋,就将她抱着放在了楼上客厅的沙发上。

  也不知等了多久,上官宜才慢慢睁开了眼睛,等她醒来时,突然发现坐在自己对面的竟然是谢斌的时候,她先是楞了很久,然后才回过神来去看自己的身体。

  “别看了,衣服是我帮你换的。”谢斌慢慢悠悠的点上了一支烟,看着还在惊慌失措中的上官宜说到。

  “你……你”上官宜话到嘴边,却无从问起,卡在那一肚子的疑问,却说不出口。

  谢斌轻笑道:“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会在这?”

  看着上官宜的表情,显然差不多也是这个疑问。

  谢斌弹了弹烟灰,说道:“十分钟以前,我跟踪你们到了这里,但遗憾的是我好像来晚了,所以我就从你买的衣服里给你找了这么一套,并且给你换上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那你,都,都看见了?”上官宜面色红的像是涂了一层红色油漆。虽然这话问的好比没问,但她还是希望他什么也没看见。

  “看见什么?”谢斌满不在意的问到。

  想起自己昏死过去后的情景,被眼前这个自己看不起的男人全看在了眼里,她真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上官宜转移了话题吞吞吐吐像谢斌问道:“那个。那个男人,他,在哪里?”

  谢斌吐了口烟雾,看了一眼楼梯口:“估计这个时候,他应该跑远了。”

  上官宜垂下了高贵的头,低声道:“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把今天看到的事说出去,我可以给你钱。”

  掐灭了手中的烟蒂,仍在了地上,又用脚踩着碾压了两圈,谢斌才道:“上官女士,走吧,我送你回去。”

  上官宜跟着站起了身来,但还是继续刚才的问题道:“只要你不说,你开个价,钱我可以给你。”

  谢斌亮出了两根手指,上官宜想也没想的答道:“好,我给你两百万。”

  “是两百块!”谢斌轻笑道:“你把油钱给我补上就行了。”

  顿了一下,谢斌又接着道:“哦,对了,你那粉嫩的阴道肿了,流出来的那些东西,我也给你擦干净了,回去的时候找点药抹一抹应该很快就会好。”

  上官宜脸色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上,她低着头快步走过了谢斌的身边,嘴里轻声道:“我会给你转两百万,希望你能保守秘密。”

  谢斌跟她一起下了楼,看着她那修长的双腿上穿的自己亲自为她套上的丝袜,他在后面说道:“上官女士真是有一双好腿啊,我给你穿丝袜的时候,仔细看了一下,像您这个年纪还能保养的这么好,你老公肯定很幸福吧。”

  上官宜哪敢接他的话,只能闷着头加快了脚步来到了谢斌的车上。

  谢斌跨上了车,发动了车后,他看着前方的道路漫不经心的向上官宜问道:“上官女士是不是很喜欢穿黑丝的单筒丝袜?我给你找衣服的时候发现里面还有好几双。”

  “你到底想干什么?”上官宜转过脸,看着这个目视前方的男人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谢斌转过头,慢吞吞地道:“钱我不要,要是上官女士愿意割舍的话,我想要上官女士腿上的这双丝袜留作纪念。”

  “你……”上官宜心跳突然急剧了起来,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有这样的要求。

  “你是现在脱,还是我将车停好了等你慢慢脱?”

  俗话说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如今把柄落在了这个男人的手里,在他还没有更加过分的要求前,自己要是不同意,恐怕日后定会酿成更加大的悲剧。

  “我喜欢女人慢慢脱丝袜,特别是像上官宜女士这么漂亮成熟稳重又端庄的女人,那就更加要把握好脱的节奏,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不用我来教你吧?”谢斌将车停在了路边,两眼已经看去了上官宜那双修长而诱人的大长腿。

  “不用你……”上官宜生怕这个男人来强的,赶忙接着他的话道:“丝袜我可以脱给你,但我们有言在先,今天的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一个人,否则,不得好死。”

  “那是!”谢斌一脸正经的答道:“那上官女士请开始你的表演吧。”

  上官宜满脸通红,她将手掀起了裙子的一角,慢慢将手伸了进去,然后拽住了丝袜的前端,一点点一点点的将它从自己的大腿上褪到了脚腕上,然后脱下了高跟鞋,这才将丝袜完全褪了下来。

  手里握着温热的丝袜,上官宜将它递到了谢斌的面前:“给你。”

  谢斌接过了她的丝袜,当着上官宜的面送到了鼻子前闻了起来,嘴里道:“上官女士的体香,真是让全天下的男人欲罢不能,你这丝袜,我要拿回去天天套在肉棒上打飞机。不过你放心,我从不强迫别人做任何事情,如果我想把你怎么样,现在我就可以在车上干你。”

  “你……”上官宜听的面红耳赤,心脏普通普通乱跳个不停,好在他说了他不会把自己怎么样,那颗悬着的石头才算放了下来。

  “你继续”谢斌一边闻着上官宜刚脱下来的丝袜,一边催促到。

  当第二条丝袜落入谢斌手里的时候,他那一脸的满足尽显无疑,收好了上官宜亲自脱下来送给自己的丝袜,谢斌这才将车重新发动,一路向着城里奔驰而去。

  第三部:第五章

  碾转了几条街区,车就来到了本市最高的地界滋泥泉后湖苑。后湖苑是这座市中心最豪华的别墅区集中地,地理位置紧邻机场高速,其中各大主要交通路线纵贯其中,所以这里基本上住的都是本市最有钱有权有势的人。

  以上官宜与他老公的身价,自然是买不起这么高档的住宅的,何况他俩又是国家公务员,又不是什么省厅级的高官,国家还另有安排,如果只靠他俩现在的工资来算的话,除非上百年不吃不喝,那也只能买下这里的一间小别墅。所以这里面就涉及到了另一个人,那就是他们的儿子,江氏生物科技集团董事长江天博。也只有他有这个实力能买的下这里的房产,并赠予自己的父母来居住。

  谢斌曾来过这里几次,所以对此还比较熟悉。车很快就来到了别墅区的大门口,保安一看车里坐着的上官宜,便立马打开了闸门将他们放了进来。

  车沿着盘山路又开了一段,这才在一栋豪华的别墅前停了下来。上官宜打开了车门,下车前还不忘对谢斌建议道:“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用钱来保守这个秘密最为妥当。”在她眼里,像谢斌这样的人,只有他收了钱那才能真正的保守住这个秘密,反之,如果他一直坚持不要钱,那这个人就实在太可怕了。

  谢斌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看着已经下了车的上官宜道:“我这人做事向来有我自己的原则,竟然没打算要你的钱,那就绝对不会要你一个铜板,不过你放心,你的秘密我会好好替你保守的。”

  低头又看了一眼她那两条修长的大腿,吧唧了两下嘴接着道:“看来我要是不提个什么条件,你是不放心了。这样吧,以后每一周的今天,也就是这个点,我会在这个地方等你。”

  说着话,谢斌掏出了手机,打开了自己的二维码,递到了上官宜面前道:“来吧,上官女士,加个好友吧。”

  上官宜并没有去包里拿自己的手机,而是怀疑的看着谢斌问道:“你先说说你的条件。”

  谢斌似笑非笑的把手机放在了仪表盘上:“我的要求很简单,下周的今天也就是这个点,你只要到了我给你的位置,然后当我的面把你腿上穿着的丝袜,脱下来给我就行了。”

  虽说先前已经听他说过一次,并且自己也按他的要求做了一次,但现在听起来还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这个男人有这方面的特殊爱好,他自己不觉得有多龌蹉,但自己听起来实在是荒谬荒唐难为情至极。

  “这个要求我做不到!”上官宜很是坚定的拒绝了这个无理的要求,但她似乎忘了今天谁才是主宰。

  谢斌也不多说,他拿起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就凑到了上官宜的面前。

  望着他伸过来的手机,那屏幕上播放的画面,那熟悉的场景,那一幕幕拉近的特写,上官宜此时就像掉进了冰窟窿,浑身冷到了极点,彻底放弃了抵抗。

  见她全然无神的样子,谢斌安慰道“只要上官女士能按我的要求去做,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个视频还有图片,我只会自己用来打飞机,绝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对于这个男人不要金钱的态度,上官宜已经没有了更好的主意,看来想要用钱来赎回他手里的东西,已经是不太可能了。伸手进包掏出了手机,无奈之下只有先加了他的微信再做下一步打算了。

  谢斌将位置发送给了上官宜,上官宜这才往自己的别墅走了回去。

  见上官宜回到了自己家中,谢斌也发动了车子,正打算加油起步,突然发现车前面被一个双手叉腰的丫头挡住了去路。

  定睛一瞧,谢斌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将车熄了火,打开了车门,便下了车来。

  “好你个谢斌,你既然敢骗我!”那挡住了谢斌去路的丫头,气氛的双手插着腰,站在路中间,一脸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就别想走的神情。

  见那丫头的气势与穿着,十足的一个刁蛮小公主,谢斌打着哈哈道:“哟,我的小祖宗,今天这身打扮,扮的又是哪一出啊!?太平小公主?”

  “要你管?我爱扮演谁就扮演谁,你管得着吗?”那丫头仰了仰头,突然像明白了什么,两眼一冒火,顿着足道:“呸,你才太平小公主呢!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要骗我?”

  “你有啥好骗的,来,来”谢斌装作怒气冲冲的走到她身边,拽着她转了个圈,指着她道:“你看看你,全身上下除了样子漂亮了点,衣服穿得好看了点,你说你还有啥好骗的?”

  “这个……”那丫头一时语塞,忽然又噗嗤掩嘴一笑:“还有呢?”

  “应该没了吧!”谢斌惊讶的看着面前这个丫头,好奇的问道:“难道还有吗?”

  丫头嘟着嘴有些失望道:“当然有啊!”她掰起了手指一个一个数到:“人家还会做菜,打扫卫生,洗衣服,哎呀,总之会好多东西啦!”

  看着她挥舞着双手,一切我不管的样子,谢斌差点笑出声,强忍着笑意道:“做菜?打汤啊?咸了放水,淡了放盐是吧,那真是巧了,我也会啊。”

  白了谢斌一眼,用手掌在他胸前推了一把,丫头气氛道:“信不信我打死你?”

  “那我死了!”谢斌捂着胸口,装作要吐血的样子,却被那丫头翻着白眼警告道:“要是死不了的话,就陪我去喝酒,我就不信喝不过你。”

  谢斌连连摆手,“还去喝水果酒?我可不去啊,我懒得每次背你回家!”

  “愿意背本小姐的人多了去了,不背拉倒。”丫头斜着眼仰着头,但眼光却始终落在了谢斌的脸上。

  “诶!我说淼大小姐,咱能不能不闹了”

  “怎么,难道你怕了,是怕我把你吃了不成?”这个被谢斌称之为淼大小姐的丫头,一副趾高气扬的表情。

  谢斌围着她转了个圈,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番,突然笑道:“我说,小祖宗,你们那个COS团队是不是把你除名了,你不去跟着她们搞活动,天天拉着我去喝酒,这是要玩哪一出?”

  “要你管!我是团长,我说了算,她们谁敢开除我!”淼小姐扯了扯裙角,向谢斌问道:“怎么样,本小姐这衣服好看吗?你要敢背着良心说胡话,我就让叔叔收拾你。”说着话,拽着裙角原地转了个圈,两眼直勾勾的看着谢斌,好似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谢斌真是哭笑不得,你都把我老大搬出山了,这是明显的搞压迫吧,真是拿这丫头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丫头叫淼玲玲,说起她来,这还要追溯到几年前的一段往事。那个时候她还小,记得那天下着小雨,自己收到老大的消息,说她家里的保姆临时有事不能去接她放学,而自己又在老大家见过她几面,相比起来又比较熟,所以就安排了他的司机带着自己去学校接她。

  回来的时候,路上发生了严重的交通事故,当时自己死死的将这丫头搂进了怀里,用自己的身体给她做成了肉盾,结果她一点事都没有,而自己却在医院里躺了个把月,而那个司机当场就身亡了。

  后来经过多方位的调查,发现这原来就是一场有预谋的刺杀,种种迹象表明,当时那场车祸就是故意冲着他那辆车去的,这说明他们的目的并不是淼玲玲这个丫头,而是经常坐这个车的主人。

  至此以后老大便开始着手调查这个事情,同时谢斌这个护送人一当就是四年,直到去年这个丫头考上了大学为止。

  见谢斌许久没说话,淼玲玲提腿就想去给他一脚,哪知腿还没碰到谢斌的屁股,就被谢斌一把握住了脚腕,同时一只大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疼!!”淼玲玲双手掰着那只大手,眼泪都快出来了。

  虽说谢斌当时还在失神当中,但他那自我的防卫意识却是出乎意料的强,他那不经意间的出手,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都吓了一跳。

  谢斌赶忙松开了她,连连歉意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哼,我要告诉我叔叔,说你打我。”淼玲玲嘟着嘴,揉着脖子,一边往家走,一边气愤道。

  “好,我陪你去喝酒。”谢斌见她真的生气了,连头都没回就往家走,他到不是真的怕这丫头去找他叔叔告状,而是自己刚才确实有点内疚,见她不理自己越走越远,谢斌一狠心,大喊道:“我答应跟你去一起去COS还不行吗!”

  淼玲玲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怀疑的看着谢斌问道:“你说的是真的,这次你不骗我?”

  “骗你我是这个!”谢斌用手指在空中做了个倒爪的模样,这才把那丫头哄回来。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你要是再骗我,你就是乌龟王八蛋!”

  谢斌摇了摇头,笑道:“行,行,你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那我这衣服好看吗?”淼玲玲眨巴着大眼睛,又重新提起了这个问题。

  仔细看了看淼玲玲今天的这身装扮,她穿的是一套古风版的汉服,上衣是米白色的刺绣短衫,裙子是那种露膝的酒红色,上面刺绣着白色的花纹,腰间系着一根红白相间像麻绳一样的腰带,底端吊着麦穗,腿上没有穿那种COS的过膝袜,而是两条玻璃丝镂空印花花边短袜。

  脚上穿着一双刺绣凤凰绑带平底绣花鞋,而头上的秀发梳结成了对称的双环,相对垂挂于两侧,再在双环上系上丝带,配上她那幼气未脱的粉妆玉琢的小脸,真是非常符合他这个少女的风范。

  “好看!”谢斌连连点头,不停的赞道。

  “这还差不多。”淼玲玲手指胡乱的卷着发环下的那根丝带,脸上升起了一股晕红。

  第三部:第六章

  见这丫头还会脸红,谢斌打趣道:“哟,被我抱了那么多回都没见你脸红过,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谁脸红了?哪个要你抱了?鬼才要你抱。”嘴上虽这么说,但淼玲玲脸上那一抹彩霞这时却更加的红润了起来。

  对于这丫头的嘴硬,谢斌很多年前就领教过了,他阴阳怪气地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以后你喝醉了,可不要硬往我怀里钻啊!”

  淼玲玲对他做了个鬼脸,用手指在自己脸上划拉了两下呸了一声道:“谁要往你怀里钻了,不要脸!”

  “好,好,我不要脸行了吧!回见您呢。”

  见谢斌跨步要走,淼玲玲顿足一声娇喝:“你给我站住。”

  谢斌转身摊开了双手,一脸地无奈:“你还想怎么样啊?”

  淼玲玲双手叉腰,一副气势凌人的模样:“陪我去喝酒。”

  “真喝啊?”

  “不然你以为呢?”

  谢斌摇着头,看来这丫头片子是甩不掉了,往前行了几步,便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叹道:“请吧,我的小祖宗!”

