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得意的笑
小村春色 by 魔师
2018-12-1 20:07
兰雪哭道:“姐夫呀,痛死我了,咱们不做了。”她抖着身子,语气可怜。
成刚开导道:“兰雪,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哪有半途而废的呢?干这种事,都是先苦后甜。你是个小姑娘,第一次都会很疼,难道连这点生理知识你都不知道吗?”他嘴上说着,下面还在做小幅度地抽动,那动作很轻很轻。兰雪的穴真好,并不深,但很紧,就像一个柔软的套套在了肉棒上,使人舒服得想骂几声粗话。
兰雪哭道:“姐夫呀,你这么对我,我以后还怎么叫你姐夫呀?哪有姐夫干小姨子的呢?”她的声音中带着不满。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兰雪呀,你没有听人说吗?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也就是说小姨子也可以跟姐夫睡觉。”他的肉棒像春风拂面般轻柔。那小小的动作,同样让他觉得下面痒痒的、暖暖的,带着一点酸意,使人一直想干下去,并且再深入一些。
为了让兰雪尽快进入状况,成刚再度施展起功夫。他双手握住她的奶子,像揉面一样地揉搓着,两个大拇指不时拨弄着奶头,一张嘴又在兰雪的俏脸上揩油。先是轻飘飘地亲,后改为狂吻,又将舌头伸入兰雪的嘴里,再度跟她激战起来,亲得好缠绵、好动情。与此同时,那肉棒也偷偷地往里深入,不知不觉中,已经顶到了花心。坚硬的龟头顶在柔嫩的花心里,又给了兰雪一种新鲜的刺激。那又痛又痒,又酸又麻的滋味,让她骑虎难下。想干,又怕痛,不干,又无法消除好奇心。
成刚离开她的嘴,鼓励道:“兰雪,别怕,都已经干到底了。很快,你就会舒服的。来,搂着我的脖子。”
兰雪娇喘不已,说道:“姐夫,我还有些痛。”她乖乖双手缠住男人的脖子,还扭了扭腰。这一扭腰,那根插在穴里的肉棒就动了一下,肉棒一动,给了兰雪一种轻微的快感,使她感觉痛感减少了,两条胳膊也就搂得更紧一些。
成刚已经是内行,明白她舒服一些了,就加快了速度。粗长的肉棒在娇小的小洞理出出入人,越来越像活塞了。兰雪的痛感一少,快感一多,那体内潜在的欲望便被激发出来。随着大肉棒子的加快,兰雪不由地发出了啊啊地呻吟声,那腰也本能地扭动着。而下面的浪水也越发地多了,那结合处的扑滋扑滋声,就是最好的证明。
成刚知道她不怎么痛了,就又提快了速度。他说道:“兰雪,我的小宝贝,让姐夫好好地干你吧。以后,你就是我的小情人了。”说着,带着无限的深情,与强烈的占有欲,猛插着兰雪的小穴。那紧紧的、小小的、暖暖的、水水的小洞,给了他无限的快乐,他被那小洞一套,感觉灵魂都要出窍了一般。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使劲干她,干死她。
兰雪被干得舒服,痛感已被快感压倒。她一边扭腰摆臀,笨拙地配合着成刚的抽插,一边张着小嘴,高低婉转地呻吟着,她的浪叫声确实比她在台上的歌唱要迷人得多。兰雪算得上会唱歌,她的叫声自然与众不同,是成刚胯下的女子里叫声最大,也是最动听的。成刚一边呼呼地干着,享受着艳福;一边心想:可惜不能来个叫床比赛,若是有叫床比赛,这兰雪肯定能拿第一。
成刚插到快乐处,欢呼道:“太棒了,兰雪,你的小洞真妙呀,夹得我都想射了。”
兰雪也哼哼着,说道:“姐夫呀,你的玩意要把我的小洞胀破,快顶到我的肚子里了。”
成刚粗喘着,问道:“那你舒服不?”
