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浪蝶情史 by 流泪的阿难陀
2018-7-19 06:01
第四章 巫山梦破
第二天早上,好不容易才张开了眼睛,在学堂里上课的时候,我和曾敏一直呵欠不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心照不宣。父母仍然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下了学后还是像昨日那样,白日里满院子地疯玩,吃了晚饭过后就在我的房间关起门来做游戏,一直熬到姐姐也去睡了之后,我们才彻底放开了手脚。
“昨晚上表哥和我们睡一床,老是翻来动去的,搞得我觉都没睡好,”妹妹向我抱怨说,还建议道:“我看今晚还是让他自己回他自己的床上睡好了!”
“你不是睡得挺香的么?”我吃了一惊,心想妹妹要是没睡着的话,岂不是全都听见了,不过我也不能确定这一点,只是舍不得让曾瑞回去睡,便哄她说:“表哥可能是认床罢,睡不着也是正常的啦!今晚肯定不像昨晚那样吵着你了,你就让他在这里睡嘛,好妹妹,求求你啦!”
“是啊!是啊!我就是有些认床,不过只要过了一晚上就没事了,昨晚和你们睡一块,也没一个人睡的时候那般害怕了,”曾瑞也赶紧说道,“小妹妹,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好吗?你是最可爱的表妹呐!”
妹妹禁不住央求,便答应了:“好罢!好罢!要是还像昨晚那样的话,你就得滚回去一个人自己睡了!”
“我打包票!一定不像昨晚那样了!”曾瑞拍着胸脯保证道。
“哼!我才不和你们睡一头……”妹妹嘟着嘴说,爬到床尾钻进被子里睡下了。
吹灭了灯,上得床来和曾瑞并排躺一块儿,他的手便迫不及待地伸过来摸我的阴户,我赶紧抓着他的手腕说:“妹妹还没睡着呢,你急啥?”
曾瑞只得缩回手去,在黑暗中静静地等待着,当妹妹鼾声刚刚响起的时候,我的手便迫不及待地摸过去,这厮竟连裤衩也不穿了,那肉棒早就直愣愣地竖起来了,在我的手心里不安地跳动着。
“姐……”曾瑞低声叫了一声,在被子里翻身爬了起来,“我躺着弄不进去,也没啥用!还是像昨晚一样,我爬到你身上来日。”
昨天晚上的疼痛仍然让我心有余悸,还来不及拒绝他,他早已跨腿爬到了我的身上。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只好将大腿分开来等待着,一边暗暗地祈祷:不要再像昨晚那般疼痛难忍就好了。
曾瑞仍旧在黑暗中吐了口水涂在鸡巴上,欺身压了上来,也不要我的手来帮忙,便准确地刺入了我的肉穴中。
“啊……”我本能地低哼了一声,果然比昨晚好得多了,也没有干涩的疼痛感,那肉棒就实实在在地插了进来--我能感觉得到它的存在,心里暗自欢喜。
不料曾瑞却猛地一耸屁股,肉穴里突地遭了这一下,痛得我“呀”地一声尖叫了出来,赶紧伸手到结合处去捉那肉棒,哪知全没入了阴户里,连个抓握的地方都没有,怪不得我感觉得这么痛得厉害呢。
“你……好粗鲁!我还没叫你抽,你就自个儿开始日了。”我低声责备道,那疼痛便以屄为中心在全身蔓延开来,“咋就这么狠呢?也不顾惜顾惜姐姐,枉姐姐平日哩疼你爱你一场……”
话还没说完,曾瑞也不言语,兀自耸动屁股抽送起来,眨眼之间早已在肉穴里进出了五六个来回,每一次都是一直全根送入。
“啊哦……哦……”我的呼吸不知不觉间早已乱了节奏,嗫嚅着娇声央告道:“别……别抽得这么急!慢些儿,浅浅地抽就好,不要全弄进去……”像他这样子全根插入我可有些吃不消。
曾瑞就如根本没听到似的,喘着粗气继续大抽大送,只是速度缓了不少。也许是他的鸡巴不够大也不够长的原因,我还能勉强承受得起,虽然感受不到一点快乐,但是被他抽了几十下之后,疼痛的感觉便被麻麻的感觉给代替了。
“你……这无师自通的家伙,干得不错,好聪明!”我低声陈赞道,想借此来鼓励他的信心。
曾瑞听了,愈加兴起,便频频地抽送起来,速度也快了许多,肉穴里便发出细小的“嘁嚓”“嘁嚓”的碎响来,转眼又干了快三百下,只听他在喃喃地叫:“姐姐……姐姐……我的鸡巴好痒,好想要屙尿!”