  淼玲玲得意洋洋的跨上了谢斌的车,那脸上的神情喜眉笑眼,就好似打了什么大胜仗。

  华灯初上时分,是月牙湖古城最繁华热闹的时候,此时街上早已人山人海,好不热闹。酒肆茶楼座无虚席,划拳、行酒令的,高歌豪言壮语,将这古城辉映的热闹非凡。

  月牙湖,顾名思义就是这座古城在最初建设的时候,就已经形成了现在这个样式,地理位置上它是由一条长江的分流,经过上千年的演变,才形成了这么一道两头小中间椭圆的这么一条月牙儿。后来古人就在这个月牙的两边建设了自己的家园,到今天为止已经完全演变成了两条商业化的步行街。

  月牙湖河堤两边此时杨柳依依,彩灯高悬,清吧酒肆,客栈歌吧林立其中。人山人海中,这时走来了这么一对人儿,男的高大威猛,女的娇小玲珑,那女孩儿手挽着那个高大男人的胳膊,右手里还拿着一只甜筒,边走边津津有味的转着圈舔着。

  “诶,我说,你吃甜筒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个德行?”谢斌停住了脚步,看着淼玲玲嘴角上那一抹白色的奶油,好心建议到。

  淼玲玲用舌头将挂在嘴角上的那一抹奶油舔进了自己的嘴里,嘟着嘴喃喃道:“人家吃个甜筒你也要管?真是个管家婆!呐,本小组赏你一口。”

  见她将甜筒伸到了自己嘴边,谢斌摇着头道:“我不吃。”

  “好呀,你敢嫌弃我!?”淼玲玲瞪着两个铜铃般的大眼睛,好似要吃了谢斌,气道:“本小姐都没嫌弃你,你竟然敢嫌弃我?等着我喂东西吃的人,只要我打个响指,你信不信他们能从街头排到街尾?”

  谢斌看了看长长的街道,故意挑事道“你会打响指吗?你倒是打个给我看看啊?”

  “我不管,我就要你吃。”淼玲玲倔强的小姐脾气再次爆发,嘴巴嘟的老高,就差给她安两个长耳朵了。

  真是拿这丫头一点办法都没有,谢斌看了看还在生气的淼玲玲,对于她这个无畏的年纪了,正是品味人生百态时候,谢斌也不知是该替她担心,还是应该由她自己去自由飞翔。

  敲了一下她的小脑袋:“你手放这么低,难道要我跪着吃?”

  淼玲玲头一歪,转过了脸去,嘴里“哼”了一声,但手还是抬了起来。

  谢斌低头在她手里的甜筒上,轻轻咬了一口,这入口即化的冰凉顿时让自己也凉快了不少。

  看着他品尝了自己手中的冰凉小甜筒,淼玲玲也不知道哪来的神经,一把将甜筒塞进了谢斌的手中,撒开脚丫子,一路向前蹦哒道:“现在我嫌弃你了,这个甜筒本小姐就赏给你了。”

  谢斌已经不是第一次吃她剩下的东西了,记得有次被她拉着去一个明星的店里吃面条,当时她就吃了几块牛肉,然后就将她面前的整碗面条推到了自己的面前,并强迫自己吃完了才准回家。

  谢斌可以说是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这小丫头,他打心底是把这淼玲玲当做自己亲妹妹一样看待的,所以,对于她的任性,他向来是绝对的迁就。

  几口吃完了甜筒,谢斌就追上了闹得正欢的淼玲玲,见她正对着自己傻笑,便一把揪住了她的耳朵,说道:“来,我跟你说句悄悄话。”

  淼玲玲耳朵被谢斌揪在了手里,反抗不得,只能乖乖求饶道:“你说,你说。”

  谢斌大着嗓门在她耳边故意骂道:“以后东西吃不完就不要买那么大的,信不信等下回去了我揍得你屁股开花?”

  淼玲玲捂嘴一笑,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望着他,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舍得吗?”

  谢斌彻底冷火了,放开了还揪着她耳朵的手,叹道:“我上辈子估计是欠了你的,小祖宗,说吧,我们去哪喝?”

  淼玲玲得意洋洋的拍了拍谢斌的肩膀,赞赏道:“你还不错,对自己的反省还有自我的定位,认识的非常到位,看你这么乖的份上,本小姐今天就带你去刁坊走一趟。”

  谢斌双手插在裤袋里,咳嗽了一声,润了润嗓子问道:“刁坊是什么东西?难道是专门出你这种刁民的地方?”

  “呸!”淼玲玲对他后面那句话直接过滤掉了,鄙视了谢斌一眼解释道:“刁坊是这座古城里最好的清吧,是喝酒谈理想的地方,懂了吗?”

  “喝酒谈理想的地方?”谢斌摸了一把自己的下巴:“我看是喝酒谈睡觉的地方吧!”

  看他在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淼玲玲杨起了自己的小拳头,白了他一眼:“你知道有一套从天而降的拳法么?”

  谢斌看了看那把小玉锤,点着头道:“知道,叫捶你胸胸拳。”

  “找打……”秀拳紧追着逃散的谢斌而去,街上众人驻足观瞧,见一高个威武大汉,被一娇小女孩追着四处逃窜,不免让人惊讶至极。

  刁坊清吧是由现代艺术与古建筑相结合装修而成的。内饰多以现代实木雕刻做的墙面,上面用DIY的手法,每隔一段距离就刷了一层不同颜色的浆,上面还装饰了马灯,又挂了一些不知在哪里淘来的奇异树枝,中间还用不同颜色的字体写了段‘我有故事,你有酒吗’。

  酒吧整体的灯光布置的很温馨,给人一种很安逸的感觉,悠扬舒适的慢节奏音乐,此时回荡在空中,声音不大,但非常适中。

  这里虽然比不上那些高档会所,但它独有的魅力,比如这种安静惬意的环境,是那些会所里的淫歌艳语所无法比拟的。

  酒吧里客人还是挺多的,他们落座在大厅里早就按格子分好的吧桌间,说说笑笑,轻松而又从容。

  大门此时被推开,进来了一男一女,那两人还未及四目扫视,就被大厅中间的那一桌吸引了眼球。

  见一男的站在那里正对自己二人招手,谢斌低声打趣像淼玲玲问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些朋友?你男朋友?”

  “别胡说八道,那是我同学。”淼玲玲额头上冒着香汗,想来是刚才追逐谢斌的时候,累的还没来得急擦。

  被淼玲玲硬拉着来到了中间那个桌子,谢斌这才看清楚那个男孩的长相。看他年纪应该跟这丫头相仿,人长得也挺俊朗,只是那小身板确实是偏瘦了一些,不过对于现在的零零后来说,他们更注重的是个人的样貌,而不是气质与体型。

  “玲玲,你来啦?”那男孩赶忙让到了一边,给她留了个过道,意思是让她能挨着自己坐。

  同桌的还有三个女孩与两个男孩,看他们的穿着与打扮,应该是淼玲玲的同学,同时也应该是他们COS团队的成员。

  谢斌与这群走在时代先锋的小花朵哪认识,更何况他们又是属于另类派,这其中之间的代沟恐怕不止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淼玲玲对那个让座的男孩说了句谢谢,然后就拉着谢斌坐在了那个位置上,这样一来,那个男孩最初的梦想就被打回了原型。

  “这位大叔是……”男孩看着自己的梦想破灭,只好挨着谢斌坐了下来,然后望着淼玲玲问了这么一句。

  对于他叫自己为大叔,谢斌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自己都快奔四的人了,在他们这群十八九岁的小年轻面前,那还真没什么好争论的。要实在觉得委屈的话,改明儿找个六七十岁的大爷,在他面前找回后生仔的面子就行了。

  谢斌正想答话,淼玲玲不高兴地道:“什么大叔,这是我哥,你什么眼神?”

  这丫头还会在外人面前护短,这是谢斌始料不及的,按她的性格,她不帮着别人打击自己,自己就算烧高香了,今天真是邪了门了。

  见谢斌奇怪的望着自己,淼玲玲眨巴眨巴了眼睛,看了一圈众人笑道:“这位是我哥,他难得出来这里玩一次,你们可要多陪他喝几碗哟。”

  几人听淼玲玲说这位大叔是她哥,都投来来怀疑的目光,毕竟从相貌上来看,怎么也不像。

  淼玲玲也看出了她们的疑惑,赶忙解释道:“我爸在家排行老五,所以我这位哥哥,你们看着不像,其实他是我大伯的儿子。”

  听她这么一解释,这就合情合理了,众人这才释然,便一一对谢斌叫了一声“哥哥好”。

  见这高大威武的男人是淼玲玲的哥哥,那男孩也不好在他的面前过于表现出对淼玲玲的爱慕之意。所以只能拿酒来跟谢斌先套好关系,起码也能给他留个好印象不是。

  几碗果酒下肚,那男孩脸上明显来了醉意,而谢斌这却还在跟对面的那几个人推杯换盏,像个没事人一样,来者不拒,大杀四方。

  这种清淡的果酒对谢斌而言,那就是当饮料喝着玩,这群小青年哪知道他的厉害,就连江雨婷那样喝酒谁都不怕的人,见了他都要退避三尺,更何况是这帮小年轻。

  期间,最舍身忘死想同归于尽的就是那淼玲玲,当时谢斌怎么劝都劝不住,索性最后甩开了腮帮子陪她喝到了底。反正每次出来陪她喝,结果都是自己背她回去,对于这样的结果,在来时的路上他就做好了这个准备。好在这丫头只有自己陪她的时候,她才会这么忘我的喝,不然想想后果都让人心惊胆寒。

  半个小时后,淼玲玲撒娇似得钻进了谢斌的怀里,她闭着眼睛紧搂着谢斌的熊腰,嘴里喃喃自语道:“喝,不喝,不喝就,打死,打死你这个骗人的坏蛋。”

  见她在自己怀里还打了个酒嗝,谢斌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后背,然后就将她面对自己扶正了起来,在把她两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后,拦腰就将她抱了起来。

  淼玲玲这时好似动作娴熟的双腿夹在了他的腰上,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头安安稳稳就贴在了谢斌的肩头上。

  这一连续的动作,看得那些酒醉眼晕的几个人惊掉了下巴,他们哪知道,像这种抱法,对谢斌与淼玲玲来说最低也不下二十次了。

  那醉意正浓的男孩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他心里羡慕的同时也传来了一阵强烈的醋意,但那又能怎么样呢,那可是淼玲玲的哥,我瞎吃这个醋干什么。

  谢斌可不知道这些人现在都在想什么,他只管像一个大哥抱着几岁大的妹妹那样,抱着淼玲玲来到了结账台,然后卡一刷,就消失了在了茫茫的人海中。

  第三部:第七章

  回到后湖苑已是接近晚上九点,车此时停在了别墅区的最高峰也是本市最豪华的的那一栋别墅前。而这栋豪宅正是谢斌老大淼天志的住所。

  淼玲玲的父母,因为近年淼家的企业所以长期待在国外,为了方便有人照顾她,就让她与二伯也就是谢斌的老大住在了一起,这也是为什么今天会在这里碰到淼玲玲的原因。

  将她从车里抱了下来,此时豪宅的门外淼天志以及那些佣人们已经在那等候多时了。

  几个女佣接过谢斌怀中的淼玲玲,将她搀扶进了屋内,淼天志看着那一脸醉意走路东倒西歪的淼玲玲,真是又恨又疼惜。

  谢斌来到了淼天志的面前,见他披着件外套,不免心里升起了一股感概,看来,人还是得服老啊。

  “老爷子,人我已经安全的给你送回来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一根手指都没碰过她。”

  淼天志扯了扯身上披着的黑色外套,六十岁的脸上,此时微微带起了一丝笑意:“我信你。”跨下台阶,伸手拍了拍谢斌的肩膀:“来,说说这段时间你又有了些什么收获。”

  谢斌紧随其后,紧跟着淼天志的步伐:“收获并不多,但我从程野的口中探知到,江雨婷会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一个神秘的地方见一个神秘的人。”

  “谁?”淼天志迈着小步,面无波澜不惊不诧的问到。

  谢斌摇了一下头:“暂时还不清楚,不过我已经安排了几个人,全天不间断的监控着江雨婷,想来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

  “很好!”淼天志走着走着忽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谢斌:“听说今天你被几个小地痞给堵住了?”

  没想到这老头的消息还是这么灵通,谢斌点了点头:“一群小混混而已,不值一提。”

  淼天志笑了笑:“小混混确实不值一提,但听说你对他们背后的那位主子,很感兴趣?”

  谢斌对于他什么都知道一点也不奇怪,以他的实力,如果他想要知道自己一天都干了些什么,那简直就是分分钟的事。如今这老头退居了二线,把所有的事一挑子甩到了自己肩膀上,他却在家里过着悠闲自得的生活。他还给自己定了条规矩,只要自己不打他侄女的主意,其他的他都会当做没看见,并且要是有什么处理不了的问题,直接找他就行。

  谢斌难得的表现出了一丝尴尬,不好意思的道:“也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他放出话来说,只要自己车上有女的,就会毫不留情的打她一顿。”对于这种天马行空让人摸不着头脑事情,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淼天志见他有些尴尬的神情,这倒是难得一见的景象,不免用嘴做了个让他往自己楼上看的表情:“我还是那句话,不管那丫头是不是真心喜欢你,你都不准打她的主意。”

  谢斌随着他的动作,往楼上看了一眼,突然就明白了今天发生的一切,那所谓的后台老板难道就是她!?

  “是她!?”谢斌惊讶之中不免张大了嘴巴。经过淼天志的这番指点,他才幡然醒悟,除了她还能有谁会想到这种天马行空的理由来整自己?

  摇了摇头,谢斌叹了口气:“我原本还以为得罪了道上哪位人物,结果没想到会是她!”

  淼天志两手拉了拉衣领,老成持重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要不是她,今天你能把上官宜给那个了?”淼天志直接忽略了此时谢斌脸上的诧异,接着道:“至于你在外面干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整个计划的轴心,你一定要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我可不想看着自己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心血,却被你付之东流了。”

  谢斌想起了几年前的那次交通事故,虽说当时现场勘查表明这是一场意外,而且还从肇事司机血液中采集到某种感冒药剂的成分,这便就更加确定了这是一起因违规使用药物引起的交通事故。

  但淼天志天生是个多疑的人,即使鉴定结果摆在了他的面前,他还是不相信这只是一次意外。后来他动用了手里的所有力量,才打听到了那个幕后指使人的消息。

  结果反馈回来的只有一个外号叫‘夹竹桃’的神秘人,淼天志至始至终都没想到,动用了那么多的力量,只打听到了一个外号。而这个外号叫夹竹桃的人,是男还是女,他竟一无所知。

  这事就这么没头没尾的过去了一年多,直到后来谢斌在白莹家认识了他的哥哥白靖松,记得有次白靖松在饭桌上喝了很多酒,江雨婷当时正跟白莹在客厅里聊着天,而那个时候他俩情侣之间的关系,也只是才刚刚开始。

  白靖松醉着酒,眯着两眼拉了一下谢斌打着酒嗝道:“兄弟,你,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她在一起吗?我跟你说,说实话,我看中的不仅是他爸的那层关系,最重要的我还他妈的掌握了他跟某些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秘密知道吗?诶!”白靖松仰起了脖子大喊了一声:“秘密懂不懂?”

  白莹与江雨婷正聊的起劲,突然听到餐桌旁的白靖松来了这么一嗓子,两人都白了他一眼,也懒得去理他,便又接着聊了起来。

  白靖松又打了个酒嗝,食指弯起敲着桌子边缘看着谢斌又道:“我,我跟你说,我有个外亲老表,他在本市给一个相当有头有脸的人物在当司机,结果在去年的时候,让人家拿货车给撞死了!”