兰雪呻吟着说:“我不告诉你。”那含着娇媚意思的声音分明透着愉快和甜蜜。这就是答案了。
成刚大感骄傲,因为他又得到了一个美女。这美女太嫩,嫩得能掐出水来。他心想:姐夫干小姨子,虽然非常快乐,可是是不是有点太缺德了呢?但我并没有强迫她呀,是她心甘情愿,怨不得我。再说了,她愿意让我干,也有利用我的成分吧?她在用自己的身体换取美好的未来。虽然我知道她有这个想法,但也不怪她。人活着,谁不想过得好一些呢。
成刚意气风发地干着,兰雪高高低低地叫着,屋里充满了粗喘声、呻吟声、扑滋声,这原始的音乐令两人心里都感到快乐。兰雪已经被欲望主宰了,当成刚干得如急风骤雨之时,她舒服得大声浪叫,并不时地抬脸献吻。
在兰雪这青春美穴的夹弄之下,成刚有点受不了了。而兰雪呢,在快活之下,也是又扭又晃,少了矜持。她觉得男人真棒。同样,她的小穴也很敏感。因此,在成刚猛干了几百下之后,她也忍不住了。
“啊,啊,我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兰雪的身子开始快速扭动与挣扎。
成刚知道她要高潮了,就憋住劲,使劲捣着。每一下都像撞钟般地强,又像是野马奔跑般地快,这使兰雪很快就长声浪叫,达到了高潮。那暖流在成刚的棒子上一浇,成刚也激动起来,他忍不住又狠干了几十下,将精华射出,都射到兰雪的处女穴里。当此之际,兰雪将成刚抱得紧紧的,高呼道:“好热呀,好热呀,跟开水一样。”
干过之后,屋里就只剩喘息声,两人就像两条被冲上海滩的鱼一样不动。成刚抱着兰雪,感受着小美女的好处,那根尚未完全软下的玩意还在洞里,他心里高兴极了,真比成为亿万富翁还要高兴。这件事,在他的猎艳史上又是绚烂的一笔,这个晚上他不会忘记的。
休息一会儿之后,兰雪又轻声地哭起来,她再度感觉委屈。自己一个高中生,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而且对方并不是自己的同学,而是自己亲爱姐姐的男人。这个男人不属于她,她不该伤害自己的姐姐。
成刚却心满意是。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轻抚着,越摸越喜欢。成刚安慰道:“兰雪呀,不要哭了。有什么好哭的呢?女孩子总有这么一天,总要失身的。这就像是树上的苹果一样,成熟了就得摘下来吃,如果不及时吃掉,苹果就会掉在地上腐烂。”
兰雪轻声饮泣,说道:“可我这个苹果,还没有熟透呢,就被吃掉了。”
成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皮肤,说道:“你已经差不多熟透了。难道你自己没有感觉吗?刚才在做的时候,你是多么热情、多么可爱呀,如果能把灯打开,那就更好了。”成刚为没有开灯而失望。
兰雪捣住成刚的嘴,说道:“不准你乱说。我才没有呢,是你强迫我的。我明天就去告诉姐姐,你强好了我,让她教训你。”
成刚见她闹起脾气,像是生气地似的拍拍她的屁股,说道:“小了头,你可别乱来呀。你要是那么做,就想想后果吧。你姐会跟我离婚吗?不会。我们还会在这个家待吗?不会。那时候,我们一定会回省城,你只能继续在这里读高中。如果你考上了大学,那时家里没钱供你,你可能就得放弃学业。若不放弃学业,哪里来的钱?难道你也去当小姐吗?”
兰雪呸了一声,说道:“那种思心的女人都该去死。”
成刚笑了笑,说道:“就算是不当小姐,出去打工,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呢?几百块钱,还不够塞牙缝呢。那么,你还能干什么呢?被包养吗?这招也行。可是得看准了,万一看走了眼,拿不到钱,只会被人家占便宜。”
兰雪哼道:“我不是那种人。”
成刚耐心地为她分析,说道:“咱们再说另一种可能。你也可以找一个男朋友谈恋爱,这个人得舍得为你花钱,你的学费得让他掏。他就算是掏了,你不也得付出代价?什么代价,自然是陪他睡觉。”
兰雪说道:“我没有那么下贱。”
成刚又说道:“就算他不强迫你陪他睡觉,他这钱是白花的吗?就算他不计较,那么就算你以后真嫁给了他,你在他家也是矮了一截。因为你欠了人家的钱,那时候,你也会受人家的白眼。”
兰雪想了想,说道:“我兰雪可不受这个气。”