我也明显感觉到了,肉棒在肉穴似乎突然长大了许多,比刚插进来的时候大得多了,随着他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那熟悉的疼痛感又开始在肉穴里泛滥开了,我担心又回到了之前那种难忍的疼痛里,便呻吟着连声央求他:“拿出来……拿出来……”
曾瑞全把我的话当着了耳边风,一边不停地耸动臀部肆无忌惮地抽送着,一边低声吼叫起来:“好痒……好痒……”
“嗯……嗯啊……真的好痛啊!”我低低地呜咽着,那种如针扎一般的锐痛又回来了,痛得我就快哭出声来了。怎奈这厮听见了我的呻唤声,愈发抽送得欢快了。我真后悔让他插进来,又害怕把妹妹吵醒了听见了不好,情急之下便抓了被角来咬在口中,蹙紧眉头苦苦地忍着。
曾瑞气喘吁吁地边干边哑声叫道:“快活……真快活……腰眼好酸,又有点痒痒的……有东西从鸡巴里流……流到姐姐的屄里去了呀!”这话说得真是奇怪极了。
没过多久,肉穴里“咕咕”地一阵响声过后,就像有一股热流涌动着一般,热气瞬间弥漫了肉穴里的各个角落。曾瑞突然口里“嗤嗤”地闷哼了两下,身子便瘫软下来塌在我的身子上。
屄里被热乎乎的汁液烫得真是舒服,长久的疼痛终于换来了短暂的快乐,但却无法抵消那揪心的痛感。我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过来好一会见他呼吸平稳下来后,才悄声问他:“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脑袋里一片空白,还想多抽几下,可怎么也使不上劲儿来了,”曾瑞匍匐在我的胸脯上喃喃地说,“姐姐真是……简直要把弟弟……给活活爽死了才好呢!”
“你倒是爽了,我却一点也不曾快活啊!”我嫉妒地说,那肉棒依旧杵在肉穴里,“到现在都还在痛呢,更别提啥爽不爽的了。”
曾瑞听了,赶紧从我的身上翻下来,肉棒被抽出去的那一刹那,肉穴里就像丢了件宝贝似的,痛感顿时大减,不过里面却空空荡荡的虚了,反而热烘烘地难受起来,我伸手到他的胯间一摸,湿糟糟地一塌糊涂,便抓了枕巾将他那里擦干净了才回来擦我的屄。这一刻,我们似乎感觉更加亲密无间,便在他耳边喃喃地说:“姐姐虽然不舒服,但是不怪你……”他似乎很是感激,伸过手来紧紧地将我搂在怀里,两人就这样胸贴着胸、头挨着头甜蜜地睡到梦里去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扭头一看,枕巾上一团团的鲜血,把我吓了好大一跳,还好被褥上只有零零星星的几小点,不注意看不怎么看得出来。还好妹妹没有醒,我便赶紧下床来把枕巾揉成一团攥在手上带到厨房里,趁厨娘不注意,一丢手扔到灶膛子里之后便飞也似的逃了出来。
自此以后,曾瑞便成了我一个人的小尾巴,成天跟在我屁股后面转悠,把姐姐和妹妹嫉妒的不行,我也在她们那嫉妒的眼光里收获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白天没人看见的时候,曾瑞会突然猛地冲到我跟前搂着我,非要亲我的嘴,手也不安分,慌乱地在我的屁股上、两腿间乱揉乱捏。他这样放肆让我很害怕其他人会看到,不过同时又觉得很是刺激,便有意无意地纵容着他。