  说到这,白靖松特意转头看了一眼客厅里的上官宜,然后压低了声音弯着腰对谢斌道:“就在他死的前两天晚上,他还给我发了一个消息,说江雨婷的父亲曾找过他,并答应给他一百五十万,只要他按自己的方法将那个有头有脸的人,造成交通意外死亡就行。还说他可以不答应,但如果泄露了这个事情,那么他全家就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谢斌听到这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虽说白靖松没提那个有头有脸人物的名字,但是他所描述的事情,却与去年的那一次车祸情况基本一致,没想到他们之间无意的聊天,竟偶然得知了这么重要的一个消息。他装作若无其事,权当白靖松酒后胡言乱语的表情道:“你这是在哪本小说上看到的情节,说的还挺有故事性。”

  白靖松侧头看着他,一脸嫌弃的模样:“你还不信?难道去年那则交通事故的新闻你没看?淼天志那种人物你会不知道?”一口气三连问,无疑是将那件事情板上钉了钉。

  谢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但他还是好奇地问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你老表为什么会选择告诉你?难道他就不怕全家被别人灭了口?”

  白靖松眯着眼看着谢斌,冷哼了一声:“想我白靖松虽比不上淼天志那样有势力,但真要跟江一川撕破脸皮干到底,我也是不惧他的,之所以我那老表会把事情告诉我,那也是相信我有这个实力。只可惜后来他死了,而他的家人以及淼天志却完好无恙,这就像一个被斩断了藤的瓜,你要么就直接把它给摘了,要么就让它自己烂在地里。”

  显而易见,白靖松选择了后者。离开白莹家后,谢斌第一时间将这消息告诉了淼天志,当时淼天志沉默了很久,他望了望居住在自己下方的江一川住宅,从那一刻开始,一场暂时还没有硝烟的潜伏战就此拉开了。

  听淼天志说的很是认真,谢斌点了点头:“老爷子你放心,你的计划那也是我的计划,即使你愿意放弃,我也不会答应。”

  这点淼天志是毋庸置疑非常相信谢斌的,因为那天除了死了一个自己的司机外,谢斌也是其中受重伤的一个人。

  淼天志笑着点了点头:“我就欣赏你这种坚韧不拔锲而不舍的精神,跟我当年很像,很有我的风范。”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嗓门洪亮的声音:“老淼还没休息啊?”

  转头看去,两人发现一路朝自己走来的正是那刚刚提起的江一川,同时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谢斌见过,正是那今天插了她一个下午的上官宜。

  淼天志一转先前沉稳地神情,哈哈笑道:“老江真是好性情啊,怎么,带着老婆来我这山顶欣赏月色,还真是浪漫啊!”

  江一川摆了摆手,当走近淼天志的时候,才完全看清楚他身边站着的那位高大的年轻人:“这位后生是?”

  “我是替淼先生来做清理工作的。”还没等淼天志开口,谢斌却抢先一步开口答道。

  淼天志接着谢斌的话道:“我家那马桶又堵了,就联系了这位小伙子来帮我清理一下,这不,刚清理完,正想送他离开,你就来了。”

  两人一唱一和,江一川那洪亮的声音却道:“那真是巧了,我家厨房那水龙头正好今天也坏了,要是小伙子不赶时间,你就凑个巧,帮我也去看一看?”

  “行。”谢斌满口应道,转身去车上的工具箱里翻出了他平时掩饰身份用的装修工具,然后重新回到了他们身边,明知故问道:“不知贵府在哪一栋?”

  江一川见他手提工具包,与他那一身的气质很是相配,便不再怀疑的看着上官宜道:“你先带这位后生去一趟家里,我在这还有点事要与老淼说一下。”

  上官宜笑而不语,与淼天志打了个招呼,就带着谢斌往自家而去。

  至于江一川与淼天志接下来要谈什么事,谢斌没兴趣想去知道,但他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江一川绝不会真心实意的要与淼天志谈什么正经事情,无非就是两个人既然在这里遇到了,索性就聊一会,而这个聊一会只能介于他们两人之间,这里面肯定是不能让上官宜参与的。

  一路上上官宜都没有说话,谢斌提着包走在她身后,此时微风拂面而过,她那刚刚淋浴完的芬芳扑鼻而来,谢斌见她换了一套外面是红色的开衫披肩连衣短裙,不仅低头看着她那修长的大腿迈步时绷紧的小腿肌肉,摇首咋舌道:“上官女士对保养双腿肯定是很有心得吧,就您这双美腿,摆在任何一个小姑娘的面前,她们都要为之汗颜啊!”

  上官宜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时谢斌借着微风又闻到了那种让人想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

  “我希望你不要在我面前老是提这种龌蹉的事情。”上官宜脸上带起了一丝怒意,本来就对谢斌印象不好,现在更是升起了一股反感。

  谢斌也不在意,盯着她腿上那双诱人的缕空蕾丝高跟鞋叹了口气:“我这是在赞美上官女士,怎么到了你眼里就成了龌蹉了?”

  上官宜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那一脸的不屑尽显无疑:“龌蹉不龌蹉你比谁都清楚,我们虽然有约在先,但我还是要警告你一句,如果你太得寸进尺,大不了我上官宜的名声不要,也要拉着你陪葬!”

  谢斌这辈子最厌烦的就是有人敢当面恐吓自己,他将手里的包仍在了地上,然后掏出了手机,当着她的面将今天的那部视频发给了一个叫‘坐井观鸟斗’的人。

  “你要跟我斗狠?我建议上官女士还是再考虑一下比较好。”谢斌将手机又重新塞进了裤袋里,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让上官宜产生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你给我把它撤回来!”上官宜突然一转常态,焦急地脸上早就没了刚才那种豪言壮语的神情,她本以为谢斌吃硬不吃软,哪想到软硬皆施后,却把他惹毛了。

  伸手要去谢斌的裤袋里抢他的手机,却反被他抓住了手腕扭转了身体,然后一只大手就捂住了自己的嘴,身体猛然往他身上一靠,就被他拽着来到了一颗光线照不到的大树下。

  裙子被掀起,感觉他另一只手游龙般的划过了自己的大腿,然后听见刺啦一声,自己穿着的裤袜就被那只手从两腿间撕了开来。紧接着内裤边缘被扯起,顿觉下身被撑开,然后就感觉到两根长长的手指硬生生的插了进去。

  上官宜在谢斌的怀里扭动了几下,就慢慢消停了下来,原来谢斌这个时候已经拔出了手指,并将她推了出去。

  望着面前这个龌蹉的男人,将那两根刚刚插进过自己下体的手指,放进了他自己的嘴里,上官宜竟然愣在了那里。

  谢斌的这套动作干净又利落,全程下来还不到三十秒,这仿佛让上官宜刚刚做了一场梦,一场她感觉很熟悉的梦。

  舔完了手指,谢斌又掏出了手机,当着她的面将刚才发出去的视频又给撤了回来,这才对她慢慢说道:“这就是你恐吓我的结果,我希望上官女士要引以为戒,不要再犯同样的低级错误。”而事实却是,为了让这个上官宜长长记性,刚刚他发出去的视频,只是发到了自己的微信小号里而已。

  上官宜拉了拉裙角,此时的内心有了一种难以忽略的感受,而这种感受就像她想要去抓住一样东西,却怎么也够不着。这要是放在以前,她会直接上去给谢斌一个大嘴巴,而现在她却被内心的犹豫困住了,以至于连骂谢斌的话都没说出来一句。

  好在他把视频撤销了回来,不然自己这一生的成就,这几十年来积累在众人心中的地位,以及自己的家庭,子女将如何去面对别人异样的目光,那将都是致命性的打击。

  见她有些反常,谢斌不免在心中也惊了一把,难道自己被她发现了?但仔细想了想又在心里笑话了一把自己,她发现了又怎样?那样反而会更刺激。

  提起了地上的工具包,见上官宜还是没说话,谢斌色眯眯地问道:“怎么样?我这掰穴抠洞的技巧,比起你老公来能打几分?”

  上官宜回想起他刚才那快如闪电的动作,似乎现在下体里还残余着他刚才剩余的力道,那感觉是那么的真实,两片阴唇上也传来了火辣辣的灼烧感。

  不敢去接这个男人龌蹉的问话,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说零分,他肯定又会做出那些出格的事情来,要说满分,那就是默认了他刚才所做的事,同时又间接性的激励了他,那就更加不可收拾了。

  谢斌这个问题可谓是问到了巧妙的份上。见她不答话,同时声色俱厉又连着问了两次,这才听上官宜紧闭着双眼低声道:“六分。”似乎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六分?”谢斌哼了一声:“那你老公能打几分?”

  上官宜双目还是紧闭,她从没有被一个男人甚至女人问到过这么敏感的话题,她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都见过,唯独这种事,今天是她第一遭。

  “零分”紧闭双眼的上官宜,从嘴里道出了让谢斌也吃了一惊的两个字。

  “哦呵!”谢斌围着她转了一圈,那样子像是在动物园观看一只稀有的动物,吓得上官宜用双手紧紧的搂住了自己。

  谢斌笑了笑,重新转回到了上官宜的面前:“没想到上官女士连这种最基本的夫妻恩爱都没享受过,我是应该说你老公不尽责呢,还是应该说你不主动呢?”

  “请你住口,不要再说下去了。”上官宜警觉的注视着谢斌的一举一动,紧箍的身体更让她那曼妙的身材展现在了谢斌的面前,见上官宜到了奔溃的边缘,谢斌见好就收的道:“既然你不愿意提,那我就不说了。”话完,做了个请的手势:“那就请上官女士继续带路吧!”

  听到谢斌不在提及这事,上官宜总算是缓和了许多,她便就带着谢斌继续往自己的别墅行了过去。

  江一川的豪宅是三层式的别墅,当谢斌跨进他家后的第一眼,就感觉到了什么是殿堂级的富豪享受。

  其实谢斌自己本身也很有钱,但他属于那种低调做人,高调行事的人。相比而言,他虽然没有上官宜儿子那么有财富,但淼天志却将整个灰色链交给了他来打理,如果说上官宜的儿子是全国首富的话,那么他一旦得知了谢斌的真实身份,那他也只能乖乖地在谢斌面前低下三分头。这其中的道理且是谁有钱谁就是大爷能衡量得了的?

  有时候钱并不是万能的,就好比于今天上官宜想用两百万,来买断她那不可告人的秘密,她的举动在谢斌看来,那就是小屁孩贿赂大人一样的幼稚。

  为什么谢斌到现在为止还一直住在那个小区里,因为那里曾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美好回忆。那里充满了程雯雯给她留下的过往,每个房间都曾有过她的身影,有她曾触摸过的每一件物品,谢斌只要在房间里闭上眼,她那古灵精怪的身影就会像电影片段一样,一幕接着一幕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淼玲玲似乎兼备了程雯雯所有的个性,那个丫头只要自己一看到她,不管她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自己都会义无反顾的满足她。之所以明明知道淼玲玲喜欢自己,但却从未碰过她,就是不想让她也陷入这个泥潭,更何况自己心里只想把她当做妹妹来疼惜,至于淼天志那个有约在先的条件,在他看来那或许就是个笑话。

  上官宜家里的佣人此时早已歇息去了,整个别墅现在除了谢斌与她已经看不到一个能走动的活人。谢斌跟着上官宜来到了她那间偌大的厨房,在经过她的指明后,谢斌只用了几分钟,就把那根坏了的水龙头给她修理好了。

  将扳手与防渗胶布放进了自己的工具包,谢斌洗干净了手指,看着站在一旁的上官宜道:“好了,你打开龙头试试,看看还漏不漏水。”

  上官宜当时估计也是被蒙了心窍,明明看到他刚才自己打开了水龙头还洗了手,自己却还没反应过来。

  来到谢斌身边,背对着他打开了水龙头,见他刚刚修理过的地方没有一丝渗水的痕迹,正想说话,她就突然感觉到一只大手,从后面顺着自己的腿弯一路摸到了自己臀部上。

  这突来的措手不及,吓得上官宜差点跳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回过神来的上官宜,转过身怒瞪了一眼正在闻手掌的谢斌。

  “怎么,替你干了活,难道连这点待遇都没有?”谢斌用手指趁上官宜没注意的时候勾了一下她的下巴:“今晚我决定不走了,你等下给我偷偷安排一个没人住的房间,我有个惊喜要送给你。”

  听他开口说不走了,上官宜除了满脸的惶恐,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怎么?不欢迎?”谢斌面带笑意解释道:“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老公发现的。”见他把头凑了过来,上官宜想去躲,却被他一把搂住了脖子,然后将嘴贴近了上官宜的耳边慢悠悠地又道:“我住下来只是想听听你与你老公做爱的声音,没别的意思。”

  上官宜连忙推开了他,那一脸的晕红尽显无疑。

  第三部:第八章

  见上官宜羞怒交加的脸上,辉映出了别样的感觉,那是一种桃花茂盛的艳丽下怫然作色,敢怒而不敢言的神情。

  这种成熟的女人给谢斌的味道,就犹如那句宋词:人去空流水,花飞半掩门。乱山何处觅行云?又是一钩新月照黄昏。

  诗词自不用过多的解释,前一句的人去空流水,如同她曾经的绿鬓朱颜消失早已不在。

  花飞半掩门,好比那残春时纷,纷纷飘落的花瓣,也如这半老的徐娘,早已过了那春色撩人的景象,给人一种美人迟暮只能成天倚着那半掩的门扉,等着懂她的人那种心情。

  而最后那句,乱山何处觅行云?又是一钩新月照黄昏,这正是她心烦意乱,心如乱山心底的写照,而此时偏偏又到了晚上,这种内心的孤独与寂寞,且是愁叹能够言表的?

  此时,这首词谢斌用在了上官宜的身上,真是恰到了妙处。

  见她转身要走,谢斌也不拦着,而是在她背后语色不轻不重地道:“我群里可有上百号人,我想他们会非常乐意想看看夫人那副迷人的身姿的。”

  “卑鄙!”上官宜双手捏成了拳头,虽满脸的怒气难消于心,但还是停住了脚步。

  谢斌笑了笑,也不生气:“卑鄙是善良人的墓志铭,而我这种卑鄙是可以拿到桌面上让你看得见的。但有些人的卑鄙可不像我这么坦诚,他们背后的刀子捅得那是无声无息,让人防不胜防。”

  上官宜自然是不懂他这话里指的是谁,她从字面上来听,好像眼前这个人已经把卑鄙说成了他自己高尚的一面,而别人却成了他口中的小人。

  谢斌弯腰提上了自己的工具包,路过上官宜身边的时候,对她道:“戴上你的蓝牙耳机,用头发遮好,十分钟以后,我们用语音联系。”

  上官宜正想开口拒绝,谢斌却用手做了个不要出声的动作:“这话我只说一遍,听不听你自己决定。”

  出了门来,偌大的别墅里只留下了还在久久失神的上官宜,刚踏出房门,却正好碰到了往回走的江一川。

  见那挺着肚腩的江一川,背着手正往自己这边而来,谢斌故作笑容迎了上去。

  “怎么样?小兄弟,我那水龙头可修好了?”江一川停步不前,背手而站,那洪亮的嗓门独特而有劲道。

  常年浸淫在官场,江一川那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要不是谢斌经历过大风大浪,此时要是换做了别的什么人,恐怕早已唯唯诺诺呆立在了原地。

  “已经处理好了,要是江先生日后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叫随到。”说着话,谢斌从皮包里掏出了一张印有自己电话的名片,递到了江一川的面前。

  “好!好!那真是辛苦小兄弟了!”接过谢斌手中的名片,江一川借着路灯下的光线,侧头眯眼看了一下,点头念道:“四通家装公司,谢斌。”又转过名片的背面看了一会才接着道:“小兄弟这做的还是一条龙?这水电安装,吊顶装潢,想来是很赚钱吧!”

  谢斌苦笑道:“哪里,哪里!江先生抬举了,只是带着几个兄弟混口饭吃而已,为人民服务嘛!”