成刚又说:“咱们再说你如果不上学的下场。那时,你要不回农村,要不留在城里打工。打工的人多了,到最后有几个能混得出人头地呢?那自然极少。别说发财,能够维持自己的开销就已经很不错了。若是回农村呢,估计也没有什么路走,只好找一个粗人嫁了,了此一生。”说罢一声叹息。
兰雪说道:“难道你不会帮我吗?我上大学没有学费,你是我姐夫,也该为我掏呀。”
成刚感慨道:“我是不会看着不管的,可是你姐她会同意吗?你想想,她虽然是你姐姐,可是你跟我有了那事,让她知道了,那就是她的敌人,她会同意让我出钱帮她的情敌吗?那时候我是有心而无力呀,”
兰雪听罢,半天没出声,接着才抡着粉拳捶打成刚的胸膛,哼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好,我不告诉我姐,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就是。可是你要答应我,你可不能玩弄我。你要是玩弄我,我恨你一辈子。”
成刚得意地笑了,拍拍她的屁股,说道:“我的小宝贝,这样就对了,这样咱们都高兴。”然后,搂着她睡了。果然,连做梦都是甜的,只差没笑出声来。
次日成刚醒来时,已经满屋通亮。一看时间,都八点多了,怀中一空,兰雪已不知去向。成刚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叫道:“兰雪,你哪儿去了?”他已经听到厨房有声音。
兰雪隔着墙哼道:“喊什么喊呐?快点起来吧。万一有人来串门子,咱们就惨了。”
成刚穿好衣服,看到被单上的片片落红,不禁开心地笑了,这是他昨晚成绩的证明。兰雪这时走进来,脸上红红的。她也看到了那痕迹,有点惊慌,马上将被单抓过去卷起来,说道:“这个得处理一下,不能让别人瞧见。要是瞧见了,就是麻烦事。”
成刚连连点头,说道:“对对对,兰雪,你还真细心,哪天抽空,我再好好疼疼你。”兰雪抱起被单,白了成刚一眼,说道:“才不要呢,我以后再也不要干那种事了。那是不要脸的事。”说着,就跑出去了。然后拿盆、放水、倒洗衣粉,将被单扔了进去。
成刚走出去,看着这一幕,脸上带笑,说道:“我说兰雪呀,你这招可不聪明。你想呀,她们回来一看,别的被单都没有洗,你单单洗了这个,这不是引人注意吗?按我的意见,你把这几床被单都洗了,这样她们不但不会疑心,而且还会夸你勤快呐。”
兰雪皱眉,撅着小嘴说:“样一来,我可就累了。得了,你要帮我洗。”
成刚啊了一声,说道:“什么?我帮你洗?我最不爱干的事就是家务事了。”
兰雪坚持道:“不爱干,也得干。这事可不是我自己的事,你也有份的。如果这事曝光了,只怕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吧?”那语气咄咄逼人,像是威胁似的。
成刚无奈地点点头,说道:“好吧,好吧,我帮你一把就是了。不过我可提醒你,这事你可不能说出去,要是说出去了,对我自然不利,但你的名声也会臭了。以后你还怎么念书,怎么出去见人?”
兰雪说道:“我又不傻,我怎么会告诉别人?我可不想让我妈伤心、难受。她为了兰强的事,已经操够了心,我不会再给她添乱了。”
成刚夸道:“兰雪,想不到你还挺懂事呢,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兰雪将那几床被单也扔到盆里,盆里堆得满满的。兰雪说道:“咱们先吃饭,吃了饭再洗衣服。”
成刚说道:“好的。”眼睛却直盯着兰雪胸脯与脸蛋发笑。虽然她已经穿上衣服,但成刚还是觉得她是光着的。虽说没瞧见她的裸体,可是他可以想像出她肉体的美好来。
兰雪瞪了他一眼,说道:“姐夫呀,以后别用这种色眯眯的眼神看我,我会觉得恶心,也会被别人怀疑的。”
成刚的目光又在她的身上扫了扫,仍为不能在灯光下占有她而遗憾。他说道:“是,我会尊重你,你也就当没有这件事好了。”
说完话,两人一起吃饭。兰雪不会做什么东西,只是热了昨天剩下的食物。两人吃着,不时四目相投,成刚觉得很愉快,而兰雪却感到失落与委屈。她搞不清楚昨晚的事是对还是错,只是本能地觉得吃了亏。
吃完饭,成刚就帮兰雪洗被单。成刚将盆端到院子里,在蓝天白云下洗,在轻风的吹拂下洗,也在兰雪的注视下洗。有美人相伴,他的身上充满了力量,就像昨晚在床上一样。
兰雪指挥着成刚,在洗衣板搓着,白沫膨胀,四处乱溅。兰雪一脸轻松地在旁看着,说道:“对,对,就是这么洗。”
成刚洗了一阵,问道:“你家没有洗衣机吗?”
兰雪蹲在对面看着,嗔道:“废话,若是有洗衣机还用你帮什么忙呀?”
