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淡淡的悲戚哭音从我妈喉咙里散发出来，
　　她的眼神又开始了流转，似乎从刚才的绝望中逐渐走了出来，见到我仍旧在她身 打量，我妈赶忙胡乱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物，把她身体的隐秘部位给遮挡了起 。
　　我妈直到现在还以为我这是第一次见到她的丑态，殊不知，从那天在出租屋 始，我几乎见证了她的每一次出轨，从那两个外地人，到黄惠山，再到现在的 文超，我妈逐渐从一个家庭妇女，转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荡妇，一个任人凌辱的 妇。
　　对于我妈的这种转变，我内心是极其痛苦的，却又隐隐的夹杂着兴奋，她的 一次放荡，看在我的眼里，让我内心的感受极其的复杂，对于我妈此刻这种欲 弥彰，我心中更是在不住的冷笑。
　　“还有什么好遮掩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的那些事情么？”这句话说出 后，就连我自己都感觉到惊讶不已，当下就有些后悔了，在以前我妈对于我来 ，可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可现在我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这让我心中开始烦躁 来。
　　老妈听到我的话，浑身颤抖了一下，就连往身上套内裤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她拉着自己的内裤停留在腿弯出，双腿并拢着，可腿间的黑色毛发因为刚刚激战 的缘故，上面沾满了赵文超和她的淫液，现在这些淫液差不多已经干枯，全都 固在她的阴毛上，显得白乎乎一片，让我看着既恶心又兴奋，目光却始终停留 那里，不愿意挪开。
　　老妈发现了我的眼神，俏脸微微的红了红，羞耻心对于她来说，早就没有了，
　　没有因为我盯着她的私处看，而对我训斥，只是飞快的将内裤给拉了上去，只是 条丁字裤太过于窄小，仅仅只是将她的阴阜给遮掩住了，从内裤边缘仍旧钻出 少的毛发来，甚至于被操成红肿的肉唇，也不甘寂寞的挤出来不少，这种样子，
　　比她赤身裸体在我面前站着还诱人。
　　可这个时候，我却没那么多心思去欣赏她的肉体，心中对她的怨气，远远多 她肉体给我带来的诱惑。
　　老妈将内裤穿好之后，并没再急于往身上套衣服，只是将衣服抱在胸前，将 那两只男人最喜爱的肉乳给挡住了，可也只是遮挡了一小部分，还有大半的乳 还在空气中暴露着，如果不穿上衣服的话，她那对儿豪乳，根本就遮挡不住。
　　“明明，你……你什么意思，你还知道什么？”老妈开始有些慌乱起来，她 头看了我一眼，却又不敢跟我的目光对视，分明是一副做贼心虚的神态，想要 新穿衣服，却碍于我在她面前站着，不敢再在我面前暴露她的身体了，只听她 弱的说道：“明明，你先出去一下，等妈妈把衣服穿好咱们再谈好么？”
　　老妈这种示弱，却是增长了我的嚣张气焰，本来我还担心她会训斥我，可现 看来，她根本不敢那我怎么样，我冷哼了一声，对她说道：“穿吧，我是你儿 ，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你跟那么多男人能做那些丑事，难道还怕你儿子看么？”
　　“啊！”老妈被我这句话给惊到了，抱在胸前的衣服瞬间就掉了下来，她身 开始不住的颤抖起来，胸前的那对儿巨乳也跟着她的身体在不断抖动，鲜红的 尖在胡乱的摇摆着，能看出此刻她内心中是有多么的慌张。
　　“哇！”一声痛哭从我妈的嘴里呼了出来，她也不再顾忌自己胸前的抖动，
　　就这样双手掩面，大量的泪水从她指缝间涌了出来，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胸前，
　　让她显得更是狼狈不堪。
　　她的哭声触动到了我的内心，看着她两只乳房上仍旧还残留着抓痕，我内心 刻就软了下来，有些自责刚才那样对她说话，我犹豫了片刻，还是向前走了两 ，在她身边坐了过去，我伸出手，再次有些犹豫，我妈现在全身几乎是赤裸着，
　　我不太敢触碰她的身体，我轻轻甩了甩脑袋，还是把手搭在了她的肩头。
　　“妈，你别这样，都是那些畜生不对，我知道这都不是你心甘情愿的。”话 然这样说，但我却又开始有些不以为然起来，脑海中又浮现出老妈被那些男人 逼时的场景，老妈那些时候仅从脸上的表情来看，是相当满足的，尤其是黄惠 操她的时候，她完全是一副在享受的模样。