  江一川也是哈哈一笑,那声音嘹亮,在整个幽静的别墅区回荡了很久才慢慢消失了下去。

  用手一拍谢斌的肩膀,江一川突然愣了一下,赞道:“好体魄,不愧是年轻人!”又道:“年轻人就该有一股闯劲,风里来雨里去那才是年轻人该有的人生,好了,你去吧。”

  江一川迈步而去,谢斌在他背后用手扫了扫自己的肩膀,对于江一川刚才那一番激励的说词,无非是他平日里对下属的口头禅,要是真在心里对他感激涕零,那自己就幼稚到了极点了。

  回到了自己车边,发现那老滑头淼天志还在那里,只是此时他坐在了自己房前的台阶上抽着烟斗。

  谢斌笑着看了看他,见他那披着的外套,嘴里叼着的烟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暴发户乡里来的亲戚。

  见谢斌回来了,淼天志对他招了招手,谢斌便把工具包扔进了车里,就来到了他身边与他一起坐在了台阶上。

  “我说老爷子,你倒是蛮符合我的胃口。”谢斌坐在地上伸直了右退,从裤袋里掏出来烟跟打火机,递了一根给淼天志道:“要不要试试我这个?”

  淼天志示意了一下手里的烟斗:“你那个味道太淡,不合我的胃口。”又看了一眼谢斌道:“你倒是说说看,我什么地方蛮符合你的口胃?”

  谢斌点着了火猛吸了一口,烟雾吐出时又顺着鼻孔被他吸了回去,然后这才完全将它吐了出来。

  淼天志看他那吞云吐雾的模样,在地上敲掉了烟斗里还没抽完的烟丝,骂道:“看你抽烟,我都肺疼!”

  谢斌强忍住笑:“人家别墅种花,你种菜,你怎么不说心疼?”

  淼天志突然被他问了这么一句,手搓着烟斗回忆道:“七十年代初,我随当时的下乡潮,戴上胸花,插队去到了浩瀚的黄沙戈壁。到了那之后,我才发现原来那里真的是一无所有,稀有的土壤,人际罕见的滔滔黄沙,白热夜冷的温差,能让一个斗志昂扬的少年,一夜间变成委靡不振的废人。”

  见他停顿不往下说,谢斌弹了弹烟灰:“那后来呢?”

  淼天志看了看手中的烟斗,笑了笑:“后来,大队就派来了一个车队,他们除了负责给我们拉日用的物资外,还让他们拉来了一车一车的胡杨,还派来了林业方面治理沙漠的专家。然后又发动我们在那里自己种上了蔬菜,而我就是负责管理并照料这些土地的人。”

  淼天志脸上,似乎并没有后悔他当初插队的选择,反而洋溢着幸福知足的接道:“那几年里,就是这个送我烟斗的女人,让我乐此不疲的在那里待了四年。”

  没想到这个烟斗竟还包含了这么一段故事。后面的事谢斌不用他说也猜到那个女人是谁了,只可惜柳姨已经过世好几年了。男人这辈子其实会喜欢很多的女人,但心里却只会爱一个女人,淼天志的一生可以说是传奇的,如果将他放在古代,那他肯定是一位枭雄级别的人物。

  将烟斗收进了布袋,卷好后又放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看着谢斌又问道:“你还没说我哪点符合你的胃口。”

  谢斌掐灭了烟对淼天志道:“老爷子有五点非常值得我尊重。第一,包容,待人和善心胸开阔;其二,义薄云天光明磊落,第三,不同流俗做事朝乾夕惕相当谨慎;其四,打定了主意的事那是大马金刀雷厉风行,第五,也是我最欣赏的一点。”

  淼天志眯着眼,难得听这小子这么夸人,很是享受的问道:“哪一点?”

  谢斌突然哈哈笑道:“自然是别人种花你种菜啊!”

  被他调侃了一句也不生气,淼天志起身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故意长长叹了口气:“下个月我那丫头就要从英国回来了,你自求多福吧!”

  听见身后关了门,谢斌才从失神的状态里回过神来,淼雪要回来了!?那可比淼玲玲还要难对付几十倍!她可是位成熟的主,而且身兼御姐辣妹的风范!老爷子一直想让自己娶了她,好名副其实的继承他的衣钵,她本人也愿意或者说还很乐意嫁给自己。

  但当初自己却推脱说,手里还有很多事没处理完,等过两年再说,然后她就答应了,结果她就去了英国,这一去就是两年,现在两年时间到了,她就要回来了,这老滑头还真是坑啊!

  “你自求多福吧……”淼天志的话还在耳边回荡,那妩媚的身段手持皮鞭穿着高筒靴的身姿,赫然出现在了自己眼前,虽说没亲眼验证过,但想想淼雪那辣妹的风格,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谢斌站起了身来,伸了个懒腰,心道,该来的总会来,如其这样,还不如先把眼下的事办妥了再说。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便掏出了手机,连接了上官宜的微信。

  电话里响了六七下那边才接通,谢斌对着电话道:“我还以为你放弃了!看来夫人还是个很识时务的人。”电话那头沉默了稍许,一个女人的声音终于开口道:“你想怎么样?”

  谢斌吧唧了一下嘴,啧啧道:“我想怎么样,难道你还不清楚?”

  电话那头上官宜压低了声音:“我希望你在打算做坏事之前,能换位思考一下,如果现在被欺负的是你的女朋友或太太,你会是什么心情?”

  谢斌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反驳自己,如果说先前那首词,用在了上官宜身上是恰到了妙处,而她现在反驳谢斌的这句话那就是恰到了好处。

  谢斌此时思绪翻涌,好似一下子回到了十八年前的那个晚上。

  听他冷笑了一声,语气冰冷地道:“这个问题,我建议你应该去问一问江一川。”

  “江一川……为什么要问他?”

  谢斌冷哼了一声:“你去问问他,十八年前曾有个活泼可爱的女孩,被他糟践了,他还记不记得。”

  “你胡说,老江绝不是那种人!”上官宜的语气听起来很生气,但她还是强压着怒火低声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要是你再敢污蔑我家老江,你会为此付出代价。”

  谢斌笑了一声,但笑的很凄凉,他转头看了看不远处江一川的豪宅,不紧不慢地道:“恐怕你们江家已经在付出代价了。”

  “你……”上官宜被气的哑口无言,谢斌却接着道:“有些事轮不到你信不信,你在这个局里完全就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对于你的悲剧,你怨不得别人,要怪你就去怪江一川。当然,我还可以说一个消失了快二十年的人名给你听一听,然后你再来跟我说信不信。”

  上官宜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本就被自己看不起的人,现在却说自己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听他提到了一个人,上官宜只能先听听他说的是谁,再做接下来的打算了,便问道“那个人是谁?”

  “杨昊。”

  听到杨昊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时,上官宜似乎也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之中,良久后突然她问道:“是不是那个十几年前常跟我儿子一起玩的杨昊?”

  谢斌冷冷地声音再次响起:“上官女士记性不错,我想你对于他的记忆只介于十八年前,至于后面他为什么突然就消失了,你就无从得知了,是吧?”

  又是一阵沉默,这个男人说的没错,自己对于那个杨昊的记忆只停留在了十八年之前,至于后面他为什么会突然消失,却无从得知。当时自己儿子与老公的说词竟是如出一辙,只是说他家里发生了变故,全家搬回老家去了。而现在这个叫谢斌的突然又提起了他,难道这里面真的有什么联系?

  “你到底想证明什么?”上官宜虽说没有了先前那份坚定的执着,但心里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老公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谢斌笑道:“我不需要去向你证明什么,明天我会亲自带你去见一见他,让他亲口告诉你当年他为什么会消失。”

  上官宜在电话那头诧异地问道:“难道他还生活在这座城市里?”

  谢斌点上了一只香烟,吐着烟雾悠悠地道:“他生活在另一座城市,从这里坐火车过去要一天一夜,等下你自己跟江一川找个借口,说要出去几天,为了在火车上本人不乏味,我建议上官女士到时候穿的让我满意点,你知道本人的独特爱好,该带些什么随身物品,就不用我来教你了吧?”

  上官宜直接忽略了他后面的那段话,而是反问道:“你就这么确定我会跟你一起去?”

  谢斌冷笑道:“我相信夫人会跟我一起去的。”

  无意间被上官宜提起了前程往事,谢斌自然是提不起别的什么心思了,听他又道:“今晚我就不欣赏夫人与你老公那鱼水之欢的嬉戏了,想来今晚你也没那心情了。如果夫人想了解这件事情的始末原由,我希望在我到家之前,能收到你的身份证及电话号码的信息。”说着话,谢斌又叹了口气:“这年头帮你办事,还得替你买车票,还得为了你的人身安全,跟我挤同一个卧铺,真是太悲剧了。”

  容不得上官宜反对,谢斌就挂断了通话。对于这种让人吃不下睡不着的事情,对上官宜来说那简直比死还难受。她打心底是很不愿意相信自己老公会干出那种事情来的。但谢斌的那一番话却明确的指明了他确实做过,如果自己不去亲自求证一下,实在是难以消除心里的猜忌。

  在这件事情上上官宜处于两难的选择,第一,虽说谢斌这个人不可靠,但他能把十几年前他压根就不认识的杨昊说出来,起码他在这件事情上不是在忽悠自己。

  何况杨昊突然之间就消失了十几年,这里面肯定是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的。第二,如果真如谢斌所说的那样,那么以后,自己将如何面对平日里看起来平易近人的江一川?

  面对两难的抉择,上官宜终于还是选择了去亲自求证,如其一辈子活在对江一川的猜忌当中,还不如去问个明白,哪怕结果真如谢斌说的一样,自己对自己也能有个交代了。

  十几分钟后,谢斌在开车的途中便收到了上官宜发来的信息。望着那一条长长的数字还有电话号码,谢斌回了句:“明日上午八点钟,火车站见。”这才一路吹着口哨驾车飞驰而去。

  次日早上,谢斌吃过了早餐便就将车开到了火车站。在找好了停车位后,就迈着小步来到了自动取票机的大门口等着上官宜了。

  直到八点三十多,才看到这个女人从一辆的士上下了车来,映入眼前的这个近五十岁的女人,此时给谢斌带来了为之一振的感觉。

  那优雅从容的贵妇气质,头上发丝间那被黑色的蝴蝶结头饰面纱遮住的半面容颜,隔着网纱隐隐约约看到了一双迷人的凤眼。一双从未接触过重活的双手,戴上了两只黑色的蕾丝提花手套,而右手腕间还挎着一个不大的提包,想来里面已经为谢斌准备好了他想要的东西。

  黑色的长袖立领分叉旗袍裙,衬托了她曼妙的身材,而脚上那双黑色的一字扣蝴蝶尖头绸缎高跟鞋,加上那双修长的大腿上黑色的高档丝袜,正是符合了谢斌的口味。

  这身从头到脚全黑的贵妇装,也不知此时的上官宜,已经勾起了多少男人蠢蠢欲动的肉棒。

  待上官宜走近,谢斌便闻到了一阵幽香,那是一种容易让男人犯罪的气味,特别是用在了这种气质成熟的女人身上,杀伤力可见一斑上官宜依然还是那副冷冰冰地模样,她站的笔直,与谢斌站了个对立面,听她道:“你想打什么主意我都知道,我还是那句话,希望你自重。”

  谢斌摆了摆手,笑道:“我们现在不提这个事,现在我比较好奇夫人是怎么劝说你老公让你来这的?”

  “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来操心。”

  见她不愿说,谢斌也不强问,便道:“既然夫人不愿说,那我不问就是了,那就,请吧。”

  谢斌让到了一边,让上官宜走在了最前,自己却跟在了她后面,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家的阔太太带了个保镖。

  从这后面来看上官宜此时的身姿,又有了别样的风味,她的发丝被裹在了一个蓝色的蝴蝶结发网里,那挺拔柔条的柳腰,饱满圆润的臀部,加上那修长裹丝的长腿,活生生的将她那特有的女人韵味彰显的完美至极。

  取了票进了站,两人就来到了VIP候车室。虽说上官宜极不愿意跟他坐在一起,但迫于他的压迫,也只能被动的接受。何况现在只是坐在了一起,等下到了车上还要共处一室,那才是她真正要面对的挑战。虽然心里已经很清楚接下来会面对什么,甚至还做好了不得已的准备,但还是难以平复此时内心的不安。

  这件事该有个了结了。上官宜偷偷的摸了摸包里的那把剪刀,这是她在网上查了后,唯一能带上车,伤人的利器。

  此时的谢斌一直低着头玩着手机,也没搭理她,反而让上官宜局促不安了起来。

  见他在玩游戏,上官宜问道:“你是怎么认识杨昊的?”

  谢斌头也没抬的答道:“说起这个事,我还应该感谢他才对,要不是他,我也到不了今天这个位置。”

  侧头看了看谢斌,上官宜又道:“那你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谢斌转头看了一眼上官宜修长的黑丝长腿,反问道:“如果你告诉我今天你穿的是裤袜还是长筒丝袜,我就告诉你我是怎么认识他的。”

  对于眼前这个男人提出的过分要求,上官宜已经不是第一次领教了,今天她能冒着这个风险胆敢与他单独在一起,定是做好了一番心理准备。见她往下拉了拉裙子,盯着自己的腿沉思了一下才答道:“长筒的。”

  谢斌点了点头,很是满意的凑近她耳边问道:“那为什么要穿长筒的?”

  上官宜避之不及,只能闭着眼任由他在耳边吹气,嘴里说道:“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现在该到你了。”

  谢斌重新坐直了身子,将手机收回了裤袋里,见他盯着墙上的电视机看的出神,似乎没有回答自己问题的意向,上官宜便催道:“做人要讲信用,我希望你能遵守规则。”

  谢斌并没有接她的话,而是久久才道:“十八年前,有四个三男一女的年轻人,他们在酒吧给其中一个男孩庆祝高中毕业后,正打算一起回家,结果没想到被一个富家公子给拦住了去路。那富家公子当着他们三个男孩的面,说要他们身边的那个女孩陪他去唱歌,当时那富家公子身边有十几个人,而第一个出来动手打他们的就是那杨昊,虽然后来他们三个打输了,可他们却赢得了尊严,而那个女孩最后也安然无恙的回到了她自己家里。”

  “后来呢?”见他突然闭口不言,上官宜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不免脱口而出急忙问到。

  谢斌转头看了看她:“现在该轮到你来回答我先前的问题了。”

  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快,刚才自己还说让他遵守规则,现在就换成了他来说自己了。

  上官宜无可奈何,故事里才刚刚提到杨昊,他就故意为难自己不再接着说下去,只好银牙一咬道:“我是为了穿着好看,行不行?”

  谢斌冷笑了一声:“你当我三岁小孩?穿着好看我相信那是你的真话,但你并没有说出你的真实想法。”

  上官宜面色晕红,虽说自己见过了很多的世面,但这样赤裸裸的被他看穿还是第一次。

  对于这个男人的特殊爱好,上官宜是亲身经历过的,她虽然知道这个世界上喜欢女人穿丝袜的男人大有人在,但像他这种特殊罕见的实在是找不出几个来。

  见谢斌又要去掏手机玩游戏,上官宜一狠心道:“我是为了方便脱给你这个变态行了吧?”

  谢斌将手机又塞回了裤袋里,也不生气,反而脸上还带起了笑意:“我就喜欢诚实的女人。”

  上官宜难掩自己绯红的面颊,只能催道:“好了!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了,现在该你接着说了。”

  谢斌笑着点了下头,接着刚才没讲完的故事又继续讲了下去:“几天后的一个晚上,他们三个男的到了事先约定好的地方去等那个女孩,可一直等到了晚上九点钟都没有见到她,这个时候他们便开始怀疑,肯定是她遇到了什么事情,几个人便就急忙往家赶,结果回去后才知道,原来她说要出去买点东西,而这一买直到现在都没回来。”

  见他又看向了自己,上官宜知道这次又该到她了,便索性直言道:“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

  谢斌很是赞赏的夸道:“夫人果然是个知书达理的人,自己定的规矩自己做与人看,令晚辈不得不佩服。”

  上官宜没接他的话,这种赞扬对她而言那就是一种讽刺,她现在只想弄清楚,那个杨昊到底跟自己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到底他与江一川有什么事在瞒着自己,便道:“不要假惺惺地跟我说这个,你问吧。”

  谢斌笑而不语,本以为他会接着问些越来越龌蹉的问题,但听他开口后才知道,他说的还是那个故事:“当时大家心急如焚,她的小灵通也关机了,警也报了,但警察说她失踪不足二十四小时,还不能立案,只能帮着找一找。直到第二天中午,她的父亲打来了电话,那三个还在外面乱找的男孩,才知道她自己已经回家了。”

  见他又看向了自己,上官宜真是拿不定主意他到底是要问还是要接着说。

  谢斌却指了指服务台前的售货机道:“难道你不知道一个人话讲的太多,口会干?”