成刚使劲地搓着,说道:“应该买一台的,洗衣服会方便得多。”
兰雪转着美目,说:“哪来的钱呐?少说这没有用的,快点干活儿。”
成刚冲她笑了笑,便大力地搓起来。虽弄得脸上身上都有了水珠,但心里仍很愉快,因为有兰雪在旁呀。她的一怒、一笑,或者一弯腰、一撅嘴、一抽鼻子,都让他感到少女的活泼与可爱。
突然,兰雪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她低声问:“姐夫,我会不会怀孕呢?听说男女干那事就会怀孩子的。”她的脸上有了紧张与担忧。
成刚微笑着望着她,说道:“兰雪呀,哪有那么准的,你看我跟你姐在一起很久了,你姐不也是没怀孕吗?别胡思乱想了。”
兰雪长出一口气,眨着美目说:“可是我怕呀,要是怀上了,我可怎么办呢?我可听说了,有好多在校学生,因为怀了孕不好意思出去见人,都退了学。有的更惨,男生也不要她,只好痛苦地自杀,有的上吊、有的喝药、有的跳河,太吓人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
成刚安慰道:“不怕,不怕,那种恶运不会降临到你头上的。你不会那么巧就怀上的,就算怀上也不怕,咱们可以想办法,你不会有事的。”
兰雪点了点头,说道:“总算你还有良心。”
成刚将一条被单由充满白沫的盆里捞起拧着,说道:“我这个人的好处多得是,以后你就会慢慢知道的。”
兰雪小声说:“你回到省城后,可一定得把我弄过去念书。我在农村都待腻了,再待下去,我都要疯了。”
成刚满口答应,说道:“没问题。不过还是先跟你姐相你妈商量一下的好。”
兰雪说:“一是好事,她们会答应的。”
成刚问道:“她们什么时候回来?一
兰雪望望天,说道:“下午怎样也会回来的。”
兰雪说得没错,大概下午三点多钟,母女三人搭了村里的方便车回来了。一进院子,兰花就发起牢骚:“还是坐有棚的车好呀,这种四轮子快把我的肠子颤断了。这路也不行。”(四轮子:是一种柴油车,由两部分组成。前面是车头,四个轮子。前排轮小,后排轮大,没有车栅。后面拉着一个车斗,车斗有两个轮子,前端有栏杆。车斗与车头之间有销子固定,拔掉销子,就卸掉了车斗。这种四轮子由于没有减震器,坐上去很颠,主要用于短途运输和种地用。在中国城镇与农村可以见到。)
风淑萍说道:“有车回来就不错了,你就知是吧。”
兰月回应道:“是呀,兰花,咱们要不是赶上方便车,就得雇车了。”
兰花微笑道:“雇车有什么不好?反正又不用我掏钱。”说着,一指成刚。
成刚说道:“丈夫丈夫,就得付帐。”三女一听都笑了,只有兰雪没有笑。
风淑萍过来拉着兰雪的手,指了指晾衣绳上那几条像挂大旗一样的被单,说道:“兰雪,这是你洗的吗?”
兰雪真想扑到母亲的怀里哭一场,此时她像一个受伤的孩子,特别想让母亲疼爱一番。成刚看她眼圈发红,心里担心,暗说:可别再激动了,再一激动,露了什么马脚,那就坏事了。于是替她回答道:“兰雪今天闲着没事,觉得时间不能浪费,就将被单都洗了。我也帮了点忙。”
风淑萍笑了,望着兰花与兰月,说道:“你们看呐,兰雪长大了,会帮忙做家务了。”
兰花说道:“兰雪并不懒,只是有我们,显不出她的好来。”
兰月则说:“兰雪也是个好孩子,我们得好好栽培她,别让她被埋没了。”
风淑萍摸着兰雪的头发,说道:“好孩子,妈知道你很能干,不过以后这些活儿不用你做的。你只要好好念书,考上大学,妈就知是了。你考上大学,妈就是再苦再累,也没有什么怨言。”
兰雪望了望姐姐,又瞧瞧成刚,说道:“妈,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风淑萍愉快地笑了,看上去年轻了几岁。
夫妻两个回到东屋,兰花谈起舅舅生日的事,说是舅舅很想看看他这个“亲人”。因为听说成刚是个很不错的青年,很想认识一下。
成刚笑道:“那还不容易吗?下次去县城的时候,去坐一坐就是了。”
兰花又说道:“这次舅舅过生日,他非常高兴。当他听说我有了对象,还是个能人时,他说,我有福气。他又听说大姐的烦恼解决了,更是大口喝酒。他对谭校长跟姐姐的事早就不满了,曾跟大姐说,如果大姐嫁给那个老头子,他就不允许大姐登他家的门。”
成刚说道:“是呀,换了谁也受不了兰月那事。下过总算解决了,你大姐也可以好好过日子了。”
兰花叹了一声,说道:“可大姐还是有烦恼。你也知道,她因为不是正式老师,一直很烦。刚哥,你再帮帮她吧!”