父母依旧没有回来,曾瑞每天晚上都要赖着和我们睡一床,妹妹一睡着,就央着我和他干那事,每天晚上最少一次,有时候两三次,一点也不知道节制。大约是在第四次的时候,肉棒插到屄里来的时候再也感觉不到痛了,抽送的时候里面都会流出好多淫水来“噼噼啪啪”地浪响,抽得穴里痒开了花似的欲仙欲死--原来厨娘说的都是真的呢!男人身上果然有这样的宝贝,怪不得《诗经》里的那些少女对男人日思夜想的,全都是为了得到男人的鸡巴啊!不知不觉过了一个星期父母还没回来,我的屄被曾瑞夜夜捣干着,最后竟能轻松地将他的鸡巴纳入肉穴中,一点也感觉不到痛苦,反而快活得很,即便白日里眼目众多,根本没机会弄的时候,只要心头一想那见不得人的事,屄里面就会不由自主地泌出淫水来,那肉口子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紧紧地闭合成一条细缝,而是像初开的花骨朵一样,裂开成可容得下两个指头那么宽的肉槽儿,一眼看上去煞是可爱撩人。说真的,我心里巴不得父母从此不回来才好,好让曾瑞能夜夜和我在一处,直到天荒地老。
一天夜里,我醒过来的时候四周黑咕隆咚的,感觉到肉穴里痒酥酥的,伸下手去一摸,竟不知何时流出好多黏黏滑滑的淫水来,濡的我一手心湿糟糟的,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当儿,曾瑞在旁边的黑暗里“嘿嘿”地笑了两声。
我又羞又急,低声骂道:“贼娃子,原来是你干的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你……”一边伸过手去拧他,还没碰到他身上的皮肉,早被他擒住了双手,翻身压上了身,轻车熟路地将肉棒弄了进来。
一切都来不及选择,也由不得我选择,一切都掌控在他手里--而这正是我想要的,便没有作任何挣扎,任由他干起来。我只是感觉心慌意乱,随着他越抽越快,我的呼吸渐渐变得浊重不堪,燥热的肉棒在肉穴转着圈儿翻搅,直搅得我的意识迷迷糊糊的,不由自主地轻声哼叫起来--他也只是大张着嘴巴“嗬嗬”地呼气,都不敢弄出太大的声音来,因为床的另一头还睡着妹妹,她虽然还没到懂事的年纪,但是还是让我们有所顾忌。
正在难舍难分的时候,床那头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曾瑞也听得真切,便趴在我身上屏住呼吸一动也不动了。我收住呻吟声偏着头往黑暗里一看,原来是妹妹起床去尿尿,回来后一直站在床前把头朝着我们这一头看,嘴里半醉半醒地嘀咕着:“咦!刚才这床怎么动得这么厉害呢?”
这话可吓得我们不轻,心都提到嗓子眼来了。妹妹伸手揭开被子那一段朝里摸索过来,惊讶地叫道:“呀!真是的,表哥怎么爬到二姐身上去睡觉了呢?”