  对于眼前这个男人他就好像一阵风,你能感觉到他会刮向哪里,但你却永远摸不到也看不见他。

  起身来到了售货机旁给他买了瓶水,又来到了他的身边,将水递给了他,谢斌喝了几口水后才接着道:“后来在他们几个不断的逼问下,那个女孩才说出了那晚的实情。”谢斌说到这用手紧紧捏住了那瓶矿泉水,只听砰地一声,水花四溅,洒落了一地。

  这一声清脆的响声,吓坏了候车室里的其他人,纷纷投来了愤怒地目光,上官宜连忙起身叫来了打扫卫生的阿姨,这才让大家转移了视线重新恢复了往常。

  上官宜等了稍许后才慢慢问道:“她那天晚上,是……是不是被强J了?”

  谢斌没回答上官宜的提问,而是接道:“后来他们三个找到了那个杨昊,在打瞎了他一只眼跟一条腿后,他才说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上官宜终于等来了这个关键性的问题,不免情绪有些激动地问到:“那个男人是谁?”

  谢斌冷笑地看着她道:“这里面有两个你认识的男人,如果让你选的话,不知道你会更在乎哪一个?”

  “两个我认识的男人!?”上官宜诧异地脸上,满是惊恐的表情:“你快说,他们是谁?”

  谢斌摇着头连连啧啧道:“第一个自然是你的宝贝儿子江天博,第二个自然就是与你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江一川了。”

  这句话犹如巨雷从天而降,上官宜差点失声:“这怎么可能!?你胡说!他们父子怎么可能会联合一起去强J一个如花的姑娘!”

  谢斌哼了一声:“他们父子当然是不会联合一起去干这种事情,但你别忘了,是你儿子先盯上了那个女孩,最后反而让后来得知情况的江一川占了便宜。你说他们三个会放过你们江家吗?”

  “不,这不是真的,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等你明天见了杨昊不就一清二楚了?”

  见上官宜失神的表情,谢斌又掏出了手机,在打开了一张照片后,直接递到了她的面前。

  见那照片中四个年轻的男女紧挨在了一起,在仔细一看后,上官宜诧然睁大了眼睛,她指着照片上的那几个人浑身颤抖的道:“这是程家三子妹!”

  谢斌收回了手机,看了一眼还在吃惊的上官宜道:“夫人好记性啊,虽然这么多年没跟程家有过来往了,但你却还能记得他们,这足以证明他们三个在你心里还是有点分量的。”

  上官宜面如死灰,喃喃道:“我在他们三个还是十三四岁的时候教过他们书,所以一直有很深的印象。特别是程家的女儿,后来我发现白靖松的妹妹白莹长得跟她很像,我还时常念起她,但后来听说她好像……”

  见她后面不知如何开口,谢斌便替她说道“没错,她死了!”

  上官宜此时才恍然醒悟,听她吞吞吐吐的道:“难道,难道你刚才说的那个被强J的女孩,就……就是她!?”

  “你们江家也该是时候血债血偿了。”

  听他说了这么多,虽然自己还是不敢相信,但他所说的这些事情也绝不是空穴来风,加之当时自己儿子的秉性,虽在学校里是拔尖的优等生,但在生活中却是富家子弟那种骄横跋扈的作风,而且这里面又涉及到了程家,而这一切都始于十八年前,也正好吻合了程家女儿自杀的那一年,综上总总都说明了这绝不是一个信口雌黄,信手拈来污蔑人的故事。

  “我还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上官宜此时的心情无比的复杂,一边是儿子,一边是丈夫,如果这件事真是他们父子俩联手做的,不管结果如何,都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你是不是想问,我跟他们是什么关系?”谢斌将手放在了上官宜的腿上,而上官宜却出奇的没有反抗。

  见上官宜点了一下头,谢斌将手收了回来,说道:“他们的父亲与我的父亲,是从死人堆里一起爬出来的生死战友,如果雯雯现在还活着的话,她应该是我的太太。”

  生死战友,两家还是秦晋之好!上官宜眼前突然一黑,差点晕了过去,好在挺了过来,如果这一切属实,那我的丈夫就是强J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未婚妻!想我上官宜怎么会嫁给了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人。

  “那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做?”上官宜虽想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但还是难以掩饰她那满脸的怛然失色。

  谢斌慢悠悠的转着手机,想了想才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夫人的宝贝儿子,好像在非洲有个实验室?因为药物的主要原料及实验都在那边进行,所以他不得不每个月都要去一次?那真是巧了,晚辈这辈子什么都没混出个名堂来,唯独在这人脉上混了个风生水起,要是哪天你儿子在那边被一些武装分子给斩首了,我还真可以帮你点忙,起码能找个地方帮你把他埋一下。”

  上官宜突然站了起来,指着还在转手机的谢斌,胸口起伏不定但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谢斌抬起头看了看她,笑道:“至于你老公江一川吗,我想就他那个职位,捞点外快又被人抓了把柄,也不会是什么稀奇的事吧?命在国内是保住了,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会安排几个得力的服务生,在里面好好照顾江先生的。”

  “我不信你有这么大的本事!”上官宜虽然气急败坏,但经过仔细的考虑,她得出了这个自己压根就不待见的谢斌,完全就是在信口雌黄。

  谢斌点了下头,伸出了大拇指:“夫人果然好心思,是个难得的女中豪杰!”见他用手指点亮了手机屏幕看了一下时间,接着又道:“早先的时候,我给夫人家里安排了一个小插曲,你难道不打个电话回去问一问?”

  “你对我家做什么!?”上官宜连忙掏出了手机,从她现在激动的情绪上来看,似乎与刚才的那种我不信你的表情上,完全成了鲜明的对比。

  电话是家里的佣人接听的,上官宜为了不表现出着急的情绪,便向电话那头问道:“小惠啊,家里刚才来过什么人,或发生过什么事没有?”

  电话那头回答的也很敬重与自然:“夫人,家里刚才来了三十多个人,说是装修的,结果他们进来后看了看,说是走错地方了,就问我淼先生的家是哪一栋,我告诉他们后,然后他们就走了。”

  听到家里没事,上官宜总算是放下了心:“这几天我不在家,要是有什么事,你就打我电话。”

  “好的,夫人。”

  挂断了电话,上官宜像泄了气的皮球坐在了椅子上。

  眼前这个男人从这一刻开始,已经不再是自己看不起的那种街头小混混了。对于他的沉稳,他的心狠手辣,他的办事风格,总能在别人预先的一步里,达到他自己的目的。到现在上官宜才明白,当时他的那种见死不救,其实就是在变相的报复江一川,或许他说的对,自己的悲剧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当初嫁错了人。

  “你说吧,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的家人?”这是上官宜唯一能找到的方式,或许能让他从那种仇恨中放过自己的家人。

  谢斌站起了身,伸了个懒腰,一边揉着胳膊一边看着上官宜道:“路途慢慢,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的这番话有多种的可能性,但此时的自己又能怎么样呢?除了妥协与接收,恐怕早已无路可走。

  广播里此时也传来了去庙台市的通告,这一声清脆的叮咚音效,对现在的上官宜来说,就好比那报幕的小姐让她上台一样,或许当自己踏上那辆火车后,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火车鸣笛,车轮滚滚。窗前景物慢慢往后远去,然后就是越来越急促地火车车轮与钢轨摩擦时发出的哐当、哐当的声音。

  偌大的高级包厢软卧里,此时的上官宜,正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发呆。而谢斌却躺在那张仅有的双人床上打量着房内的一切。

  房间虽说没有达到那种五星级的布局,但相比起火车上其他的普通卧铺,那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不说别的,就光说隐私这一块,就足够让人赞叹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是谢斌给它的赞美词。

  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推开了卫生间的推拉门,见里面有热水淋浴,坐式马桶,吹风机仪容镜等洗漱用品,看来这近两千的车票,还算没白花。

  房间里布置的也还算可以,一张两人坐的沙发前摆了个小茶几,上面还有个仿民国时期的台灯,茶几上还有些瓜果茶点,而靠窗的位置也摆了两个单人的沙发,窗台顶上还挂着一面白色的田园丝纱窗帘,上官宜此时就坐在了那里。

  谢斌从悬挂式的收纳箱底下,拿出了一双拖鞋,换好后,往沙发上一趟,这人一放松便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此时的火车早已过了热闹繁华的都市,窗外的景色已然换成了绿油油的俊山河流。

  见上官宜躺在了床上,那性感的黑色一字扣高跟鞋脱在了一边,一双修长的美腿笔直而诱人的摆在了自己面前,谢斌便轻悄悄的走了过去蹲在了她的脚边,然后便慢慢欣赏起了这双玉足来。

  黑色的丝袜里包裹着她那诱人的玉足,透过那丝袜的细缝,还可以看到上官宜的脚趾甲上涂上了一层红色的指甲油。分叉的旗袍口,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她大腿上裹着的丝袜花边,那五条防滑的花边此时正紧紧的围绕着她那条白皙的大腿,这也是为什么她走动了这么久,而丝袜却一直还呆在原地没有滑落的原因。

  站起身躬起腰继续往上欣赏,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戴在上官宜手上的黑色蕾丝提花手套,见她两手叠在一起,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透明的手套里那纤细犹如无骨的玉指与脚趾遥相呼应,指甲上涂上的依然是那红色的指甲油。

  再往上就是她那还算挺拔的乳峰了,此时正被那雍容华贵的立领旗袍包裹的严严实实,并随着她那均匀的呼吸不停地起伏着。

  她那白皙的脖子上还戴着一串白色的珍珠项链。再往上就是那诱人的樱桃小口,淡抹的口红虽比不上那些小女生用的唇彩,但也让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小巧的琼鼻上一双睁开时目若繁星的大眼睛,此时正轻轻地闭合在了一起。那柳叶弯眉之上便是那三千发丝,青丝如绢乌黑而又亮丽。

  蝴蝶结头饰的面纱,从上往下遮住了她的半面容颜,谢斌此时便想到,如果这个女人死了,或许这就是她生前最美的样子。

  正看的出神,突见床头一条黑影直奔自己而来,谢斌下意识的往后一仰,那条黑影便紧贴着他的胸前划了过去。

  这突来的袭击,把谢斌吓了个不轻,没想到一时大意,差点着了道。

  定睛一看,也不知道上官宜在哪里找来的一把剪刀,现在正极度警觉的拿着它在对着自己。

  “你就打算用这个杀了我?”谢斌收住了杀心四起的眼神,看着还在惶恐中的上官宜问到。

  “你想干什么!?”上官宜惊恐之间直接把剪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你要敢乱来,我就死给你看!”

  谢斌用手扫了扫自己的胸口,笑道:“我说夫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那些电视上学来的把戏,我们就不要玩了。你真以为拿把破剪刀戳穿了自己的脖子,就那么容易死?你要知道戳进去的那一下,你最起码要等五分钟才会完全死透,而这五分钟的过程对你来说,那就太漫长了。你会因为缺氧跟大量失血而死,知道缺氧是什么滋味吗?你可以把头放进水桶里憋个两分钟气试试看。”

  上官宜正想说话,却被谢斌打断了,听他接着道:“你的死,无足轻重,也救不了你的家人,我希望你想清楚。”

  上官宜此时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让谢斌有些始料未及,他借机一把夺过了上官宜手中的剪刀,然后递给了她一包纸巾,安慰道:“我可以答应不伤害你的儿子,但江一川我必须要送他去他该去的地方。”

  听他开口提到不再伤害自己的儿子,上官宜总算是见到了一丝希望,她收住了哭声,此时已然变成了抽泣。

  “你打算把他送去哪里?”停止了哭泣的上官宜,对于自己的老公,毕竟还是有很深地感情的,虽然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但她还是想问个明白。

  谢斌用手勾起了上官宜的下巴,慢慢说道:“当然是一个让他这辈子都出不来的地方了。”

  对于被谢斌勾起了自己的下巴,上官宜完全没有那个心思去理会了,而是抬头看着他向他恳求到:“你能不能再等一年?”

  “为什么?”谢斌的手指划过了她的脸颊,撩开了挡住了她那双眼睛的头饰面纱。

  “因为……”上官宜话里有些吞吞吐吐:“明年是他的六十大寿。”

  谢斌的手指此时已经落在了上官宜的衣领上,见他单手就解开了她的第一个领扣,然后紧着着沿着侧边又解开了她的第二个扣带。

  上官宜猛然双手抓住了他还想继续往下的手:“你先答应我。”

  右手被她死死抓在了手里,谢斌只好用左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一次换五天,这是我能给他的最大期限。”

  从恳求变成了买卖,这或许就是最好的结果。上官宜慢慢松开了手,此时她别无选择,只能接受与妥协。

  当最后一个扣带被谢斌解开后,上官宜紧紧闭上了双眼,她的过度紧张,导致了胸口失去了原有的起伏节奏,又经过他那只大手隔着里面的丝纱吊带内衣抚摸后,就更加加快了起伏的频率。

  谢斌隔着她的丝纱吊带内衣,来回的抚摸着她的右乳,那光滑的丝纱与浑圆的乳房带给自己手感,顿时让胯下的肉棒坚挺了起来。

  揉捏了几番,就将手从她的脖子下伸了进去,一路沿着她那光滑的肌肤,又摸到了她那滚烫又浑圆的乳房上。

  上官宜的心脏此时跳动的节奏,犹如战鼓一般悭锵有力。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谢斌的手,在揉捏了一番自己的乳房后,就触摸到了乳贴的位置上。然后就觉得自己乳头上传来了微微的刺痛,紧接着自己乳头就被这个男人的两根手指,搓捏在了一起。

  没想到夫人还是一个这么时尚的女人!谢斌的话在耳边响起,上官宜紧咬着银牙,只能任由他把两边乳房上的乳贴撕了去。

  谢斌此时来到了上官宜的背后,双手绕到了她胸前,从刚才替她解开的衣襟下,将两手又伸了进去,然后各抓一个乳房,又隔着吊带内衣揉捏了起来。

  一只腿跪在了床上,谢斌将头放在了上官宜的香肩上,用舌头卷着她的耳垂闻着她的体香道:“夫人的乳房,柔滑而又浑圆,虽然不是很坚挺,但手感却是妙不可言。

  上官宜那微弱的喘息,此时离的近了,便听得清清楚楚,虽然她紧咬着嘴唇,但那跌宕起伏忽高忽低的气息,却怎么也掩盖不了作为一个女人,生理的反应。

  脱掉裤子,将那根巨根释放了出来,谢斌用手在上官宜的面前打了个响指,她这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前的巨根,把上官宜吓了一跳,这是除江一川外,她见过最大的男人器物。

  青筋暴起弹跳有力的肉棒上,那从龟头里溢出来的精液,在那个巨大的蘑菇伞下竟然拉成了一条丝。

  浓黑的阴毛之下吊着那个鼓鼓的睾囊,而那长长的炮管上蔓延着几条粗大的青筋,那青筋就像旋转的螺纹,把他那根炮管的外皮凹凸有致的撑了起来。

  谢斌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床边对上官宜道:“麻烦夫人高抬一下贵手,替我挠挠痒。”

  上官宜面色绯红,迫不得已的羞色中又难免不知所措。谢斌见她犹豫不决,便道:“既然夫人不愿意出手帮忙,那我也就不为难你了。”

  见他弯腰去提裤子,上官宜慌忙阻止道:“我,我帮你。”

  谢斌将裤子继续提到了腰上,一边穿皮带一边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夫人何必要勉强自己呢?”