成刚点头道:“我知道了,这事你不用操心,这两天我就回一趟省城。”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是为我姐的事吗?”
成刚说道:“也有这个原因,同时也是为了去看我父亲。我家里来信,说他生病了,这几天连班都没有上,我有点担心。他从不跟我说他身体的事,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强者,不想在我的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
兰花一脸的柔情,说道:“是应该回去看看,你跟你父亲也该和解了,不过别忘了我姐的事。”
成刚微笑,说道:“忘不了的,我没有那么健忘。”
兰花问:“要不要我跟你回去?”
成刚摇头道:“不必了。我回省城待几天,办完事就回来。然后再住一阵子,咱们就回家吧。”
兰花答应一声,说道:“好,我听都你的。”说着,她扑进成刚的怀里,充满了深情。
晚上,兰强来了电话,打到成刚的手机,这吸引了全家人的注意。最激动的莫过于当妈的风淑萍,这个儿子尽管有那么多的缺点,但仍是她亲爱的儿子呀。
她激动得几乎都要哭了。她握着手机,样子很笨拙,颤抖着说:“兰强呀,你在那里怎么样呀?”兰强怎么回答,别人没听见,但看风淑萍的脸色,料想兰强过得不错。
风淑萍叮嘱道:“在城市可得好好干,人家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别偷懒,你有了出息,妈就什么都不求了。记住,不能跟坏人交朋友,不能干坏事,做什么事都要凭良心。”大家看着风淑萍,都从她的语言跟脸色上猜测着兰强的说话内容。
风淑萍说完之后,兰花接过手机,又嘱咐了几句,内容大致跟风淑萍所说相似,只是多了一些处事的经验之谈。兰月并没有说话,兰雪则情绪尚未恢复,没有说什么。
等结束谈话之后,大家坐下来,风淑萍感慨道:“兰强这小子,这下子可以像个人样了。他只要能好好地做人,养活自己,再娶上个媳妇,我就是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兰花忙说道:“妈呀,你怎么说这种不中听的话。你怎么能死呢?兰强就算是娶了媳妇,那小子也需要你的照顾。他有了孩子,你还要帮着带孩子。”
风淑萍哦了两声,说道:“是呀,是呀,我还得帮着照顾孩子呢。他这个混小子,自己都照顾不好,还会照顾孩子吗?我得帮他呀。”说这话时,她的眼睛已经水汪汪了。这是眼泪的光芒。
这时兰月突然说道:“我得去学校一趟。”
风淑萍说道:“兰月呀,干什么?这天都黑透了。”她瞅了一眼玻璃,窗外已是夜色深沉。
兰月解释道:“这两天没去,是找人代的课,孩子们早自习也没有人管,我想出几个题目在黑板上,让他们明天早上做。”
风淑萍再次看看犹如墨水般的玻璃,说道:“兰月呀,别去了吧,这黑灯瞎火的,你去我不放心。不如叫兰雪跟你去吧。”
兰雪一直不大说话,偶尔瞧瞧成刚,那眼神复杂极了,看得成刚心里发毛,生怕她一激动把什么都说了出去,自己会被大家的口水给淹死。他尽量不看兰雪,以免兰雪激动。
这时兰雪听到妈妈的话,愣了一下,接着摇头,说道:“妈,我不去,我也害怕。”
兰花咦了一声,说道:“怪事了,小了头,你平时天不怕,地不怕,今天怎么变成胆小鬼了呢?得了,你别去了。”
兰月淡淡一笑,说:“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我不怕的。”
风淑萍说道:“不行,你不能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兰花瞅了成刚一眼,说道:“刚哥,你陪我大姐去一趟吧。”
兰雪听了不爽,说道:“他陪大姐去也不好吧,他可是个男人。”她话里有话,明显透着醋意。
成刚朝她使个眼色,意思是说闭嘴;兰雪却瞪了他一眼,一副任性的样子。
兰花说道:“刚哥,你陪着去吧。你胆子大,功夫好,遇到歹徒你能应付,遇到疯狗你能打跑。你跟着去,就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风淑萍早有此意了,就说道:“是呀,是呀,成刚很能干,又有头脑。还是你跟去吧。”
兰雪连连摇手,说道:“不行,不行,最危险的人,就是身边的人。我不同意。”
兰花听了生气,喝道:“兰雪,不准胡说八道。你姐夫对你那么好,你都忘了吗?”成刚也向兰雪瞪眼。
兰雪立刻变了态度,脸上有了笑容,说道:“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没别的意思。”
成刚见她老实了,就说道:“好吧,那我就去吧,一会儿就回来。”
兰月幽幽地瞧了瞧他,并没有反对。她说道:“妈,我去了。”
风淑萍点头,说道:“快点回来呀。”兰月答应一声,就往外走。成刚看了看众人,也跟着出去了。
出了院子,两人并肩走着。外面的天色黑得很,没有月亮,星星倒显得亮些。成刚眼前的农村,正处于黑暗之中,那一幢幢的房子,黑乎乎的,窗里的灯光,更显得路上的黑暗。村子的夜真是静极了,偶尔传来一声狗叫,由极近又飘到远方,这声音像是来自遥远的古代。
两人不紧不慢地走着。成刚说道:“兰月,不跟我说点什么吗?”