我心里暗叫:糟了!这可怎么说呢?一时间没了主意,还好曾瑞够机敏,马上“哎哎哟哟”地呻吟起来,嘴里说:“我肚子好痛,痛死我了呀!可能是半夜起床的时候受了风寒了罢!姐姐的肚皮好暖和,才贴了这么一小会儿,就快好的差不多了。”
妹妹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嘴里嘟啷着:“姐姐真是好人,连这病都能管……”说完复又钻进被子来睡下了。
不管怎么样,妹妹是被糊弄过去了,也算是有惊无险!我们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肉棒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肉穴,仍旧硬梆梆的没有半点萎退的迹象,此时正在肉穴里“突突”地跳动着,那阴户里也“簌簌”地蠕动着奇痒难耐。我紧紧地按着曾瑞的屁股不让他动起来,直到妹妹那悠长的鼾声响起来,才将手从他的屁股上拿开。
“快……快日我……射出来!”我附在他耳边低声催促道,事情到了这头上,也只有速战速决了。
曾瑞便挺动屁股又干起来,哪知经过这么一折腾,肉穴里的淫水汪得更加多了,抽动的时候“噼啪”“噼啪”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也显得格外清脆,更要命的是,随着床的晃动,接榫出发出了刺耳的“嘎吱”“嘎吱”声。
果然,还没弄满两百下,妹妹就在床尾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声:“还动……还动……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曾瑞一惊,复又趴在我身上不动了。妹妹却没有再抱怨起来,依旧鼾声如故--原来她是在说梦话啊。
妹妹两番搅扰,搞得我心惊胆战的,便低声说道:“算了,下来罢,要是妹妹真的醒过来的话就完了!”曾瑞十分不情愿,慢吞吞地从我的身上爬到身旁去躺下了。
说来也活该我们倒霉,第二天下午父母便从县城里回来了,妹妹一下学便将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娘,抱怨说:“表哥一直和我们睡一床,床又小,睡觉又不安分,经常把我吵醒。”
娘听了,脸上顿时紫涨起来,生气地问:“谁让他和你们睡一块儿的?”
妹妹见娘真的生了气,怯怯地回答说:“是他自己要和我们睡一块儿的,我不答应,二姐说他怕鬼,又是小孩子不妨事,就答应了……”
好大半天,娘都没有说一句话,直到爹进屋来看见我和妹妹垂头丧气的样子,才问出来啥事,娘便哭丧着脸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爹,“这个曾瑞,是个大人了,又和蝶儿年纪差不多,长时间让她们在一起,弄出些啥事情来,咱们黄家可是有脸面的,丢不起这个人呀!”她唉声叹气地说道。
爹也很恼怒,大声说:“这破事儿也是你摊上的,人也是你带来的,爱怎么安排随便你好了!”
就这样,娘第二天早上就叫了一辆马车,将表弟曾瑞送回老家去了。我把这件事全怪罪在妹妹头上,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和她说话。一个人的时候常常怔怔地落下泪来,我的脑海里全是曾瑞的影子,耳朵里尽是他粗重的喘息声,怎么也甩不掉!我终于体会到了诗里描述的那种让人肝肠寸断的相思之苦,就像一把小刀,在我的心上蘸着岁月雕刻着,哪管它血肉模糊!
晃晃两年的时间过去了,十八岁的我已然长成了我想要长成的模样:身上凸凹有致的曲线曼妙而流畅,一双颀长的藕腿丰腴白嫩,丰满结实的屁股如白玉锦团一般,浑身散发着一种优雅柔媚的气质。尤其是奶子的大小跟厨娘的不相伯仲,半球形的完美外形就像两个成熟了的苹果,顶端盈盈点缀着两粒深红色的乳头,我十分清楚他们的魅力:无论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受不了它们诱惑要咬上一口的。不过这些男人也许不知道--除了曾瑞--我身上真正的宝物藏在两腿间,鼓蓬蓬的肉丘上是又浓又密的芳草地,从毛丛下面那条两指宽的过早绽开的粉红色肉缝看进去,能看到那些饱满鲜嫩饱满的肉褶儿,在他们中间就埋藏着令男人的水帘洞。
也许岁月是能够消磨思恋与仇恨的锋芒的,我早就与妹妹和好如初,对曾瑞的思念也没有刚开始那般撕心裂肺了。但是,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些醉人的夜晚,忘不了我的第一个男人--我让他变成了男人--带给我的那些快乐,这些快乐和那销魂蚀骨的酥痒一同被深深地埋在了心的深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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