  上官宜此时连忙抓住了他正要去拉拉链的手:“我没有勉强自己,我,我愿意。”话完,上官宜轻轻拿开了谢斌的大手,然后又解开了他的皮带,裤扣,然后又连着他的内裤全部脱到了谢斌的脚下。

  谢斌勾起了她的下巴,用脚将身下的裤子从腿下甩了出去,然后双手叉腰,挺着那早已软绵绵的肉棒又凑到了上官宜的面前。

  上官宜面如残阳的伸手拖起了他的睾囊,里面那两颗蛋蛋便落在了她的掌心里,又腾出了另一只手扶起了他的肉棒,然后便开始轻轻地一边揉捏着他的睾囊,一边前后撸起了那根肉棒。

  谢斌此时被上官宜手上那副性感的提花蕾丝手套,这么一刺激,很快阴茎就又弹跳有力的活了过来。

  上官宜开始还能把用两个手指正好掐住他的肉棒,现在经过这么一充血,以至于整个手掌都包不住了。

  而更让上官宜诧然的,就是手握这根粗大的器物时,竟然与昨天下午被那个男人强J的感觉是一样的!

  “是你!”上官宜突然停止了动作,抬头时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

  “你感觉出来了?”谢斌也不回避,对于他而言,反而更刺激。

  “难道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上官宜这两天经历过了太多的吃惊,此时反而平静地毫无波澜。

  脑海里又回忆起了他抓起自己双腿用丝袜摩擦器物的情景,又结合昨天他提的那些龌蹉的要求,就更加确定是他无疑了。同时又将昨天的事,与他今天讲的故事连在了一起,在她看来,这一切都是他在顺理成章的报复江家。

  谢斌双手捧住了上官宜的脸颊,一边将粗大的肉棒向她靠近,一边回答道:“我说那是个偶然,你信不信?”

  见那根弹跳有力的阴茎直奔自己嘴边而来,上官宜叹了一声:“都不重要了,我只希望你别忘记答应过我的事。”

  谢斌捏开了上官宜的小嘴,肉棒慢慢插了进去:“放心,谢某平生说一不二,我既然答应了你一次换五天,那我就会按照约定,等他累计到一年后过了六十大寿,那我们的约定就自动会解除。”

  粗大的肉棒在自己嘴里被塞了个严严实实,那偌大的蘑菇伞龟头,在口腔里刮磨着两侧,同时又摩擦着自己的舌头,那滚烫的肉棒暴起的青筋无时无刻都不在挑战自己的感官神经。

  谢斌捧着上官宜的脸颊,前后有序的在做着活塞运动,以至于后来他干脆放开了上官宜,让她自己撑着自己的胯间,深浅不一的吞吐了起来。

  半躺在在床上的上官宜诱人的双腿交叉在了一起,此时就更加彰显了她那修长美腿的长度。

  让她又继续吞吐了一会,就把上官宜推倒平躺在了床上,然后自己分开了双腿跨骑在了她的头边,肉棒便由上往下又插进了上官宜的嘴里。

  谢斌跨骑在了上官宜的身上,腰身一弯,便将上官宜的腿摆成了M形,自己用嘴就含住了她的脚趾。

  这是典型的69式。谢斌在享受上官宜舌头带来刺激的同时,还能把玩她的玉足,又能让上官宜体会到自己的肉棒给她带去的刺激,何乐而不为?

  上官宜虽说还有抵抗的心理,但那层窗户纸已被捅破,何况现在这个男人的器物已经含在了自己嘴里,难道这个时候他真会像他说的那样,只要自己不愿意,他就不会勉强自己?仔细想想,那应该是三岁小孩才会相信的事吧。

  跟他做一次可以换来江一川五天的自由,那么一年中就要与他发生七十五次关系。甚至有时候一周还要接触两次,这简直比自己与老公做爱的次数都要多!这个男人真是打的一手好牌,把自己牢牢的掌握在了他手里!

  感觉脚趾又传了那种熟悉的酥麻,接着便是那舌头隔着丝袜疯狂地卷舔,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自己嘴里的那根器物本来就很粗了,此时又好像增大了一点,而且跳的更加有力了。

  上官宜连忙吐出了那根肉棒,她喘着粗气,双手用力握住了它,本想以此来挡住它继续袭来的架势,可双手握在了那根阴茎上,却还是露出了两寸长的龟头在了外面。

  上官宜小时候在家玩过泥鳅,当时,她就像现在这样用双手抓紧了它,那情景她还记得很清楚,泥鳅的头拼命地在外面扭来扭去,像极了现在手里的这根阴茎。

  以物物物,物非所物。这是上官宜现在内心的写照。拿泥鳅来比喻手中这个男人的器物,虽没有泥鳅那般灵活,但它给人的那种震撼,绝不是泥鳅能带来的。

  近在咫尺的滚红龟头,那吐着丝液的小口,就像要脱缰而出的野马,足以让这个女人放弃最后的挣扎。

  上官宜再次张开了小口,她自己带着那匹野马,放纵地驰骋在了早已荡漾的两片红唇里。

  第三部:第九章(灵舌戏珠)

  丹唇翳皓齿,玉舌缠蛟龙。上官宜含着那根巨根,在吞吐的同时并用手紧紧地握着它的尾端,生怕谢斌一用力,自己的喉咙就会被他无情的插穿。

  体会着上官宜的舌头带来的一阵阵地酥麻,那温热的口腔里也传来了忽隐忽现的吮吸声。谢斌便沿着她的小腿一路撩拨舔到了她的大腿上。

  黑色的蕾丝镂空花边小三角,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上官宜由于紧张,而被腹部带动有些起伏收缩的阴道。再看那幽深秘径处的遮羞布,此时也有一了一丝淡淡的湿痕。

  火热的舌头,百样玲珑般的在自己大腿上肆意的游走,它滑过内侧,舔过了膝盖与腿弯,然后又绕着小腿一路舔到了脚趾上。紧着着,又换成了另一条腿,又重复刚才的过程,从脚趾一路撩拨到了大腿上。

  女人是个奇怪地动物,她们渴望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能被一个男人来疼爱。

  中国的儒家思想禁锢了两千多年的性学文化,从而在骨子里形成了一种夫妻间相敬如宾的朝云暮雨。

  我国从古代时期开始,至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男女之间的那种云雨之欢,只介于在蒙着的被子里与熄了灯的状态下进行。

  而发展到如今这种性文化,却只用了短短三十年。这或许就是一种被禁锢的太久,早已想冲出牢笼的猛虎,国人这种性,就如这只猛虎,它反映出了人的一种被禁锢了太久的欲望,那种放飞自我的翱翔,那种没有束缚没有道德绑架的自由。

  轻轻扯开了她的内裤,上官宜却用腿紧紧夹住了谢斌的头,然后一只手就挡在了幽径上。

  吐出了那根肉棒,上官宜在谢斌的胯下,脸色晕红语色畏羞地道:“你,你别看……”

  提花的蕾丝手套挡在了她的阴道之上,谢斌便捏住了她的食指,轻轻带动着它抚摸起了她的秘洞来。

  上官宜如下雪的寒冬在冰天雪地里冻了几个小时一样,喘着那种节奏不匀的气息,这不是娇喘,而是一种情绪上的身体自我调控。

  她胸前高低不平腹部起伏不定,双腿紧紧夹着谢斌的头,那温热的大腿,柔滑的丝袜,微微翘起的臀部与她那食指手套上泛白的爱液,都无时不在证明,这个女人已经开始亢奋了。

  上官宜有生以来第一次享受这种性爱,在她的记忆中,从九十年代初嫁给江一川后,这么多年来他只看过自己下面两次。第一次是洞房那天晚上,他说了句‘好紧’。第二次是生了女儿半年后,他说了句‘不如以前了’,就再也没看过自己的下面。

  如今身边的这个男人,他不仅看的仔细,还带着自己的手指抚摸着下身的私处,这种羞臊与神经的双重刺激,早已让自己用另一只手羞涩的捂住了眼睛。

  带着她的手指在她的洞穴与阴帝间抚摸了一番,便直接让那上官宜的食指插进了她自己的阴道里。

  插的虽然不深,但上官宜还是轻哼了出来。那个地方是每一个女人最敏感的地带,即使一根火柴棍插到了里面,她们都能敏锐的觉察出来,而唯一不同的,就是大与小,长与短的感觉。

  很快,一波乳白的爱液就顺着手指间的缝隙里流了出来。谢斌将身体反转了过来,他跪在上官宜的两腿间,双手握住了她的脚腕,然后就将她的两条修长的黑丝长腿,分成了大大的M形。

  托举着她的黑丝美腿,谢斌将脸凑到了她的阴道边,望着那已经被上官宜掩盖好了的幽径。谢斌说道:“能不能麻烦夫人把这内裤往边上扯一扯?”

  “不……”上官宜羞惭的连连摇头。

  对于一个有心理阴影的女人来说,当年江一川的那句‘你不如以前了’就如千斤的重石压了她二十六年。

  在有些事情方面,人的尊严大过于天,比如妻子说自己的老公,又短又小又不经干,那那个男人估计在每次行房时都会背上无穷的压力吧。

  两性之间的调味品,除了那些该有的情话悄悄话,前戏是相当占据重要位置的。

  而像江一川那种脱了裤子就来的,自然是日积月累下就变成了一种夫妻间的死板程序,上官宜怎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那种忘乎所以的境界呢?

  谢斌见她还在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睛,索性将她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然后双手撑在了上官宜的柳腰两边,腰身往下一压,自己的嘴就堵在了上官宜的红唇之上。

  胯下的阴茎正好抵在了她的私处,虽然被那条蕾丝的花边内裤给挡住了去路,但还是连着她的内裤插进去了一两寸。

  下身瞬间传来了那种难以形容的刺激,就像昨天他包着自己的丝袜插在了里面一样。虽然现在只是插进去了一点点,但那种外饱内空的失衡感,却是无比的强烈。

  上官宜不自觉地哼了一声,红唇微张,谢斌便趁机将舌头伸了进去。

  来自下身私处的疯狂摩擦,与嘴里这根灵活舌头的吮吸,上官宜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而此时的谢斌,肩上扛着一双纤长的美腿,身下一对浑圆的乳房正在左右的晃动,虽然隔在了吊带内衣里,但此时却更具杀伤力。

  腾出一只手来,握在了上官宜的右乳上,腰间巨根继续摩擦着她的私处,舌头卷着她的红唇,她的香舌,她的唇角,倾听着这个女人特有的迷人娇喘,手便更加用力的揉捏挤压起了她的乳房来。

  “夫人的阴道这么极具魅力,两腿白而修长,再加上丝袜的衬托,为什么你老公还不懂得珍惜呢?”谢斌一边问着话,一边用手将上官宜捂住了眼睛的手拿到了一边。

  上官宜面红耳赤的将头转向了一边,谢斌却前后左右扭动起了腰身,让阴茎在她洞口里转着圈,不一会的功夫就见上官宜紧咬着朱唇,来回的摇起了头。

  谢斌继续道:“夫人是想说,在一起久了,就失去了夫妻间的那种激情?还是你老公根本就无法满足你?”

  上官宜没有回答谢斌的问题,谢斌也不在意,他将肩上那双美腿又往下压了压,上官宜的臀部就更加的抬了起来。

  “夫人可试过这种插入的姿势?这种姿势的侵入,能让阴茎完美的按照夫人的阴道走向,插得你爱液横流,忘乎所以!”

  谢斌说着话,又用力将阴茎往洞口里插进去了几公分。上官宜猛然张开了嘴,香舌打着皓齿,连忙捂着嘴喊道:“你快拔出来,疼……”

  见上官宜的内裤被自己的肉棒顶进去了一大截,那泛白的爱液,已经流成了一条小溪。她之所以会喊疼,是因为内裤的边缘,已经完全勒进了她的阴道里。这种带有弹性的蕾丝,在受了拉力的影响下,只会越绷越紧,然而谢斌的肉棒却一直顶在了上面,这种被死死勒紧了的疼痛感,自然是让她无法接受的。

  见上官宜捂着嘴,不敢大声叫喊,只是在那拼命地摇头,谢斌问道:“如果我拔出来,夫人想怎么补偿我?”

  等了一会还是没听到她的回答,谢斌腰身之下又加了几分力道,肉棒便又进去了一点点。

  “我……我……我答应你。”上官宜在这种折磨之下,终于还是妥协了。

  谢斌腰身又扭了起来,上官宜捂着嘴喊道:“疼……求你,求你别动了。”谢斌却道:“那你说说,你答应我什么?”

  “我……”上官宜欲言又止,在谢斌又折磨了她一番后,她一脸绯红的才脱口而出:“我,我扯开给你看。”

  “扯开什么给我看?”

  上官宜扭过了头去:羞答到:“内……裤。”

  “扯开内裤给我看哪里?”

  晕眉一紧,上官宜闭眼回到:“我,下面。”

  谢斌撩开了她的黑色头饰面纱,用手指撑开了她的双眼,盯着她说到:“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下面是什么地方?”

  秋波如水的凤眼,眉目如画。上官宜此时的面色已经红成了一片晚霞,她盯着谢斌的眼睛,自己说不出是羞涩还是为难,当自己将‘阴道’两个字在这个男人面前说出口的那一刻,他那根火热的舌头又伸进了自己的嘴里。

  两舌互缠,上官宜吐气如兰。谢斌咬过了她的下巴,舔过了她的鼻尖,她的眼睛,她的额头;她的耳垂,她的脖子;她的两乳,她的腹部,她的大腿,直到她的私处。

  一只戴有蕾丝提花手套的玉手,此时慢慢伸到了那处幽径地,在颤抖中,那只手慢慢扯开了那掩住了一汪水潭的芳草池。

  那是一条风景独特的山间林溪,上方两边灌木茂盛,下方流着溪水却寸草不生。

  她的整片私处,就像一把雨伞的造型,让人在一边疯狂抽插的同时,不仅可以清楚的看到往两边翻涌的阴唇,还能欣赏到她腹下那神秘的三角地里隐藏的那一颗小肉球。

  谢斌跪趴在了上官宜的两腿间,两手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那条肉缝便带着拉成了丝的白浆,慢慢往两边张了开去。

  当舌头刚一触碰到上官宜密洞的时候,她全身都颤抖了一下,也许是因为紧张的原因,此时她将那扯住了内裤边缘的手,便拉的更开了一些。

  内裤上还有刚才被肉棒顶进阴道后,留在了上面的白色爱液。现在因为她的紧张,手指已经将内裤拉到了腰胯间,要不是内裤极具弹性,此时估计已经被她扯成两截。

  舌头在洞外游走舔吸了一番,便就用手指撑开了她那玄妙的洞口,然后舌头就直接伸了进去。

  鼻尖撞击在了她的阴唇之上,那熟悉的味道再次传来。这个女人与江雨婷一样,都喜欢用进口的护阴用品来擦拭自己的私处,那是一种说不出味道来的药香,芬芳而清爽,让人闻着舒服之极。

  上官宜的双腿又死死夹住了谢斌的头,但她手里拽着的内裤却始终没有松开,如果谢斌这个时候问她一句为什么不松开,她自己可能都会回答不上来。

  又是一股白浆从洞里滚热的流进了谢斌的嘴里,他贪婪的吮吸着。而上官宜却有些亢奋的在娇喘,此时她的心里出现了两个幻影。

  一个指着她骂道:“你这个荡妇,你对得起你的老公,对得起你平时高高在上挂在嘴边的德行与自律吗?”

  另一个道:“你老公那种表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正人君子,不知道在背地里干了多少偷腥的事,你那种自律,在他面前无非就是锁住了你自己的枷锁,承认你的柔弱吧!那不是你真实的自己,这些年你真的幸福吗?”