兰月思了一声,说道:“谢谢你帮了我的忙,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成刚笑了笑,说道:“兰月,我不想听你说这个,我也并不想让你记住这些。”
兰月说:“除了这些,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虽在夜里,成刚似乎也能感觉到她美目的明亮。在这个没有旁人在场的夜里,他好想拥她入怀,闻闻她身上的香气,听听她说些温柔的言语,可这个想法跟诗人的梦想一样不现实。若是真这样做,它有可能会生气。
成刚压制着自己的不良念头,说道:“那个谭校长是解决了,可是工作还是个问题呀。”
兰月思了一声,说道:“是啊,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实在讨厌上门求人、给人家送礼、说肉麻的好话。我就是这样一个不合潮流的人,你一定会笑话我吧?”她的声音很柔和,不像平时那么冷淡。这也表示她现在对成刚的印象不错。
成刚想了想,说道:“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这个忙的,不需要你出面送礼、说好话,这些俗事由我去办。你只要点个头。”
兰月说道:“有这种好事,我自然愿意。这事对我一生非常重要,只不过……”
成刚鼓励道:“有话你就说,没有人会怪你。”
兰月沉默一会儿才说:“只是这事办完,你对我恩情太大了,我只怕没法报答你。我要钱没有,要财产也没有,只说一声谢谢又太轻。你说,该怎么办?”
成刚心里暗笑:心想:你虽然什么都没有,可是你有美貌的脸蛋,迷人的肉体呀,你把它献给我就是了,我很愿意的。可是终究不好直接了当地说出口,只听他说:“什么恩情不恩情的,你想得太多了。我做事只为了自己开心。能帮你解决难题,我心里很高兴,我不需要你的报答。”
兰月轻声笑了笑,说道:“你的话说得动人极了。可是现在是什么社会?是讲究有偿的服务,没有白吃的午餐,天上也不会掉馅饼。你说你什么都不要,我真的不敢相信。现在这个时代,哪里还有雷锋呢?”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月呀,你考虑得真多。我办事,你受益,也就是了。你是兰花的姐姐,是我的亲人,我还能指望你报答我什么呢?我什么都不要。你只要放心地等我的好消息。”
兰月沉吟着说:“成刚,我知道你这个人并不坏,可是,我这个人并不是傻瓜。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我能感觉到你对我是有意思的,我这么说,不是在抬高我自己的魅力,但我想,我的感觉是对的。我从你每次看我的眼神里就能知道。”
成刚一惊,有一种丑事被揭穿的紧张感。他定了定神:心想:兰月比兰雪要成熟多了,也聪明多了,也比兰雪难以对付。当然,这样的姑娘也比那个小姑娘更吸引人。
成刚定定神,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述,你不会怪我吧?”
兰月说道:“我不怪你。像你这样的青年,要长相有长相,要能力有能力,要钱有钱,是每个姑娘的白马王子。只是你已经有老婆了,不然……”
成刚听得热血沸腾,急问:“不然,你会嫁给我是吗?”
兰月沉默一会儿,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人生没有什么如果。你已经是兰花的丈夫了,就得好好待她,你不准伤害她。”她说得很正经。
成刚说道:“兰花是我的妻子,我自然不会亏待她。那么你呢?你怎么办?”
兰月说:“什么怎么办呀,该怎么活就怎么活吧。该上班就上班,该教书就教书,该嫁人就嫁人。”
成刚问道:“那你会嫁给什么样的人呢?”
兰月回答道:“嫁给一个喜欢的人,只是我担心我没有兰花的运气好。”说着,快走几步,让成刚落在后头。
成刚追上去问:“那工作的事怎么办?你到底要不要我办呢?”