　　老妈听到我的话，哭声并没有停止，不过却是渐渐的小了下来，等她发泄的 不多了，这才将手从脸上拿开，她早晨出门时化过的装，已经被她的泪水给完 弄花，这显得她更加的狼狈不堪。
　　“明明，妈妈也是有苦衷的！”老妈扭头看了看着我，说话的声音十分轻柔，
　　显得她此刻内心极其脆弱，她犹豫了一下，向我再次问道：“你，你都知道什么 ，告诉妈妈好不好！”
　　我也不想再对她隐瞒什么，从我第一次见到她被人玩弄开始，内心里一直都 憋着一股劲，那些事情我没有办法向任何人说，可憋在心里却又十分的难受，
　　老妈这时问起，我像是得到了宣泄口似得，从在出租屋那两个男人开始，直到现 ，每一次我见到她别人玩弄的事情，全都给说了出来。
　　老妈的脸色开始还是惨白一片，可听着我的讲述，她脸上开始变的羞红一片，
　　她没有想到我会见到这么多，心中更是羞恼我已经将她的那些丑事全都看在了眼 ，她在我面前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言。
　　“不要说了！”我妈突然厉声呵斥了我一句，把我给吓了一跳，连忙住嘴，
　　她的强势一时半会儿间根本无法从我内心中消失，我妈可能是觉得刚才把我给吓 了，连忙强挤出一丝笑容来安抚我，她重重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明明，
　　你看到的只是表象，有很多事情你还不了解。”
　　我听到她说着话心里面就来气，尤其是刚才她对我吼那一下，更是让我原本 她的怜悯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冷冷地笑了一声，向她质问道：“表象？你在男 身下叫唤也是表象，你敢说你那个时候不是在享受，我看你是喜欢上了那种偷 的感觉了吧，才会跟那么多男人发生关系，你对的起我爸么？”
　　说话的时候，我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生怕她恼羞成怒之下会打我，果不 然，在她听了我的反驳后，立刻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她身上除了那条丁字裤 外，没有任何的衣物，两只乳房在上下跳动着，拍打在她胸前，发出了轻微的 啪声。
　　老妈伸出手，做出一副要抽我耳光的样子，看到她这个样子，我的脾气立刻 上来了，向前顶了一步，把脸凑到她身边，吼道：“你打，你打吧，打死我以 ，你的那些事情就没有人知道了，我爸就更不会知道了。”
　　老妈看到我这样，身体立刻就软了下去，直接就摔倒在沙发上，她再次呜呜 哭了出来，不过这次哭声的并不大，只是显得更加凄惨，我没有在上她的当，
　　只是冷冷的看着她，等着她给我一个解释。
　　她哭了一阵儿，仰面躺在沙发靠背上，仿佛身体里的力气全都给抽空了似得，
　　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一些，她轻轻的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座椅，示意我坐下，这才 身体重新坐了起来。
　　“明明，妈妈这么做也都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啊！”老妈等我在她身边坐下后，
　　缓缓的对我说了一句，她语气中还带着哭腔，那种委屈全都从她的声音中传了出 。
　　我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心里却是冷笑不已，心中暗想，你自己被人操爽了，
　　享受了，还有脸说为了家，你被人操的时候，不知道也是这样想的。
　　也许是老妈看出了我内心中的想法，她自嘲的笑了笑，然后才接着说道：
　　“之前被那两个外地人欺负，我是被胁迫的，可之后，和黄惠山还有赵文超，我 是有私心的，如果我不和他们在一起，我能升职这么快么，咱家哪有那么多钱 房子，你将来上大学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妈妈都是为了咱们家才这样的。”
　　对于老妈这样解释，我还是有些不相信，我嘴角抽搐了几下，想要反驳她，
　　可是却不知道该怎样反驳她才好，她说的也不全错，自从她跟黄惠山好上之后，