  “我不幸福……”亢奋中的上官宜突然脱口而出大声喊了出来,把正在吮吸他私处的谢斌听得愣了一会。他掰开了上官宜的双腿,将头抬了起来,看着错愕中有些不知所措的上官宜道:“夫人这声不幸福叫的好凄凉!”

  上官宜连忙掩饰了一下自己尴尬地神情,低声喃喃道:“没,没什么。”

  谢斌起身来到了茶几边,从果盘里摘下了两颗葡萄,然后又重新回到了床上,见他轻轻分开了上官宜的双腿,看着那幽幽的秘径,道:“我虽然不知道夫人为什么会不幸福,但今天我可以向你保证,你绝对是幸福的。”话完,就将第一颗葡萄慢慢按进了她的玉洞里。

  私处传来了一阵冰凉,紧接着第一颗葡萄被第二颗葡萄顺势推了进去,然后就是一根火热的舞舌紧随其后,它卷着葡萄与肉壁,挢举撩拨,吮吸吹气,直把上官宜弄得失声连连,娇喘不断。

  谢斌抚摸着上官宜那一双诱人的黑丝长腿,在她的大腿丝袜花边上亲了一口道:“夫人是自然产,应该知道怎么将力道用到子宫里,然后让葡萄自己掉出来吧?”

  为了让上官宜能更好的发挥力道,谢斌将她的内裤从右腿上脱了下来,挂在了另一只腿的脚腕上,然后又将她的双腿推举成了大字型,最后才看着一脸晕红的上官宜道:“游戏限时两分钟,如果夫人失败了……”谢斌指了指果盘上的那只大香蕉,乐道:“那可能会爆菊花喔!”

  上官宜侧过了头去,他不敢与谢斌对视那火热的眼神,只能侧头骂道:“你变态!”

  谢斌俯身在她的唇角上亲了一口:“难道夫人喜欢那种正儿八经的翻云覆雨?那种脱了裤子就直接插入夫人的阴道,连抽五六下就射了的人?”

  上官宜这种受过高等教育的良家妇女,那受的住这种赤裸裸问题,见她又闭上了眼,谢斌用手摆正了她的头,然后撑开了她的眼睛,看着她问道:“夫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红唇轻咬,上官宜嗫嗫嚅嚅的答道:“不,不喜欢。”

  得到了她的回答,谢斌重新将她的双腿又托举了起来,并摆成了大字型:“既然夫人不喜,那就开始我们的游戏吧。”

  听到他说了一声开始,上官宜无奈之下也只能全身用尽,并将力道转移到了身下,或许是因为自己毕竟不再年轻,时间过去了接近一半,谢斌只看到她玉洞微张了几下,但那两颗葡萄却始终没有出来。

  想起这个男人说的那句话,如果失败了就会那里被插,上官宜情急之下只能用手撑起了身体,并借着双腿被这个男人分开时的助力,她红唇一咬,柳腰一用力,玉洞猛然一张,就见一颗葡萄从自己的阴道里滑落了出来,而紧随来的还有一股乳白色的稠液。

  上官宜从来没有将自己的腿分的这么开,让一个男人去盯着她的私处看,她羞涩难当之下,连连恳求道:“你不准看,别看。”

  谢斌捡起了床上那颗葡萄扔进了自己的嘴里,边吃边说道:“从夫人玉洞里流出来的任何东西,不仅好看,还更好吃。”说完,他放开了上官宜的双腿,俯身用嘴堵住了她的玉洞,接着道:“时间还有二十秒,夫人加油!”

  上官宜双腿落在了床上,既然没有了这个男人的帮忙,那就只能靠提臀收复来助力了。

  身下忍受着那根舌头带来的酥麻,上官宜便自己将双腿大大了分了开来。此时的她,一边是难以形容的羞涩,一边还要用尽全力将最后一颗葡萄逼出来,此时的场景恐怕这辈子都将无法抹去了。

  舌头卷进了玉泉里,犹如灵蛇(舌)戏珠,上官宜高抬起臀部,双手完全撑起了身体,她一边忍受着下身传来的强烈刺激,一边想要用尽全力把那颗葡萄逼出来,而就在此时,一根手指轻压在了她那颗肉球上,见它揉搓了几下,便见上官宜猛然全身一阵抽搐,一股喷泉便带着那颗葡萄,就全部射进了身下那个男人的嘴里

  第三部:第十章(第三部完)

  怯雨羞云意,举措多娇媚。

  上官宜左手捂唇,右手撑着身体,腰身凌空被双腿支起在了床上,下身还在那不停地抽搐,那滋射出来的水幕,全部打湿在了谢斌的头上还有身上。

  见她那高潮时扭动的腰肢,如春风中摇摆的弱柳,那满面的晕红就像喝了十几杯白酒,这个女人此时的魅力,已经到了让谢斌差点动心的地步。

  脱掉了上衣,露出了古铜色的皮肤与那扎实的肌肉,双手掐住了上官宜的柳腰,胯下巨根便对准了她的玉洞,然后身体往前猛然一刺,肉棒便插进去了一半。

  上官宜被这种空虚中突来的饱满,填了个实实在在,那稀里哗啦的淫水就像泄了洪的闸门,她一边抽搐着身体,一边将谢斌胯下的整根肉棒,全部吸进了自己的阴道里。

  她面如潮红,就像喝了春药,捂住唇的手也放了下来,若不如此,怎能撑得住她此时早已失了力的身躯?

  阴道里就像长了一张小口,每当这个男人的阴茎拔出去再插进来,那张小口就会严丝合缝的咬住他的龟头,并将它紧紧包裹在里面,然后便开始剧烈地吮吸了起来。

  突然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强烈的悸动,上官宜恨不得此时能将谢斌全部塞进自己的身体里,以满足这种突来的欲望。

  女人四十如虎,这是上官宜沉浸在性爱中,还没想到的答案。很多人认为这句话指的是男人,其实这是大错特错的误导。

  阴道里面的那种骚痒,是江一川无法带给自己的。即使他能做到,也无法满足自己解决这种难以抚平的欲望。唯有眼前这个男人,他那胯下坚挺有力的硕大阴茎,那带钩的龟头,螺旋式的青筋,不管是视觉上还是感觉上,都能给自己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体验。光是偷瞄一眼他那浑身布满了结实的肌肉,都能带给自己难以形容的满足感。

  这根阴茎昨天就强制性的进入过自己的身体,想起昨天被他那般对待,粗鲁中却没有丝毫的暴力,如果性爱有一套完整的解析,那么他的这种做法,定会给很多女人带去对性全新的认知。

  他舔过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喜欢女人穿着丝袜,脚上挂着高跟鞋让他抽插。他对性有一种难以割舍的独特爱好,对性的过程不急不躁,他那精湛让人难以启齿的挑逗,能让恨他的女人,产生对他的依赖,甚至爱他爱的死去活来。

  做他的妻子想来一定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在与他的眼神对接中,上官宜眼神里的那种羞美,尽是充满了深深地爱意。

  红唇微张,娇喘不绝于耳,上官宜支着身子,任由谢斌掐着他的柳腰,用他那硕大的肉棒在她的阴道里肆意的翱翔。

  片刻间,上官宜就张开了嘴,她吐着香舌,满头大汗有些昏眩的道:“好满,里面被插的好满,你插的好满!”

  她这是第二次被同一个男人插的这么有感觉,也是第二次被插的这么深,私处被他的肉棒填满了,那种无法言语的舒服,伴随着阴道里那种剧烈有力的收缩,紧紧饱含着他的阴茎。不一会的功夫,上官宜再一次高潮喷射了爱的体液。

  上官宜疯了似的自己拔出了那根还在继续抽插她阴道的肉棒,她一边喷着爱液,一边转过了身体,然后跪在床上抱住了谢斌,红唇便情不自禁地咬在了谢斌的嘴上。

  她在谢斌的嘴唇间,疯狂地轻吻着,那种失去控制的情绪,让她失去自我的说道:“射我里面……射我里面”。话完,伸出右手脱掉了腿上的丝袜,并包住了谢斌的肉棒,用最快的速度给他打起了飞机。

  丝袜的柔滑虽没有插她的玉穴来的爽快,但一想起这是从她腿上脱下来的,那也是一种极度享受的刺激。

  谢斌捏住了她的两颊,在她O起的两唇间,舔了一下她的舌头,问道:“夫人刚才那句话,我听的不是很明白,射你里面,是指这里,还是你那里?”

  “射我阴道里。”上官宜早已失去了那种难以启齿的吞吞吐吐,处于极度亢奋中的她,也许等她冷静下来后,恐怕自己都会害臊的无地自容。

  她用迷离的眼神娇媚的望着谢斌,趁他走神的空当,红唇再次堵在了他的唇上。两舌互缠难舍难分,下体还在那不停地滴着泉水。她想要,而且是那种深深地插入式的想要。

  上官宜此时全身都在颤抖,那是一种极具亢奋下的情绪,她入魔般的将丝袜揉成了一团,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失去重力般,往后一仰,整个人就躺在了床上。她盯着谢斌的眼睛,泛着满是爱意的秋波,自己慢慢将腿往两边分了开去。

  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嘴里塞着丝袜,是不想自己等下疯狂抽插她的时候,她失声大声喊叫,同时也是为了满足自己对这方面的审美,谢斌心道;这个女人一旦尝过了真正的性爱,恐怕就不是一般的人能应付得了了!跪着往前来到了她的两腿间,上官宜将那只还穿着丝袜的左腿抬了起来,脚趾便伸到了谢斌的嘴唇边。

  抚摸了一遍她抬起的黑丝玉腿,看着她那诱人的脚趾,谢斌连连咋舌,没想到这个女人已经开始自己学会主动了。两手继续往上,游走到了她的胸前,然后扯住了她的吊带内衣,往下一拉,丝滑的吊带就被卡在了两个雪白浑圆的乳房下。

  谢斌右手捏着她的奶头,嘴便凑到了她的耳边轻声挑逗道:“夫人,下次我要当你老公的面做爱,你愿不愿意?”

  上官宜羞红着脸,连连摇头,谢斌舔着她的脖子:“放心,他不会发现的,我有办法让他好好睡一觉。”

  上官宜这才轻轻点了点头,那样子,不管他做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让别人发现他们之间的这个秘密。

  提着阴茎在她那润滑的阴道上摩擦了几下,左手就将上官宜那条高高抬起的玉腿握在了手里,看着她那迷人的黑丝玉趾,便毫不客气的将它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阴茎同时也插入了上官宜润滑的阴道里,那种润滑包含了一种炽热,也包含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总之每插进去一点都会有一种不一样的享受。

  上官宜手肘着自己的上身,她看着谢斌的那根巨大螺旋阴茎,慢慢插入了自己下体,那是一种极为刺激的感官视觉盛宴,同时阴道里又传来了那种慢慢被侵入的饱满感觉。

  两边的大阴唇,此时被这根巨大的阴茎挤的往两边散了开去,在肉棒插入到一半的时候,谢斌便突然腰身一用力,整根肉棒便毫不客气的就全根没入了上官宜的玉洞里。

  “啊!”上官宜仰起了头,本来体会着它的慢慢侵入,突然间却演变成了一杆到底,要不是嘴里塞着丝袜,估计这一声叫喊能引来巡车员的注意。

  她无力的倒在了床上,用手扯开了自己嘴里的丝袜,喘着娇媚的气息轻启红唇道:“深!好深!”

  咬破了她玉趾上的丝袜,嘬着她的小脚指,胯下肉棒进进出出,时深时浅,谢斌问道:“夫人喜不喜欢?”

  上官宜从未如此大胆的在一个男人面前表露过自己的真心。如果她当初对江一川的情是真心实意,那么今天她便在心里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悔意,要是自己能再年轻十几年那该多好。

  “喜欢”,上官宜含情脉脉看着身上这个魁梧的男人,就像一个少女,充满了无限的羞色。此时的她,心里升起了一股强烈的占有有欲,那种欲无休无止,是一种说不出的空虚,是一种深深地无奈。

  提枪跨马大马金刀的直捣黄龙,上官宜此时的玉洞正在拼命地收缩,那白浆就像牛奶一样层层的往外直冒,直把两人的胯间涂上了一层雪白的稠液。

  “夫人,你的阴道好滑!”谢斌一边猛力地抽插,一边含着她的脚趾兴奋地说到。

  “你,喜欢吗?”上官宜喘着娇媚的声音,胸前雪白的双乳不停地来回晃荡,像极了平静地湖面突然被风掀起的波澜。

  谢斌单手一把扯住了她的吊带内衣,往下用力一扯,只听刺啦一声,就把它撕成了两半,与此同时那对雪白浑圆的乳房,便彻底解脱了自由,在眼前晃荡的更加迷人了起来。

  双手抚摸着着她那柔滑的丝袜大腿,光滑而又温热,舌头舔着她的脚趾,用牙齿轻咬道:“夫人这种美鲍只要天天穿上丝袜的,在下犁庭扫穴犹恐失之,怎会不喜欢?”

  体会着他撕去自己内衣的那种刺激,上官宜脚趾上传来了阵阵地酥麻,她秋波如媚极度亢奋地道:“我包里,还有,有好几双,你想,想怎样都行。”

  听她说包里还有好几双,谢斌兴奋之际,胯下肉棒便更加急速的抽插了起来。

  上官宜疯狂地摇着头,那种每次都是一杆到底的刺激,让她神志不清眼神迷离的娇喘道:“我想,想,离婚,嫁给你,天天让你,让你,这样插,插……”

  话还没说完,头忽然往后仰起,玉趾在谢斌嘴里拱在了一起,全身便起了痉挛,嘴角流着涎液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我……你……”然后手便死死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揉捏在了一起握成了一团。

  阴道里滋射出来的淫水,就像水管爆裂了一条细缝,兹兹的往外喷射着泉水,那压力要不是被谢斌的肉棒堵着,估计能射出去十几米远。

  上官宜拍打着床面,这种极度的刺激,让她彻底迷失了自我。她拼命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将脚趾从谢斌嘴里拔了出来,然后脱离了谢斌的肉棒,一把抱住了谢斌,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我,我爱你。”

  双手从底下挽住了上官宜的大腿,往腰间一送,就把上官宜抱了起来。

  站在床上抱着上官宜,她便自觉的用双手搂住了谢斌的脖子,谢斌看着她问道:“难道夫人不要老公了?”

  上官宜将嘴凑近了他的耳边,虚弱的吐着气道:“他没有……你厉害。”

  谢斌将肉棒顶在了她的玉洞边,扭着腰身摩擦着她湿漉漉的洞口问道:“那我哪里厉害?”

  上官宜动了动嘴唇,用舌尖卷着他的耳垂:“你插得好舒服,我里面那种痒,从来,从来就,就没有被满足过,只有,只有你……”

  见她虚脱趴在了自己肩头上不再动弹,谢斌肉棒便又慢慢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上官宜红唇微张,手指甲掐进了谢斌的后背里,她转过头又贴着谢斌的耳边说道:“你,你的好大,好,好硬!”