兰月停下脚步,说道:“就看你了。你愿意帮我,就帮我;你不帮我,我也不怪你。”
成刚听了哈哈一笑,说道:“兰月,你真可爱。如果一个男人可以娶两个老婆,我下一个一定娶你。”
兰月听了没有生气,只是哼了一声,说道:“你以为你是韦小宝吗?可以娶七个老婆。好了,别做梦了,快走吧。”说着,她快步前进。
成刚也快步追随着,心里琢磨着兰月的话。他心想:这样有味道的姑娘,如果不能干到,尝尝鲜的话,真是可惜了,以后只会白白地便宜了别人。思,我一定要将我的棒子插入她的小洞里,让她发出最淫荡的浪叫,让她舒服,也让自己快活,这才对得起自己。
成刚跟她并肩走着:心中的另一个他已变成一只狼。
路走了有一半,突然从右侧冲出一条黑影,并伴有狗的叫声。兰月吓得妈呀一声,向成刚一扑。成刚就势抱在怀里,说道:“别怕,只是一条狗。”说话时,那狗已向他冲来。成刚骂道:“畜生,你皮蹦紧了。”凭感觉踢出一脚,也不知踢到哪个部位,那条狗疼得惨叫一声,便一溜烟地跑了,再不敢回头,连叫声都没了。
兰月惊魂未定,仍伏在成刚的怀里。成刚软玉温香在抱,自然不会推开,那是只有傻子才干的事。他双手搂着她的腰,感觉挺苗条,他真想一手上栘,一手下滑,去那些敏感地带转一转,探索一下,可是他不敢,生怕吓着她。
成刚轻拍着她的背,温和地说:“没有事了,它跑了,别怕。”
兰月这才离开成刚的怀里,脸上发烧,幸好在黑暗中看不到。她被成刚抱在怀里,意识到这很羞人。对方不是自己的男朋友,自己不该扑到他的怀里,这岂不是让他占便宜吗?
成刚笑了笑,说道:“咱们继续走吧,已经没多远了。”兰月思了一声,继续前进。在经过那座庙时,成刚望着那黑色大怪物般的建筑,心想,这回里面不会有什么人在偷欢吧?那个村长不知道还会不会在里面搞别人的娘们。如果在,是不是还是上回那个女人呢?
又走了一会儿,就来到学校里。宽广的操场此时被黑暗填满,只有守卫室亮着灯。兰月到那里跟守卫打过招呼后,就往自己的教室走去。成刚自然跟了过去。
打开开关,不太平这的天花板上四个灯泡同时亮起。灯泡分别安在天花板的四角,每个都被电线吊着。灯一亮,眼前一片通明,三排桌子,占掉大部分面积。每张桌子都很旧,像是古董,桌子后面都有长条凳。再看讲台,也只是一张稍高一点的旧桌子,是铁红的,油漆剥落一些,有点花。再看黑板是老式的木头黑板,不算太黑,有点发白,那自然是长期使用粉笔的结果。
成刚看完这些,目光转到兰月身上。兰月穿着普通的干净衣服,齐颈的短发很利索。她的脸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那双美目微微一动,便令人怦然心动。那棱角分明的红唇则是一种诱惑,那高耸的胸脯更叫人想入非非,并想一探究竟。整个人又美丽、又清冷、又娴静。成刚再次感慨道:这个妞在我老婆之上。
兰月微微一笑,说道:“成刚,你自己坐一下吧。我要忙了。”
成刚在桌子间的通道上走着,说道:“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他到处看着,觉得农村的条件太落后了。省城的窗框都是塑钢的,这里却还是木头的,而且有一些裂缝与虫眼。再说这地板,省城里早是瓷砖,这里还只是砖地,而且这砖地也快变成黑的了。再说那黑板,省城早换成升降式的黑板,这里的还是早期使用的那种。城乡的差别,仿彿差了十年似的。
这屋里的东西,成刚一一跟省城做了对比,觉得没有一样是喜欢的。只有兰月,这姑娘可一点不比省城的姑娘差。如果她换上时尚的服装,一定出类拔萃。这样的人才,在一个小村子里窝着,实在委屈,就像一盆花放在了马厩里。
这时兰月已经掏出一张纸,一边看着,一边在黑板上刷刷地写起字来。题目有古诗、有造句、有问答、有思考题。对这些题目,成刚不太感兴趣,因为太肤浅了,可他对兰雪的字还是多看了几眼。兰月的字工整、端正、又流利,成刚心想:人长得好,字写得也不错。
一行行字逐渐出现,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清新之气,大概这就是兰月自己的气质吧。这种气质使成刚感觉很舒服。
当兰月写到最后一行时,眼前刷地一黑,居然停电了。兰月唉了一声,说道:“真是烦人,眼看就写完了。”
成刚掏出手机,按亮萤幕,那光亮可不弱,照亮一小片地方。成刚说道:“来坐一会吧,兰月。”
兰月答应一声,慢慢走过来,隔着走道坐在成刚右侧的座位上。刚坐下几秒,手机光一暗.成刚说道:“你们这里经常停电吗?”