　　家里的确是宽裕了不少，对我出手也大方了许多，以前很多我不敢想的东西，也 体验到了，这让我有些无法再开口反驳她。
　　老妈见我没有再说话，又是叹了口气，说道：“儿子，你妈妈我苦啊，我这 工作看似体面，其实背地里龌龊的很，以前我跑销售的时候，为了卖出去一套 子，被那些客户揩油吃豆腐，都是常有的事情，更别提被人灌酒之类的事情，
　　可那时一年到头也赚不了几个钱，每天还都提心吊胆的，生怕哪天被人给欺负了，
　　这个社会远远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老妈说的这些，我以前是从未想过的，我只知道她辛苦，可她身上所经历的 些事情我却是一丁点都不知道，心中开始暗暗后悔刚才那样奚落老妈了，觉得 跟那些男人发生关系，也是有她的苦衷。
　　老妈也许是捕捉到了我表情中的变化，她再次说道：“自从被那两个外地人 欺负之后，我也想明白了，与其这样每天提心吊胆的过着，还不如给自己搏出 个好前程来，能让咱们家过上更好的生活，妈妈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以后家里 是要靠你才行。”
　　我微微的点了点头，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是在答应她的话，还是认同了她的说 ，只是看着老妈现在这种无助的样子，内心里感到十分的痛，有种说不清道不 的感觉，如果以后再见到她偷情，我也不清楚自己该用什么心态来面对。
　　老妈伸手把我搂在她的怀中，我的脸就贴在她的大奶子上，一股淡淡的香味 进了我的鼻孔中，还有一股腥臊味也随之而来，我知道这是她刚跟赵文超操过 之后所产生的味道，闻着她身体所散发出来的味道，立刻让我内心开始躁动起 。
　　老妈却没有注意到我的变化，她仍旧自顾自的说道：“儿子，妈妈不想让咱 这个家散掉，我也就这样了，为了咱们这个家，我受再多的煎熬，做出再大的 牲都无所谓，只要你将来能成才，怎么样都行，可以么？”
　　我在她胸前拱了两下，然后装模做样的点了点头，闻着她身上的气息，真的 让我开始心猿意马起来，有些恨不得将她乳房吃进我的嘴里。
　　老妈没有任何的察觉，她抚摸着我的头发，接着说道：“妈妈的事情就作为 们两个的小秘密，不能让你爸知道，这你能答应妈妈么？”
　　我的头再次点了几下，随着我的移动，脸就在她乳尖上摩擦，她的乳尖由于 才的兴奋还没有软化下去，依旧在挺立着，我这样摩擦了几下，让她立刻开始 觉到有些不对劲起来。
　　老妈立刻将我从她身体上拉了起来，俏脸再次变的通红，她在我身上扫视了 眼，脸蛋变的更加红彤彤起来，老妈伸出手，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似嗔似娇 说道：“臭小子，把你妈看光了还不够么，你先去外面等着，等妈妈把衣服穿 了你再进来。”
　　我嘿嘿笑了两声，又在她乳房上看了几眼，被她这样赶出去，心中充满了失 感，可老妈已经把她掏心窝子的话都说了出来，我再没有任何理由对她生气，
　　只得满是不甘的站起身，从她办公室里走了出去。
　　我将办公室房门关上之后，内心立刻就平静下来，心中总是觉得哪有些不对，
　　可却说不上来哪不对，大人的世界太过于复杂，我想了想，最终还是不想费脑子 ，从我妈今天所说的那些来看，她是不打算放弃跟那些人断绝关系，我只能在 心中叹了叹，为我妈的那些所做作为感到悲哀。
　　那天过后，我妈再次变的忙碌起来，听她所说，好像是接手了一批新楼盘要 售，这段时间公司会非常忙碌，虽然我爸听后只是嗯了一声，我内心里却翻出 惊涛骇浪，知道我妈接手的肯定是赵文超的楼盘，她恐怕跟赵文超依旧保持着 清楚的关系。
　　我爸又开始在我面前埋怨起老妈不着家了，还整天说我妈穿着不检点，出去 时候穿的那么暴漏，不知道是要给谁看，我也发现他们俩这段时间做爱的次数 乎少了许多，我妈肯定是又跟赵文超搞到了一起，似乎已经沦为了赵文超的泄 工具，她整天忙着在赵文超身上榨精，自然在我爸这里没有那么多精力了。
　　对于我爸的抱怨，我心里跟明镜似得，当然知道原因所在，可是却不敢说，
　　更不敢在我爸面前表露出分毫，反而还说我妈升了职，接触都是大客户，当然要 引人一些才行，这才将我爸给多少糊弄过去。
　　一个周末的下午，我爸从学校回来，显得十分兴奋，他这个周末是去给学生 长开家长会了，不知道遇上了什么好事，才会这么高兴。
　　“秀萍，你晚上没事儿吧，有个学生家长请客吃饭，你这段时间忙，咱们一 三口好久都没在一起吃饭了，借着这个机会，咱们去聚聚吧！”我在房间里听 老爸的话，立刻就明白他高兴的原因了，不过听到能有人请客吃饭，我心里也 挺高兴的。