  房间里传来了节奏感极强的啪啪声,谢斌站在床上抱着上官宜,双手托举着她的翘臀,前后反复的直往自己阴茎上送去,她胸前那一对浑圆的乳房紧紧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那传来的肉感与炽热,真是说不出的神仙享受。

  “夫人你好香!”闻着两个人每次分合时,从上官宜身上冒上来的香味,谢斌狠狠咽了口吐沫。

  上官宜晕红着脸趴在她肩头上答道:“这香水是我在学拉丁舞的时候,一个女教官推荐给我的,你要是喜欢,我……”

  “你怎么样?”见她突然闭口不言,谢斌用力往前挺了一下胯下的肉棒,肉棒便从几公分远的距离,严丝合缝的就插进了上官宜的玉洞里。

  脖子突然被她死死的搂进了她的臂弯里,感觉她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自己大腿上就传来了一阵热感,那热感沿着大腿慢慢往下一路滑去,一直流到了自己的小腿弯里。要是自己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上官宜玉洞里那乳白的稠液。

  上官宜喘着粗气,将嘴凑到了谢斌的耳边,含羞轻语道:“我就,我就喷在丝袜上,还有,还有那里,让你,让你天天闻。”

  谢斌加快了复合的速度,上官宜那迷人的娇哼也越来越急促。她的指甲在谢斌的背后挠出了一条条指痕,那架在他腰上的双腿,也也由原来的垂下变成了吸精的八字形。

  被上官宜那润滑的阴道这么一摩擦,肉棒经过了她那布满了褶皱的阴壁时,谢斌差点射出精来。

  这个女人不仅穿得极具贵妇的性感,说起勾引人的话来,也是相当的极具杀伤力。谢斌转移了龟头上传来的阵阵兴奋,他调节了一下心神,对上官宜问道:“夫人还会跳拉丁舞?”

  上官宜抬起了头,那面如饮酒醉的红颜,媚得就像一潭春水,直看得谢斌胯下的巨根又硬了几分。

  上官宜明显也感觉到了他那根阴茎此时带来的变化,她妩媚的望着谢斌,嘴里吐气如兰道“你那个好烫,好硬!”话完,下体里便又缓缓流出了一股浓浓的稠液。

  一股热感再次从大腿上传了上来。谢斌两手捏住了上官宜臀部的内侧,轻轻往两边一掰,她的玉洞就张开了口,然后就是一大波爱液顺着自己的大腿全部流到了床上。

  上官宜轻哼了一声,此时身体里的这根阴茎给她带来了极度的满足感,她红唇轻启:“过几天我回去租个房子,我们一人一把钥匙,到时候我跳给你看。”

  谢斌拔出了肉棒,将她放在了床上,盯着自己湿漉漉满是她爱液的大腿道:“难道夫人现在不能跳?”又道:“夫人的阴水可堪比黄河泛滥!是不是以前就从来没有高潮过?”

  瘫坐在这个男人的胯下,盯着那根满是自己乳白体液的阴茎,见它弹跳有力,坚挺高举,那样子甚至比她无意中浏览网页时,看到的那种粗大的假阳具,还要更刺激人的神经。

  好想一辈子养着这个男人,这是上官宜此时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她曾在同事聊天的时候听她们开玩笑说过,说要去包养一个小男生,当时自己还对他们的对话嗤之以鼻,觉得像那种靠吃女人白饭的男人是最没出息的,但现在她却扭转了这种想法,要是身边这个男人愿意,她自己会心甘情愿将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他。

  “没有。”上官宜盯着谢斌的阴茎,没有丝毫的犹豫忸怩的答道。

  谢斌手握自己粗大的肉棒,从根上往外将那上官宜的泛白爱液撸到了手指上,然后左手捏住了她的嘴唇,又将右手指伸进了她的嘴里。在她的嘴里搅动了几下,涂抹了均匀,谢斌这才蹲下了身去,并将自己的舌头贪婪的卷进了她的嘴里。

  两舌互缠,上官宜尝到了一种淡淡的药草香味,同时舌尖上也传来了一种黏性的微咸,她一直很注重自己下身的护理,也很清楚自己并没有什么妇科病,不然这个男人早就在第一次的时候就嫌弃自己了。

  原来自己的下面是这种味道!上官宜面色羞红的想到,今天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个初出茅庐的女孩,什么都是第一次。要不是他,自己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性爱。

  离开了谢斌那火热的双唇,双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腿下一用力,上官宜就站了起来。她将自己那有些松散的发丝往后捋了捋,低头望着谢斌羞涩的微笑道:“你是第一个单独看我跳舞的男人。”说着话,她下了床去,来到了她先前刚上火车的时坐到的那个窗户前,在小桌子上打开了自己带来的那个小包,在里面拿出了一双白边蕾丝长筒的肉色丝袜,然后坐在单人沙发上像个贵妇一样,优雅性感的脱下了左腿上的那条黑色丝袜。

  谢斌见她先将手里的丝袜慢慢叠在了一起,那纤纤玉趾与脚背便拱成了月牙儿,然后套进了丝袜里。上官宜用手又调整了一下丝袜的袜尖位置,便见那涂了红色指甲油的五个玉趾,就整整齐齐地被包裹好了在了里面。

  双手带着其余的部分慢慢沿着小腿往上拉,到了膝盖的位置又折回了手去,并将小腿上没有扯平的丝袜,又带着往上提了提,然后这才将其余的部分又继续慢慢拉到了大腿根上。

  围着自己的大腿根双手带着丝袜的花边转了个圈,然后又折回到脚趾上一路往大腿根上慢慢的捋,一直到整条丝袜完全没有了一丝皱褶,上官宜才将另一条丝袜按照先前的做法穿好在了右腿上。

  谢斌来到了她身边,拿过了她放在了桌上的那条黑色丝袜,在将它抖开后,便来到了上官宜的身后,然后将丝袜从她后面蒙在了她的面颊上。

  在她的脑后将丝袜打了一个蝴蝶结,谢斌双手搭在了她的肩头上:“这黑色的丝袜遮面,配上夫人头上的这款头饰面纱,隐隐约约朦朦胧胧间,真是让人臆想翩翩。”

  “只要你喜欢就行。”上官宜甚是娇羞地站起了身,她穿好了放在了床边的那双性感的尖头绸缎高跟鞋,又从包里拿出了手机,然后看着谢斌轻轻一笑,就跪在了地上。

  望着她那羞涩佯牵伴,娇饶欲泥人的模样,这个女人的风韵魅力真是一天操她十次都不算多。

  上官宜跪在地上臀部放在脚跟之间,腰身挺的笔直,那一对雪白的浑圆乳房,此时暗藏在敞开的半隐半现的旗袍之内,见她手指轻滑了下手机屏幕,不一会就听到一首布兰妮。斯皮尔斯唱的toxic的旋律想起在了车厢的房间里。

  悠扬的小提琴声,复古的舞曲慢快风格,确实很适合用来做拉丁舞的背景音乐。上官宜将手机放在了一边,随着音乐的想起,她左臂突然举起,同时手腕轻轻顺时针转动,然后放下手臂的时候反方向又转动了手腕。

  拉丁舞讲究的就是一气呵成,给人的感觉就是干净利落,不仅极具美感,同时也性感至极。

  上官宜此时已经站了起来,她立腰挺胸,双腿微曲,右脚向右侧滑出了一步,左腿肌肉收紧,绷直了脚尖,然后右臂贴近了耳侧手便举过了头顶。

  “保持这个姿势别动!”谢斌见她这迈步翘臀高举手的姿势,性感之极,连忙提枪绕到了上官宜高高撅起的臀部后,在撩开她的分叉旗袍后,就将阴茎插进了上官宜的阴道里。

  双手握住了她的两乳,一口气在上官宜的背后抽插了几十下,直弄得她娇喘嘘嘘阴水横流。

  “你,好色!”上官宜高举着手臂,半开着双腿,胸前敞开的旗袍露着雪白的双乳,她做梦都没想到谢斌会在她跳舞的时候,突然喊停,硬是从后面直接插了进来。

  拔出了肉棒,谢斌退到了一边,笑道:“夫人请继续。”

  上官宜露着双乳,姿势迷人之极,见他拔出了阴茎,上官宜心里羞涩的想到,接下来的动作是高举右手,分开双腿半蹲扭腰不动臀,要是等下被这个男人看到了,他又会怎么对付自己呢!?

  想归想,虽然此时心里相当害羞,但还是硬着头皮接着跳了下去。

  性感美臀后翘,依然保持挺胸的姿态,左腿往左侧滑了一步,这便就分开了双腿,然后快速往下半蹲,高举的右手腕顺时针的转动,腰身也跟着顺时针的转动了起来。这转腰不动臀的姿势看得谢斌,又立马喊了停。

  “腰身继续扭,姿势不要动。”谢斌躺在了地上,就像修车师傅一样,钻进了车底。他将头从上官宜的胯下伸进了旗袍里,两手拖着她那光滑的臀部,在她的两条丝袜大腿根是疯狂的舔了一番。

  上官宜这半蹲的姿势,恰到好处的只要谢斌一仰头就能舔到她的玉洞。

  上官宜依然在那扭着腰肢,臀部却没有动过分毫,这是拉丁舞最基本的扭腰不动臀的动作。

  头一仰舌头就舔到了她的洞口,上官宜本就是半蹲身,此时的玉洞就像是打开了的两扇房门。谢斌此时正一边舔,一边咬,这连贯的动作,差点让上官宜失去了支起自己身体的力气,洞口里便淌出了一波波的浓厚爱液。

  心满意足的从她身下爬了出来,谢斌用舌头舔了舔嘴角上还残余的爱液,看着那还在扭动腰肢气喘吁吁的上官宜道:“夫人的琼浆玉液真是人间极品,请继续。”

  上官宜被谢斌刚才的舌技舔的浴火焚烧,心里止不住的想,接下来的动作他肯定会把自己干的死去活来,这个男人真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克星。

  迅速起身右手放了下来,然后两手叉腰,原地极快的转了个圈。

  见那一晃而过被蒙住了脸的上官宜原地转了个圈,然后便见她面朝自己做了个芭蕾舞双手举到了头顶的动作,紧接着右腿忽的抬了起来,脚尖划出了一条完美的弧线,直到头顶被右手抓住了脚腕才停了下来。

  站着的一字马!谢斌惊愕的愣在了原地。

  难怪这个女人能保持这么好的身材,那修长的大腿,如柳的细腰,翘而不肥的美臀,看来都跟她常去练舞有很大的关系。

  见上官宜有些摆动的身姿摇摇欲坠,想来是她那细跟的高跟鞋有些让她失去了平衡,谢斌便一把搂住了她的柳腰。

  “夫人摆出这种迷人的姿势,是想让我这样插你吗?”谢斌一边问着话,一边用右手从上官宜的脚裸上,一路摸到了她那穿着丝袜的大腿根上。

  上官宜用左手搂住了谢斌的脖子,右手还在那抓着自己的脚腕,这种高分叉的一字马,让自己的私处尽显无疑的在了这个男人的面前。

  仰头,扯下了蒙在了脸上的丝袜,红唇便咬在了他的嘴唇上,上官宜脸色发烫心跳加速,她含着谢斌那火热的嘴唇道:“等下射我里面。”

  谢斌挽住了她的右腿与腰肢,回啄了一下她的香唇“这回你自己来。”

  低头看了一眼他胯下那根坚挺的阴茎,上官宜伸出了左手握住了它,然后左脚高高踮起,这才让自己的阴道与他的阴茎触碰到了一起。

  感觉那火热的龟头顶到了自己的洞门,上官宜便抬起了头望着谢斌媚眼如波的道:“你进来”腰身一挺,上官宜红唇一张,那炽热润滑,饱满坚挺的感觉同时让两个人喊出了声来。

  “舒服,好舒服!”上官宜再次搂紧了谢斌的脖子,任由他的阴茎在阴道里九浅一深疯狂地摩擦顶撞。

  脱下了扣在了她脚背上的高跟鞋,让它挂在了她的脚趾上,每一次抽插,都能看到那只鞋来回的晃荡。右手来回上下的抚摸着她的丝袜大腿,这极具刺激的做爱画面,让上官宜高声娇喘连连呻吟了起来。

  她往后仰着头,脖子上还围着那条黑色的丝袜,谢斌便用舌头不停地在上面舔来舔去,上官宜兴奋地道:“你这么,喜欢,喜欢女人的丝袜,以后我,我天天穿着,穿着让你做。”

  谢斌被这句话一刺激,加之她脚背是那晃荡的高跟鞋,本来此时就很兴奋的肉棒,便更加快速不留余力的插了起来。

  胯下早已被上官宜的淫水打湿了一大片,润滑的同时那种性爱的味道,刺激到谢斌都开始恨起自己的阴茎有点短了。此时他恨不得连阴囊都能塞进她的阴道里,而上官宜也恨不得能把谢斌整个人都吃进去。

  高踮脚,猛摇头,发丝乱作了一团,秀发散落披在了香肩上,头上汗珠浸湿了脸上的发丝,像极了一个刚出浴的美妇。

  上官宜有生以来,第一次尝试到了这种极度刺激的性爱,他早已将自己的老公抛却到了脑后,对她而言,只有面前这个男人才是她这辈子错过的最大的遗憾。

  “我,我要,要高潮了。”她话刚说完,就觉的一股滚烫的热流全部射到了阴道的最里面,然后自己被这种感觉一刺激,阴道猛然收缩,然后一紧,自己全身颤抖着就将满洞的淫水喷射了出去。

  抱着上官宜来到了双人沙发上,将她靠着沙发背分开了她的双腿,谢斌依然如狼似虎的猛力抽插着她的阴道。

  “你,好,好厉害!”上官宜下身带着谢斌射出的精液淫水横流,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射了都还能这么坚挺。

  谢斌握住了她的两只脚腕,胯下阴茎每次都是拔出了洞口再直捣黄龙,没插十几下,上官宜又喷出了一股清澈的泉水。

  见她头垂到了胸前,发丝挡住了她的脸颊,想来是虚脱了过去,谢斌便脱掉了她左腿上的高跟鞋,让它也挂在了脚背上,同时又拉扯下了她的肉色丝袜,并褪到了她的脚腕里,他一边轻吻着她的丝袜,一边还是不停地抽插着上官宜满是润滑淫液的玉洞。

  “夫人,你的穴真是人间极品!”撩开了她的发丝,见上官宜闭着眼,那撩人的双乳上堆满了从她嘴角里流出来的涎液,谢斌便更加兴奋的抽插了起来。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上官宜高潮了十几次,她甚至在虚脱的情况下也连着高潮了好几次,这要是换成了其他的女人,估计早已昏死了过去。

  淫水不少反多,谢斌越插越润滑,他将上官宜摆了好几个姿势,直到上官宜脚上的高跟鞋自己脱落在了地上,当最后一次看到她将脚背拱了起来,喷射了少许的爱液时,谢斌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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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ngfei01234 3楼 2020-1-4 13:06

楼主作者的白莹合集出来了,很不错,以后如果可以一部完了就发个合集这样的话就有利于新读者的赏析!文末的上官宜的高跟照确实非常不错,特别是丝袜被褪下的那条腿,太有感觉了,也跟文中上官宜的装扮非常融合!辛苦了楼主,希望这是一个结束,更是一个新大章的开始!祝愉快

tianjili 23楼 2024-5-11 10:46

谢斌把朋友妻白莹给MJ了,醒后要挟再操,后来,白莹就迷失了。。谢斌尝到瘾头,越搞越厉害,拿下那么多女孩,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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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 2楼
发表于 2020-1-4 13:06:47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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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作者的白莹合集出来了,很不错,以后如果可以一部完了就发个合集这样的话就有利于新读者的赏析!文末的上官宜的高跟照确实非常不错,特别是丝袜被褪下的那条腿,太有感觉了,也跟文中上官宜的装扮非常融合!辛苦了楼主,希望这是一个结束,更是一个新大章的开始!祝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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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 3楼
发表于 2024-5-11 10:46:43 | 只看该作者|
谢斌把朋友妻白莹给MJ了,醒后要挟再操,后来,白莹就迷失了。。谢斌尝到瘾头,越搞越厉害,拿下那么多女孩,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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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4 11:50:15 | 只看该作者|
谢谢楼主分享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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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6 21:15:57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很精彩,谢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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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2 03:59:20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我竟然熬夜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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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5 14:33:21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期待下部早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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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7 14:07:57 | 只看该作者|
精彩至极,多谢,期待更多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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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2-1 12:47:13 | 只看该作者|

慢慢看  看到爽系列!
一般的农民工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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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2-2 22:55:00 | 只看该作者|
过年宅家无聊,又来复习一下神作,顺便再催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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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2-4 15:57:11 | 只看该作者|
谢谢楼主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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