兰月回答道:“一个月总要停几次,但比前几年好多了,前几年是一天总要停几次。”
成刚说道:“没有电的晚上在我的感觉很新鲜。在省城,一年到头顶多只停一二回,这还是因为在检修。”
兰月说道:“省城当然好了,那是现代化的地方,我们农村在许多方面都是落后的。”
成刚问道:“那你喜欢省城吗?”
兰月毫不犹豫地说:“自然是喜欢了。省城经济发达,文化也繁荣,想买点教材也很容易。不像这里,想买本名着,往往县城里都没有,让我时常觉得很苦恼。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里的老师待遇太低,工资也少,没有什么补贴,更别提我这个没转正式的老师了。”
成刚再次说:“只要你愿意,我不但能帮你转正式,还可以把你调到省城工作。那时候,你一定比现在快乐多了。”
兰月想了想,说道:“我当然愿意了。只是这恩情太重,我没法还你。”
成刚笑了,说道:“你看,你又来了。我没想要你报答我,只要你高兴,我就愿意为你做事。”
兰月说道:“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呢?难道你真的是活雷锋吗?我不敢信。”
成刚说道:“信不信由你,你的事我会尽力帮忙。这两天我就回省城一趟,顺便帮你办事,但能不能办成,就看你的造化了。”
兰月问:“你是为了我专门回去一趟吗?”
成刚回答道:“不全是,也有别的事办。你就安心听我的好消息吧。”
兰月沉默半天,才说道:“就是办成了,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你真是一个重情义的人,我挺喜欢你。”
兰月嘱咐道:“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更不可跟别人说。”她的语气中有点慌张。
成刚答应一声,说:“我不是一个没有分寸的人。”
兰月说:“那就好。”两人说着,交谈愉快,彼此不再有什么隔阂。成刚心里舒烟一,觉得比跟朋友说话更让人好受。听着她的声音,就叫人愉快。
一会儿,电来了,兰月接着写字。成刚站到她的身后,望着她活动的手腕,圆圆的屁股,心里麻酥酥的。他很想伸过手,在她的屁股上摸摸,他很想知道她那里会给他带来多大的惊喜。他更想扒下她的裤子,看看她的女性特征。当然了,再想下去,就是如何跟她肉体交流了。
很快,兰月就写完了。兰月擦了擦手,又在教室里转了一圈,然后关上灯,锁上门,跟成刚一起离开。离开时,也没忘了跟守卫说两句话。
离开学校,两人往家的方向走去。在经过那座庙时,成刚又多看了两眼。他心想:里面会不会有人呢?但他不能去看。这时,他听到那里隐约传来女人的一两声叫声,像是快乐的表示。
成刚停下脚步,侧耳细听,果然能听到几声。没错,就是女人的浪叫。不用说,那里又有人激战了。成刚心想:应该去听听才是,最好把兰月带上,让她也过过瘾。若能引动她的春心,自己就可以及时出手了。
成刚说道:“兰月呀,那边好像有女人的叫声,不会出了什么事吧。走,咱们去看看。”兰月犹豫着,想起了上回的事。成刚见她没有怎么反对,就拉着她走过去。等挨近之后,那叫声听得更加清楚,比猫叫春更惊心动魄。
一个男人说道:“你今天怎么这么能叫呢?叫得真好听,也不怕被人听见。”
一个女人说道:“怕什么,最好将你老婆招来,我好跟她好好打一架。”
男人骂道:“放屁,跟她打什么架。以后你少跟她对着干,不然我操死你。”
那个女人浪笑道:“你有那个本事吗?想操死我也难。”
男人哼道:“不信就试试。”接着里面又响起了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呻吟声。
兰月知道还是上回的那一对男女。她虽然不曾有过性经验,但也知道那事。如果只有她自己,她一定会多听一会儿,可是身边有个妹夫,她心里害羞,一转身就走了,越走越快。成刚不敢喊她,连忙跟了上去。里面那热烈的气氛,已经使他体温升一向。
等来到远一点的地方,成刚才叫道:“兰月呀,跑什么呀?”
兰月回头说:“你那么喜欢那事吗?那事有什么好听的?你又不是没有做过。”说到这里,兰月脸上好烫。
成刚解释道:“我刚才一听到声音时,并不知道是那事,到跟前才知道呀!”说着,他追上兰月,忍不住从后面抱住她.他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双手往上一挪,就按在了她的胸脯上。那里果然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