　　自打那天老妈对我吐露心扉后，她在家里似乎变的不再那么强势了，我跟我 的日子也好过了许多，她听到老爸说要去赴学生家长的饭局，欣然答应下来，
　　立刻就钻进房间里开始捯饬起来。
　　到了差不多要出门的时间，老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的打扮，把我跟我爸 惊艳到了，她穿上了那条新买的白色抹胸裙，鼓鼓的胸脯将裙子撑了起来，雪 的乳肉在空气中暴露着，十分的诱人，裙子的下摆很高，只能盖住她小半大腿，
　　她腿上穿着一条黑色丝袜，将两条腿修饰的修长无比，又将那双黑色高跟凉鞋给 了出来，配上这一身，更是显得妖娆妩媚。
　　我看见我爸喉头动了几下，盯着老妈看了好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说道：“秀，
　　秀萍，咋穿着这样啊，去见个学生家长，没必要穿成这个样子吧。”
　　老妈看着老爸白了他一眼，略带嗔怪的回应道：“怎么没必要，我穿成这个 子不好看么？”
　　“好……好看！”我爸眼睛始终都没从我妈的身上移开，我瞟了眼我爸，心 暗笑，知道要不是他着急出门，恐怕现在就要跟老妈干上一炮吧，我妈这副打 ，让我看着都开始有些心动了。
　　“那不就得了，我穿的越好看，才能在外面给你长脸啊，你要是带个黄脸婆 去，不定人家学生家长怎么看你呢！”老妈说着，已经到了家门口，弯腰将凉 放在地上，趁她弯腰之际，我发现她穿的丝袜极其薄透，内里穿着的那条条窄 的丁字裤看的是一清二楚，甚至阴阜上的穴肉都遮掩不住，能透过丝袜看到穴 从两边挤了出来。
　　我只是扫了一眼，生怕老爸发现我在偷窥，赶紧起身往我自己房间走去，打 随便找件衣服出门，我又看了老爸一眼，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老妈的身上，根 就没注意到我。
　　我在房间里听到了他们的催促声，这才赶忙从房间里走了出去，他俩已经站 房间门口了，我在爸妈的身后跟着，心里有些好笑，我发现老爸今天跟发情了 得，眼神始终在老妈身上打转，知道晚上他们又要激战一番了。
　　我家的汽车很快就到了老爸所说的那家饭店，饭店门脸装修的不错，看起来 挺高档的，不过当我跟着老爸走进一个包间后，我的心立刻就沉了下来，我扭 看了我妈一眼，发现她脸色变得开始难看起来，今天请我们吃饭的学生家长，
　　就是赵文超这个不怀好意的畜生。
　　赵文超见到我一家人走进包间后，立刻就站了起来，满脸堆笑的跟我爸寒暄 来，他跟我爸说了两句客套话后，就把目光移到了我妈身上，笑眯眯的打量一 后，装出一副不认识的模样，赞道：“刘老师，您夫人好漂亮啊，跟您真是绝 。”
　　听到了赵文超的夸赞，我爸脸上笑的跟一朵花似得，频频点头，丝毫没有发 我跟我妈脸上的异样神色，看着赵文超跟我妈握手握了好长时间，都没看出来 何的异常，反而还做出一副派头十足的模样在包间里坐了下来。
　　我看到赵文超，心里烦躁的很，可又不能在这个时候表现的太过明显，为了 我这个家不分崩离析，只能强忍着，跟赵文超客套了一句，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席间赵文超一直都说着恭维话，把老爸哄的十分开心，不住的在劝着我爸喝 ，我爸本身酒量就一般，在被赵文超这样三劝两劝之下，很快就醉眼朦胧起来，
　　身体都开始有些摇晃了。
　　我妈看到我爸的这种样子，凑到老爸的身边，对他说道：“老刘，今天喝的 不多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我看到赵文超眼睛一直都在往我妈胸口上瞄，听到老妈的话，脸上流露出一 不悦，他正要说话，却是被我爸给抢了先，只见老爸轻轻甩了下胳膊，把我妈 开，说道：“这才哪到哪啊，今晚上我跟赵老弟喝的高兴，谁也不能管我。”
　　他说着，又是端起了杯子，要跟赵文超碰杯，赵文超见状，也附和着说道：
　　“是啊，刘老师的酒量好的很，这才喝了多少啊，今天晚上我们不醉不归。”
　　说完，赵文超跟我爸碰了一下杯，眼睁睁的看着我爸把酒喝了进去，而赵文 却只是在杯口抿了一下，就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跟我妈，一副吃定了我们的模样。
　　这杯酒喝完，我爸将酒杯重重的砸在餐桌上，他似乎是真的有些醉了，身体 躺在座椅上，竟然开始打起了呼噜。
　　 【未完待续】